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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羞愧。
床第上是一回事,如今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挣脱杜康,她拿起衣服,杜康却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司徒玄霜挣扎了一下,杜康抱得更紧了,将头埋进司徒玄霜的肩窝里。
“玄霜,你身上的一切,我都爱。”他温柔开口。
“包括这些伤疤?”在她的后背上横布着年代久远的疤痕,当无情的棍棒落下来的时候,只有用背部去迎接生活无情的洗礼,于是疤痕落疤痕,新伤覆盖旧伤,连她都没有勇气去看这些伤疤,更何况是别人。
这一次,杜康不再说话,他的吻一点一滴的渗进司徒玄霜后背血液中。
她眼眶酸涩,转身搂着他,于是吻落在她的唇上,她觉得自己全身没有力气,只能攀附着杜康……
其实连司徒玄霜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和杜康究竟算什么关系,她家中开始频繁出现他来过住过的痕迹,他从未勉强她做什么,只要行踪明确,他甚至可以纵容她所有的坏习惯。
他不过问她不希望让人知道的所有隐私,尽管她知道他已经在暗中动手去查,却始终没有当面问过她,只因为有些事情,她不想让人知道,他便会通过别的方法去知道。
偶尔吃饭,或她家,或他家。
每次去他家里的时候,伺候他多年的张妈就会带着一帮佣人不满意的看着司徒玄霜。
倒不是不喜欢她,而是……
“想吃什么?”下班回来,将公事包交给张妈,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制作程序的司徒玄霜。
听到脚步声,司徒玄霜下意识抬头,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他偷了一个吻,只得无奈的看着他。
张妈和佣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别过头,清着嗓子。
司徒玄霜觉得这不怪她,难道就没人看出来她其实很被动吗?
看出她在发呆,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不会很重,宠溺的笑:“我在等你回答,玄霜。”
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了一眼张妈,她决定保持缄默。张妈好像很排斥她折腾她家少爷。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抱在他怀里。
司徒玄霜觉得脸有些红了,张妈等人开始懂得回避了,嘴里只怕又在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合上电脑,她说:“吃什么无所谓。”其实她的胃口倒是被杜康的厨艺给养叼了。
略一沉吟,杜康笑道:“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清蒸鱼吗?我给你做。”
“不用了。”她有些扭捏了。
失笑,“怎么了?”
她看了眼四周,凑到他耳边说道:“张妈好像不喜欢你下厨房。”
“不用理会她。”他咬了咬她的耳朵,惹得她轻笑闪避。
“我不想惹她不高兴。”
他眉眼瞬间亮了:“张妈高不高兴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重要。”
“说来听听。”
想了想,司徒玄霜说道:“她照顾你多年不是吗?”张妈对于杜康来说,是家佣,可也是亲人。
那一刻,唯有她眼中的那一泓鲜亮山溪在杜康心中缓缓流动……
紧紧的抱着她,好像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她失笑:“怎么了这是?”
杜康抱着她好一会儿,期间有佣人出来看到,连忙低下头,脸色绯红,司徒玄霜还没有害羞,那姑娘就先害羞了。
她摇头无奈轻笑,杜康看着她,眼中闪现出耀目光彩:“你因为我的关系,开始在乎我的家人了吗?”
“呃?”没时间深入探索过。
“慢慢想。”他将她抱在沙发上坐好,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站起身去了厨房。
司徒玄霜呐呐的摸着额头,想什么?打开电脑,还是先把程序设计完再说吧!
杜康做清蒸鱼的时候,张妈有些不高兴,站在一旁,想帮忙,却被杜康制止。
“女人不能惯。”
杜康笑了笑,没吭声,张妈啰嗦本事一流,忍忍也就过去了。他保持沉默,她自己就会觉得没意思,不唠叨了。
“少爷,我说的话,您要听进去才行。”张妈皱眉道。
“嗯。”应得有些敷衍。
“这种歪风邪气不能一味的助长下去。”
眼看张妈又要打开话唠子了,连歪风邪气都出来了,再说下去,指不定要说什么呢?
“张妈,这样好了,下次清蒸鱼,你来做好了。”先安抚张妈再说,要不然别想耳根子清净了。
“这还差不多。司徒小姐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我来做。”满意的离开厨房,嘴里还在唠叨:“哪有男人下厨房的道理?”
杜康失笑。
吃完饭,张妈在洗碗,司徒走过去说:“张妈,我来。”只差没说她喜欢洗碗了。
张妈哪能让司徒玄霜洗碗,几番推辞还是被司徒玄霜抢到刷碗布,刷起碗来了。
张妈满意的从厨房走出来,见杜康果真听话的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更满意了,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司徒正刷着碗,杜康走了进来,揽住她的腰,下巴蹭着她的脖子。
她有些痒,讨饶道:“杜康,别闹了。你出去,张妈看到又要数落了。”
杜康拿过她手中的擦碗布,将她的手包在手里,轻声道:“我在想,这么多年不见,我父母应该很想念张妈才对。”
察觉出杜康的意图,司徒哭笑不得:“你如果在古代,一定是昏君。”
“如果祸国妖姬是你的话,甘之如饴。”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0)【6000字】
司徒玄霜上午十点左右赶完程序,接到杜康的电话,让她去一趟地质局,好像是电脑出问题了。爱唛鎷灞癹
她简单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地质局,大厅里男人西装革履,女人套裙裹身,边疾步快走,边不时交谈。
司徒玄霜的休闲装束可谓是别具一格,不吸引众人眼光才怪。
所以当她身处大厅中间,接受众人注目的时候,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好吧!她穿得的确是太随便了一些涓。
摸了摸手机,却发现手机忘带了,大概是走的匆忙,忘在了家里,顿时有些泄气。
有人认出她来,开始跟身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当然礼貌还是要做足了,恭声礼貌致敬。
她不可能做到一一回礼,快步走到接洽台,台呈半圆状,那里坐着近二十名工作人员浪。
司徒玄霜走了过去,二十多岁的年轻接洽人员认出她来,连忙站起身来:“上午好,中将。”
周围的人员刷的一声悉数站起身来,司徒玄霜下意识的低下头,是不是太夸张了?
沉默了一秒,她抬头,直视对方:“我找杜局长。”
工作人员有些拘谨的看着她:“中将,请问您事先有约吗?”
“来之前跟杜局长通过电话,你可以询问一下秘书台。”
“好,您稍等。”
倒是一个手脚麻利的女孩,拨通电话,查询秘书台之后,笑容可掬道:“请您稍等片刻,已经有人下来接洽您了。”
既然对方这么说,司徒玄霜也不急了,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察觉到工作人员好奇的打量着她,司徒玄霜一时又有些厚脸皮了,好笑的看着这些工作人员,她们见了,脸色顿时都红了起来,一个个慌忙低下头,假装忙碌起来。
开玩笑,跟特种兵比眼力,又不是不想活了。
肩膀处一沉,还不待转身,就见工作人员齐刷刷的站起来,点头道:“局长。”
杜康?
司徒玄霜转头,果然见杜康穿着一身政客最为标准的黑色西装,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微带笑意的眸子,此刻正静静的看着她。
司徒玄霜以为下来的会是陈恩,所以在见到杜康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惊诧,眼睛微不可闻的闪烁了一下。
“以为是陈恩?”他轻易便看穿她的想法,含笑问道。
下意识点头:“嗯。”
“我来接你,不高兴?”十指交握,缠绵而自然,完全是杜康的风格,随心所欲,很少会顾及别人会怎么看待。
一时间工作人员还有大厅里的人目光都落在两人的身上,尤其是交握的手上,除了惊愕还是惊愕。
局长和司徒中将?天啊!消息也太劲爆了吧?
轻轻一叹,无奈笑道:“没有。走吧!不是说电脑有问题了吗?”她没忘了正事。
“手机打通,没人接。”他说。
她淡淡解释:“我忘在了家里。”
“难怪!”
两人消失在电梯里,身后传来议论声。
“老天,我眼睛没花吧?局长和司徒中将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我的心肝啊!没戏了,没戏了……”
“我现在心很凉,我失恋了。”
“你们看到了吗?局长竟然对中将那么温柔的笑,甚至还握着她的手……”说着,脸上的梦幻被打破,哭丧着脸道:“没希望了,没希望了……”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电梯里,司徒玄霜的唇瓣被杜康窒息的吻纠缠着,呼吸凝胶在一起,有些难舍难分。
温度上升,司徒玄霜尚有理智,推开他:“杜康,这里是电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杜康声音有些哑:“玄霜,我在热恋。”他忘了告诉她,这里是他私人专用电梯,平时除了他,几乎没人在此进出。
司徒玄霜失笑,听着他的指控,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刚才的场合是否太亲密了?”她的语气有些迟疑。
薄唇微勾:“男未婚,女未嫁,分寸刚好。”
好吧!司徒玄霜甘拜下风,她说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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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办公室,一如杜康的为人,风格严谨,显得简洁而明亮。
办公室最多的就是书籍和样品,俨然就是一个大型工作室,看起来很随性。
进了办公室,径直朝杜康的办公桌走去,查看着电脑,一片黑屏,她查看了一下,抬头对杜康说:“你坐着等一下,很快就好。”
事实上电脑本就没有什么问题,连病毒都称不上,司徒觉得她跑这一趟,自己都觉得太大材小用了。
换言之,杜康自己都能解决的事情,偏偏还是让她跑过来了。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杜康。
杜康被她看得有些尴尬,脸偏到一边,清了清嗓子,然后镇定的问司徒玄霜:“喝茶吗?”说着,朝办公桌走去,准备叫内线,唤陈恩进来。
司徒玄霜挡在桌前,挑眉道:“杜局长,下次编瞎话可以编个高明一点的,最起码真的制造个病毒出来也好啊!省的我白跑一趟。”
“电脑真的有问题。”杜局长死不承认。
“好吧!电脑现在修好了,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上班了。”司徒玄霜作势要走。
杜康却将她拉在怀里,搂着她,她抬头望他,目光相撞,纷纷较量,最终杜康忍不住笑道:“你这个鬼灵精。”
“承认利用职务之便哄骗我来地质局了?”
“玄霜,你不在这里,我心不静。”说起话来,脸有些红了。
忍不住笑道:“那你不认识我的那些年,一个人是怎么熬出来的?”
他拥着她开玩笑道:“咬着牙,咽着血,流着泪,一步步爬过来的。”
“真可怜!”司徒玄霜怜悯的看着他。
“不过还好,遇到你,我苦日子结束了,多谢你救了我。”
笑了笑,没说话,司徒玄霜自以为她脸皮算是比较厚的那一个,但是遇上杜康,她认栽了,她远没有他“老奸巨猾”。
想走是不可能了,但是干坐着也不太像话了,干脆坐在他的办公桌后,帮他设计了几款重要文件防护体系。
被人霸占宝座,杜康只得认命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审批文件。
司徒玄霜边敲打键盘,边说道:“听说过吗?我很贵。”
“嗯。”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