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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克强随即冲向他,两人扭打成一团.
玉琴被这一幕吓得昏了过去,谢茉莉赶紧将她扶到阴凉的地方,“玉琴,你醒醒呀。”
她一边担心的喊着玉琴,一边看着互殴的两人,心底焦急不已!
见玉琴缓缓张开双眼,她立刻说:“你待在这里,我去阻止他们。”
谢茉莉奔向两个男人中间,挡住他们,“你们不要再打了!”
这一看。才发现詹克强伤得较重,她出声制止王叡,“你为什么这么粗鲁?真不知道你的火气是打哪儿来的!”
王叡震住,眯起眸睨着她,“是他主动挑衅,可不是我!”
“但你也不能把人家打成这样呀!”见詹克强脸上都是血,她都吓死了!
“是,都是我的不对,真对不起了,把你的男朋友打成这样。”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叠钞票塞进她手里,“带他去看医生吧!”
说完,他便狼狈的坐进车里,迅速开着车绝尘而去。
谢茉莉盯着手里的钞票,眼中的泪几乎要掉下来。
“谢谢你,谢谢你替我说话。”詹克强虽受了伤,但见她护着自己,他心里可开心了。
“詹……詹先生,你不要误会,我们并不熟,其实你不必插手我的事。”刚刚她是偏向他没错,那是因为她若不这样说,王叡只会打得更凶。
“茉莉!”詹克强脸色一垮。
玉琴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到底怎么了?你跟王叡认识是吗?”
“对,我们认识。”谢茉莉苦笑,“认识他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总裁的儿子。”
“那你们的关系?”
她凄楚的笑望着她,“我们的关系……就叫做陌生人。”说完,她便将手中的钞票给了玉琴,“带你哥去医院吧!我先回去了。”
不是她无情,而是看着他的伤,她便会想起王叡同样也挂了彩,她好想去看看他,确定他是否没事。
才往前走了几步,詹克强便抢过玉琴手中的钞票追上她,“这个我不要,你拿去还给他。”
“……”谢茉莉为难地看向玉琴。
“麻烦你将钞票还给王叡吧!”玉琴拉着她哥回到车旁,“你放心,我会带我哥去医院,至于王叡的伤……”
“你居然还关心那家伙!”詹克强瞪了妹妹一眼。
“哎哟!是你自己无缘无故找人家打架,我还真怕会丢了饭碗,都是你害的啦!”玉琴一边唠叨一边将他带离。
谢茉莉无法控制的看向王叡消失的方向,一颗心在胸口纠结着,好痛,好痛!
※※
当晚,谢茉莉找到王叡的家。
看着眼前这幢豪宅,甚至比过去她的家还要气派,真不懂当初他为何要跑去PUB打工?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为了好玩而已,记得他当初工作的态度极为认真,而她却因为一时气恼对他说出那样伤人的话!
唉,看来他一定恨死她了。
就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
可有去医院包扎一下?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屋内的灯光仍是暗的,该不会他还没回家?只是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
她只想见他一面,只要远远看着他,确定他安然无恙就好。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由远而近驶来,她赶紧躲到墙角。
只见那辆车停下后,从车中走出两个人,一个是王叡,另一个有些面熟。
“你这家伙怎么让自己伤得这么重?!白天在停车场我们看见时,想去帮你,但你已经开着车跑了!”害他们四个人急得不得了。
“算是倒霉吧!”王叡无奈一笑。
“伤到脸和手,你五天后的个人音乐会怎么办?还可以出场吗?”这次的音乐会是王叡私下举办的,邀请的都是些音乐界的同好,当然还有贵族帮的死党。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场了。”王叡伸展双臂,伤口的疼让他皱了皱脸。
“你的骨头有点脱臼,别太用力。”邓凯瞪了他一眼,“别逞强,如果真不行就延期。”
“不,我不延期,既然已经发出消息,怎能说改期就改期?”王叡拍拍好友的胃,“今天谢谢你了。”
“道什么谢,真见外,你快进屋去吧!我也该走了。”邓凯开车离去。
王叡正想进门,却听见一旁传来抽噎声,他悄悄朝声源走过去,竟看见谢茉莉躲在角落掩着脸偷偷掉泪。
“你!”他诧异的望着她,“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她低声说。
“有必要吗?”他冷笑,“你男朋友呢?他没事吧?”
“他不是我男友。”她梗着声说,“如果你是指玉琴的哥哥,他应该没事。”
“应该没事?”他不解地皱眉,“你没带他去医院吗?”
“他说不用。”谢茉莉将他给的医药费拿出来,“还给你。”
“原来你是为了还钱而来!”王叡冷笑,“那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住址?”
“要查到你家的地址并不难。”她透过街灯,直望着他脸上的淤痕,如今近距离一看,她发现他伤得也很重,“你……你要举行演奏会?”
“没错,没想到你还有偷听的癖好。”他轻哼。
“请你别这么说好吗?”她已经很难过了,他还要说话刺伤她。
王叡还想说什么,但见她眼角泛出泪光,因而改口道:“这是我的心愿,我想为自己举办一次演奏会。”
“可是你的手臂没问题吗?”真不知道她能帮他什么,说要离开、说不再见他,如今她才知道有多困难。
“就算我的手臂断了也不关你的事。”他转过身,蓄意不看她。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搞的?当初狠心的赶他走,现在又假意关心他!但他的心已死,不想再被她要得团团转。
“别这么说,你会和詹克强打架也是因为我,我怎能不管?”谢茉莉见他一脸冷淡,只好说:“那好吧!就当我们扯平了。”
“扯平了?”
“你欺骗我的事我就忘了,你也忘了,现在重要的是尽快医好你的伤,以免影响你的演奏会。”她很认真地说。
“天,你说什么?我忘了,你也忘了?”王叡摇摇头,“就算忘了又怎么样?我们还是陌生人。”
“对,我们还是陌生人。”她苦笑,“但我只想帮助你圆满的完成演奏会。”
“你要怎么帮我?”他薯笑。
“你的手臂受伤了,琴这么重,我可以帮你提,或者——”
“这些事有人会替我做。”他回绝她的好意。
“……这样呀?”谢茉莉失望的垂下脸,“这么说就是没办法了。”
“你大可不必麻烦,已经不早了,你回去吧,”王叡双手插在裤袋内,面无表情地说。
“那你好好保重。”谢茉莉尴尬一卖,随即转过单薄的身子,脚步沉重得让她举步维艰。
见谢茉莉就这么离开了,王叡重吐了口气.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这么晚让她一个人回去似乎不太妥当。
“等等。”他扬声喊住她。
她停下脚步,不解地回头望着他。
“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去。”说着王叡便走进家门,然后开着车出来,“上车吧!”
她迟疑了会儿才坐上车,“你不是很讨厌我?竟然还好心的想送我回去。”
“我对你没有所谓的喜欢或讨厌,只是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在深夜独自回家,这不过是绅士该做的事。”王叡依旧下苟言笑。
“绅士?!”她噘着嘴,皱皱眉,“没有一个绅士像你这么冷的。”
“那你对热情的绅士比较有反应啰?”他撇撇嘴,“那个跟我打架的男人,在你眼中是不是很绅士?”
“我和他根本不熟,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他……不,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迎新会上匆匆一瞥,这次才同桌吃饭、聊天,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了?”谢茉莉简直快疯了,她已经很想哭了,为什么他还要处处逼迫她?
说不讨厌她才怪,他分明非常恨她!
“哈……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本性。”他仰首笑了笑。
“什么意思?”他这话让她心一撞。
“没什么意思,你别想歪就好。”他收起笑。
她睨他一眼,发现他的车门边上放了一本原文书,“你……你还在念书?”
“嗯,不像吗?”
“我以为你已经毕业了。”
“还有几个月,这段时间课不会太满,一晃眼就过去了。”他随口回答着。
“你要上课还要上班,一定很累了。”以前他这么辛苦还不忘拨空来看她,如今想想是她身垄砠中不知福。
“习惯就好。”提起念书,王叡不忘暗示道:“柳橙汁,我希望你能坚强点,不要再像这几次见面一样总是在掉泪。”
闻言,想起自己的遭遇,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将泪水眨回眼底,开口道:“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他疑惑的问,发现她的表情好哀伤。
“陪我去当初初遇的那间PUB。”她知道两人以后再无交集,她没有资格再得到他的关心,于是想留下最后的这一份记忆。
“去那里做什么?”
“我想喝杯柳橙汁,那里的柳橙汁好喝极了,让我每每想到总会流口水。”她借口道,逼自己露出笑容,“可以吗?就算是我厚颜无耻的要求,我发誓我以后会坚强,不会再违反当初我说不再见面的要求。”
“不过是喝柳橙汁而已,干嘛把自己说成那样?就去喝杯柳橙汁吧!”说着,他转动方向盘朝PUB而去。
“谢谢你。”她满足的笑了。
到了PUB,当他们一起走进去时,方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是你们……怎么会一起来呢?”
“在路上巧遇。”他淡淡说道:“方大哥,最近还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只不过少了你这个台柱,生意总是有'奇''书''网'差。”方俊转向谢茉莉,“小姐喝什么呢?”
“柳橙汁。”她说。
“哦……”方俊大笑,“我懂,我懂。那你呢?”
“给我随便一杯酒。”
“不要酒,也给他果汁,他等一下还要开车。”谢茉莉立即阻止。
“呵呵!王叡,你很幸福喔!”不知情的方俊暧昧笑着,给了他们一人一杯柳橙汁。
走向以前她常坐的角落,王叡瞅着她,“这样你就满足了?”
“嗯,我很满足。”她闭上眼喝了一口,“嗯……真的好好喝,好怀念的味道。”也让她忍不住想起过去两人间发生的事,有苦、有甜……
王叡痴迷的望了她好一会儿,随即收回视线,要自己别再眷恋了,既然她曾把话说得这么决绝,他又何苦放不下?
他不语地看着窗外交错的车影,两人都不说一句话,直到谢茉莉喝下最后一口果汁,“可以了,我们走吧。”
王叡付了帐之后,与她一块儿走到外面。
“你不用送我了,我可以自己回去。”谢茉莉说。
“这怎么可以,刚才我都说要送你回去了,我一向说到做到。”在王叡的坚持下,谢茉莉还是上了车,强忍的酸涩在胸口持续蔓延。
直到她的住处,她狼狈的下车,匆匆的向他道谢后便往前疾奔而去。
一进入大门,她立刻掩着脸,双肩因为激动而不停抽搐着,泪水也不能克制的滑落……
明明该割舍,为什么切下那一刀后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觉得好沉重?
※※
谢茉莉在这阵子思考过后,决定要利用下班时间继续念书,准备明年的考试。
这两天她的心情恢复稳定,不再胡思乱想,也下再多愁善感,只是偶尔会想起王叡的音乐会,就不知他的伤可好些了?音乐会又准备得如何了?
深吸口气,她摇摇头甩开他的影子,继续专心工作,却听见办公室一位男同事拿着财经报纸嚷道:“‘元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