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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关于锦初,他有那么一点的后悔,对她残忍,又何尝不是对自己残忍?可古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越是纠缠,只怕越是难解。
轰隆隆的几声巨响,天崩地裂。刘付慕年脸色苍白,从屋里走到屋外,问李泽南:“发生了什么事?”
李泽南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一个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报告少帅,不好了,敌军攻上来了,他们把路给封住,用炸药给炸毁了!“
“你说什么?”刘付慕年愣了一秒,随之脚步踉跄,像疯了一样上前死命地攥着卫兵的胳膊。
“路,路被炸毁了,我们派去的卧底被发现了,他叛变了,所以,我们的计划敌军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他们召集了所有兵马,联成一气,准备背水一战……”
刘付慕年无力地甩开卫兵,李泽南扶着他:“少帅,别动气。”
“阿初。”刘付慕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彻底乱了阵脚,他抓着李泽南的胳膊,面无人色地说,“阿初在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少帅,少夫人不会有事的,不是还有几个卫兵护着吗?你冷静点。”李泽南一面说,一面心虚,那几个卫兵纵使能力再强,又如何抵挡得了敌军的狂轰乱炸。
“你让我怎么冷静?”刘付慕年咆哮。
“事已至此,慌也没用!少帅,你还是想想怎么样解除眼前的危机吧。”李泽南说。
“我要去找阿初!”刘付慕年一面咆哮,一面往拴马的地方奔去。
“少帅,你冷静一点,大兵压境,你就算去找,也于事无补。“李泽南拉住他,“少帅,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李泽南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刘付慕年停下了脚步。他看了一眼明晃晃的日头,咬牙道:“把所有的人马都给我召集,准备攻击。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阿初,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刘付慕年暗下决心。
“是。”李泽南马上领命而去。
这一战两方都拉尽了全力,用上了最好的枪械,炸药,震天动地,销烟弥漫,到处都是火光,枪声,撕杀声,不断的有人冲上去,不断的有人倒下来。鲜血染红了草地,染红了树叶。
这里成了最残酷最血腥的地方。
黄昏时分,这一场恶战终于以敌军投降落下的帷幕,刘付慕年清醒过来了,他没有继续屠杀士兵,而是让李泽南把将领关押起来,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劝服他们同心合力,抵御外敌。
这些才是他最终目的。
然而,刘付慕年却仍觉沉重,这一场胜利,付出的代价却是如此的惨烈,是用了多少鲜血才换来的,到底值还是不值?还有锦初,也下落不明。
他心乱如麻,吩咐部下的卫兵,在沿着锦初离开的路线去寻找她。可一路上只看到灰烬和尸体。
他闭上眼睛,第一次不敢面对这些死去的人,那种绝望的害怕,深深地揪着他,无法自拔。
“少帅,你看。”李泽南突然指着前方说。
刘付慕年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路的中央站着一个人。那人的样子十分狼狈,衣服和脸颊上都沾满了血迹和泥灰,那双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还有着劫后余生的恍惚和彷徨,仿佛随时都会晕厥。
那一刻,他的热血沸腾了,什么也阻挡不住他奔向她的脚步。他只要她,只要她!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那么用力,仿佛要把她捏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一刻是真实的,她是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怀中。他流下了眼泪,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进她的脖子里。他扳回她的脑袋,吻住了她的唇,那股狠劲,仿佛要生生把她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她在他的吻中迷失了自己,情不自禁勾住了他的脖子。配合得那么默契,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他就那样深深的吻着,好像要把这一年来欠她的,欠自己的,都还要还上一样。直到觉察到她的呼吸变得困难,才肯罢休。
她的眼中还带着迷茫,脸颊微红,好半响,才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肌肤的温度从指尖传来,她仍不敢置信地问:“少帅,少帅,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的,不是做梦,阿初,我是真的,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他激动地说着,又紧紧地拥着她,“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初。”
“可是少帅,你不是一直想要赶我走吗?”她说。
“不,不是的,我是恨我自己。我真恨我自己,让你受这么多苦。我是担心你的安危,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你对我好,我就害怕,因为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
“你变傻了。”她迟疑着,抱紧他。
“我是傻了。”他说,“从遇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傻了。”
“我答应你,我再也不离开你,就算你打我骂我,拿枪指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她低声说着,许出自己一生的承诺。
李泽南自觉地去准备凯旋的事,把时间交给两个久别重逢的人。
这一场战乱,终于暂告一个段落了,刘付慕年的心事,也了了大半,如今佳人在侧,更是如鱼得水。倘若说他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放不下的,此刻他也不愿意再去想了。明天如何,未来如何,又有谁能预料呢?如果不是他的自私,他和她又怎么会错过那么多的欢乐时光呢?人真是很奇怪,如果不到最后一刻,那最后一刻的绝望和恐慌,这辈子,他都不愿意再回忆。
经历过生死,他只想好好地跟她在一起。至于其它的,他不愿意再去想。
他转过脸,静静地看着锦初。她已经换洗过了,脸上看着干干净净的,洗过的头发,温顺了垂在两肩。她低眉顺眼,满脸幸福的地喝着粥。
“你也来喝。”她抬起头,微笑着,舀起一匙递到他唇边,略带调皮地说,“不可以嫌弃我吃过的。”
他张嘴喝了下去,还得意地炫耀:“我跟你都什么关系了,有什么好嫌弃的。”
“什么关系?”她装糊涂。
“你说呢?”他暧昧地注视着她。
“不理你了。”她扔下汤匙。
“真生气了?”
“你自己想想,你除了惹我生气,让我伤心,你还有什么本事啊?”
“可是,你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爱惹你生气,让你伤心的人,你说,是谁有本事?”
“谁说我喜欢你了?”
“不喜欢我?那我刚才吻你,你为什么不躲呢?按常理来讲,你讨厌我的话,应该抡起手掌就往我脸上招呼,这才像个女孩子应该有的本能。如果没有,那就是你也喜欢我吻你是不是?”
锦初被他说得脸通红,都快能烤肉了,可她不能让他太得意,只好板着脸瞪着他,“那我反应慢,现在补你一巴掌总行了吧?”说罢,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招呼。他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里,笑着说:“你还来真的呀!”
“慕年。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辈子都像现在这么幸福?”她轻轻地说。
她可真容易满足啊。他想着,嘴上却说:“会的,到时我再娶几个姨太太回来,让她们伺候完我,又伺候你,会更幸福。”
“你敢!”她明知他在撒谎,但仍然佯装恼怒。
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小脸,笑着说:“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笑了一阵,他想到了什么,说“阿初,让我瞧瞧你脚上的伤口。”
“你,怎么知道??”
“新月告诉我的。”
“没什么好看的,伤都好了。”
“不行,我要看。”
“不好看,丑死了。”她躲着。
“给我看一眼你的伤口,来。”
“不要。”
“看一眼。”
“不要。”
“算了,我自己动手吧。”他说完,便拽过她的脚,脱下她的鞋子。
脚上有一个伤口。她为自己,真的付出了许多,也许她早就明白,做他的女人,要承受比普通人更多的苦和痛,也许,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他还在犹豫。他怔怔地盯着那个伤口,一句话也不说。忽然,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那个伤口,动作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小心。
“慕年,那时我做过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就要走过奈何桥,可是你,你出现了,你叫我回来,我不肯,于是你跳进了河里,所以,我才回来的。如果不是你,没准我真的死了。慕年,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记得我?”锦初幽幽地说。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有事,我保证。”
这一晚的月光真是大,又圆又亮,静静地卧在云层上面。
刘付慕年斜躺在床上,兀自盯着窗外的明月出神。
“要不要喝点水?”锦初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转过来,看着她说:“我饿了。”
“不是刚吃过粥,怎么又饿了?”她放下水杯,随手拿起一块糕点,送到他的嘴边。“那你吃点点心吧。”
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直勾勾的,她心里有点发毛,潜意识里似乎明白点什么,似乎又不太明白。他没有回答,而缓缓地张嘴,小小的点心一口就被他吃掉了,她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被他咬了一下。腰上被用力一勾,她已经被他压在底下。他的呼吸很沉重,眼神还有点混乱,她意识到他确实有点不对。
“阿初。”
“慕年……”
他摇了摇头,“嘘,别动。”
她不敢动了。
“我冷,陪我睡一会。”
真奇怪,明明是大热天。她想。
他轻轻地翻下去,拉过薄薄的被单,可身体却依然紧紧紧地抵着她的。她僵硬着身体,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她是个成年的女子,潜意识告诉她,此刻旁边的这个男人很危险。
“放松一点。”他说。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放轻松些。她闭起了眼睛,老老实实地由他抱着。她对他的感觉起初并不分明,只是觉得他明明身体很烫,可他却在撒谎。后来,渐渐有了一些其它的感觉,像被传染了一般,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烫,虚得要命,想要抓住点什么。
她睁开眼睛,注视着他,把脸贴着他的。他的下巴有点胡碴,刺刺的,可她却很喜欢,大着胆子把脸蹭来蹭去的。
或是心里有事,又或是天气太热,刘付慕年一时难以入眠,他开始抚摸着她的手指。他的掌心很暖,不像她的那般冰凉。他先是轻轻地捏着,随后逐渐加大了力量,有时捏得狠了点,让她生疼,可她不叫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随他去吧,都随他去吧,只要他喜欢。他的脚也开始不安分,一个又一个地用他的脚趾去摩擦她的脚趾,有点痒,有点酥,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在周身的血液里来回。他的手已经放弃了她的手,而是攻上了她的腰,她只觉得他的手指像带了电一样,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战栗,她想躲,却又舍不得,如此反复。
她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了下来,莹白的肌肤,比那窗外的明月还要动人。
他的吻一个个地落在她的肌肤上,顺着柔弱的肩膀继续慢慢地往下……
风从窗外吹进来,夜,是有点凉了。
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