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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回神,下意识地看了眼客厅里的表,时间已经指向七点,而今天靳名珩并没有打电话来。什么都没有说,起身,挪到餐桌边。
桌上的菜不多,只有四菜一汤,却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凝久啊,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要多吃点。”张嫂劝。
宋凝久点头,也不多说话,勉强吃了饭。张嫂收拾完餐桌,见她仍然坐在客厅里,时针已经指向九点钟。叹了口气,上前劝,说:“凝久啊,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宋凝久点头,说:“你先去睡,我再坐一会儿。”
张嫂只好回房,走了一半,又说:“凝久,靳少今天也许有事呢。”
宋凝久闻言挽了下唇,笑,可是眼睛却已经发涩,原来连张嫂都看得出来,她是在等电话。
那个人,他还记得吗?或者说,他还会记得有人在等他的电话多久?
时针指向十点,她终于忍不住,抓起电话拔了他的号码。
那头很快被接起,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她认得那个声音是靳名珠的,所以没有开口。
“是宋小姐?”她不说话,那头仿佛也猜得出来。
“他呢?”她问,声音已经不自觉地有些发涩。
“你是说哥啊?他在洗澡,恐怕你要再等一会儿。”靳名珠回答,声音自然又愉悦,却让她心里极不舒服。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裹着浴巾的靳名珩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她拿着自己的手机,眸色一下子沉下来,问:“谁的电话?”
“宋小姐。”尽管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靳名珠还是装得自然又镇定。
靳名珩上前,伸手将机身从她手里夺过来,尽管恨不得掐死她,不过还是说:“帮我拿件裕泡过来。”
本意是支开她,却忘了这话听到对面的宋凝久耳里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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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文:《先上后爱,首长你好坏》文/心静如水
简介:这就是一个二妞闪了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大人物,先婚后爱越来越爱的故事。
她叫郝贝,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催的二货,就连手中的婚检报告也跟她过不去,再过一天,这婚检报告就作废不能用了。
还好还好,有个跟她一样二的人,她走上前搭讪:“嗨,你也来结婚呀?”
男人点点头没搭话。郝贝讪笑:“好巧,我也是。”
一直到他和她成了第一百零一对。她深吸口气,决定要做件高档大气上档次的事。
她说:“你看我们排到101,百里挑一呢,要不我们俩凑合下…”
男人的眸光深不见底凝视她半晌才喃了句:“凑合下?”
于是,一人一红本,证是扯了,转眼新郎就没影了……
婚礼进行时 050 求你让他们幸福(必看!)
050求你让他们幸福
“帮我拿件裕泡过来。”靳名珩说完,靳名珠已经走开。他看到还在通话中显示着家里的号码时,才知道自己的失误。
“小久儿……”
那头没有说话,只听到浅浅的呼吸声,靳名珩心不自觉地揪紧了下,喊:“小久儿,你听我说——”话没有说完,只听到哐地一声,电话被挂断,然后耳边只余下嘟嘟的忙音。
想到刚刚看到靳名珠拿着自己电话的情况,便知道她可能误会了,靳名珩抓着机身,模样有些懊恼,又拔了一次,那头响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接。
这时靳名珠已经将浴袍拿过来,递到他的面前,喊了声:“哥。”唇角的弧度很愉悦,完全没有闯了祸的自觉。
靳名珩抬头,盯着她的眸子溢满寒意。
靳名珠很想将自己灿烂的笑容保持下去,可是在他布满阴鸷的眸色注视下,却渐渐感到头皮发麻。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已经伸过来,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靳名珠眼里布满恐惧,脚因为他的用力而后退了几步,背直直撞到了墙壁上。痛,但也不及脖子上传来的威胁。
“哥——”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收紧,紧到她整个人因为喘不上气而缺氧,吃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是很痛。
“谁让你动我手机的?”靳名珩问,声音与面色都说充满寒意。尤其是那眸子幽深如潭,是冷,没有火焰,却可是让人感觉到怒意与狠绝。
靳名珠对上他无情的眼眸,脖子被他扼得很紧,明明痛苦,可是唇角还是强撑起得意的笑,她说:“哥,如果连这个她都会误会,你爱的人也不过如此。”
如果她是那个女人,现在才不会计较这些,只要靳名珩在自己身边,牢牢抓住他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她不是宋凝久,宋凝久不会像她这样没有底限,而靳名珩爱的人永远也不会是她。
对于靳名珠的刺激,靳名珩并不会像宋凝久那样单纯的受影响,但是他痛恨现在这种感觉。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与宋凝久的关糸出了问题,甚至心与心之间在慢慢疏远。
他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靳名珠的关糸,而现在又因为她手里一直没交出的东西有所顾忌,所以只能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继续嚣张下去。
想到这里,他狭长的眸子微眯了下,他靳名珩何时让自己沦落到这种被人牵制的地步?
靳名珠看到从他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光茫,心里一惊,卡在脖子上的力道果然在收紧,加重,脑子已经因为缺氧而出现短暂的空白。就连靳名珩都以为,今天自己会掐死她。
偏偏这时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客房的门被推开,拿着衣服的甘泉看到房内的情景,明显是楞了一下。喊:“靳少?”
他也觉得靳名珠是该被掐死的,但不应该由靳名珩动手,所以紧绷的嗓音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丝紧张。
靳名珩自然是听得出甘泉喊他这一声的意义,掐着靳名珠的手又不自觉地使了下力,那是不甘心,指尖早就弄破了她的皮肤,血染在他的指缝间,红红的带着血腥味。
最终,他还是放开了她。
被放开的靳名珠,身子一下子软在地上,她一边捂着因为窒息胀痛的胸口,一边因为突然灌进来的大量氧气而被呛得剧烈咳嗽。
甘泉越过地上的她,上前,将衣服递给靳名珩。靳名珩却没有接,而是走到桌边抽了条面巾纸擦拭自己的手。吩咐,说:“甘泉,帮我订回国的机票。”
“是。”甘泉应。
靳名珩将染了红色的纸巾扔掉,在接过衣服前扫了眼还跌在地上的靳名珠。
甘泉会意,上前,喊:“靳小姐。”
靳名珠未动。
甘泉便朝门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进来,一左一右架起她的两条手臂但往外拖。
“哥,哥,你做什么?你不想要明凯儿给我的东西了吗?”靳名珠惊恐地叫,再次抛出自己唯一的筹码。
靳名珩闻言,那如潭的黑眸里没有任何波动,只有冻人的冷意,他说:“李司棋,看来我对你真的是太仁慈了。”
靳名珠闻言浑身一震,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错,她的本名就叫李司棋,这个名字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人这样在她面前,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原本是姓李的。
她瞪大着眼眸,看着叫出自己本名的靳名珩。,他盯着她的眸子里闪着比刚刚要掐死她还冷漠的光,那表情好像就在说:恭喜你,李司洁,你把我心里对你的最后一丝歉疚都抹杀掉了。
靳名珠突然意识到,乞求地看着他摇头。
她手里有筹码,可是她之所以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耍花样,其实还是仗着父亲与他母亲一起死的情谊。她当初之所以被他执意的被要求靳家当女儿收养,也完全是因为这个。
靳名珩对于不在乎的女人,却甚少心软。而且他觉得他在这里待了一周,也已经够心软了。虽然无奈,但他不可能一直让自己处在这样的境地。
靳名珠被拖了出去,关上门,他换上甘泉送来的衣服,然后转身,将被泼了咖啡渍的衬衫和裤子丢进垃圾筒。
甘泉一直站在窗边打电话,此时正握着机身走过来,禀报,说:“靳少,下午的飞机。”
靳名珩微微颔首,又打了一次电话,宋凝久仍没有接。
甘泉看出他的烦燥,但还是问:“那这边的事?”
他不懂,靳名珩在这里耗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想抓住那些对靳名珠动手的人的线索吗?虽然目前那些人没有动手,但是他知道靳名珠曾经偷偷见过靳名璞一次,怎么突然就要回去?
靳名珩闻言,收了电话,喊:“甘泉。”声音低沉,又仿佛包含了诸多情绪。他说:“我们是不是一直以为,当年的车祸与唐媛有关?”
甘泉点头。
“那她最近有什么动静?”靳名珩又问。
甘泉摇头。
从这边出事开始,他的人就一直盯着国内的唐媛。她最近正在为环球与李氏的合作奔波,因为这个案子在靳名璞手上,所以她一直不遗余力。
“靳少的意思是?”他们也许走错了方向?
靳名珩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说:“回国吧,既然是在国内出的事,自然要回去解决。”
他们在国外毕竟不若国内人脉广,处处受着限制。而且他与宋凝久,他如果还爱那个女人,他想不能再拖下去了。
甘泉默,只会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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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宋凝久挂了电话,就一直坐在那里。脑袋一直嗡嗡地回响着他说的那句话:“给我去拿件浴袍来。”
口吻带着她习惯熟悉的霸道意味,那么自然,却不是对自己说的。他刚洗澡出来,他没穿浴袍是穿得什么?现在是巴黎时间凌晨,他们在一个房间里?
她咬着唇,晃了晃头,她不想想的,真的不想去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宁愿刚刚没有打那通电话,那么,那样她就不必这样胡思乱想,或者说就这样自欺欺人下去。
可是如今,她又该怎么告诉自己?告诉自己去相信他?
铃声一直在耳边回响,她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在厨房里忙碌的张嫂走出来,看到她的状态不对,又怀疑地看了眼那电话,问:“凝久?”
宋凝久回神,看着张嫂,铃声也似乎在这刻嘎然而止。响了那么久,突然安静下来,反而有些突兀。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张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两人这样站着,就是在等着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来。
然而,直到安静的客厅里,静的仿佛连空气都凝滞起来,铃声再也没有响起。
张嫂看着她的神色渐渐不对劲,喊:“凝久,吃饭吧?”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声音还是禁不住有些发涩,因为她此时的表情。
其实她此时的表情也很沉静,可是怔怔的眸色却泄露了她的神绪。仿佛知道她的神经紧绷着似的,所以她不自觉地变得小心翼翼。
时间在静谧中过了几分钟,张嫂都没有听到回应,不由又喊了一声:“凝久?”
“张嫂,我不想吃。”她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传来,有一种空空的感觉。
张嫂掀唇,却莫名的连劝说的话都说不出来,叹了口气,回到厨房。然而两个小时,她仍坐在客厅里,表情木木的,仿佛连动都没有动过。
张嫂终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