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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就是昨天在谷口见到的那个扎着小辫子的,还有一个身材修长,面容英俊,浑身英气,倒像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两人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那将军模样向岳清喝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扎着小辫子的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便大声喝骂出来,“好啊,这几天就是你把师父给勾搭住了,七八天都不见我们的面,看你的样便知是个下流坯……”他话没说完,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手脚都被一股无形的束缚给禁制,无论怎样挣扎,都仿佛被浇筑在钢铁之中。
扎小辫子的见到同伴忽然失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虽仍然凝眉瞪目,破口大骂,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顿时吃了一惊,伸手去拽时,在距离对方衣衫还有一寸的地方就被一股无形的罡气弹开,他向岳清怒喊:“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他说的话太难听,让他先安静一会,你们都叫什么?”
“你听好了,你爷爷便是这里的四魔主金刀魔王尹红樱,这是我五弟裂天狂魔公孙武,识相的赶紧把你爷爷放了,否则的话便是豁出去被师父责骂也要取了你的心肝下酒吃!”
第43章 魏荃·天书仇怨
听了对方的介绍,岳清了然:“原来是西川八魔啊。”他又向地上那位鼻青脸肿的狄铩问,“你也是跟他们一伙的么?”
狄铩左臂被打脱臼,手腕也被打折,在地上咬着牙强忍,听见岳清问赶紧摇了摇头。
那尹红樱见岳清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怒吼道:“贱人找死!”扬手之间,从袖底飞出一道黄色火焰,喷涌出滚滚烟尘,三口金刀藏在其中,飞斩岳清脖颈。
狄铩在地上看见,大叫:“小心!”刚喊出了半声,黄焰便已经消失,三口金刀都被岳清夹在右手指缝里,尹红樱又张口喝骂,却已经如公孙武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岳清把金刀扔在地上,给狄铩左臂接上,又给他一颗丹药服下,狄铩连忙拜谢。
岳清把他打量一番,忽然开口:“你是峨眉派的吧?”
那狄铩顿时变了脸色:“仙长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的师父明明是魏仙姑。”
岳清告诉他:“刚才给你接骨的时候,我发现你体内流转的是峨眉派的少清真气。我记得峨眉派十几位长老都有自己的著述,齐漱溟有元元经,醉道人有醉仙经,李元化有雷神经,白元敬有白元经,你修炼的,应该是许元通的坎离经,只是你的功夫火候太差,吴元智应该不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应该是雷去恶吧?”
狄铩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你……你是谁??”他心中又升起一番期冀,“你和我师父认识么?”
“认识,呵呵。”岳清笑道,“前不久还见到过,你师父被我斩掉了双臂,你师爷也被我斩杀,他的子午坎离梭都被我给收走了。”
狄铩吓得魂不附体,下意识地就想逃走,却被岳清伸手一指,飞剑便在地上起不来,像蛇一样在草地上扭曲,他的双腿也像灌铅了一样,迈不动步,索性将双眼一闭:“你要杀便杀!皱一皱眉的,不算好汉!”
岳清道:“你是我孙子辈的,又刚刚练成飞剑不久,我若杀你太过有失身份,况且我还知道一件事,你本名并不叫狄铩,而是叫魏荃,你父亲是蜀南侠盗,名叫魏达,你母亲便是岷山三女之中排行第二的赛飞琼熊曼娘。”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那魏荃担忧地看了看站在一旁兀自在无声喝骂的双魔。
“你不用看他们,他们听不到咱们说什么。”岳清道,“当年你父母到鼎湖峰谋取天书,却被魏枫娘抢占了先机,斩杀妖龙,却没见到天书,离开之后,天书被你父母捡到。在离开鼎湖峰的饿时候,魏枫娘去而复返,将你母亲打伤,把天书夺了回来。你改名换姓到这青螺峪里,就是为了杀死魏枫娘,并且再把天书盗回去。”
“事已至此,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岳清晃了晃手里的书册,“这就是当年你父母拼着父母抢夺,你现在又来盗取的广成子天书。”他把天书递给魏荃,“你看看吧。”
魏荃不敢置信地把天书接过来,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文,一个字也认不得。
岳清道:“若说这天书到底该属于谁,却也不好评判,毕竟是魏枫娘杀的妖龙,你父母捡现成便宜,被人家打成重伤,是非曲直各有品论。峨眉派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若单论这一层关系,我便是不杀你也要废了你的道行,让你以后只能做个体弱凡夫,只是你法力太差,我也不屑如此作为,又怜你为了给母亲报仇,甘愿深入虎穴,将生死置之度外,这片孝心,着实可贵。这天书就送给你吧,另外你这样的身份,到底也瞒不了魏枫娘多时,将来事情败露,必遭杀身之祸,到那时你老母岂不是要悲痛欲绝?天书已经到手,莫要再做报仇之想,便赶紧离去吧。”
魏荃本以为自己今天难逃一死,没想到不但可以逃得性命,还凭白得了天书,身份既然已经告破,再留在这里也是无益,况且也真思念家中老母和才七岁大的幼子,便收起天书,向岳清拜谢道:“无论仙长跟我峨眉派有什么仇怨,今日都是魏荃的救命恩人,还请问仙长尊姓大名,日后魏荃必有所报!”
岳清道:“我姓岳,单名一个清字,哈哈,你不知道没关系,回去问问你师父,是谁杀了你师爷,又斩去他双臂的便是。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受了这样的伤,现在离开恐怕逃不过八魔追踪,我便再送你一程罢!”他掐诀念咒,伸手一指,魏荃脚下便升起一团乳白色的祥云,将他裹在里面,平地飞起,风驰电掣一般向东北飞去,不多时出去三百余里,落地时再看,已经是通往蜀地的大道,魏荃心中大叹神奇,不敢停留,日夜兼程赶回家去了。
魏枫娘闭关数日,以所学的各种方法祭炼那杆九天元阳尺,始终都是毫无声息,不能为自己所用,这才知道岳清所言不虚,急忙忙出关来找岳清,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办法,刚一出门便看见八个徒弟跪在门口,哭诉告状,原来这些天他们都被岳清教训了一遍,八人力陈岳清可恶,更遣散了许多后宫中圈养的男子,魏枫娘炼宝不成,正自心烦,一脚把最近的公孙武踢了个跟头,然后直接飞下楼阁去找岳清。
“岳小哥,这九天元阳尺可还有其他法子可想?”魏枫娘急切地问。
岳清摇头:“除了天书上册记载的九字真符,我不知道其他方法。”
“你那天书虽然是下册的,但上面可有所记载?”
岳清继续摇头:“没有,那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上古时候的法术。”
“我却不信,你把天书拿出来,为我逐字逐句地解释一番,我看差不多就能找到方法呢。”
岳清一笑:“天书是我的,尺子和丹药是你的,我凭什么为你讲解我的天书?”
“你!”魏枫娘眉梢倒竖,登时就要发火,然而看着岳清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又软下心来,到口的话又都吞回肚里,“那你把天书给我,我把尺子和丹药给你。”
“我就算是把天书给你,你也看不懂啊。”
“那你别管。”魏枫娘说完之后,又道,“你都给我注解出来,这天书法宝原来可都是我的,就算是没有你,再过一段时间我自己也有办法打开,你若不换,我可是不依的!”
“好吧,你把尺子和丹药给我。”岳清接过九天元阳尺和丹药收进囊中,“我就算是把天书给你,你也看不懂,作注解之类的又麻烦,反正那天书我也已经看过,给了你也抹不去我脑中的记忆。不如原书还放我这,我把解释之后的内容给你默写出来如何?当然,你要是怕我故意遗漏,暗地里耍手段那也没办法。”
魏枫娘咬牙切齿:“你啊,真真是我前世修来的冤家!”她亲自动手去准备笔墨纸砚,“我自然是信你的,你赶紧写吧!”
岳清就把自己翻译之后的经文,用蝇头小楷默写出来,花了半天功夫,写了厚厚的一本。
魏枫娘接过书去,只见上面记载的除了少部分修炼的功法之外,全是各种上古时期的法术,非但比副册里面的旁门法术更玄妙十倍,就连自己过去所学的佛道魔三教中的各种法术也远远不及,顿时喜上眉梢。
“你别高兴得太早,要使用这上面的法术,很多都是需要相应的功法配合,你没有上下两册修炼的功法,强行修炼这上面的法术,不能成功还是轻的,一个不好就要走火入魔,反过来害了自己。”
魏枫娘笑着斜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不要你多管闲事!”
第44章 用计·岐黄岛
岳清在青螺峪前后共住了将近两个月,跟魏枫娘把天书上面能修炼的法术都参悟了一番,尤其是开头那篇修炼的功夫《元阳篇》更是重中之重,要想使用后面的法术,必须要通过这篇修炼出元阳真气,否则大部分的法术都应用不了。
魏枫娘绰号叫做神手比邱,开始时候跟随广明师太学佛,走的是佛教的路子。后来在天山顶上得到上古天书的残卷《瑶池仙经》,又修炼起了道术。之后又在西昆仑得到一部《蚩尤三盘经》也只是三分之一的残卷,修炼起了魔教大法。再后来自江南得了一部《素女经》,于是又掺杂了许多双修的法术。
她所学甚杂,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看见稍微齐整些的男人便把持不住,仗着法力高强,胡乱采补,那颗内丹修炼得驳杂不纯,前几年已经到了散仙的巅峰,料想劫数定然猛烈无比,始终不敢走那最后一步,孕丹成婴,一直卡在这里,法力虽然越修越厚,道行却始终没有增长。如今得了这《元阳篇》,又是只有一篇,她如何能够下心思认真苦练?只把岳清那番忠告当成了耳旁风,转把心思放在后面那些法术上面,还妄想人定胜天,要用自己过去所学将这些法术融会贯通。
岳清劝了几次,见她始终听不进去,也就作罢,算算紫云宫那边的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便提出告辞,谢绝了魏枫娘的百般挽留,御剑升空,又往东海而来,到了跟许飞娘事先约定的岐黄岛,果然见那岛上站着三个女仙正在采药,正是许飞娘和三凤、冬秀三个。
岳清假装没看见,在距离岐黄岛数十里之外的天边一掠而过。
岛上许飞娘正拿着一株草药给三凤和冬秀看,二女目光掠过那株岐黄草正好看见岳清的剑光,又惊又喜道:“那不是岳师弟么?”
许飞娘转头看见:“确实是岳师弟,只是不知他这样急匆匆地要去哪里。”
“岳师弟这样急迫,必有要事!咱们过去……”岳清的剑光太快,三凤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快要没影了,她脚下一顿,便御剑追去,许飞娘和冬秀自然也一起跟随。
按照岳清的速度,三凤自然是追之不及的,眼看前面那道银光越来越远,转眼间便要消失在视野之中,正自着急,忽见那道银光又反飞回来:“三位这是要往哪里去?”
许飞娘过来说道:“我们在下面岐黄岛上采药,忽然看见师弟急匆匆赶路,以为你有什么要事,三宫主和冬秀妹妹咱们就一起过来看看。”
岳清道:“我倒也没什么太要紧的事,就是东神山震岳宫门下的一位故友给我飞剑传书,说是最近跟人斗法失败,又不愿回宫请师父师娘帮忙出头,便给我飞剑传书,想用他师父震岳神君炼制的一枚九六宙灵梭换我的六丁六甲神魔葫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