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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钰:天音成员屡次破坏SK的毒品买卖,所以他们恼羞成怒了,你妈妈是天音负责人,他们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季随意:简钰叔叔,别忘了,我妈妈被注入海洛因的时候,那时候天音还没有成立,更不是天音负责人。况且就算我妈妈身为天音负责人屡次破坏SK的买卖,为什么他们只针对我妈妈,反而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呢?
简钰:继续说。
季随意:说说我自己吧!我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如果有这么一群人,每次都搅了我的好事,我要报复的话,绝对不单单只是个人,而是群体。我只是换位思考一下,所以觉得很诡异。
简钰:如果不是因为天音屡次破坏他们的买卖,他们这才对你妈妈下狠手,那是因为什么呢?
季随意:我最近常常会冒出一个念头来。
简钰:你说说看。
季随意:如果我妈妈没有任何的问题,那就追朔到上一辈。
简钰:你说的是你外公和外婆?你怀疑他们和叶阙的父母有什么恩怨吗?
季随意:我也只是猜测,不过并不是空穴来风,我外公曾经是安全部部长,更是一位缉毒高手,得罪SK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他们想要报复的话,先是绑架我外婆,然后杀了外婆,紧接着给妈妈身体里面注入海洛因,再有后来的车祸,这种推理也在情理之中。
简钰:你说的有道理,这些推测,你跟你妈妈谈过吗?
季随意:我没有。
简钰:为什么?
季随意:我外婆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妈妈心头的伤,如果我推测正确的话,我外婆已经死了,现如今唯一知情的那人就只有我外公了,你也知道我妈妈和我外公之间的恩怨,如果真是因为我外公的关系,害死了我外婆,害得我妈妈被人注射毒品,那我妈妈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外公了。
简钰:你想的倒挺多。
季随意:不想这么多不行,从小到大,遇上这么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妈,我只能凡事多想一点。
简钰:我忽然感觉此事可能会很棘手。
季随意:如果想要找到答案,只能去找外公。
简钰:我们现在在这里说,也是推测而已。
季随意:办案的时候都是靠推测来寻找事实,一步步破案的。
简钰: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跟你妈妈说一声。
季随意:你不要跟她说,是我说的。
简钰:为什么?
季随意:我妈妈不太喜欢我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心眼。
简钰:老实说,你的确很恐怖。
季随意:天才是很孤独的,所幸我身边还有你。
简钰:我是年老了,晚上失眠,也没女人在身边陪我度过漫漫长夜,这才被你每天晚上***扰,真希望你以后长大了,有了女朋友,别再来烦我了。
季随意:简钰叔叔,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一个人看了最美的风景,再看别的风景,就会觉得索然无味,我懂。
简钰:你如果是小女孩就好了。
季随意:变态的想法,不过我妈妈肚子里现在就怀有一个孩子,有可能是妹妹,到时候给你留着。
简钰:你妈妈会杀了我的。
季随意:你要有这种想法,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简钰:不开玩笑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会找你妈妈好好谈一谈的。
季随意:希望尽快解决。
PS:还有一章。
随意都比你听话
沈千寻喂季如枫吃饭的时候,季如枫看着她,沈千寻沉静、睿智,再加上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所以不需依靠任何人都能够独自撑起一片天地。
曾经他以为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便能给予,最起码能够给她一片自由的天地。
他觉得他有权利和义务去照顾她还有随意,可是跟她相处之后,他才发现,和她在一起,有时候多是她在照顾他。
夫妻之间的服务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生活上的服务,包括了性生活服务;一种是感情服务,包括了精神服务。
他在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上,对沈千寻是着迷的,好像她的身体生来就该在他怀中肆意绽放。他一直觉得他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而他对情爱之事向来都很节制,但是很显然在沈千寻这里破功了峥。
他喜欢看她躺在他身下眉眼晶亮的神情,喜欢听她有气无力的说:“季如枫,够了。”
他喜欢她在激情巅峰的那一刻,紧紧的抱着他,唇瓣间发出的破碎轻吟声。
她被动的时候,他因为她的隐忍而厚积而薄发;她主动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未尝欢爱的少年只想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她的身上客。
同时在精神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她,在国外的时候,有时候会走神,可能正在批阅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但是想起了她,就会拿起电话打给她。
他们说的话通常都很简单,无非是问她在干什么,这些原本在他看来很无聊的对话,只因为那人是她,似乎简单和无聊也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他心情好的时候,甚至能够一边跟她通电话,一边想象她此刻说话的时候,表情是什么样的。
她是一个矛盾的人。出任务的时候冷静自持,心思缜密,看似精明,可是在生活上却有一些小迷糊。时间观念很强,这是做军人的最大优点,但是她和他有时候在外面见面,赴约的时候她会慢吞吞的,步伐不急也不快,让人看了心生不悦,但是又不好多说什么,因为她的确赶在了约定的那个时间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就像现在她明明喂他吃饭的时候,因为他没胃口心生不悦,但还按耐着性子好言劝着。
终于,她还是生气了:“季如枫,你说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我已经低三下四求你吃饭了,你还想怎么样?”
“没胃口,吃不下。”他故意板着脸,没什么好脸色。
“不吃算了,反正饿的是你,又不是我。”
沈千寻将碗放到一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瞪着他,亦是不吭声。
季如枫闭上眼睛,嘴角却有了一丝笑意,这才是沈千寻才对,有生气有活力,该发火的时候最起码不再隐忍着……
最终还是沈千寻妥协了,她告诉自己,他是一个病人,她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不吃饭,吃药总行吧!
好在把药拿给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将他扶上床,盖上被子,见季如枫还板着脸,沈千寻忍不住说道:“怎么生起病来就像个孩子似地,随意都比你听话多了。”
季如枫听了,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沈千寻握着了他的手,“你说随意一个人就让我焦头烂额了,你如果也这样折腾我,我还怎么活啊?”
沈千寻的话说的季如枫心里暖暖的,反握住沈千寻的手,与她五指交缠,慢慢开口道:“我跟你开玩笑呢!”
沈千寻哭笑不得:“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粥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我一日三餐陪着你净吃这个,都吃腻了。现在又吃,心情难免差了一些。”
沈千寻想起那时候的情景,忍不住轻笑,只得说道:“明天我问问文隽,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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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沈千寻在季如枫怀中安睡,轻轻地敲门惊醒了她,同时也惊醒了季如枫。
他睁开眼睛,表情有些不悦。
“你再睡一会儿,我看看是怎么了?”她把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臂挪开,季如枫闭了闭眼睛,然后也坐了起来。
她微愣:“你起来做什么?”
“夜晚出了点汗,不太舒服,我洗洗澡,换身衣服。”
“你手心伤口还没好,一个人怎么行,你等等我,我一会儿给你帮忙。”
季如枫忍不住笑道:“你怎么帮忙?”
沈千寻刚才说话都是下意识的,如今听季如枫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很尴尬,咳了咳,说道:“我还是找文隽过来给你帮忙吧!”
季如枫好整以暇的说道:“不用了,你帮我,我觉得很好。”
“你等着,我让文隽过来。”这话,沈千寻说的有些气急败坏。
不用看,季如枫一定是在笑她,她开了门,就看到何熙在外面站着。
“夫人,安小姐说有一份文件需要阁下签字。”
沈千寻问道:“安澜人呢?”
“正在客厅沙发上等着。”
想了想,沈千寻说道:“你让文隽过来一趟。”
“是。”
沈千寻关上门,走了回来,季如枫问她:“怎么了?”
“安澜有文件需要你签字,你是先洗澡还是先签字?”沈千寻走进更衣室。
“签字。”季如枫竟也跟着走了进来。
在这个更衣室里面,因为之前有过几次耳红脸热的记忆,沈千寻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你等一下,我换完衣服出去,把文件给你拿进来。”
她说着,眼神示意季如枫回床上等着,别在这里耗着了。
季如枫好像没有看到一样,靠在更衣室门边,静静的看着她,说道:“你换吧!别耽误了我的大事。”
这话倒是玩笑居多。
她不解:“什么大事?”
季如枫戏谑道:“万一安澜要让我签字的是什么重要文件呢?”
她清清冷冷的笑道:“那让何熙直接给你拿进来吧!我总不能穿着睡衣就出去见人吧!”
他走近她身边,轻轻拥着她,额头与她相抵,气息绵长,沙哑着问道:“千寻,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她皱眉问道:“是什么?”
“只能看,不能吃。”
沈千寻气结,他都病成这样了,居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一定会惹人心生暴怒,但是奈何季总统说出这种话,总让人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在客厅里见了安澜,安澜歉意的笑道:“夫人,实在是文件很重要,打扰您休息了。”
沈千寻笑了笑:“不打紧,你等一下,我把文件给阁下。”
“好。”
沈千寻进了房间,把文件递给季如枫,他低头审阅的时候,侧脸望去,眉目冷峻,轮廓很完美,发丝有些凌乱,但是却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难怪有人说工作的男人都是最有魅力的,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
季如枫签完字,就看到沈千寻盯着他失神的看。
他拉了拉她的手,好笑道:“怎么了?看我还能看入迷吗?还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你脸上有花。”沈千寻说着,夺过他手中的文件,转身朝外走去。
沈千寻把文件交给安澜,安澜起身说道:“多谢夫人。”
沈千寻温声笑道:“阁下这几日身体不舒服,就劳烦你来回多跑几趟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说着,问道:“阁下身体好转了吗?”
“烧已经退了,再等几日就可以回总统府了。”
“那就好。”安澜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说道:“夫人,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沈千寻在外面,忍不住温声说道:“安澜,工作重要,可是女人的青春却是等不起的,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就不要迟疑。”
安澜轻笑:“夫人,阁下没跟您说过吗?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这话多少有点伤感之意。
“没遇到合适的吗?”她佯装不知,怕安澜难过。
安澜看着深冬,神情落寞,说道:“曾经遇到,可是却失去了,于是便只能将他放在心里惦念一辈子。”
“这样不苦吗?”沈千寻轻叹。
“因为有爱,所以不苦。”
PS:今天结束,明天继续。
男人也有更年期
季如枫生病的事情瞒着谁都不能瞒着季雨霖和叶莹。
他们上午来到了落霞山,来的时候,季如枫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