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之前很回避这个话题,他没有想到沈千寻会真的说出来。
陆子吟沉声道:“不要对我说谢谢,更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姐姐和你父亲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也无法阻止,如果我姐姐做的不对,我愿意代替她向你道歉。千寻,我欠我姐姐很多东西,如果她的幸福需要我来做出牺牲,我想我心里是愿意的,纵使过程很痛苦,很漫长,但我依然甘之如饴!”
“这样一来不苦吗?”她为他感到心疼。
“当一个人习惯疼痛的时候,他就不会感觉到苦痛是什么了。”他笑了笑,只是笑容夹杂着几分欢喜,却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
沈千寻无奈的说道:“陆子吟,究竟怎么样,你才能够开心一点呢?”
他忽然静静的看着她:“你在乎我的感受吗?”
沈千寻亦看着他,陆子吟的心思如果能够被人轻易就揣测到,那他就不是陆子吟了,所以沈千寻选择最直接的方法。
“我在乎。”她无奈叹道:“我和你毕竟曾经真心相爱过,我是人不是草木。当初我拉着你一起下了海,可是后来我出了岸,你还深陷在大海里浮沉,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并不会好受。”
陆子吟想要松手,但是却被沈千寻握紧,脸色一时有些不自然,转到一边,不吭声。
沈千寻沉重的说道:“陆子吟,你很清楚我在乎你,对不对?”
陆子吟紧抿唇,忽然紧紧的抱着沈千寻:“千寻,小时候看动画片,有一个情节我记得很清楚,上面的人有伤心难过的事情,就会有一块万能橡皮擦可以帮他把脑海中的记忆都消掉,只记得那些美好和幸福的往事。如果可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忘了你,重新开始。可是我总是过不了我自己那一关。我告诉自己,沈千寻已经结婚了,她现在过的很好,有了丈夫,有了儿女,我应该退出她的生命,开始我自己的人生了。但是忘记谈何容易,我习惯了爱你,如果有一天不再爱你,我又该怎么办呢?”
沈千寻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良久轻声说道:“子吟,我的性格里面有太多的残缺不全,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曾经在你面前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来,没有吓跑你,反倒让你记忆深刻在心多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残缺的女人?我爱你,便只能无视简钰;我爱季如枫就只能无视你和叶阙,说到底还是我错了,可是我有时候会问我自己,我究竟哪里错了,我却找不出答案。我自认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用心去对待,去相处,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去伤害你们,但是到头来伤你们最深的那个人却是我。”
他松开她,定定的看着她说道:“在爱情的世界里,无非是我爱你,我恨你,对不起,谢谢你。千寻,我有我的骄傲,如果不是我爱你,其他的语言就会变的很苍白,我想要听得一直以来都不是那些。”
“曾经我很爱你,陆子吟。可是那是曾经。”沈千寻叹声道。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我的人生我会自己去走,这一路有谁相伴在侧,我会自己去判断。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爱不爱我,你爱的是谁,这是你的事情,我的爱情与任何人都无关。”陆子吟好看的轮廓开始变得鲜明,神情也执拗起来。
“怎么能无关呢?”
陆子吟执拗的说道:“你为别人心动是你的权力,可是我为你动心同样是我的权力。”
“陆子吟……”她是真的无计可施了,这个死心眼的男人,清冷固执,一旦认准的事情就很难更改。
“就这样吧!”他轻叹:“千寻,这样很好,能跟你这样散散步说说话,我已经很高兴了。”
手机铃声突兀的想响起,沈千寻低头看了看号码,随即接通。
“在哪里?”季如枫低沉好听的嗓音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
“街道上。”她说。
他问:“一个人?”
犹豫了一下,她应道:“嗯。”季如枫应该不希望她和陆子吟在一起吧?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沈千寻一直都在等待着,却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滴滴的挂断音。
季如枫竟然没风度的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沈千寻有些哭笑不得。
“谁的电话?”陆子吟好奇的问道。
沈千寻并没有来得及说话。
“夫人。”当阿卡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沈千寻和陆子吟都是一愣。
“先生来了。”阿卡的视线转向对面不知何时停靠在那里的黑色豪车,薛文隽站在车前,向她弯腰致礼,无疑季如枫就坐在车里……
PS:各位亲,有月票赶紧砸过来啊!使劲的砸,狠狠的砸,评论晚上会集中回复,存稿子,三十一号大更。
男人吃醋很可怕
阿卡说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一直凝结在陆子吟紧搂沈千寻肩膀的那只手臂上,说实在是有些碍眼,难怪刚才总统阁下的脸色有些阴沉了。
沈千寻看着陆子吟说道:“看来今天无法陪你继续散步了。”几天前,季如枫说过他会来青城,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说实话真的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一个半年都不曾露面的人,忽然说要来青城,怎么听都觉得是恶作剧。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真的来了,而且就坐在车里。
他来了多久,这么说来,他刚才给她打电话,只是试探她会不会说谎了?沈千寻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陆子吟体贴的说道:“没关系,等我下次来青城,有的是机会。”
“夫人,阁下不喜欢等人。”阿卡的声音有些僵硬沆。
陆子吟看着阿卡,对于阿卡,陆子吟并不会陌生,他是季如枫的贴身警卫员,如今话语夹含着一丝火气。
陆子吟若有所思,顺着阿卡的视线注意到他此刻还搂着沈千寻,不由无声一笑。原来他是在为女主人被男人这么搂着,不高兴了。
察觉到陆子吟的笑容,阿卡皱了眉,陆子吟笑了笑,忽然朝沈千寻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腚。
就在沈千寻微愣的瞬间,陆子吟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说季如枫看到会不会暴跳如雷?”
沈千寻哭笑不得,他是故意亲给季如枫看的。
阿卡脸色很难看,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千寻,当总统夫人其实又苦又累,处处受制于人,政坛不比商界自在,你如果有一天后悔了,就回头看看我,我还在原地等着你。”陆子吟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足以让阿卡听到。
阿卡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着,他对总统阁下忠心耿耿,自然也很维护总统和夫人的幸福,怎么容许陆子吟厚着脸皮大胆的引诱夫人出轨?这陆子吟还真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
沈千寻看着他,无奈的笑了,陆子吟拍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的时候,刻意补充了一句:“千寻,等我,我很快就过来。”
沈千寻看着他的背影,看着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上了车扬长而去,这才摇头无声笑了笑。
陆子吟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方面是刻意说给阿卡听的,他是想让阿卡讲给季如枫。话语虽然看似半真半假,但总归有一半是真的,不是吗?
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是否一半不甘心,另一半却夹杂着失落?是否一半恶作剧,另一半却夹杂着强颜欢笑?是否无所谓的表面下,此刻在车里便早早的褪下了伪装,一种叫难过和痛苦的情绪提前上演?
陆子吟,在这世界上,他了解她,可是别忘了,她也曾经是那么试图想要走近他的心脏最深处。她了解他不会比他了解她还要浅。
阿卡打开车门,沈千寻坐了上去,她注意到阿卡把GPRS定位在了青城政府。
季如枫闭着眼,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十指交握放在膝上,看样子是在闭眼休憩,无疑这是很美好的一幅美男入睡图,但是要完全忽视他有些阴沉的脸部线条才行。
他这时候不说话,沈千寻自然不会故意招惹他。
没有别后相见的喜悦和激动,两人沉默的同时,阿卡和薛文隽也不敢深呼吸了,薛文隽咽了咽口水,看向阿卡,阿卡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问,车内的气氛陷入沉寂。
沈千寻起先有些不适应,但是坐了一会儿就适应了,她看着季如枫,依然英俊完美,气色很好,她微微皱眉,看来她离开首都之后,他过的很好。
事实上,像季如枫这样的公众人物,曝光率绝对是A国第一,他每天都在干什么,参加什么晚会和活动,发表什么演讲,甚至在哪里吃饭,都有媒体争相报道,她如果好奇他的生活,完全不必询问别人,打开电视机,一切都赫然出现在上面。
不管出现在什么场合,他依然意气风发,依然春风得意,依然云淡风轻中,对诸事运筹帷幄。
A国媒体还比较克制,报道两人最多的多是政坛上面的事情,还有季随意和季余音的生活状况。
国外媒体争相报道的却是两人分隔异地,感情受创,疑似婚姻难以维持的花边消息。
国内包括国际上有很多的知名影后巨星和模特,政商名媛都赫然跟季如枫的名字出现过。最为可笑的是,还有媒体做了网络问卷,让大家积极参与预言猜测。围绕的主题竟然是她和季如枫什么时候会离婚。
有时候很厌倦被这种虚虚假假的新闻缠身束缚,但是转念一想,又会无奈的发现,像他们这样活在大众视野里的人,如果有一天没有新闻报道的话,可能就真的到了隐退的时候了。
所以说人活世上,归根究底还是无奈多一些。
到了政府住宅,季如枫的怒火这才开始发酵,皱眉问道:“哪里?”
“什么哪里?”她忽然听到季如枫说话,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云里雾里,怀疑他是不是在跟她讲话。
季如枫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不耐烦的说道:“你的房间。”
“二楼主卧室,楼梯向右第三间。”沈千寻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去房间干什么,看向薛文隽和阿卡,都转过身体,低着头,看样子思想都邪恶了。
“带路。”季如枫冷声命令道。
沈千寻无奈,只得乖乖上了楼。
楼梯向上延伸着,季如枫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跟在她身后走了上去。
沈千寻在一间房子前停下,取钥匙的时候,季如枫一把夺过,打开门的时候,力道很大,门被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他眼神漆黑的看着沈千寻,示意她进去。
沈千寻有种进狼窝的感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门在她身后被大力的甩上。
沈千寻该庆幸她心脏很好,更该庆幸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要不然这两道声响,足以让人听到跌倒在地了。
季如枫打量了一眼卧室格局,很快就找到浴室,攥着她的手臂就把她往浴室里面带。
沈千寻挣脱不了,就问道:“干什么?”
“洗澡。”
“我现在不想洗。”来青城专门让她洗澡,他没发烧吧?
季如枫没心情陪她耗下去,颀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放好了热水,这才出来,拉着她直接去了浴室,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沈千寻想要阻止,却被他紧紧攥着手,但因为这样好歹停下了动作。
“沈千寻,半年不见,我发现你的能耐见长了。”季如枫的话语很寒凉,听得人心里也凉凉的。
沈千寻咳了咳,说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季如枫挑眉,眯眼危险的看着她:“你竟然为了陆子吟对我撒谎?”
毕竟是撒了谎,沈千寻干脆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季如枫。
季如枫却单手伸进她的发丝间,固定住她来回扭动的头,一手狠狠捏着她的手。
“疼。”她皱眉,这么大的力道,两人是仇人吗?
季如枫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