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浮生四人在陈家大院先是做了一番精密部署,接着由陈庆之代表陈浮生向陈龙象下了封战书,约好时间、地点和一些其它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后陈浮生心头松了一口气。
由陈龙象带来的压力,让这个很久没有认真动过手的人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被动也好,主动也罢,总之陈浮生这个二十年前的天字一号凤凰男,总算是开始行动起来。
时间,慢慢的往后过了三天,陈浮生和陈龙象约定的日子到了。
这天陈浮生清晨就爬了起来,先是在陈家大院里练了一通拳。等陈庆之、王虎剩、张三千三人来了以后,陈浮生收回拳头,大声说道:“出发。”
同一时间,陈龙象叫上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这一次女人并没有穿绣花鞋,而是换了双布鞋,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如脚上无物一般,很是轻巧。
其貌不扬的女人,加上陈龙象自己,这就是陈龙象行走江湖时的人数,但偏偏这两人走出希尔顿大酒店门口时给人的感觉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一般,昂首挺胸,毫不胆怯。
南京,有一个名为大千山水的地方,此处是驴友和爱好野外生存人士的最爱,因为这个地方渺无人烟,但却有山有水,并且离南京城不远,可以说是既得天时又有地利,可谓是登山、探险的天然去处。(这个地方纯属杜撰,各位书友切莫当真,南京应该没有这个地方,如有雷同,那肯定是巧合。)
今天,天还没亮,大千山水的入门处就被一群黑衣人拉红绳拦住,不允许外人进入,特别是在前后进去两拨人后,黑衣人直接将整个入口处封闭起来。
黑衣人封锁入口处后不久,突然来了四辆挂着军牌的卡车,从车上跳下一百左右的身穿军装的军人,替代黑衣人守住入口处,并拿出几个写着军事演练的牌子,放在了入口处。
等军人将这一切做完,卡车上走出个肩上挂满星星的魁梧大汉,朝守在入口处的军人问道:“二狗和那位进去了吗?”
“报告将军,陈爷和那位都已经进去了。”一个营长回道。
“嗯,守住入口,天塌下来也要给我守住,任何人都不准放进去。”
“是,将军。”年轻的营长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岁不到就封将的魁梧大汉,恭敬的回道。
四十岁,正直壮年,陈富贵已经封将,如今距陈富贵封将已经过去五年,而陈富贵也由五年前的少将晋升为中奖,是整个南京军区的大佬之一,军职为南京军区副总司令员。
说完,陈富贵快步朝大千山水内走去,此刻他的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是对陈龙象的愤恨,另一方面又不希望陈龙象和陈浮生拼个你死我活,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父子相残,这。。。。。。
依稀还记得当年陈龙象从张家寨走出时的样子,那时的二狗还没出生,自己也才刚刚走路,四十年没见,父亲,你还好吗?陈富贵想道。
父亲,你为何要回来?爷爷当年说过,你不如浮生,陈家的崛起只能在浮生身上,爷爷压他二十年,为的就是以后的一生富贵,难道今日要毁于一旦?
陈富贵心头掠过千般思绪、万般想法,最终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实在想不通为何陈龙象会这个时候来找陈浮生,还是以敌人的立场出现,父与子,不是朋友却是敌人。本应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人,今日却要兵戎相见,这是个讽刺?还是个应有的结局?
爷爷,四十年后的今天,这一切是否还在你的算计之中?
龙象、浮生、富贵、半仙,陈家三代,四位男儿,到底谁对谁错?
天下无双谁人敌的陈富贵头疼了,一向大智如愚的他面对家庭问题时也不能置之度外,虽有心不管,可两人都是至亲,原则上陈富贵是站在陈浮生这边的,可一想起爷爷,陈富贵心中就隐隐感觉这事没有表面上的如此简单,他的心头始终被一股不安萦绕。
脑中边想陈富贵边向前走,突然,他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风声,喝道:“是谁?”
“富贵,二十年没见,你还是如此小心。”李夸父笑盈盈的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回道。
“你不也一样?二十年没见,还是喜欢装神弄鬼。”看清来人后,陈富贵淡然一笑,说道。
“不对,还是有点不一样啊,以前你不会这么伶牙俐齿,难道你从实力派转为偶像派了?”李夸父愕然道。
“别说废话,你怎么来了?”陈富贵懒得搭理李夸父,开门见山的问道。
“看戏啊,南京这出大戏怎么能少的了我李夸父呢?”
“恐怕有些人要失望了,有我在,你们想看的估计是看不到了。”
“那也未必,我们拭目以待?”
“不到黄河心不死,李夸父啊、李夸父,看来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年那个笑傲众生的李夸父最终也只能看戏嗑瓜子、做个闲人了,可悲、可叹!”
“无所谓啊,只要能天天看父子相残的大戏,做个闲人我也心甘情愿。”李夸父暗讽道。
两人你来我往的用话语交锋,很快就走到大千山水的空旷处,此地四面环山,景色怡人,场上泾渭分明的站着两拨人,正是陈浮生四。人帮和陈龙象两人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父与子,何去何从' TOP '
'更新时间' 2012…07…02 20:00:00 '字数' 3073
171父与子,何去何从?
其爷如老龟,死于无名。其兄如饥鹰,搏击北方。其父如瘦虎,东临碣石。
而陈浮生则在英雄和奸雄之间来来回回、走走停停,像个应该挨千刀的妖孽一般,前一步,英雄,后一步,奸雄。
陈浮生来到大千山水时天色已经大亮,时间与和陈龙象约定的时候还要早上一个小时,跨过红绳,陈浮生朝站在入口处的黑衣人说道:“辛苦了。”
“不辛苦,为陈爷看门是我们的荣幸。”站在入口处的某个黑衣人大声回道。
“嗯,一会应该还有一男一女前来,你们看见了就放行,至于其它人,一概不准入内。”
说完,陈浮生朝身后的三人招了招手,四人并排朝大千山水内走去。
离陈浮生一行人过去不到半小时,领头黑衣人远远的看到一男一女不快不慢的朝自己站得位置走来,说道:“准备放行。”
陈龙象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吐了口痰,道:“没出息。”
年近七十的他依然还是如从前一般,对于人多势众毫不在意,身后的女子笑了笑,紧随他的脚步往大千山水里面走去。
陈浮生四人在前,陈龙象两人在后,父与子,一前一后。
大千山水,前两字取自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山水很简单,就是有山有水,加起来就是山多水多,像个大千世界一般。
陈浮生一路走来,看到了很多奇景,比如说东面是山、西面却是水;北面是奇峰,南面却是一条宽阔的石子路;眼睛前方明明是群山,往前走两步却发现水就在山后,山中有水,水中有山,这就是大千山水。
路上,陈浮生在想,自己和陈龙象见面时的第一句话会说什么,或者说陈龙象看到自己后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当真正的陈龙象站在自己面前时,陈浮生发现两人竟然无话可说、无言相对。
两人就这样看了十分钟,最后还是陈浮生身后的王虎剩没有忍住,问道:“怎么玩?”
“想怎么玩?那就怎么玩。”陈龙象冷笑道。
王虎剩还待说些什么,却被陈浮生拦住。
“陈叔,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陈叔。”按捺不住的张三千朝陈龙象说道。
“是八百啊,当年我走时你还没出生,这声陈叔我受的起。”陈龙象轻易的叫出张三千以前的名字,回道。
“那好,陈龙象,直说吧,手上见真招?还是再聊会?”张三千别过头,说道。
“随意,你们很急?”
“不急,我们不急。”陈浮生接过话,道。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陈龙象突然问道。
陈浮生摇摇头,道:“不知,也不想知。”
陈龙象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执拗,不过,这样也好,人生中总还是有些事需要坚持的。”
陈浮生听着这个不像是回答,反而有些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声,显得稍微有些哭笑不得。
“二十年前,你刚在南京站稳脚,我就知道老爷子当年的话是正确的,我的确不如你,我在四九城苦熬了二十年,才算是熬出了些东西,你出张家寨三五年,就坐到了南京龙头的位置,时也命也!”
“一北一南,同为都城,以前我从不信命,但现在想想,这未尝不是一种命,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要享福,有些人劳苦一辈子,最终也不过混个饭吃,但不管是什么人,最后不都是入土为安吗?剩下的不都是一盒灰,一捧土。”
“当年老爷子是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人人称其为陈半仙,多么风光?但最后不也死在了那个穷山沟里?”
“老爷子压你二十年,换你如今的一身荣华富贵,我本想毁了它,但现在想想这也许也是老爷子的安排,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牛马我做了,龙象就给你了。”
“浮生,帮我像富贵说声对不起,当年离家出走并非我本意,陈家没落了,不经过两三代人的努力怎么能重新荣耀?”
“前面的路你要一个人走了,还有富贵,虽已是中奖,但还是那个憨憨笑的魁梧大汉。”
“我陈龙象这一生,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陈家、也对得起你和富贵,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生你养你的女人和身后的红拂。”
“老爷子,我来了,孩子他娘,我来了,死后将我葬于你娘身边,可以吗?”
陈龙象边说边吐血,说到后面整个人都蹲了下来,倒在了身后的女人怀里,闭眼,就这么走了。
陈富贵远远的就看到陈龙象再向陈浮生说着些什么,快步走上前正准备偷听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喊:“爸!”
接着他就看见陈龙象倒在了一个女人的怀里,明白大事不妙的陈富贵立马上前,走到陈龙象身边,摇着他的身子说道:“爸,你醒醒,你醒醒。”
“没用的,没用的,陈龙象,你当真就这么走了?你可曾记得你说的长得最像你的阿蛮?她还没来看你啊,你可曾记得你答应我的?你不是说要和我相约百年吗?”
“三十年,六十年,龙象,牛马,一切都过去了。”
“最后还是你负了我啊,陈龙象,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抱着陈龙象的女人突然从口袋中掏出把剪刀,轻轻的自己喉咙上一划,断断续续的说道:“黄泉路上。。。。没有。。我。。你会。。。。寂寞。。。。。的。”
陈浮生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怎么想也没想出个这样的结果,纳兰长生、李夸父看到这一幕后对视一眼,纷纷离开了大千山水,临走时他们在想,这是悲剧吗?
陈富贵茫然的抬起头,看了眼陈浮生,叫道:“二狗,二狗。”
陈浮生听到富贵的叫声后立马醒来,走到陈富贵身边,抱住他的身子,哭泣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或许就是命吧。”陈富贵抱紧陈浮生,道。
张三千和王虎剩还有陈庆之三人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尽皆摇摇头,苦笑,有些痛,说不出来,才最痛。
意料中龙争虎斗没有上演,却来了副生离死别,始料未及的事接连发生,先是陈龙象走了,李红拂也跟着走了,来时走着的两人,走时却是躺着出去。
陈浮生流着泪看着陈龙象安详的面容,跪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