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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见年年每个月都收到一笔可观的分红,自然忍不住眼馋了。
好在他也只是眼馋,却也不会去眼红或者妒忌,更不会做些出格的事。况且年年待他也比以前更大方了,只要问的金额不大,不是买些无用的物品,甚至上都会给。
慕少言闻言愣了一下,亦想起了小儿子那爱美的怪癖,不禁轻笑道,“这有何难?明天我让吉恩带他们两个上来便是。”
不过今晚还是算了,好不容易有一晚属于他们的两人世界。
“还是下一周吧!”明天晚上她还要去看一个泳装秀呢!周日儿子还要招待戴维和罗尔这两个小朋友,还不如等下周放假过来玩个痛快。
对于这个提议,他自然不会反对,“好。”
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全家游?对不?总比窝在她家,穿梭着唐司漠这个大号电灯泡来得好。
或许是温泉真的能让人放松身心,两人泡在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也算是融洽。
不知不觉中,两人越来越近,而那瓶红酒至少有一半进了某女的肚中,却仍不自知。嘴角依然噙着笑意,眉眼弯弯,也忘了要戒备某男。
在某男精心的引诱下,话题成功引到了六年前两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光里。
慕少言见她眸光散焕,明白她现在的神智并不是很清楚,故意以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妍妍,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不知是在温泉里泡得太久,还是喝醉了,许若妍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赤果的胸膛上,喃喃答道,“喜欢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温柔、你的霸道、你的怀抱。”
某女如此诚实的回答,让某男十分的满意,不是无情无爱便好,不枉他伤了这么多脑汁才想到这个方法来套话。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复婚?”既然不是没有感觉,那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冷淡?
“为什么要复婚?”某女抬头,努力地睁大着迷雾雾的水眸,显然很不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慕少言温柔地哄着,“复婚了,妍妍就是我的老婆。这样不好吗?”唉,想娶个老婆也不容易呀!
“可是……当你的情人比做你老婆要幸福,而且……”她皱着眉心,苦苦思索,“当初你给我的离婚瞻养费,还没我给你做情人得到的金钱多。”
闻言,慕少言彻底地震精了,几乎不敢相信怀中的人儿竟然连这个都计较了。
这个……要他说什么好呢?
“整整多了三分之一,”她瘪着嘴,很不满地控诉着,“你说!做你老婆是不是还不如一个情人?”
“……”慕少言缄默了,虽说已经不记得当初给了她多少离婚瞻养费,但是若真的比自己当初送给她的情人费用相比较整整少了三分之一,确实过份了,也莫怪她会如此愤怒,最终毫不留恋地转身踏上了飞机。“哼!打死我也不跟你复婚,姐给你当一年的老婆,还不如给你当半年情人呢!”某女越说越激愤,说着说着竟低头恨恨地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无奈肌肉太硬,害她苦着一张小脸,最后目光停留在某男露出水面的两颗小豆豆。
唔……这个似乎比较软,好咬一点。
不待慕少言反应过来,反驳几句,或是安慰她几句,忽见她头一低,随后胸口最软弱的地方被她给狠狠地咬着。
“嘶——”慕少言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她竟借着酒意咬……咬他那里。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还想着灌醉她,比较好搞定,不曾想喝醉的她发起酒疯竟是如此的恐怖。
仿佛听到了他的嗷嗷叫,许若妍忽而放开抬头像个调皮的小孩,咯咯地笑着。
“活该!让你欺负我!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那得瑟的小样,让慕少言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他苦着脸将她拉入怀里,恶狠狠地压在她身上,“妍妍,你不乖!”
然而,身下的人儿不识害怕,依然咯咯地笑着,甚至于伸手扯着他的脸颊,“来,给姐笑一个!”
慕少言俊脸瞬间黑了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下调皮的人儿,这算什么?调戏吗?
等了许久,仍未见身上的“男奴”展颜一笑,许若妍皱眉,不悦地道,“真不乖!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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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滴慕少言呀!
要不要让他就这样把我们妍妞儿给吃了呢?还是让妍妞儿把他给吃了呢?
铁棒也磨成针
慕少言俊脸瞬间黑了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下调皮的人儿,这算什么?调戏吗?
等了许久,仍未见身上的“男奴”展颜一笑,许若妍皱眉,不悦地道,“真不乖!该罚!”
骑在她身上的“男奴”亦十分好奇她口中所谓的“惩罚”是什么,心情甚是期待着身下小女人惩罚的到来。
只见身下的小女人媚眼如丝,每一个眼波流转都撩人心神,勾得慕少言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恨不得狠狠地吮上那微张着却十分诱人的菱唇
葱白的指尖轻抚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游移,宛如一个调皮的孩子在上面跑跑跳跳。最终,纤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随着指尖的划动带起一圈圈的快意。
慕少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发出“咕噜”的声音。心想,若是这般美好的惩罚,他愿意承受一辈子。
只是下一秒,那原戏弄着他左胸的纤纤玉指忽然狠狠地一个使劲拧起。
“嗷……”慕少言只觉得瞬间从天堂掉下了十八层地狱,苦不堪言。
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被她这先一咬后一拧,谁也不差谁相后地肿了起来,长成了大红豆。
而那小女人却像个惩罚成功的小恶魔,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与他的苦瓜脸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慕少言对她气得牙痒痒的,奈何这都是他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坏心眼地将她灌醉,期待着她所谓的“惩罚”,又怎么会杯具的让胸前的两粒小红豆被她如此糟蹋?
他恨恨地伸手往她的臀部掐了一下,“你个小坏蛋,居然还敢笑!”
岂料对方十分有志气地轻哼一声,显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惹得他既好气又好笑。
起身正打算到岸上拿两条干净的大浴巾过来,谁料原本眯着眼吭哧吭哧地闹着性子的小女人,竟然忽然对他的黑-森-林起了兴趣。
许若妍纤手擢着某男原本脖起,却被她折磨得欲望渐消的的最佳代表物,蹙眉道,“软的!”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慕少言成功地再次黑了脸。
某女再次不知死活的评价,“肯定是你这几年用得太多,铁棒也磨成针,功能变差了!”
如果不是十分确定她现在神智不清,还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他绝对会一枪嘣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慕少言一张俊脸黑如锅底,咬牙恨恨地上岸拿起佣人事先准备好的大浴巾在腰间围了两圈。然后再将泡在温泉里脑袋昏沉沉,身上浴巾早已不知去处的小女人给抱上来,用浴巾将她的赤-裸-的胴-体包裹好。
只是,许若妍女王脾气上来了,又此会这般好对付?
“背我回去!”随意绑起的长发此刻略有些蓬松,让刚从温泉上来的她显得有几分慵懒的味道,在月光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如今更是玉指一指,娇声下达命令。
“……”慕少言无语凝噎,敢情她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她的性-奴?
见他不动,女王怒了,玉腿一踢,“快,蹲下!”
他无奈,幽幽叹息一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是,我的女王陛下!”
老婆的豆腐,果然不是那么好吃的。
他今晚不过小小地打了个坏心眼,结果呢?往事不堪回首中。
月光下,某女趴在慕少言光溜溜地背上,十分嗨皮地嚷嚷,“驾!”随之的还有双腿的一夹一松,完全将他当成了一匹马。
慕少言从最初的无奈到她一声声惬意地“驾”声中,逐渐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该死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包着?自己背上什么都没有,她这样……
甜蜜的折磨,莫过于此。
因为担忧身上小女人动作太大,浴巾滑落而不自知,远远的一进别墅便立马大声咆哮,“全部给我把眼睛闭上,看到了不该看的自个去把眼睛挖掉。”
一时间,别墅里静得一根针都能听见,只剩下许若妍仍在十分欢快地骑着“马”。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本以为即将得到解脱,无奈女王骑“马”上瘾,死赖在慕少言这匹“马”身上不下来。
玉腿盘在他腰身,纤手抱着他的脖子,十分不乐意地拍着某男的“马脸”,附耳在“马儿”耳边轻喃,“马儿乖,再让我骑一会。”
即便是圣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勾搭着,亦会失控,何况慕少言还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只见他黝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带着身上的小女人来到床边,以诱人的嗓音和她打着商量,“妍妍,我们换个骑法如何?”
许若妍眨着水雾般茫然的双眼,心中甚是纳闷,马儿还会说话?
慕少言不留余力地诱惑着,“会比现在的骑法好玩,而且会很舒服。”
没多久,许若妍便被某只狡猾的“马儿”给说服了,“……嗯…”
佳人终于点头,这让慕少言不禁松了一口气,三除两下地将像只八爪章儿紧贴在身上的小女人扒下轻放到床上。
一躺到床上,许若妍即时坐了起来,不满地嚷嚷,“骑马!”
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围在腰间的大浴巾赤-裸上床,被欲望烧红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像要将她占为己有。
“好,骑马!”将不安份的她压回床上,从她的额头往下轻吻,将她的五官全部都舔弄过后,才缓缓地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垂戏含轻吮。
她难耐地娇吟出声,双手勾住他的颈项,挣扎地嚷嚷,“不对!骑马不是这样的……”
骑马不是她在上边的吗?为什么她会跑到了“马儿”腹下?而“马儿”又在做什么?
他愈吻愈激渴,像是在尝鸦片,对她上了瘾,不安分的手罩上她的丰满,轻揉慢捻,感受她的浑圆与丰挺。
慕少言粗喘着气,吻着她的耳垂不忘出声安抚着爆燥的她,“老婆,别急。”
他扯开她身上浴巾,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极尽所能的吸吮她细腻的乳沟,舔吮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老婆好香,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喜欢这乳香……”他嗄哑着声音,赤-裸-裸的说出想说的话。许若妍只觉得浑身燥热,一张小脸不知是被他惹火的字眼给说得通红仿佛要爆炸似的,亦或是身体对于性欲的渴望而让她觉得炽热!
她在他身下蠕动着,想要闪躲。
孙悟空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许若妍再怎么扭动,也挣脱不了慕少言的掌控。
“不要动……你摩擦到我了……”他沙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可惜,早已被他弄得浑身炽热难受的人儿,哪里听得进去?
只是当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正顶在她两条白玉大腿间的男性欲望,好炙热、好调皮,不停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