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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任务(已完成):通过Seele的许可,将你的儿子碇真嗣召唤回来驾驶Eva初号机。”
“支线任务(必接):前往零号机试验基地,会见重要剧情人物凌波丽。”
“支线任务(必接):熟悉NERV基地事务,为不久之后的第三使徒进攻做准备。”
“第三使徒?这不就是我所在使徒么?这么快就要开始进攻?”之前还能笑着打趣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要领便当,但是在看到过属于使徒的记忆之后,他终于明白,这真的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事情。不说其他,仅仅就现在使徒跟人类那紧张的关系,Giotto毫不怀疑,他一旦出现就会遭到大面积的攻击,更别提使徒的能力。
使徒的本能一旦唤醒,就会毫不犹豫地对人类进行屠杀。
是的,那压倒性的攻击,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所以才叫你们不要做任何事情。”雷一鸣摆出碇源堂最标志性的动作来,“我怀疑,这也是系统让你们呆在这些使徒身体里的真正用意。”
“这个系统……到底将人类的生命当成了什么!”沢田纲吉无法置信地低吼道。
“不,这个世界的状况是并不是系统设定出来的。”雷一鸣摇了摇头,“这里是平行世界,而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使这个世界能够继续走下去,不至于半途就崩溃,不过……还真的是让人愉快不起来的工作呢。”
雷一鸣眼神冷峻地看着他们,“不要去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你们只要做个彻底的旁观者就可以了,事实上,我甚至换衣,如果你们去做了什么,你们的意识会被污染的。”
“……我知道了。”沢田纲吉沉默地安静了下来。
“银。”雷一鸣再度叫道。
“是是~”市丸银挑挑眉毛,对眼前的青年说道,“虽然说你们是来观摩的,不过起码稍微学一点东西吧,ATField,最起码学会这个之后,不需要我来帮你维持这种稳定了。”
“谢谢。”沢田纲吉苦笑着点头。
雷一鸣站了起来,朝着零号机的试验场走了过去。
零号机至今为止还是十分不稳定的机器,尽管驾驶员是身具莉莉丝灵魂的复制人,还是无法正常地同步操作。果然,这一次的暴走十分迅速就发生了。在场的研究员们对处理这样的事情也十分有经验,动作迅速地拔停电源,强制弹出驾驶舱。
雷一鸣不是碇源堂,会对利用碇唯DNA复制出来的凌波丽具有同情的感情,他冷漠地看着下方医疗班的人在驾驶舱冷却之后,动作麻利地打开舱门,将里头的凌波丽抬了出来。
“丽的状况如何?”他冷淡地问道。
就在他身后三步远的黎星刻动作迅速地打开手里的移动终端,如同A4纸张一样的平板电脑,“医疗班现在在她做简单治疗,目前来看似乎是因为撞击的关系,有些脑震荡。比较糟糕的是,似乎因为排斥反应的关系,她的右手骨折了。”
“要快点治疗好才可以。”雷一鸣轻轻地敲了下手边的桌子,“第三次冲击么……”
213
213、基使徒 。。。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原本在乡下的碇真嗣接到了来自雷一鸣那措辞十分碇源堂的信件后;怀抱着几分对父亲的期待;他从偏远却实属安宁的地方来到了动荡的第三新东京市。
雷一鸣看了看手表;葛城美里出发已经有两个钟头了,但是似乎还没有碰到真嗣的样子。而另一头;第三使徒已经成功突破海岸线的防御,笔直地朝着第三新东京市前进了过来。
Giotto还是头一次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地感受着现代化战争的威力;速度极快的导弹,如同堡垒一般的战舰,威力可怕的大口径武器;无数天空中飞翔的战机。
但是这些对于第三使徒而言,全无意义。
ATField展开之后,任何攻击都无法成功,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敲击在正六边形的ATField的外侧,只能在那上面留下彩色的痕迹之后,便悄然无踪。
而第三使徒的能力即为强悍,除了完全屏蔽攻击的ATField以外,他还具有远程操作的能力,如同长着尖刺的诡异脑袋仅仅只是随意地一转,他的周围便升起了数个巨大的光辉十字架。
Giotto很清楚,每一个十字架,都意味着几十条甚至几百条人命的消失。
他握紧了拳头,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雷一鸣会叫他们不要做任何事情,仅仅只是目睹这样的画面,强烈的罪恶感便扑面而来,如果他插手,只有可能会被第三使徒的精神污染,然后做出更让他后悔的事情来。
爆炸的轰鸣声传来,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三使徒以缓慢但坚定的速度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外围的海岸离开之后,越靠近内陆受到的攻击越激烈,日本政府也不是不知道使徒这种东西只有Eva可以匹敌,但是他们却不愿意死心,宁可劳民伤财地做出这样在NEVR的人看来十分没有意义的事情,也希望能够让这该死的东西远离日本。
NEVR基地的人十分冷静地汇报着战斗状况,动作迅速地在雷一鸣的指挥下做出各种前置部署。
凌波丽的状况有些糟糕,之前的粗略检查只发现了她的骨折跟脑震荡,仔细检查之后却发现她还有内出血跟大腿骨骨裂的问题。内出血可比简单的外伤要难处理的多,开刀到现在也才休息了不过一天时间,要让她驾驶本来就不够稳定的零号机出战,简直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雷一鸣却并没有多少担心的感觉,因为即将来到NEVR基地的少年,将会是一切的开始,甚至于就算碇真嗣真的无法出战,也还有凌波丽的备用品等候他消耗。
不过为了能让碇真嗣登上初号机,他还是冷酷地命令治疗班,将凌波丽做好出战准备。
碇真嗣少年在一路的颠簸之后,被葛城美里救下,送到了这个名为NEVR的地下基地来。
然后,少年的世界在这一天被颠覆了。
十年不见的父亲,初次见面就让他登上巨大的机器人,去跟外面的怪物战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接受的了!碇真嗣的脸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黎星刻内心苦笑起来,“真是可怜的孩子。”
“但是他是这个世界的核心。”雷一鸣何尝不同情这个可怜的少年人,可是现在这是他的工作。
他脸上的镜片恰到好处地反射出白色的光芒,遮住了他的双眼,冷漠地看着底下似乎随时会崩溃的少年说道,“如果不做,就离开这里。把凌波带过来,准备战斗。”
凌波丽是被医疗班的人在紧急医疗床上送过来的,手臂上甚至还挂着点滴,洁白的石膏、绷带跟那身白色的紧身作战服让她看起来分外凄楚可怜。
看着要让这样一个受重伤的少女上去作战,碇真嗣终于有些忍耐不了了,就在此时,第三使徒的攻击已经临近了NEVR的上方,巨大的爆炸冲击力让即使处在地下数十公里处的Eva机舱都受到了相当的冲击。眼看着顶部的器械掉落下来,即将砸到碇真嗣等人的时候,明明没有驾驶员的初号机却忽然抬起手来,帮碇真嗣挡住了那些东西。
“碇唯果然是个爱护儿子的女人。”黎星刻面上不显,只是在心里淡淡地说道,在他们的眼里,这一台初号机的身上挂着无数人类的灵魂,只不过大部分都没有意识,仅仅只是作为附着物而存在。真正核心控制这一台巨大人造物的,还是在里面的碇唯。
只是即使是碇唯,能够清醒的时间也不长,更多的时候,只能保持静默的状态。
“是啊,不然也不会主动将自己跟这台初号机融合起来。”雷一鸣在心里跟他说道,说完之后又问了下Giotto,“现在你大概到哪里了?”
“呃,大概快到NEVR的正上方了。”哪怕使用ATField隔离开使徒的主要意识,但是还是能感受到来自使徒的一些些微的情绪,有激动,有兴奋,有略略的期待。
雷一鸣低下头去,冷酷地说道,“凌波丽,准备出击!”
“我做,我做就是了吧!!!”碇真嗣终于无法忍耐地叫了起来,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让葛城美里也有些不忍心。
初次架势Eva,在那之前连一点点经验也没有的碇真嗣凭借着前所未有的高同步率成功地启动了这台初号机,发射上去正式迎击第三使徒的结果,就是被对方削到盔甲飞落,机体受损,而本人更是意识不清的状况。
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初号机果断地暴走之后,将第三使徒撕成了碎片,毁掉了第三使徒的S2机关(核心)。
就在第三使徒的S2机关被毁掉的瞬间,Giotto发现自己被弹了出来,变成了跟之前的两百多年一样的灵体状态。
“结束了呢……”他看着暴走的初号机啃食着第三使徒的碎片,有些无奈地扭过头去。露在外面的城市被毁的一塌糊涂,所幸之前呆在第三使徒里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里的人都已经转移走了,不然……
他叹了口气,朝着地下飞了过去,出乎他意料的,才飞到了一半,就感到了一阵奇怪的阻挡力量。他知道这多半是底下的NEVR组织制造出来的,类似ATField的力场屏障。他可没有惊扰底下人的意思,便老老实实地跟在上来善后的工作人员身后,通过他们的道路走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雷一鸣第一时间就发现了Giotto的状况,他身为NEVR的指挥者,不能随意离开,便在念话里笑着问道。
“出来之后感觉好多了。”Giotto叹气,“使徒……”他叹息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想的太多,这一切都是这个世界自身的问题。”黎星刻温和地劝道,“你要知道,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些生物的融和是一定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持本心,不要被他们所扰乱。”
“谢谢你。”Giotto飘了下来,看着黎星刻笑着道谢。
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本还有些动摇的沢田纲吉跟阿诺德都有些冷静了下来。
“生命的魅力,就是在于这样啊。”雷一鸣忽然说道,“不论遭受怎么样的打击,都想要绽放出自己的光彩来。”
“啧,这么感性的话真是一点也不像你。”市丸银忽然笑道。
“啰嗦。”雷一鸣啧了一声,手边却动作迅速地命令NEVR的各个部门运行。
醒过来的碇真嗣不论再怎么不情愿,还是接受了来自父亲的安排,成为了第三适格者,正式架势Eva初号机。之后一段时间他的生活仿佛平静了下来,出院之后,便跟葛城美里住到了一起,并转学到了第二新东京市市立第一中学去。
不同于主要为了迎击使徒而建造的第三新东京市,第二新东京市是在原本的东京市上重建的城市,现在的日本首都。转学之后的碇真嗣遭受了来自同班同学的针对,但是他也逐渐开始适应起来自己的驾驶员身份了。
雷一鸣看着手里的报告,随手扔到桌子上,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双手搭成塔形放在桌子上,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黎星刻正在一板一眼地读着收获的第三使徒残骸材料相关研究报告。
“很快,第四使徒就会来袭……现在的大人们真是可悲啊,只能依靠这些不过14、5岁的少年少女们来拯救。”雷一鸣听着无聊而冗长的报告,一边在内心无聊地吐槽。
“这也是没办法的。”黎星刻叹了口气,嘴上却没有停止报告,“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真是的,我比较讨厌的是就没有人对这个倒霉的少年做任何一点心理干预么?哪怕是面子上的也好,起码这样下去,这个少年迟早会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