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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一个小时,去问问你那同事可不可以再换回来,为了那啥加长工作时间熬坏身体多不值。”
在他错愕交加无奈的眼神中,振振有词的我在刚休息不到十分钟后被成功扑倒。
食指慢慢摩挲我的唇,把头塞进颈窝,蛊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动荡:“瞳瞳,现在不能回去上班,剩下的时间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有种羊入虎口的预感,“重要的事”除了爱爱还能是什么?
柏邵心说到即做到,偏脸啃我的锁骨,嘴里耍赖地呢喃:“相不相信这事绝对可以让人精神百倍,足够支撑我在36小时之内活蹦乱跳?”
“你真奇怪,满嘴歪理。呃——”他那熟悉的东西一顶着我,我就彻底懂了。
“你也很奇怪,明知故犯。”柏邵心不服输,竟一边跟我逗嘴架,一边在下面旋磨试探。
看他差点忘了穿冲锋衣就装好弹药,连忙提醒:“别忘了……”
柏邵心掏出几袋让我选一个,我随便一指,他鼓捣完了开始一丝不苟耐心做前戏,甜蜜的折磨啊,幸好结束上场战役的时间不长,一切出奇顺利,汹涌澎湃的高…潮来得猛烈而强大,将乱七八糟的顾虑和怀疑席卷干干净净。
情到深处,喊的嗓子有些哑,柏邵心吻吻我满是汗水的额头,穿了件浴袍去厨房给我倒水。
看着他走出卧室的背影,脑子里冒出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现在和他这般亲近是不是代表完全拥有过去只在心里默默崇拜和感激的人?
水里加了柠檬片和蜂蜜,酸酸甜甜味道不错,他说这样可以保护嗓子,我每天对着不同客户推销房子,喉咙要细心照料才不妨碍那啥时叫给他听。
我害羞十分,抡拳头向他身上又锤又砸,玩闹半刻,好奇问他怎么知道这偏方,柏邵心脸上掠过一丝狼狈,称是个主播朋友告诉他的。
当下没多想,我只顾缠他去客厅陪我看电视,免得柏黑心再次图谋不轨,因为我完全无法衡量一个男人在某项运动的体力上究竟实力如何。
柏邵心不让我动,连人带被子卷着抱我进沙发,我是真累了,躺在他的大腿上吃水果,很快被无聊的电视剧哄睡着,醒来人形枕头已长腿跑掉,我裹紧棉被从沙发上爬起来,没到供暖的日子地砖很凉,光脚踩在上面竟听不出一点声响,寻着光亮向卧室走去,途经厨房似乎听见柏邵心举手机在跟一个人说话,语气有点重,至少是我听到过最重的。
可能是工作的事,我这么推测,脚步迟疑再三,没有进卧室而是退回客厅找到遥控器换频道,考公务员留下的弊病,所有节目里我选择了省台的社会新闻类节目。
忘恩负义的侄子为了图财竟然联合发妻将姑姑残忍杀害,而亲自动手分尸的正是年轻漂亮刚满二十三岁的妻子。
案发现场的照片看得我毛骨悚然,大半夜的,播这节目吓不吓人,刚要换台,画面切到美女主播对案件的最终判决做解说。
我直勾勾盯着荧幕,越看她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柏邵心恰好进来客厅,温柔的面庞在望见我百思不得其解指着电视里的女主播时瞬间冻结。
作者有话要说:贴完啦。。。
最近更新可能有点慢。。人的惰性好可怕。。。
作者正在努力将郎心推向另一个崭新的高潮。。(就是有点狗血噻,抚额。。)
花花花!!!!!!
☆、27
“哎;这个主播好眼熟啊;快帮我想想她像哪个明星来的。”我抓头发;十万火急拉住柏邵心的手,那名字就在嘴边,却怎么都吐不出来;怪的是,柏邵心手心冰凉,冒着冷汗。
“你怎么啦?”我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刚才还在柔情厮磨的嘴唇。
柏邵心望了电视荧幕上的人一眼;笑容有些僵硬,拿过我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客厅暗下来,只有卧室里幽幽暗暗的灯光映进。
“太晚了,瞳瞳,我们睡觉吧,对了,给江遇凉回个电话,刚才她找过你。”
我“哦”一声,要从他身上跳下,柏邵心忽然弯腰,抱着我的膝盖向肩膀上一扔,我吓的嚎叫,他耍流氓啪啪打我屁…股。
“别乱踹,地砖很凉,你没穿鞋子忘了吗?”
“我没忘,但是这样好难受。”我大头朝下被柏邵心扛在肩上,别提多痛苦,他采纳了我的抗议,两手交换着倒弄,我头晕眼花再觉得自己身体稳定的时候,已经被他用公主抱置进床里。
“不要了吧,柏邵心,还来?我累了……唔唔……”他抽掉我身下的被子,像巫师似的披被子压过来,把我俩都罩进里面,黑洞洞的,搔我肋条下面的痒痒,唉,我没想到他还挺有童真。
柏邵心喜欢当然也很擅长一边念咒语一边四处放火种。
“邵……邵心……我还没给江遇凉打电话呢。”
被折腾到一半,我忽然想起这茬,他不肯放了我,嘴里呢呢喃喃地:“不用打了,她不傻,你这么晚不回去,又是我接的电话,动动脑筋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黑暗里胡乱揪着柏邵心的头发,不知是不是受他在厨房里讲话语气的震慑,声音软的像猫叫一样:“嗯,刚才你接的是江遇凉的电话?凶巴巴的,别这么对我朋友,她是你的小粉丝。”
柏邵心拱在我胸前的头忽然顿下,爬上来捏我的鼻子说:“不是,江遇凉打来电话那会儿,你被我弄晕了,我总不能还让你接吧。”
我想了想,第二次被吃完,脑袋里确实有过一段空白。
“啊——”趁我失神,柏邵心冲进来,我夹住腿,皱紧眉头掀开被子,“嗯,想捂死谁啊——”
他不理我闷头顾自哼着,双臂抱我的腿在大床里深深浅浅地摇曳,我破口大声呻…吟,洪亮得我都害羞起来,看来那茶水真的蛮有效。
***********
之后的接连两天终于让我体会到单身的好处,自由自在是一件绝对美妙的事,可当我刚刚对江遇凉感慨完,我知道我的身心开始疯狂地想他,下班后便去菜市场买点食材主动找上家门。
柏邵心值完班时给我打过电话,说他可能要补会儿眠,不能陪我。
这样也好,我心里甜甜想,他不能陪我,我就去陪他。
快到小区楼下,我步履轻快一边哼歌,一边从包里找安全门的钥匙,柏邵心把他家所有带锁的东西都给我配了一套备用钥匙,用意是方便我突击检查。
可那天我发现有这套钥匙的不止我一个人。
看到电视荧幕中的女主播从柏邵心家里安全门走出来,我拼命地眨眼,头顶的天空立即蒙上一片阴霾,然后霹雳闪电、狂风暴雨接踵而至。
终于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是关氏周年庆那天和柏邵心一起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的“碧文姐”,那轻蔑鄙夷的眼神,我至今难忘。
我相信这不是巧合,可为什么柏邵心前天晚上不直接对我说他认识电视里的女主播?
卧室里的窗帘紧闭,挡住外面世界的光辉,柏邵心侧躺着,我绕过床尾来到他的正面,他睡的不是太熟,呼吸清浅,借着弱光,我看见那睫毛正微微地轻颤,额头的发丝也有点乱,我伸手摩挲月光下清俊的脸,不忍心叫醒他,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起身要走,被高温有力的大手拽住。
“瞳瞳……”
我没应声,将脸埋进他的手掌,依依不舍亲昵地蹭,鼻腔酸疼,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只因为柏邵心隐瞒我一些事实或者他还不允许我走入他的世界?
“瞳瞳,你来了?”柏邵心最终还是被我弄醒,他捧起我的脸,抹掉情难自控留下的眼泪,“怎么……哭了?”
我推开。“没有哭。”佯作惊喜激动得合不拢嘴,泪珠却不住滚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湿意,“你猜,我刚才在你家楼下看见了谁?哈,是前天在电视上看过的那个女主播,她竟然从电视里走出来了,虽然我也不是没见过明星,但是怎么说呢,主播的气场还是和演员不大相同,我回去要讲给江遇凉听,她又有素材可挖掘了。”
柏邵心按开床头灯,来回打量我的满脸泪水,把我扯进怀里,他的力量大得无穷,让我觉得踏实和安全。
佛说过:凡事太尽;则缘分势必早尽。所以我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对爱情倾注过多,不要全心全意,然而我没想到考验我的事这么快就来到。
“她叫朱碧文,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别乱想好吗?那晚我没说我认识她是因为……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
柏邵心似乎找不到什么理由,断断续续支吾着,我的心凉了半截,耷拉着眼皮问他:“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她有男朋友……而且不是我,对不起,瞳瞳,现在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柏邵心眉头拧死,亲吻我的额头,一点点吻干泪水,“对不起。”
我吐口气,除了大度地体谅他的为难之处,我还能做什么,虽然身体亲密接触过,但是我们相识相处的时间毕竟不长,他将我拒之门外,我该等吗。
“有一天你会不会主动告诉我?”
柏邵心沉眉肯定,语气诚恳。“等时机到了,你自然都会知道。”
其实,他这样直接坦白承认有些事必须瞒着我,总比骗我跟我扯谎要强得多,看见他身上穿的还是衬衫和西裤,应该刚下班不久。
“洗澡了吗?”
柏邵心像得了皇恩大赦,绷紧的后脊松开,摇摇头。
“那吃饭了吗?”
还是摇头。
“一起吃吧,我买好菜了。”
又摇头。
我抽鼻子哀怨地注视柏邵心,他厚着一张无敌深层的脸皮从床里跳下来在我耳旁絮叨:“我想先和你一起洗澡,然后一起做饭吃饭,再一起睡觉。”
我知道他中间落了一个步骤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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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有国考,风风火火地,我和江遇凉如期加入国考大军,我妈在我离家一个多月以后,第一次主动联系我就是问我报考的哪个单位,以我的专业,供选职位寥寥可数,所以被逼无奈,我填报的是削尖脑袋也进不去的不限专业类职位。
当我向周围朋友打听一圈后,我发现原来把考公务员当回事的只有我一个人,祈霖和柯艺一样,省考只是玩票,他在校时已被某市一次公开选调优秀毕业生调走,而柯艺考公务员跟着我每天忙忙活活的上课,我有理由相信她只是为接近祈霖。
唉,有异性没人性啊。
“有异性没人性啊你,小二郎。”咖啡馆里,洪紫坐在对面呆呆看着我,对我和柏邵心在一起的事实没发表任何言论,而骂我的是柯艺,除去和柏邵心之前冷战的半个月,我最近几乎没怎么找过她们。
“我说,你不是也光顾着谈恋爱嘛,干嘛一直说我!”如果数落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