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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胡闹了。”司徒有些气急败坏了。简钰他大爷真行,竟能让她爆粗口。以前有无限的精力和他斗嘴,现在却是越来越累了。
沈千寻皱眉:“你们说话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吗?”她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若是有问题趁早说明白,省的看了心烦。
简钰不客气的讽刺道:“千寻,你别管,司徒就是欠收拾。”
“谁他妈欠收拾了?”司徒的肺都快气炸了。
“够了,别吵了。”沈千寻见季如枫走了过来,笑了笑,但是面对他们的时候,却隐含警告。
“怎么了?”季如枫觉得气氛不太好,坐下来皱眉问道。
“没事。”沈千寻笑笑:“简钰和司徒拌嘴,闹了点不愉快。”
季如枫扫视了两人一眼,在桌下握着沈千寻的手,笑道:“天音成员闹不愉快,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吗?”
话落,沈千寻、简钰和司徒玄霜,一时都无语了。季如枫说话可真狠。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20)
吃完午饭,继续上午的话题,沈千寻端茶水进去的时候,季如枫拉住她,让她给上官打个电话,将受灾乡镇的情况核实记录,到时候拟一份报告给他。爱唛鎷灞癹
沈千寻点头,回到卧室给上官打电话。
国防部有几个对简钰而言很值得培养的特种兵,这段时间时常小状况不断,一顿午饭电话就没停过,气的他只差没有暴跳如雷,这会还在楼下通电话。
夏静言坐在茶室里喝茶,透过间隙看到司徒玄霜从书房出来,向她招了招手。
司徒玄霜含笑走过去,看了眼四周,问道:“简钰呢?浒”
夏静言说:“在楼下接电话。”
“还没接完?”简钰吃饭的时候,好像就在接电话。
夏静言笑道:“国防部事情比较多,你如果能够帮帮他就好了。耆”
“简钰定不下性子,正是磨炼他的时候,我就不去折腾了。”
“怎么能是折腾?你们多年交情,做起事情来也会很有默契度。”
司徒玄霜开玩笑道:“我年纪大了,现在走几步路都会喘气,还是在家呆着吧!”
夏静言失笑:“这么年轻就卖老,比你年纪大的,听到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司徒玄霜开始叹气了:“是真的老了,不是说三十岁的女人就开始贬值了吗?”
夏静言哭笑不得:“谁说的?三十岁的女人正是一朵鲜花盛开的年纪,我也快三十了,不是吗?”
司徒玄霜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想起越南初识,辗转四年多,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夏静言也想起过往事,叹声道:“是啊,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不过都二十五六岁,那时候的确很年轻。”
司徒不想气氛那么沉重,就笑道:“你刚才还说我卖老,怎么现在你也开始感慨了?”
夏静言苦笑道:“司徒,女人都怕老,我也不例外。”
“你不显老。”夏静言依然很漂亮,很有气质,相信就算她到了迟暮之年,依然会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
“女人的外表可以欺骗别人,但是真实年龄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女人经不起岁月弹唱,一弹也就开始变老了。”
“其实想想每个人都会老,有年轻就会有衰老,这是自然界的规律,我们除了接受之外,总不能逆天吧?”
夏静言看着她:“司徒,你对什么事情一向都看得这么透彻吗?”
司徒玄霜笑了笑:“那倒也未必,我如果真的凡事都看透彻了,只怕早就当修女了,省的在红尘里挣扎了。”
夏静言问她:“这一生,你看不透的是什么?”
司徒眼眸一闪,恢复清冷,“很难讲,你呢?”
想了想,夏静言说道:“觉得自己看透许多事情,可是这么一问,好像什么都没有看透过。”
司徒叹道:“不是因为你看不透,而是不愿看透。”
夏静言微微皱眉,但却说道:“这句话真的很一针见血。”
“我们就是太会自欺欺人了,所以最需要的是有人能够适时的用最简短的话语来刺醒我们。”这话倒也说的实在。
夏静言问道:“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司徒笑笑:“我没谈过恋爱。”
夏静言调皮的眨眼道:“有人不是说过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司徒玄霜笑意扩大:“这话不像是你这种人能够说得出来的?”
“为什么?”她也笑。
司徒清了清嗓子,说道:“千金大小姐,含着金钥匙出生,家教甚严,礼教学识都不允许你说出这种话来。”
夏静言摇头,好半晌不说话,终是抬头道:“其实我上学的时候看到有女同学在耳朵里扎了好几个耳洞,我都会很羡慕,那时候也想偷偷扎几个耳洞来着。”
“还有纹身?”她想起过往的年月,顺口接道。
她笑:“对,还有纹身。可是我不敢,就像你说的,我的家庭不允许我这么做。”
“所以你的叛逆梦就这么破碎了?”
“那时候说实话真的想离开总理府,觉得那里是一个牢笼,后来长大,我才开始觉得那里是一个金丝笼,它给我最美好的一切,但是我却注定要在里面挣扎沉浮,外表光鲜,但是很多时候却总是觉得自己身不由己。”话语里隐含复杂。
司徒玄霜看了她片刻,“静言,你快乐吗?”
“你快乐吗?司徒。”
“我?”她没有想到夏静言把问题重新丢给了她。
夏静言顿了下,笑道:“你现在是中将,随着阅历的增长,再过几年,有可能就会被授予上将职衔,你看似拥有高官权力,可是你快乐吗?”
司徒玄霜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我会为自己寻找快乐。”
“如果找不到呢?”
喝了口茶,司徒道:“那就要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你过的很累,所以你才会一直都快乐不起来,如果找到了,那就再另寻解决的方法。”
“司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你来说,什么才叫爱情?”说这话的时候,夏静言将目光落在司徒玄霜的脸上。
司徒玄霜歪头想了想,这才迟疑的说道:“在一个合适的地方遇到一个可以爱的人,这就是爱情。”
夏静言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问她:“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吗?”
皱眉,说道:“天时地利不对,所以注定只能成为错爱。”
“没有开花就夭折了?”
“如果能开花早开花了。”话语冷淡,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
夏静言忽然问道:“司徒,你喜欢简钰,对不对?”
司徒玄霜倒没有很意外,只是静静的看着夏静言,低声笑了笑。
“不意外吗?”无疑,司徒玄霜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意外。”夏静言的目光曾多次在她身上逗留,目光里的探究,她并不难猜,毕竟她对敌的时候,窥探对方的心理,也不是白学的。
不隐瞒,是因为没必要。如果是几个月前,她会焦躁,会不安,会恐慌,但是现在有的只是淡然和平静。
喜欢一个人又不可耻,不是吗?
夏静言说:“我以为你至少会辩驳或否认。”
司徒玄霜耸肩:“没必要,我不想变成舞台上的跳梁小丑。喜欢就喜欢,没什么可遮掩的。”
“你若成风,我便化云,永远在背后默默的守护也就够了。你对简钰是这种感情吗?”
司徒玄霜面带微笑:“我没那么伟大,只是习惯喜欢而已。”
“那现在呢?”
“爱情不是我生命的全部。”眼神有点复杂也有点压抑,
夏静言轻叹一声:“你从来都不曾跟简钰说过,你对他的心意吗?”
“看出我喜欢简钰的又何止是你,陆子吟、老大、上官、辛迪,他们都知道,但却没有一个人说出来,只因为妹有情,郎无意。更何况简钰不是傻子,他只怕早就知道我的心意,只是不愿说出来破坏了这份和谐罢了。”
夏静言摇头说道:“真羡慕,你还能笑得出来。”
司徒笑道:“我只是觉得现如今的情形很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
司徒玄霜开口,语气平静,“简钰目前是你的男朋友,你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难道心里就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吗?”
夏静言笑笑,不接话。
司徒玄霜目光沉静的看着她:“静言,你不爱简钰,可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沉默片刻,夏静言道:“我喜欢他。”
“可喜欢不代表爱。”话语有些冷漠和无情。
“爱可以培养,就像如枫和千寻。”
“有几个人像阁下和老大那么幸运?”
夏静言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偏了偏头,“司徒,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和简钰其实都是身不由己。”
“爱情勉强不得。家族的权益和面子不足以牺牲你和简钰的幸福。”她把夏静言当朋友,真的不希望他们如此。
夏静言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简钰的幸福是什么,你知道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问我呢?”司徒微叹。
“你喜欢简钰,却始终都不告诉他,是因为你知道他心里一直爱的是千寻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夏静言抬头正想说什么,但是视线无意落到门口时,忽然不说话了,司徒玄霜觉察到,转头望去,就见简钰站在那里,脸色不太好,而他后面站的则是杜康,眉眼暗沉的看着她……
司徒玄霜身体一震,站起来,突然有点轻松,又有点释然,徐徐吐了一口气,她想她终于功德圆满了……
PS:今天更完,明天继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21)
简钰在前面走,司徒玄霜在后面静静的跟着,他的脊背挺得很直,宽阔而坚实,此刻带着僵硬,带着紧绷和隐忍。爱唛鎷灞癹
有多少次,她跟在他的身后,像现在一样默默的看着他,然后一个人哭着,一个人笑着,一个人疼着,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
生活中每天都有人在上演着爱,或者在不爱的感情中游戏,有多少人沉溺在其中。幸福有时候其实就像是水中花,镜中月,看的见却无法触摸。
就像简钰在前面走,而她只能远远的看,距离被岁月拉远,等到有一天再去看的时候,眼睛里却徒增了浓浓的朦胧,雾气挥散,一切都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面目全非了。
简钰将她当成老大的那夜,她站在房间里,犹如一个死去的人,看着简钰沉睡的面容,心里升起了荒芜的悲凉,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席卷着她的身心,她为自己的情感在痛,更为简钰的隐忍而痛浒。
于是她知道,在这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勉强,唯一勉强不了的就是爱情。
简钰爱老大,却没有办法让老大回头看他一眼。
她爱简钰,同样也没有办法让简钰回头看她一眼耆。
这其实也是一种需要偿还的债。
正值夏季,花园里鲜花姹紫嫣红,午后被太阳暴晒,此刻都有些病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简钰。”她轻轻地唤。
他身子一僵,停了下来,但却没有转身看她。
“不走了,好吗?”她淡淡的笑:“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简钰终于回头看她,他很沉默,在别人眼中那双波澜不惊的目子里,此刻却泄露出他的焦躁和复杂。
她率先走到草铺中间的遮阳伞下,坐下后,望着他,温暖的笑。
片刻迟疑,简钰走了过去,坐下。
太阳很毒,烧烤着人的皮肤,但是司徒玄霜却觉得阳光挥洒着雪花,片片飘落在她的身上,心里升起了荒芜般的悲凉。
“为什么?”良久之后,简钰艰涩开口,但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