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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听人说某某同学,进入艺术院校就是为了嫁个有钱老公。她虽不是有意为之,看来要被弄成典型了。
“放松,什么都不要想。”靳名珩揉揉她的头,安慰。
宋凝久点头,有了爱情之后,她觉得纠结的事越来越少,仿佛总有那么一个重心存在,所以有些东西会自动过滤。至于那些烦恼的事,还要等他们婚礼后,生下这个孩子再来细想吧。
宋凝久瞧他吃着,突然想起什么,问:“你和简先生签完约之后,是不是还有许多事需要沟通?他在昕丰市还要逗留多久?”
靳名珩闻言瞧着她,问:“宝贝儿,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这么关心别的男人,不觉得很过份吗?”
宋凝久瞧着他故意板起吃醋的样子,失笑,她说:“我只是想着琪琪那个孩子,挺孤单的。我自己在家无聊,想今天请她过来玩玩。”
“是想答谢她昨晚给你出气了吧。”靳名珩勾着她的鼻子,说。
他昨晚什么都没看见,似乎又什么都知道。
对于他什么都知道这事,宋凝久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瞧着他反问:“那你是心疼你妹妹了?”
这问话可是有技术含量,若是心疼,指不定她会多么不舒服。毕竟,她原本就知道这对兄妹暧昧。
“你觉得可能吗?”靳名珩就喜欢看她这吃醋的小模样。
“怎么不可能?她可是你妹妹。”宋凝久厥着唇。
虽然明知道他们是兄妹,可是一想到靳名珠对自己的敌意,完全是出自于对靳名珩的爱慕,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止因为他们是兄妹,更重要的是,靳名珩是她的男人。
昨晚的求婚,无名指上的钻戒为证,她吃醋也是理所当然的。
“傻丫头。”靳名珩看出她的不安,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说:“小久儿,你记住了,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不管是谁,包括她和……我父亲。”
“所有想欺负你的人,都不必给面子,更不要像对你的家人那样去容忍,受委屈。在靳家,在我的身边,你不需要这样。”
宋凝久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这话是给她撑腰的意思吗?
“答应我?”靳名珩问。
不是撑腰,而是怕她太好欺负,她是他爱的女人,应该被好好呵护。亲人或其它人做不到的话,那他只能自己来保护。
宋凝久点头。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好好休息。”他放开她,然后走到客厅捞起沙发里的外套。突然想起什么,脚步停顿,转头告诉她,说:“对了,靳名珠并不是我亲妹妹,只是领养回来的。所以你对于觊觎你男人的女人,不要让她踏进这里,如果她来,你有权利将她从这里轰出去。”
靳名珠,曾经陪他走过很长的一段孤单岁月,他曾经也愿意给她最大限度的宠爱。只是那宠,只是情份在,与爱无关。如今依她的性格,若还是那样不知天高地厚,那他在宋凝久与她之间,自然选择自己的爱人。
他说完,踩着地板离开家门,只余留下宋凝久怔怔地站在那里,消化他透露的讯息。
不是亲妹妹?所以不是乱伦。
那岂不是威胁更大?
——分隔线——
相对于靳名珩这边清早的浓情蜜意,靳家老家这边的早餐桌上却是气氛压抑。
唐媛早早就起来准备早餐,靳远是准8点起床吃饭,洗漱完,靳名璞早就规矩地坐在餐桌上了。倒是靳名珠,因为没有工作,所以天天都睡到日上三竿。
餐桌上很安静,唐媛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活络气氛,只偶尔传来碗筷相撞的声音。即便这样,桌上的饭菜犹没有怎么动,便撤了下去。
靳远还在生气靳名珩忤逆自己,执意要娶宋凝久的言论,所以绷了一个晚上的脸色犹没有好。唐媛装了这么多年好人,也有些烦了,不再劝,只强忍着像往常一般伺候他穿戴整齐上班去了。
“妈,我也上班去了。”靳远刚走,靳名璞就拎了电脑包从楼上下来。
“名璞。”唐媛喊他。
靳名璞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母亲,她眉头深锁,看着他的眸色充满担心,像是有心事。
“怎么了?妈?”靳名璞问。
“你手上的项目要竣工了吧?”唐媛问。
她虽然不在公司任职,可是她时刻都关注着公司的动向,最近靳名珩风头太露,连续启动了两个公司的大项目,眼见他在公司里建立的威信越来越高,她也跟着不安和着急地起来。
“嗯,马上就竣工了。”靳名璞应。
“那你爸,有没有再说把什么项目交给你负责?”唐媛又问。
靳名璞摇头。
唐媛得到答案,眉头皱得更紧。
“妈,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靳名璞就是觉得母亲很累,公司的事要操心,家里的事也要操心。在他眼里发生的一件很普通的事,她都能绕几个弯来想。
母亲的心思他懂,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他真的不想那么累。
“行了,你上班去吧。”唐媛不想跟自己的儿子争论什么,自己心里有打算,便让他走了。
“那我走了。”靳名璞也亲了亲母亲的额,然后离开。
不管儿子再怎么不争气,就他这个贴心的举动,也足以将唐媛的心软化了,所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只是这个笑还没有完全拉开,便已经凝结。
儿子善良没错,可是她知道,那个女人的儿子不会善良。倘若有一天公司完全落到靳名珩手里,那就没有他们母子的活路了。
这般想着,她回到沙发上,拿座机拔了个号码,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许董事,我是唐媛。”她笑着说。
“奥,靳太太。”那头也很客气。
“我昨天收拾家里,发现柜子里还有罐上好的毛尖,老靳身体不好,要注意饮食,家里的年轻人就更不喝了。我想着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上次听您夫人说您爱喝茶,我给你送过去?”
“靳太太你真是太客气,太客气。”唐媛做事,向来会往人心坎里做,投其所好,那头一听就十分高兴。
“没事,放在家里也是浪费嘛,我就借花献佛了。你今晚有空吗?我晚上过去?”唐媛问。
“好好好,那就让你破费了。”那头也没客气。
许董事,是乐视环球的董事之一。她要帮助儿子,平时就在笼络这些人心,这会儿眼见自己的儿子手上连项目都快没有了,自然游说他们来帮一把。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点透也都明白,所以交谈很顺利,并且约了时间,她才放心地将电话挂上。
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她抬头,就见靳名珠穿着件滑肩宽松睡衣下来,下面是天蓝色的打底裤。她的脚步停要楼梯间,与坐在沙发上的唐媛对上。
“您这又是在给名璞铺路呢?”靳名珠问,眼眸间有掩不住的讽刺,显然已经将刚刚那电话内容听了进去。
唐媛也不怕她听见,更不将她放在眼里,只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报纸展开,说:“你还是操心一下,你那亲爱的名珩哥哥的事吧。”
靳名珠顺着她的动作看到展开的报纸版面上,露出靳名珩昨晚向宋凝久求婚的画面,斗大的求婚的字样,以及那些照片占了大半版面……
联姻变奏曲(二) 027 各自算计
靳名珠顺着她的动作看到展开的报纸版面上,露出靳名珩昨晚向宋凝久求婚的画面,斗大的求婚的字样,以及那些照片占了大半版面。
她脸色骤变,上前一把抓过报纸,仔细瞧着报纸上的内容,眯眼瞧着那些照片。照片的背景就是靳名珩现在住的别墅,她自然认得。昨晚他们才在媒体前宣布婚讯还不够,还要私下求婚。
她在靳名珩身边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不管真的假的,都从没有特意花过这么多心思。
难道,他对那个宋凝久真的不一样?
“哟,我看名珩打小身边女人虽然多,可是跟你最亲,这今天才知道,原来那是他的真命天女没有出现。”唐媛看着她,拿她讽刺她的眼神瞧着她。
虽然平时看着这个贱丫头生气,尤其是看到儿子没出息地总在她身边打转,她还睬都不睬一眼的时候,就恨不得撕了她。
可是她也不能把这丫头怎么样,靳远再不疼她,再不把她当回事,她现在也是冠着靳家的姓,总不能就这样赶她出去。当然,若是真要赶,也不能自己动手,不然儿子非恨死她不可。
靳名珠听了她的话,环在胸前的掌心收紧,指甲深深都嵌进肉里去。明明恨得要命,却偏偏露出一份讽刺的笑来:“真命天女?别搞笑了,你以为这是偶像剧?”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嫉妒的要死,嫉妒的整个人都快炸了。
“对,这不是偶像剧,那就是名珩在给咱们演偶像剧。”唐媛笑着说,仿佛话里有话,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故弄玄虚。怎么说唐媛总是比她沉得住气,尽管她眼眸晦涩,暗沉,心绪翻涌,也能将靳名珠往自己的思路上引。
“什么意思?”果然,靳名珠就上钩了。
“你不是一向跟名珩走得最亲近吗?我又哪里能明白名珩心思?你若是不明白,与其自己在这里折腾,就去搞明白好了。”唐媛伸手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
靳名珠看着她那个做作的样子撇了下嘴,抓着报纸往楼上返回。不过还是将她的话放进心里了,可是她怎么才能在不让靳名珩厌烦的情况下,去接近他搞清楚呢?
“你如果想去,我可以帮你。”她心思想刚转到这里而已,身后便传来唐媛的声音。
转头,就看到唐媛将咖啡桌放回桌面上,抬眼与她的视线对上。
靳名珠明知道她没有安好心,但是还是停住了脚步,戒备地瞧着她,问:“你又打什么主意?”主要是靳名珩现在很讨厌她,她没有什么办法或者理由可以去接近他。
“我可是好心,实在不忍看你多年痴情,到最后弄得像当年的我似的,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唐媛故意感叹。
靳名珠看着她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实在泛恶心,便冷声说:“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上去了。”说着便要转身。
“你从国外回来也好几个月了,年纪轻轻总不能天天这样在家呆着,我想让你爸爸安排你进公司去,就在名珩接手的那个宋家的项目如何?”唐媛及时出口,心里却在骂,这个死丫头一点耐性都没有。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靳名珠问。
工作倒是其次,主要是如果天天进出公司,那么就能天天见到靳名珩了,不可否认这个主意让她十分心动。可是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是靳名珩的敌人,她就又戒备起来。
“你先说去不去吧?”唐媛问,可没忽略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亮光。
靳名珠咬唇,想着就算她打什么主意,只要自己不做损害靳名珩的事,她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便点了头。
“那你这几天就安份点,准备过几天上班。”唐媛极有自信地说。
靳名珠点头,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踏实,还是敌不过能天天见到靳名珩的渴望。
对于靳名珠去公司上班的事,唐媛办的很顺利。
她只要在靳远枕边吹吹风,说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