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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吓得宋凝久脸都白了。
可是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好心情地勾起唇角来,作势帮她拉开车门,说:“快下车。”
宋凝久却较劲地掰着车门不肯下来,说:“不要。”
和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一个花名在外的陌生男人,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她又不是疯了?
“快点,我没有时间和你磨蹭。”他忙了一天,累着呢,并不是天天都像外面表现的那样好心情。见她不动,靳名珩便动手去拽她。
宋凝久也是倔丫头,两人撕扯间,不知怎么手就挠到了他的唇角上,在他完美的下颌留下一道划痕。
靳名珩感觉到一阵刺痛,骤地眯起眼睛。这个男人不笑时,绝对比眼眸淬笑时让人觉得渗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阴沉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宋凝久知道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糟。
“既然宋小姐这么喜欢待在外面,那今晚就好好吹吹风,清醒一下吧。”靳名珩沉着脸说完,松开她,径自抬步进了别墅。
宋凝久本来也在较劲,看到他自己进了别墅并没有在意,只是就坐在那里。现在毕竟是晚上了,虽然是夏天,晚上的空气也有些凉。
抬头着阴沉沉的天空,一片黑漆,好像随时就会下雨一样。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坐上飞机没有。想到这里,心头又是阵涩意,所以干脆不想。有点困,转头看到张嫂给她收拾的包还在后座,便打开找了件衣服盖上,椅子放平,准备将就一晚。
靳名珩这几天在忙着几个大项目,又加上订婚,也累得很。先去书房开了两个小时的视频会议,又去浴室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回到卧室时看到外面电光闪了闪,才发现变得了天。
夏天的天气本来就是这样多变,转眼便雷声轰轰隆隆地响起,闪电一道接一道地划过天际,急密的雨点打在窗子,留下一个又一个水渍,形成水流划下来。
他突然想到院子里的宋凝久,靠在窗边看过去,透过划过天际的闪电,注意到车子里并没有人。
走了?
靳名珩蹙眉,拿了车钥匙出去,站在门口,目光在院子巡了一圈,也不见那个女人。透过哗哗的雨声,忽然隐隐约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他抬步走过去,便见到了缩在柱子后面的宋凝久。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披着条毯子,脚边搁着那个保姆给她收拾的袋子。
“张嫂,我已经到了,在看雨呢,你不用担心。”她的声音很沉静,如果闭上眼睛,电话那头的人绝对没有办法想像到她此时的样子。
她身上裹着件外套,头发半湿着,雨水从廊下滴下来,坐的地方已经有些被打湿了。可是她明明看起来那么狼狈,唇角却带着笑,安慰着电话那头的人。
挂了电话,宋凝久将身上的外套又拽了拽,裹得更紧些。突然看到地上有个模糊的影子,她疑惑地转头,就看到靳名珩穿着睡衣站在自己身后。
“聊完了吗?”靳名珩问。
宋凝久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他。
靳名珩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够倔,他双手环胸,好似以暇地看着她说:“想不想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宋凝久不想理他,他还在径自说:“就像被弃在大街上,没人要的流浪狗。”
男人的嘴就是毒,这话明显在暗讽自己在宋家看出了什么,所以专找她的痛脚下手。
宋凝久那张倔强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她站起来,愤怒地瞪看着面前的靳名珩,闪电划过,照亮他脸上那恶劣的笑,以及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眸。
他在嘲笑吧?嘲笑自己在家里的地位!
就在靳名珩以为她会扑过来时咬自己时,却见她突然转身,朝着外面跑去。雨下得很大,她的脚踩在积水里,溅起无数水花。靳名珩就看着她那样跑出去,带着一股义无反顾的绝决。
“喂!”他哪里想到她这么不经事?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追出去。
这是片别墅区,虽然建在市区,可是是闹中取静的设计,完全与都市的喧哗分隔开。宋凝久跑出去,也只看到宽广的车道,绿化,加上雨水冲得也什么都不看到,所以只有拼命地往前跑。
“你发什么疯?”追上来的靳名珩一把拽住宋凝久。
宋凝久只一味的想挣脱开他,心里那抹隐藏的伤痕被他这样轻易窥视到,而且拿来羞辱,她宁愿淋死,也不需要他的怜悯。
靳名珩也烦了,干脆将她抗进来,迈着沉稳的步子,回到家里,然后将浑身湿漉漉的她扔进沙发里。
宋凝久还想爬起来,靳名珩就势直接将人压下去,威胁:“你再敢闹,我就把你的衣服剥下来。”
看她还敢到处跑?
他本来就穿着睡袍,经过这番拉扯,腰间的带子都开了,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并不是那种阳刚的小麦色,甚至像女人一样白皙。
可是有并不夸张肌肉,六块腹肌,仿佛肌理下蕴含着贲张的力量。额前的碎发垂落,雨水顺着发梢滴下来,打在宋凝久睁着的眼眸间,让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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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变奏曲 013 强吻
其实宋凝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件连衣裙,这时候是早就湿透了,薄薄的衣料贴在身上,躯线毕露。
靳名珩看着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带着弧形,在眼睑下投下一排暗影。她的五官很精致,皮肤很白,很细腻,水珠在上面滚动,显得更加莹亮。尤其是唇,粉色的,果冻一般诱人。
他还记得那味道,有一点点甜,带着水果的香气。那一瞬他想他是着了魔,身子就那样俯下去,再次攫她的樱唇。
对于宋凝久来说,他头上的滴下来的水滴进了眼睛里,觉得有些痛才闭起眼睛。想抬手去揉,自己的手腕却被他捏着压在沙发下。
她还没来及得抗议,唇就被人吻住。
“唔…唔……”她挣扎。
靳名珩却没放开,这个吻开始只是描绘她的唇形,只是她的挣扎让牙齿撞上了他的唇。很痛,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还有想到她上次砸自己的后脑的仇。
舌强行橇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进捣进她的檀口,勾着她的舌起舞,纠缠,直到她的身子渐渐瘫软下去。待他放开她的时候,只看到她满脸酡红地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可是他的吻并没有因为放开她的唇而停止,沿着唇角一直划到耳垂,吮舔,让她浑身颤栗。而他搁在她手上游移的手,带着越来越重的力道,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她突然很害怕,害怕会发生了什么。她说:“靳少,你不是说对我不感兴趣?”气息有些喘,出口的声音像猫儿一般。
“这是惩罚。”他咬着她的耳边回答。
“呵,原来你也知道我讨厌你碰我。”宋凝久故意一副嗤笑的口吻。
但是如果她想激怒靳名珩,那么她就错了。靳名珩不但没怒得甩手离开她,反而放过她的耳垂,吻一路滑到了她颈间,吮着她颈间的青色的血管,说:“我会让你喜欢。”
像他这样经历过很多不同女人的男人,其实任何东西都玩够了,正处于倦怠期。所以不管是哪个女人,做这种事都会觉得乏味,所以做嘛,还不如一个征服女人的过程来得有意思。
宋凝久没激走他,自己恼了。
她很不喜欢两个不认识的人,做这种亲密的事。尤其是这个人不但是个花花公子,而且将来很可能是她的姐夫。无奈,她使劲全身的力气都推不开他。
最后靳名珩嫌弃地看了看她滴着水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人抱起来扔进浴室里去。
扑通一声,浴缸里溅起无数水花,宋凝久被呛了口水,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想爬起来。靳名珩正好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身子前倾地看着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干嘛?”宋凝久揪着自己的衣服领子,浴缸有点大,她游到离他最远的位置,手撑着墙壁,白皙的双腿在水的浮力下有些不受控制。
靳名珩看着她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唇角上扬,笑了,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看着自己畏惧的小模样。
这时敞着的卧室门外隐隐传来手机的铃声,他收回目光,盯着她的脸说:“别再惹我,不然我下次可不敢保证,会怎么惩罚你。”说完走开。
宋凝久看到他将门关了,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一身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实在难受,正打算将衣服拽下来,刚刚露出肩头,门又骤然打开,吓了她一跳。
“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像上午那样擅自离开。”他警告完又将门关上,仿佛没有看到她害怕的表情。
宋凝久几乎是同一时间就跳出去,光着脚踩过满地积水,出手迅速地将门咔嚓一声锁上,才算靠在门板上松了口气。
她将浴缸里的水放掉,又重新换了清水,脱掉衣服,感觉到温水将身体包裹,嘴里终于发出舒服地喟叹。泡到水温渐渐转凉,才从浴缸里出来。
目光四处扫了扫,看到衣架上有洗好的浴袍,而且是女式的。本来拿过来要披到身上,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无良的模样,不由猜疑会不会是哪个女人留下来的?嫌弃地皱眉,最后还是把浴袍扔了回去,找了块干净的毛巾裹住。
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条缝,看到外面居然没人,不由松了口气,赶紧跑出去。不但卧室里没人,走廊连楼下的客厅里都没人,她透过窗户看过去。
外面还下着雨,雷声阵阵,可是院子里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却不在了?
出去了?
沐浴过的干净小脸终于露出笑容,这会是彻底放下心来。不过她没有回主卧去,而是随便选了间客房。将自己脱下来的衣服都洗干净,烘干,一切弄妥才锁上门安心地睡觉。
虽然经历了许多事,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再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宋凝久起床,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下楼去。
靳名珩还是没有回来,指不定又去哪风流快活了,她才不关心。将门口自己的东西弄进来,然后一一洗干净晾干,然后拿着包去了学校。
昨天来得时候有点出神,所以并没有注意这里的位置。沿着车道出了社区,才发现这里打个车都极难,不由在心里咒骂靳名珩。
恰巧这时身边一辆法拉利经过,已经开出去两百米左右,却又倒回来。
“嗨,凝久!”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孩手肘搭在车窗上与她打着招呼。
“米学长。”宋凝久扬起笑。
男孩叫米厘,学小提琴的。曾经是与她就读同一所学校,小提琴专业。据说是个富二代,因为帅气的外型与音乐天赋被学校的同学追棒,被奉为昕丰的小提琴王子。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米厘好奇地看看路上,除了偶尔经过的私家车,整个条路都是空空荡荡。
宋凝久没回答。
仿佛看出她的为难,他也没再追问,又问:“去哪?送你一程吧?”不等宋凝久拒绝,便又说:“这里很难打到车哦,你可能要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