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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闻言笑笑,说:“吃饭。”
女儿眼中,爸爸是最帅的她可以理解。更何况她只是个小孩子,她当然不会跟她计较。
简琪低头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然后又插了一小块递给宋凝久,说:“我最喜欢这家的牛排了,宋姐姐要不要尝尝。”
小女孩心思比较单纯,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乐于和喜欢的人分享。
只是对于宋凝久来说,她本来就刻意避着简琪盘中的食物,这会儿眼前冷不丁地出现一块带着血丝的肉块,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呕——”反胃来得毫无预警,她捂着嘴巴就奔去了洗手间。
动作有点大,吸引了正在交谈的两个男人的注意力。
靳名珩神色微变,正想起身,就听简琪哇地一声哭起来:“爸爸,爸爸,宋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从前那些老师、阿姨,开始对她也很好的,后来就喜欢她了。爸爸不在时,对她的表情都是厌恶的。
“不是的,琪琪,宋姐姐只是身体不舒服。”简易安抚。
女洗手间里有人,他自然不能进去,只得在外面等。没一会儿,就见宋凝久脸色奇差地出来。
“怎么样?带你去医院看看吧?”靳名珩搀住她的手臂。
宋凝久摇头。
她也觉得最近挺奇怪的,精神越来越差,不定什么时候闻到什么气味就想吐。可是吐过之后,又没有什么事,感觉不像是病。
靳名珩见她脸色极差,便决定提前结束饭局。让宋凝久去大厅里透透气,自己回餐厅与简易说一声。
宋凝久点头,进了电梯下楼。
“简总,我女朋友有些不舒服,具体的细节我们明天公司再谈吧。”他回到餐厅告别。
“好的。”简易点头同意,靳名珩起身离开。
“靳少。”简易看到欲要走开的靳名珩,又喊了他一声,仿佛是有话要说。
靳名珩转头,看着他抱着自己的女儿的模样,等待他说下去。
简易沉甸了下才开口,说:“靳少,你与宋小姐有避孕吗?”其实这是别人的事,经由他说出来带是蛮尴尬的。
靳名珩皱眉,仿佛还是不懂他的意思。
简易摸了下自己女儿的头,说:“我老婆怀女儿时初期,孕吐的很厉害。”
这话已经点得够明白了吧?
其实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因为见到女人干呕一次就判定人家有孕。而是下午宋凝久陪着女儿时,在卫生间里已经偷偷吐过两次。
只是传闻中的靳名珩,这个昕丰市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很好奇,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怀孕?而且看他对那个女人的重视程度,也不像是单纯玩玩。
而靳名珩听了他的话,眼眸间开始是震惊,然后神色开始翻涌,显然受到的冲击不小,只是仍让人辨不出是喜是怒罢了。
“谢谢简总提醒。”他说,神色淡淡,转身便出去了。
可是尽管这样,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心绪翻涌。
宋凝久坐在酒店楼下的大堂沙发上透气,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看到靳名珩从电梯里出来。
他仅扫了一眼,便锁定宋凝久的身影。
宋凝久看到他出来本来挺高兴的,站起身,只是目光落在靳名珩神色莫名的脸上时,唇角扬起的笑也不自觉是僵住,小心地问:“怎么了?”
靳名珩没有回答,目光直直望着她,那神色复杂又让人无法理解。半晌,他才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宋凝久点头,猜测他是不是与简易的谈话不太顺利?但是没有理由啊,刚刚吃饭时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还不错。
红色的兰博基尼开出停车场,一路穿越霓虹。封闭的空间里因为没有交谈,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靳名珩陷在昏暗车厢内的脸色,让人捉摸不定,握着方向盘的手抓得极紧,好像在强行按压激动,让宋凝久的心也莫名揪起。
直到吱地一声,轮胎摩擦过地面的声音刺耳地响起,车子也停了下来。
宋凝久回神,看了眼窗外,发现居然停在医院里。
“靳名珩?”她不解地问。
靳名珩头微微侧过来,抓着她的手,唇勾起一个小小弧度,说:“你不是肠胃不舒服,我们进去检查检查。”
这话本也没错,可是宋凝久瞧着他的表情,以及他握着自己的手,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呢?和他与简易告别前,简直判若两人。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可知道,他的情绪直接影响着她,让她不能安心。
靳名珩摇头,牵她下车。
已经是晚上了,只有急救室里有人。靳名珩看着她随护士进了分检台,自己则倚在窗边给院里的领导打了个电话。
“靳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那头一贯的陪笑态度。
“李主任,我想找人做个妇科检查,你能帮我安排个人过来吗?”他问。
妇科检查?这个点?
对方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腕表,马上就意识到可能是这靳少玩出人命了。这些纨绔子弟闹出人命那是常事,可是靳名珩这还真是头一回。
想到靳家那样的家庭,想来怕是棘手。思绪还在回转,李主任马上就应下来,说:“好的,好的,我马上着人安排,靳少放心。”
联姻变奏曲(二) 023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挂了电话,瞧着关闭的急诊室门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由远及近地传来。在夜晚寂静的医院走廊里很突然,所以很容易就吸引出靳名珩的注意。
侧目,便见一个身材有些臃肿,穿着医生袍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女人走过来,女人也穿着与他同样的服饰,年龄也差不多四十多岁。
“靳少。”中年男人走到他面前,打着招呼。
靳名珩微微颔首,并没有开口。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所以一时有些冷场。
说到底,中年男人面对这样有气场,又身份尊贵的男人还是有些拘谨。但毕竟是接触的人也不少,也不废话,向他介绍身边的女士,说:“这是我老婆,妇产科的主任。”
“靳少。”比起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她态度倒是很端正。
靳名珩微微颔首,说:“你好。”然后看了眼急诊室的方向,说:“拜托你了。”
“靳少放心。”女人应着,这便进了急诊室。
中年男人本来想陪靳名珩一会儿,只见他倚在窗边,迳自点了支烟,目光长久地落在急诊室的方向。中年男人掀了掀唇,这种状况想攀谈也不知说什么好,便离开只说有事再给他打电话。
靳名珩将指间的烟卷放进嘴里吸了口,微微点头。
中年男人走开,靳名珩不意被烟呛得咳嗽了下……
急诊室内,宋凝久刚刚躺下,分检台的护士正在给她做着检查,便见一个穿着医生袍的女人进来。
“王主任,你怎么来了?”两人看着进来的女人,都面露诧异。
王主任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宋凝久,对她们说:“我来吧。”
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能惊动妇产科的主任,便知道宋凝久有关糸,便退开了。
王主任坐下来,对宋凝久笑着说:“别紧张,靳少让我过来的。”
宋凝久点头。
接下来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交谈,这位妇产科的主任显然也不是热心的人,不过检查的很仔细认真,偶尔传来说话声音,也只是她问宋凝久答。
做过检查,王主任让她将衣服整理好。王主任先坐回外室的桌前,拿了病例本在上面做了记录,宋凝久也只好跟着出来,坐到为病人准备的椅子上。
“月经多久没来了?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王主任暗自叹了口气,嘴里虽然这样问着,显然心里已经有了结论,只不过是要百分之百确定而已。
提到月经,宋凝久眼中出现短暂的茫然。细想了下,说:“好像是上上个月的8号。”她的月经一向不规律,常常中间隔一个月或是两个月也是正常的,所以即便这次两个月没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确定?”王主任又问。
宋凝久点头,说:“确定。”
王主任低头做了记录,然后打印了两个单子递给她,说:“先去验个血吧。”
宋凝久接过,不过走出急诊时心里还有犯嘀咕。她只是觉得自己肠胃不舒服,怎么检查了这么久,还要验血?难道身体真出了大毛病?
“怎么样?”守在外面的靳名珩看到她出来,马上迎上来。
宋凝久对他摇头,说:“不知道,只是让去验血。”
靳名珩抱了抱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说:“没事的,别担心。”
宋凝久点头,很听话地随他去交费,然后拿着单子下楼,到了抽血的地方。
夜里的医院很冷清,一楼的大厅里也没有什么人,抽血的医护人员都在打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的,靳名珩动手敲了敲窗口的台面,那人才醒过来。
“单子?”他皱着眉,伸出一只手来。
宋凝久将单子递到他手里,那人很随意地在单子上扫了一眼,看起来眼睛都没睁开,然后就拿了取血的用具。再次将手伸出来,说:“手。”
宋凝久看着他手里的采血针,尖头锋利,心里就让人心里发颤。
“没事的,就一下而已。”尽管不满这个医生的态度,靳名珩也只急着安抚宋凝久,所以暂时没来得及跟他计较。
宋凝久听到靳名珩的声音,似乎是安定了一下,便将手伸了进去。
男人抓着她的手,用医用棉签擦了下无名指尖,手是的采血针就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动作真称不上温柔,这一针下去立马见血,一颗红色的血珠便溢出来。
宋凝久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收血时,那塑料小套桶坚硬地刮过肌肤,一颗血珠自然是不够的,所以医生就不断挤着制造出来的伤口。
她本来就紧张,紧张的手指绷起,可越是紧张越痛,痛得她紧咬住自己的唇。
“放松。”男人称不上温柔地说着,甚至口吻还有点不耐烦。
靳名珩就坐在她身边,将所有细节映进眼里,心也跟着揪起来。
尤其是这医生看起来很不友好,若不是宋凝久的手还在她手里,他真想暴怒。扶着宋凝久肩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还好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诉他,自己不管多么富贵或是贫贱的人,到了医院都是一样的,这一关谁也代替不了。
短短也就是一分钟的时候,他感觉比一个小时都漫长。那个小套桶每刮过宋凝久的指尖一下,就像刮在他的心上似的。
“好了。”那医生终于将宋凝久的手放开,然后拿了个棉签随便按压在她的伤口上,示意她自己按一会儿,说:“半小时后取结果。”
“好的,谢谢。”宋凝久道了谢起身,与靳名珩坐到一边的塑料椅上坐着等待。
靳名珩看着她的手,说:“我来吧。”便一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拿压伤口的棉签。可能使得力有点大,宋凝久痛得皱眉,低声叫了一声:“啊。”
“很痛吗?”靳名珩紧张地问,马上松了手。
宋凝久摇头,可是血根本就没止住。他一松手,血珠子就从嫩白的指尖溢出来,棉签被他一紧张也丢到地上了,靳名珩大概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