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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树下有块石头,去那里再休息。”本想带着她在山上绕上两圈再回别墅,让她累得即使下了山,也没力气再去看那泳装秀。
但现在看来,估计不用绕圈也够让她吃不消了。
在树阴下坐总比在太阳底下暴晒要来得强,许若妍自然不会有意见。
原本一段一小时不到的路,因为她双腿的不适,又死撑着不愿开口让他背,硬生生地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最后还是慕少言实在心疼得紧,不顾她的抗议背着走回山上。
相较于昨晚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兴奋地嚷着驾,今天却是精疲力竭,无精打采,蔫蔫地趴着。偶尔天外飞来一些乱七八糟,却让他抓狂不已的私密问题。
比如,慕少言你几岁的时候结束处-男生涯?再比如,慕少言你一共有过多少女人?等等诸如此类的秘密且难以启口的问题,让背着她的慕少言好几次都差点想将她丢出去算了。
对此,慕少言深深地感到了何为蛋疼!蛋碎!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闭嘴!再吵我就把你扔下去!”终于,在她又一次挑衅着他底线的惊人之语中,慕少言再也蛋定不下来,恨恨地警告着。
坑爹的,她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非要让人抓狂才罢休?闻言,许若妍撇撇嘴儿,语气十分无辜,“恼羞盛怒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顶多在他的伤口上狠狠地撒把盐吧而已。
他微敛着眼,眸底幽光闪烁,她这是和自己扛上了?
想到这里,原本放在她双腿膝盖关节下边的手骤然一松,“看你精神挺好的,剩下的路不如自己走。”
如果她有骨气一点,自然会立马松手,乖乖地从他背上下来自己走。可惜在这种情况下,许若妍觉得骨气这种东西实在是不值几个钱,而且她腿还疼着呢!有免费的人力车为毛不用?非要为了那不值钱的骨气而委屈自己的双腿?
为此,她十分厚无颜耻地像条八爪章鱼似地贴缠在他身上,并且识相地认错低头,“慕大哥!慕大少!慕先生!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在上山之前再也不开口了!”
唉,她不是怕他无聊所以才逗他说说话而已,用得着这样发火吗?
好吧,其实是她觉得太过无聊了。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问些什么。
慕少言缄默了半喊,才提出要求,“叫我一声老公,或者以后唤我少言。”
早就想让她将称呼改过来,别老是连名带姓地喊他,可惜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时机,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这一次,轮到她沉默了,直至良久方才幽幽地开口,“老——公——公——”那声音空灵而缓慢,仿佛深宫里的怨魂一般。
想当然,这样的称呼少不得惹来慕少言一记愤怒地回眸。
某女摸着鼻子,十分心虚地解释着,“这可是昵称,多亲切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某女摸着鼻子,十分心虚地解释着,“这可是昵称,多亲切呀!”
他咬牙恨恨地瞪着她,“是呀!古代对太监的昵称,你这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够给力?还是在诅咒我变太监?”
他可没有忘记,这小女人昨晚在温泉里擢着他那里评价铁棒也磨成针的话,她可真会打击人。
不可否认昨晚自己如此放纵,有一半的原因是被她给刺激到。
她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闷闷地嘀咕,“小气鬼!”
不得不说,她总有方法将他气得抓狂。
慕少言一张俊脸被她气得阵青阵白,终忍不住再次愤怒地发出一声低吼,“下来!”
闻言,她缠得更紧了,犹如一尾树懒挂在他身上,想都没想地拒绝,“不要!”嘟着嘴儿,不满地抗议,“要不是你昨晚欺负我,我腿会到现在都还是酸的吗?”说到后边,越发地小声,要不是她唇离他的耳朵近,慕少言还真的未必能听清。
“那是你自己要骑马,和我无关!”轻飘飘的两句话,将昨晚事推得一干二净。
当然,慕少言是因为肯定她对于昨晚的事都想不起来,才敢用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全数推到她头上。
况且,总的来说要不是她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嚷嚷着要骑马,撩拨得欲-火焚烧,两人也未必会成好事。
说起来,昨晚被她狠狠蹂躏过的两粒小红豆到现仍然肿痛肿痛的。想到这里,某男对她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她双颊泛红,一双美目圆瞪,像只被压在老虎爪下的可怜小猫,想挣扎又难以反抗,猫毛直竖嗷嗷怒吼,“你少栽赃我!明明就是你居心不良把我灌醉!”
哼!不就摆明了要欺负她想不起昨晚事情的经过嘛!可惜他忘了女人有一种特权——撒泼、耍赖!
“……”
好吧,他确实居心不良地灌醉了她,可最后滚床单的事真真不在他的计划里边,出了这事完全是意外。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要不是他,自己现在有必要跟他争这个?
“好,我负责!”这一次,对于她愤怒中提出的要求,慕少言却是答应得飞快,且心情骤然变得兴奋无比,也不再威胁着要她下来,反而抱着她一路往山上小跑着,就像一个兴奋的疯子。
许若妍因为他过于激动的兴奋而怔了一下,怎么忽然间这般好说话了?再回忆两人刚刚的对话。尼玛!她指的是她的腿呀!这混蛋想到哪去了?
本想开口伸明,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跟这家伙讲理,还不如直接一枪嘣了他来得直接。
他自然明白近只是她的一时口误,但是这又如何?他有的是方法将这口误变成真的。
待回到山上的别墅时,已经接近傍晚四点,而许若妍早在某男有计划的折腾下显得疲惫不堪,早消了晚上去看泳装秀的事。
不过戏要做全套,慕少言一回到山上立马将佣人平日开下山采买生活用品的国产车开过来,做出一副要载她下山的意思。
一路上来,许若妍只觉得浑身粘糊糊的,难受得要命,且人也倍感疲惫。如今一动都不想动,更别提下山的事。
因此,当慕少言问她是立刻下山,还是洗过澡、吃过饭、回房歇一会,晚些再下山。又或者,等明天早上再赶回去。
她一听,毫不犹如地选择了最后一个。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呜……她现在特怀念别墅房里那柔软的大床,特想泡个热水澡。
“可你晚上不是要去……”某男皱眉,头似十分担忧地提醒。
许若妍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不去了!”反正电视上也会有直播,到时看直接就是,可惜没有现场观看来得震撼罢了。
“哦。”慕少言对于这个结果表示十分满意,不枉她如此费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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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慕少言早早地将她送了回家,因为还要忙着采买一些小零食来招待戴维和罗尔两人,而两个小家伙亦是早早地便起床开始将房间收拾了一通,免得太过零乱而落了面子。
虽说,两个小家伙从不知面子是何物,但是总不能被人小瞧了不是?
若是他们昨晚回家,两个小家伙少不得要跟他好好“沟通”一番,可惜是今天早上,他们现在根本就没空,只能等晚了了。
戴维与罗卡两人都是高官子弟,家中又是极其有钱的,含着金汤匙出世的两人从小在物质上从来就没有缺乏过,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虽说家庭复杂,兄弟姐妹众多,可他们却是自家老爹配偶栏上的女人所生,是正经八百的香火继成人,与那些今日不知从哪冒出来,不见得光的兄弟姐妹相比起来,自然比较得宠。
况且,两人长得也聪明可爱,更是大大地得了家族中权威者们的宠爱。
从来都是被大人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戴维,忽而被逼臣服在年年和小泽两人的淫威之下,多少有些不服气。
而且,和家中的那些兄弟姐妹比起来,他更喜欢年年和小泽两个小霸王。
因为早早被两人警告过,他们家中不大,且不像他家那般佣人成群,相当于他们这些高高在上,所谓有钱人眼中的贫民窟。
可当来到年年家中时,戴维和罗尔还是忍不住傻了眼,眼中对这屋子的评价,除了小还是小。
“嗯哼!”年年一见两人傻呼呼地站在门口发愣,轻哼一声,也不管再管两人,吭哧吭哧地走了进屋,一逼暴走的模样。
他那一声轻哼,让戴维和罗尔瞬间从失神中回过来,同时意识到他们的态度惹怒了两个小霸王,戴维忙收敛震惊的表情,扯着小泽的手臂道,“小泽,年年是不是生气了?”
“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屋子很小,可是却很温馨,不像我们家,虽然人多装饰得漂亮,可是不管在哪里都感到冷清。”罗尔也忙在一旁解释,他家和戴维家半斤八两,感觉自然也差不多。
唉,好不容易才让两个小霸王答应他们过来玩,可别因为他们一时的失神而得罪了两人。小泽不解地睨了两人一眼,“你们真奇怪,我家的房子本来就比你们家的小,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过年年也真坏,居然故意唬着脸来吓他们。
“可是年年……”就在戴维两人纠结不已的时候,年年已经拉着许若妍过来,一张小脸似笑非笑,指着两人拽拽地向自家妈咪介绍道,“妈咪,这个是戴维,这个是罗尔,之前在医院里你也见过。”
许若妍脸上泛着温和的笑容,“欢迎你们过来做客。”然后又在年年的小脑袋上轻敲一下,状似生气地道:“拽什么?还不带你的朋友进来?”
这个年年也真是的,既然把人家当朋友,还这样欺负人。
“哦……”年年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迫于自家妈咪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将戏弄的心给敛了起来。“好啦!我没有生气。”
他自然明白戴维和罗尔两人以生带来的娇气不是一时能改得掉的,且在这些高官子弟中已算难得。
所以才会只是小小地教训一下,而不是臭着脸将门关上。
看到许若妍,戴维仿佛看到了救赎一般,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阿姨,你可不可以让年年别老是欺负我们?!”
这一招在家中,他常用,对大人们向来百试百灵。
虽然不及年年来得可爱,可年年再可爱到底经常能瞧见,自然也就不稀罕了。但是戴维这个外国的小屁孩,一副以她为马是瞻的可爱表情,到底把她给逗乐了。
“阿姨,你看起来好漂亮,比我妈咪还要年轻呢!”罗尔也在一旁拍着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年年那可爱的小脸,早已拉得老长老长,圆圆的大眼里闪烁着愤怒与懊恼。
他们到底是到他家里玩的还是过来向妈咪告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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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那可爱的小脸,早已拉得老长老长,圆圆的大眼里闪烁着愤怒与懊恼。
他们到底是到他家里玩的还是过来向妈咪告状的?
许若妍看着脸黑黑的年年,不禁暗暗好笑,难得见年年吃憋。
“妈咪,你别听戴维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