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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早早结束早朝。那商容见他模样,便知他所想,当下上前进言。这边君臣正在商讨国事,却有侍卫前来禀告,说是宫门外有一道长,自称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言有机密要事相奏,特来禀报。
那纣王此时正为这纷杂的国事头疼,听到之后,马上来了精神,着那侍卫将云中子请进殿中。那云中子走进大殿,众人停下议论,朝他望去,只见:
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脣似丹硃一点血。当真是得道之士也。
那云中子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来至殿中。对纣王稽首道:“陛下。贫道稽首了。”
纣王见他不跪下行礼。心下不悦。当下问道:“那道人。今日因何事前来见朕;速速道来。”
云中子上前道:“贫道住在终南山玉柱洞。道号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闲游于朝歌.忽见妖气贯于王宫。怪气生于禁闼。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纣王闻言大笑道:“深宫内苑。防卫紧密。又不是外面地荒野山林。哪里来地妖魅。道长该不会是看错地吧。”殿下众大臣闻言也是纷纷取笑。只道这云中子乃是妖言惑众之辈。
云中子见状也不生气。也是笑道:“陛下身怀人皇真龙之气。那妖魅自然不敢在陛下面前显露其行。只是若不将此妖魅及早铲除。恐怕日后必酿成大祸。”
纣王见他言之凿凿。当下问道:“既如此。不知道长有何良策。可助朕诛此妖魅?”
云中子闻言揭开花篮,取出松树削的剑来,拿在手中,对纣王曰:“陛下,贫道此剑名为巨阙,乃是以那老松的枯枝削成,其中妙用无穷,少有人知,虽然没有凡俗神兵那般气冲斗牛,然而要除那妖,自是不在话下。”
纣王闻言道颇为惊奇,虽心中不敢尽信,然则还是接了过来,问道:“不知此剑当如何使用,方能将那妖魅诛除?”
云中子道:“陛下只需将其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分晓。”
纣王随命传奉官将宝剑挂到分宫楼去,传奉官接过宝剑领命而去。纣王又对云中子道:“道长既有这等道术,明于阴阳,能察妖魅,何不离了那终南山,进宫保护朕,官居显爵,扬名于后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薄,一身道法埋没于尘世。”
云中子婉言谢绝道:“蒙陛下不弃,欲使贫道居与官位,然而贫道乃是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日上三竿堪睡足,裸衣跣足满山游。”
那纣王不过是随口一说,见他拒绝也混不在意,当下作罢不提。云中子见四下无事,当下打了个稽首,出了大殿,飘然而去。那纣王与云中子交谈良久,已是疲倦不堪,当下退朝,寻那苏妲己而去,百官见状,无可奈何,只得退去。
却说那纣王来至寿仙宫,不见妲己前来迎驾,心中不安,忙问侍女。侍女上前谓君道:“苏娘娘偶染重病,如今卧床不起,是以不曾前来迎驾。”纣王闻言大惊,急忙来到寝宫查看,只见妲己面似金枝,脣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当下惊道:“美人儿,早上分别之时尚且无事,如今缘何遭此大难?”
妲己闻言道:“臣妾午时不见大王前来用膳,心中担忧,故前去迎驾,不想行至分宫楼前,猛抬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来是臣妾福薄,不能侍候陛下左右,待臣妾死后,请陛下莫要悲伤,保重龙体要紧。”
纣王闻言大怒,喝道:“妖道害人不浅,来人,去将分宫楼前木剑取下烧了,再派人去捉拿那妖道。”当下又安慰苏妲己道:“今晨有一妖道前来,谓朕道宫中有妖魅作祟,朕一时不察,被妖道所惑,害美人儿受惊了。”
那苏妲己闻言,知道定是自己沐浴之时,妖气散露被人察觉,当下取来红线将那多宝道人所赐玉符系于脖颈之上,自此不敢再令其离身。
正文 第十四章 丹心碧血谏朝堂
多宝道人此时正与那苏瑾坐在后花园之中品茗论道,却见六耳猕猴袁明站在远处冲着自己挤眉弄眼,知道是有事情找自己,当下对那苏瑾歉意的笑了笑,起身出了后花园。那苏瑾微微点头,以示谅解。
出得门来,来到那六耳猕猴身前,六耳猕猴上前来道:“师尊吩咐弟子与高明,高觉二人监视殷商动态,日前发现那太师闻仲被人羁绊在北海,弟子特来禀告。”
多宝道人闻言眉头一皱,问道:“以那闻仲之才能,如何会被那袁福通羁绊在北海?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尔等可有什么发现,或是不同寻常之事?”
那六耳猕猴闻言道:“确实如此,弟子等人发现,那袁福通背后好像是有修士支持,只不过那几个修士平日深居简出,又不曾直接出手,弟子等尚未知晓他们跟脚。”
多宝道人点点头,上前道:“即是如此,你且回去继续监视,如今大劫将起,就不要再闭关了。”袁明闻言点点头退了下去,多宝道人想了一下,如今尚有余力插手人间之事的恐怕只有西方教了。太上老君只有玄都**师一个弟子,将来大劫无论谁获胜,都不能威胁到他这个人教教主,如今是稳坐钓鱼台,元始天尊将来是要支持西岐的,想必也不会横生枝节,截教的事情大多是自己出手处理,女娲娘娘不立大教,手下也没有几个弟子,虽然可以使动那些洪荒大妖,不过大劫躲还躲不及,如何会轻易掺合进来。唯独那西方教,只有东方道门内讧的足够惨烈,才越有利于西方教大兴。
多宝道人想到这里暗暗冷笑一声,心道:你西方教果然是好算计,一面借女娲娘娘之手,霍乱殷商朝政,挑起大劫,一面暗中扶持自己的势力,意图将手伸到东方,哼,虽然西方教两位圣人完全有能力护住寥寥几个弟子,不过你只不过寥寥几人,如今妄自掺和进大劫中来,等到你分身乏术之时,贫道自会叫你好看。
且说那云中子出了殷商王宫不久,便感应到自己所炼巨阙剑已遭焚毁,暗叹一声,他本不愿看到将来人间刀兵再起,黎民受苦,只是如今看来,乃是天数所致,不是常人能够阻止的。然则既然自己碰上,便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于是便于当夜在那司天台太师杜元铣的照墙之上留下二十四字,飘然而去。
次日太师杜元铣回朝之时,见到府门口众人围观,不明所以,派下人上前观看,才知道有人留诗于墙上,上前观看,却不明其中之意,想来是昨日那道人所留,当下让人洗了。他日观星象,也是察觉最近宫中有妖气显露,只是那妖气一闪而没,自己虽精于星象,却无丝毫法力,如今看来确有其事,当下连夜修成疏章,准备次日呈上。
由于纣王如今不理朝政,是以奏章多有朝中大臣轮流批复,那太师杜元铣次日来到文书房,见是那首相商容当值,当下大喜,上前见礼之后,将那奏章呈上,并将自己的发现也一并告知了商容。商容闻言也是神色凝重,当下带着太师杜元铣往内廷见驾而去。二人一路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来至那寿仙宫前,被奉御官所阻。那奉御官本不欲为二人通报,然则拗不过他们只得前去禀告。那纣王虽是对着商容不是很待见,然则也是知道殷商如今少了他不行,当下只得传见二人。
那商容与杜元铣二人进入寿仙宫,杜元铣将奏章呈上。那纣王拿过来看过之后,心中暗暗点头,只是见他又提到那云中子献剑除妖之事,心中不悦,当下问那妲己该如何处置。想这纣王当真是昏庸到家了,朝中之事竟然要与那妲己商议。妲己本就对那云中子之事心有余悸,害怕他深夜潜入宫中结果了自己,如今闻听此言,当下怒不可解。于是对纣王指责那杜元铣与云中子蛇鼠一窝,并言此妖言惑众之辈当斩。此时纣王对这妲己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当下也不思量,便自传下旨意,道:“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此时那商容与杜元铣正在等着纣王批复,却见一对如狼似虎的兵士前来,将那杜元铣拿下。商容刚欲上前劝谏,也被那纣王赶出了王宫。却说那杜元铣被一众兵士押着出了午门,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迎面而来,正是梅伯也。梅伯见状,刚欲上前询问,却见首相商容一脸不爽的自宫内走出,当下上前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竟然获罪?”商容上前将此事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自己与杜太师如何进宫劝谏纣王,纣王如何对待此事,那苏娘娘又如何言语的,以及最后纣王的决定。那梅伯本就是性情耿直之辈,如今闻那纣王不但将国家大事视同儿戏,问询于一介妇人,如今竟然无缘无故的处死朝中大臣,当下被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当下喝住两边兵士,与商容进宫面圣去了。
这梅伯本就性情刚直。如今又是在气头上。如何还能好生相劝。进入寿仙宫之中。见到纣王。厉声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纣王闻言大怒。喝道:“梅伯与杜元铣结交朋党。私闯内廷。不分内外。本当与杜元铣一并斩首。念其为国事操劳半生。免其死罪。削上大夫之职。永不序用!”
梅伯闻言厉声大骂道:“昏君听信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杜元铣。岂是斩杜元铣一人。实乃是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何足道哉!只是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听信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黄泉之下无颜面见先帝也!”
纣王大怒。刚欲让武士上前将其拿下击杀。却听旁边妲己言道:“陛下。如此让此人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臣妾倒知道一个法子。可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可以此来震慑屑小。”
那纣王闻言道:“哦。即有此法。美人快快道来。”
妲己道:“可以赤铜打造一个高约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如铜柱一般地物事。里边用炭火烧红。将这些个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脱去衣服。用铁索绑在铜柱之上。炮烙其四肢筋骨。不过片刻。便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那梅伯在下面听了。厉声喝骂妲己恶毒。
那纣王却闻言大喜道:“此法甚妙,美人当真是冰雪聪明。”当下命人传旨将杜元铣斩首示众,又将梅伯收押,以待这炮烙之刑造好。那首相商容在一旁见这纣王昏庸至斯,一时之间心灰意冷,当下跪伏于地,辞官归隐。那纣王早就看他不顺眼,整天介碍手碍脚的,闻他辞官,当下便准奏。
不多时,百官就都知道了首相商容致政荣归,纷纷前来相送。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各官,俱都在十里长亭饯别。百官无不酒泪而别,辞别之后,商容上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