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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臂上扬着被绑,没法子遮羞,为了不让他继续,身体侧倾,柏邵心按住我将要成功翻过的肩膀,摆正回来。
床头有一排昏暗的小灯,上身不挂一丝,残存的羞耻心趋使我激动地叫:“啊——别看!”
柏邵心的笑声从未离得如此之近,沸腾的气息喷在颈间,头发刺刺的划着下颌。
“我都看过了,瞳瞳,我还这样了——”他恶意地扑上前咬住凸出,在齿间摩擦吮舔,折磨得我扬起脖子可耻地哼叫连连,似乎有团火东西在身体各个角落里乱窜。
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开始。
柏邵心托起我的腰剥掉最后的一点遮挡,那股异样渐渐从身底漫开。
我不敢动,只能并拢腿像虾米似的缩成一团,他的手从膝盖伸进去,上面被掌控着,他齿下微微一用力,我的腿软下来,轻易被打开。
有东西在不断侵占我的理智和清醒,也许今晚这两样东西从来没存在过,就算有,也正在被柏邵心一手摧毁,我得意洋洋千杯不醉的称号就此毁于一旦,灼人的身躯压的我呼吸困难,然而肌…肤相接的触感和下腹逐渐升腾起的空虚感又让我渴望更多,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欲…望。
在他手指的酷刑下,我的战壕早已不堪一击,被炸的四分五裂。全身绷紧,两腿乱蹬,头顶着枕头弓起身,使彼此间靠得更结实,在那阵迷乱之后,我像只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软塌塌,一动不动。
“可以了。”柏邵心揽起我脱力的后腰,放开胸口,抬起头,嘴唇再次贴过来,手指被另一件东西所代替,他看着我,晶亮的眸子里萃一层碎钻似光辉闪烁,哑声喃道,“不疼的。瞳瞳,你忍一下。”
医生护士嘴里的“不疼”“没事”“很快”都是骗人的,他破门而入的刹那,我不禁想起那次火灾的经历,生死边缘的紧要关头,是他勇猛无畏将我拉回,而现在,他又亲手推我进濒死缘端……
柏邵心的亲吻温柔蚀…骨,如同一只讨好主人的宠物,身下的动作却狠戾无比,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上下不一?眼角迸出泪花,那相撞摩擦所带来的的疼痛和快…感让我几近疯狂地扯动手腕上的束缚,无处发泄我唯有闭着眼睛大声吟叫。
蓦然,两手一松,他抱着我挺身一刺,我没有像方才痛到骨髓之处设想的那样:若是他放开我,我一定将他推得老远,狠狠打他或者用拳头砸他。
很可耻的,我没有。
连番颤抖的手臂轻轻抱住他不断起伏的背脊,感受贲张的肌肉在掌下放肆张弛,手到了猛烈律动的摇杆,柏邵心不知怎的浑身上下一阵战栗,倏地扯下我的手拽着我坐起来,被充涨的感觉彻底让我失去所有理智和骨气,化成一团泥,粘在对面的人身上,任其捏圆掐扁,摆弄成各种行状。
以他宽厚的肩膀做支撑,跟随着颠簸的节奏一点点攀登,到了顶峰,空气稀薄里我飘飘然,喘不过气来,柏邵心松开我的唇,发出煞是怪异的闷闷的呻…吟将我整个死死裹入怀中,汗水泪水黏黏的东西在接触的每块皮肤上绞缠着,等风平浪静、潮流退息,我俩像相连的木偶倒回床里……
醒来时,刺眼的阳光钻进眼帘,我下意识伸手去够身边的瓢虫熊搂紧怀里,诶,它的头没这么长的毛吧?!
“瞳……”
熊怎么还会叫我名字了?!手试探着往下摸去,诶,下面的绒毛怎么被剃光,滑溜溜的,我用拳头敲两下,结实的。
(续更)
是个人!
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我睁大眼正好对上怀里的人探出头,同样露出一双朦胧睡眼。
我惨叫一声,昨夜那苦不堪言的回忆通通潮水似的涌进大脑皮层。伸手野蛮推过去“熊头”。
“你,你,你!”发现了,他没穿衣服,眼下大片裸…露的肉色羞得我满脸郁热,把身上的被子拉上一点,“QJ犯!”
柏邵心揉了揉头发,擦擦眼睛,皱一下眉,表情孩童似的天真无辜,不解地看我半响,转而扬着笑提起被子一角,轻轻掀开。
“你干什么?!”我横眉怒对,连忙将自己胸前裹成粽子状,不留一点空隙。
柏邵心看起来越加无奈,悠然地慢吞说:“瞳瞳,你还卷着我的……腿……嗯,有些麻……”
倒抽口气,身体颤颤动两下,真切感觉到那份不对劲,虽然我把柏邵心的上身推得很远,但我忘了我腿下还骑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一边向床沿缩,一边乱蹬。“走开,走开。”
岂知那条腿没被踹离,反而绕个大弯把我整个下半身压制住,这哪里是腿麻,我看他轻便灵活得很。
试图用狠毒的眼神杀死柏邵心,同时在被子下不屈不挠做反抗,他倒好,一改先前漠然自持的态度;嬉皮笑脸扯我手腕。“过来!”
“不过!”使力往相反的方向挣,不像他,我的立场态度绝对坚决。
柏邵心五官绷紧,和我紧视没几秒,倏尔沉缓下来,喃声叫:“瞳瞳——”
心肝一颤,差点着了他的道,我梗了梗脖子,恨道:“别这么叫我!”
“那你想要我怎么叫你?穆小姐?”
我停止挣扎,一瞬不瞬盯着他那和柏邵言如此近似的脸,他们是同胞兄弟,从柏邵言伤害洪紫的例子,我就该推测到柏邵心的实质属性和他弟弟差不离——渣滓一个,明知喜欢他会伤痕累累,为什么还死心眼把自己拖进泥沼之中?现在好了,他得到想要的之后就把我当陌生人似的尊称我一声“穆小姐”,这全是我自作自受、自轻自贱。
视野中蒙上水汽,鼻中酸涩,一时火爆的脾气被击得七零八碎,强撑着硬生挤出几个字:“柏先生难道也和令弟一样觉得我很有意思很好玩?那现在你想玩的都玩过了,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我对他听罢立刻垮塌变异的表情置之不理,挣动更加被禁锢牢固的手腕,那上面残留的一道紫红色勒痕加剧眼泪的汹涌流出,勇敢看向柏邵心,脸颊湿润。
“难不成柏先生不舍得我?你就不怕我死赖着你,要你对我负责?”
柏邵心微怔,眉眼间满是认真反问。“真的不需要我对你负责?”
我讶然无语,想了半刻,向他要纸笔,柏邵心不明所以,一手拽着我,一手去床头柜里拿,颇有兴致地塞进我手里。“条目你都想好了?什么时候——”
“刚刚。”我板张脸打断,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他柏邵心一个人会冷漠,瞥眼那只扯着我的大手,声音冷的可以结层冰,“我的左手不会写字。”
柏邵心叹口气,恹恹松开,端着张一本正经的脸等我开条件。
我向四处探望,只在靠窗的墙角发现黑色胸衣的残片,其他掩体之物均不翼而飞,死咬住嘴唇,脑海里浮出几个月前撞破洪紫被柏邵言按在KTV卫生间里做那个,当时我还感慨纯洁的身体为什么留不住,现如今我亦和她一样失去女人在这个年龄里最宝贵的东西。
掖严实被子,我龙飞凤舞在纸上书写一通,吹了吹原子笔墨,举到柏邵心眼前。
柏邵心不接,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你不瞧瞧我有什么具体要求?”我挺直脊梁,挑衅一般回视。
柏邵心越来越阴沉的瞳仁未曾挪一下,我再度挺挺,他似乎在犹豫,明亮的黑眼珠终于动了,不过移向的是我为给自己壮气势而夸张挺起的胸口。
“色狼!”我含胸抱肩,恼羞成怒。
柏邵心丝毫没放在心上样子,摇头轻笑,供认不讳。“我都成QJ犯了,被你骂色狼算什么。”
“你,什么叫‘你都成QJ犯了’?!你明明就是!你把我拴起来,在我醉酒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强迫我,还不算QJ?”
柏邵心接过我写的字据,看得极为认真,我巴拉到这儿,他抬头偏脸,好像在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喉咙噎一下,底气跑了大半,因为记忆之中在他的摧残和折磨下,我并没有将拼死挣扎做到最后,而是受欲…望驱使……顺从了。
“柏邵心,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就算……就算构不成QJ行为,也算诱…奸!”
他抬抬眉毛,注意力重新回到纸面上,我理解为此人对这个事实不置可否。
那开给罪魁祸首的字据写的如是内容:
请柏邵心同志以军人身份的尊严对毛爷爷起誓保证:如若今后穆瞳女士的老公因其非处身份嫌弃之,柏邵心同志必须向穆瞳女士同时给予精神、金钱、名誉等全部损失!违背此款者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下辈子做只没有器官半公不母的阉猪!
另附,穆瞳女士有权利追究柏邵心同志的法律责任,并保留最终解释权。
柏邵心冷着一张僵尸脸将脆弱的纸张撕个粉碎,突然脸色大变,阴笑着欺身压过来。“瞳瞳,来,老公我不会嫌弃你。”
“你谁啊你,你……”不知道是哪一条款项再次触动柏邵心狼变的那根弦,他顺着压在我腿上的力道重新钻进被子里,并且成功拉开我掖好的地方,一团头发从底下冒出,没等我应激地发出一声尖叫,他堵住我的嘴,将那口气吞下去。
那种要死不死的感觉又以凶猛骇然之势袭来,我挥舞拳头用力锤他后背,骨节都隐隐发疼,他动的更加放纵,摇摇晃晃中,我失掉所有力气,眼里只有他颤动的睫毛。
过了不知多久,唇被放开,那时,我已非我,本想骂他几句,哼哼出来的却都是娇滴滴的呻…吟:“柏邵心,柏邵心,疼——QJ犯,你还敢说你不是QJ犯?”
“瞳瞳,昨晚我对你做的要是算QJ你……那你就是顺…奸,知道吗。”
湿气弥漫着我和他之间,眼泪一滴滴淌进鬓角,寒凉的温度。我推拒他撼动的肩膀,这样听似轻松的话被他说出来如斯残忍,我不用他来肯定我是犯贱自找,骤然迸发的哭喊盖过一切理智:“滚开,柏邵心——我恨你——”
他的身体仍在继续卖力,不为所动,眼里迷蒙起陌生的无措,语气仍是淡淡的却添了一抹哀求,“别恨我,瞳瞳,求你了,别恨我……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伤害了你,但是,我和邵言不一样,我不是玩,你……”蓦地眉头紧蹙,隐忍地低低吼声,“别,别这么紧……瞳瞳。”
☆、25
剧烈运动导致被角从他身上滑落;直到后腰下隆起的弧度;大片风光一览无余;我的视线方寸大乱,不受控制地在咫尺之距的健硕上来回游…走梭巡,话说;昨晚整个过程里的多半时间我都是紧闭着眼,还没清楚见过他的真身。
胸口的汗珠滴在不安分眨着的眼皮上,我敲敲他的背;按捺漫身电流般窜起来的舒酥;佯装不耐烦催促:“什么时候能结束……快点啊。”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柏邵心掀开眼帘,里面有丝笑意沉醉;脸颊红扑扑,很是可爱,我想用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