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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句难听话,其实男女上床就和动物杂交是一样的,完全受***支配。如果人真的把自己当人看,那么婚姻是男女用自己的人生作为交换,过程漫长,并非靠上床来全程维系的。”
“结婚一定要做~爱吗?”
“以前的世界没有现在这么开放,也许很多男人结婚都是奔着做~爱去的,想把一个女人忽悠上床很难,所以那时候婚姻和做~爱是处于水平线。但是现在男女可以在婚前尝试着做~爱,这是时代的变迁表现,有时候结婚并非是为了迷恋对方的身体,婚后第一夜首先要做的便是算一算今天结婚收了多少彩礼……”
“这你也懂?”季如枫向来不关心钱的问题,自有专业的团队去打理,所以听了他的话,她才觉得很好笑。
季如枫捏了捏她的腰,算是惩戒了,接着说道:“男女一旦结婚之后,做~爱就会变得可有可无,长年累月睡在一起,难免会产生视觉疲劳,进而导致了夫妻性生活疲劳,时间长了,做~爱次数就会慢慢的减少。”
沈千寻虽然知道季如枫说的是实话,但是仍然有些不高兴,说道:“这时候,男人是不是就该去关注其他男人的老婆,而女人就该去关注其他女人的丈夫了?”
季如枫忍不住轻笑,她这番话说的似乎有些酸。
沈千寻皱眉问:“你笑什么?”
季如枫摸着她的脸,轻轻的摩擦着,温柔而缱绻:“如果有一天你关注别的男人,那就是我在床上做的不够好。你要记住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通常都是男人的问题,跟女人无关。”
她垂眸想了想,说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季如枫挑眉看着她:“为什么??”
“不是说距离产生美感吗?我们天天晚上看着彼此,万一哪一天我们产生视觉疲劳了怎么办?”
“傻瓜。”他搂着她,轻叹:“男女上床不做~爱,说说话,亲吻彼此,摸摸对方的脸,其实也很好。”
婚姻虽然很现实,但是他对她的***从来不曾因为时间而冷淡,反而如同燎原大火,越烧越烈,他是中了她的毒吗?
她问他男人上床就一定要做~爱吗?
他忍不住想笑,他们现在拥抱在一起,他忍着***,不就是回答了她吗?有时候说她聪明,其实在情事上却很迷糊。
偏偏,他是越来越放不下她了……
季如枫的手臂笼着她,他的怀抱很温暖,终于抵不过倦意,她头在他怀抱中蹭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合上了眼睛。
感觉怀中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季如枫睁开了双眸,长长的乌发散落在他的手臂上,一缕一缕,仿佛缠绕在了心尖,她睡觉的时候像个婴儿,蜷缩在他怀里,睡颜恬淡。
他想起叶阙曾经说过,沈千寻的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容不下别人肆意进出。
他现在是否在她梦里,是否还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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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如枫已经不在她身边,猜想他可能去总统府了,就没有多在意,只是在看到桌上放置的手机时,还是皱了眉。
那是季如枫的手机。
沈千寻怕有重要电话,季如枫会漏接,掀开被子就朝外走去,打算让何熙派人把手机给季如枫送去。
到了外面,她有些迷茫,季如枫正在和幕僚团成员坐在客厅里商谈事情,她的出现可谓是有些突兀。
最重要的是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就出来了,她一时呆愣在原地没有动。
季如枫看到她,也是愣了一下,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说道:“千寻,把鞋穿上,免得着凉。”
沈千寻这才发现她走得急,光着脚就出来了,真是丢人丢大了。
季如枫跟幕僚团成员交代了一声,不去理会他们隐忍的笑意,起身快步走到沈千寻面前,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回到了卧室。
将沈千寻放在床上,他握了握她的脚,果真有些凉,皱眉道:“一大早,鞋都没穿,光着脚这么急干什么?”
“我以为你去总统府,忘记带手机了,打算让何熙给你送过去。”沈千寻因为觉得在众人面前丢人,现在觉得头还有些晕。
他轻轻的斥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做事丢三落四吗?”
沈千寻觉得有些委屈:“我一片好心,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数落我?”
“那你呢?光着脚就跑出去了,着凉了怎么办?”她的身体一向比较寒,畏冷,这么大的人了,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真是丢脸死了。”沈千寻被他提醒,想到适才安澜他们一行人错愕的神情,越发觉得尴尬,干脆瞪着季如枫说道:“都怪你,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如果不是他把手机遗落在卧室里,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乌龙事啊?
季如枫好笑道:“怎么丢脸了?我看你脸不是还在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落井下石。”她有些生气。
“怎么落井下石了?”他含笑望着她,眼神温柔:“你知道你有多美吗?你一出现,所有人都移不开视线,害得我真想把你藏在卧室里一辈子不让你出去。”
沈千寻听了他的话,脸色顿时由尴尬转为羞红,忍不住说道:“你赶紧出去吧!他们都在等着你。”
季如枫点了点头,叮嘱道:“你在床上躺一会儿,别急着起床,脚暖热了再起来。”
沈千寻这才察觉他从进来后一直都在暖着她的脚,整个人瞬间僵化,季如枫薄唇微勾,似乎对于她的后知后觉很无奈,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这才转身离去,徒留沈千寻一人还坐在那里慢慢消化着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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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觉得季如枫最近对她似乎太好了,好的像是在做梦一般,每天飘在云雾里,很不踏实。
季随意知道了她的想法,嘟囔道:“女人就是这样,男人对你不好的时候,你拼命想让他对你好,可真等他对你好了,你又开始胡思乱想,觉得不踏实了。”
沈千寻哼道:“你了解女人吗?”
季随意嬉皮笑脸道:“我不了解女人,但是我了解您。”
“季随意,这话说的太满了,我连我自己都不了解,你能了解吗?”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感慨之意。
季随意撇撇嘴,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妈妈,我问你,你生气的时候为什么要叫我季随意?”
沈千寻忍不住笑道:“不叫你季随意,难道我要叫你喂喂喂吗?”
“这么说吧!你有时候之所以叫我季随意,是因为你懒得理我,或是觉得我太聒噪了,所以才会这么叫我……”
沈千寻插话道:“难得你有这种自我认知,我很惊讶。”
“妈妈,我知道你叫我季随意,是因为你在乎我。”说着,凑到沈千寻面前,亲了亲她的脸颊,口水是少不了的。
沈千寻嫌弃的抽纸巾擦拭的时候,季随意连忙拿衣袖献媚的擦了擦,然后眨着眼睛说道:“干净了。”
心内在滴血啊!想他季随意在外面女人见了都爱,有谁不想亲啊!偏偏在家里,每次亲妈妈的时候,都会受到这种待遇。
这都是为什么啊?
她问:“所以呢?”
“同理可证,你叫我爸爸季如枫,也是因为你在乎他。”
她皱眉:“这是什么谬论?”
季随意轻笑:“承认吧!妈妈,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你之所以叫爸爸季如枫,始终不肯叫如枫,是因为如枫那个称呼是夏小姐叫过的,你这人除了在生活上有洁癖之外,就连对感情也是,大到夫妻忠诚,小到名讳,你都是外表不在乎,其实心里却很斤斤计较……”
沈千寻身体微僵,看着笑的得意的季随意,目光幽深,忽然觉得这个儿子以后绝对是个祸害……
靠近你,温暖我
简钰前来落霞山找沈千寻,所要谈的无非就是SK的事情。
沈千寻神情平淡,在冬日的阳光下有一种淡淡的暖意。
两人行走在枫叶路上。
沈千寻忽然问他:“你觉得落霞山的美景是什么?”
简钰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当然是夕阳了。悛”
沈千寻笑了笑,她笑的时候,一向都很浅淡,但是简钰却觉得她此刻笑的时候,仿佛能将笑意溢出来一样。
简钰不解道:“我说错了吗?”
“落霞山的夕阳很美,可是我却觉得最美的还是这条枫叶路。慨”
简钰抬头扫了眼枫树枝干,说道:“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的?”
沈千寻笑了:“现在秃树枯枝,只是因为冬季凄凉,如果是秋季,这条路上便会枫叶似火,风一吹,就会飘下几片落叶,看起来很漂亮。”说着,轻声一叹,眼神迷离:“简钰,这条路,总是会让我想起我们和叶阙一起时常行走的梧桐大道,叶阙说和我们一起走在梧桐大道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不到一会儿就走完了,可是有一次,他一个人去走的时候,却发现足足走了半个小时左右……”
“千寻,别说了。”叶阙出事后,这还是沈千寻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起叶阙,他明白叶阙是她心里的一道伤,平时看起来像是早已忘却了叶阙,其实是害怕提起,因为一旦提起,心里就会宛若刀割。
沈千寻清清淡淡的笑了:“简钰,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喜怒哀乐是有人暗中寂静分享的,他就在我身后,或是在暗处,就那么看着我一点点长大,一点点陷入红尘纷嚣。多年如一日,我和他认识之后,从不陌生,却也从未熟悉。叶阙其实很明白,他要的,我给不了;而我想要的,他始终都给不起。给不起就只能选择适当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时刻给自己冷静的清醒距离。我曾经以为枫叶落了,来年还能开的娇艳,但是来年来的枫叶还是前年的枫叶吗?叶阙出事之后,我一个人走在这里,拿着手表计算着时间,忽然绝望的发现,这条路真是太长了,长的人心生疲惫和无力,但是我还是要一步步的走下去,那时候我想到了叶阙,想他一个人走在梧桐大道的时候,他当时在想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内心充满了彷徨和无助?可是很快,我就悲哀的发现,叶阙早已不在了,他是Rex,是Sk的继承人,是我们的头号敌人,我们生来就是天敌,这是我们无法更改的宿命。”
简钰心有所触,迟疑道:“他受伤很严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从车上跳下来,完全是不要命了,身上都是血,他听司徒玄霜描述的时候,竟觉得浑身发冷。
沈千寻忽然沉默了,低头看着路,寂静的走着,一声不吭。脑海中不期然的想起了一句话:靠近了你,温暖了我。
只是现如今,叶阙你可安好?回到SK,回到那个纵使充满了罪恶,但你却一直想要守护的家里面,你可感受到了温暖?
简钰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沈千寻的背影,他突然脱口说道:“千寻,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认真谈谈。”
简钰和沈千寻谈的无非是他和季随意在网上对SK的猜测。
沈千寻静静的听着,长久沉默,没发表任何意见和观点。
简钰轻叹,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千寻,虽然是猜测,但是总归是一条线索,此事不宜让别人出面,你还是去沈家一趟,如果一日不找出屡次想要杀你的人,那你就永远只能活在恐惧和不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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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沈千寻在卧室内看书,听到敲门声,没应声,然后就看到季随意走了进来,很兴奋,对她说道:“妈妈,到我房间去一趟,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沈千寻去了季随意的房间,季如枫也在那里,似乎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