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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青年一脸笑意地走了过来,目光在那八名美女身上停留了会儿,才转到龙老爷子面上。
“你就是龙老爷子喽,本公子听说你这院子不错,今天又是你大寿之喜,这才过来看看。嗯??还不错,总算说得过去。”
说着目光四移,打量着龙家花园,似乎他对这花园的兴趣远比对龙老爷子来得大。
先前那名赶车的蓝衣青年对龙老爷子道:“这位是我家白公子。这八名歌伎么,据说是你们柳河镇最著名的八家青楼中的花魁,咱们公子见她们长得还算不错,就随意买了下来,现在就当是送给你的贺礼了,你还不快谢过咱家公子爷么?”
也没见他怎么用力,尖细的声音便传遍了整个花园,人人都听得眉头一皱。
这青年年纪不大,功力可实在深厚得紧啊。相较之下,那名什么白公子倒似不会武功的人。
小生听得暗暗点头,这蓝衣青年居然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功力已经不在诸英和裴源之下了。
而那名白公子虽不会武功,也不是炼气中人,但看他身边竟有如此高手,想来身分也不会简单了。
想不到这小小的一个龙家堡,竟是越来越热闹了。
龙老爷子越听越惊,他身为柳河镇首富,还能不认识这八位花魁?这八个美女平日里眼界极高,任你是多有钱的人,她们若不高兴,你也休想见她等一面。这位白公子竟能一举买下八大花魁,转手送给自己,这是多大的手笔?
更何况这位白公子本身不会武功,却有一名先天高手甘做其车夫,只怕身分决计简单不了,只怕是非富即贵。
这人突然如此神秘的出现,该不会是与主上的计划有关罢?想到这里,龙老爷子转头望了望裴源。
裴源向他笑了笑,用传音之法道:“这姓白的我也不认识,或许他只是个喜欢游山玩水的贵公子,刚巧到了柳河镇,来凑个热闹罢了。老龙你也不用担心,咱们有孤灯剑在,也不用怕他身旁的那个先天高手。”
传音完毕,裴源无意中转头一望,却见小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一愣,只觉心中大是不安。
小生却将他那段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中暗暗冷笑:“果然有阴谋,这裴源可不是什么好人。听他的话意,倒像是他与姓龙的一道,串通了那个什么孤灯剑窦成一样,只是不知道他们要算计的却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小生忍不住看看诸家父子,心道:“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出城搬救兵,就遇到了顺丰镖局的人?老子是第一个不信,难道他们做下这个局,就是为了算计顺丰镖局?
“娘的,莫非他们是江洋大盗,想要出手劫镖?这也不对啊,要劫镖总该越秘密越好,也不用大张旗鼓地搞什么寿宴,引来这一大票的大贼头小贼头吧?老子可是有些胡涂了。”
小生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答案,心中却是拿定了主意,若是龙家和裴源真布下陷阱算计诸英,自己说不得就要出手相助了,再怎么说,诸英父子也算是自己来到九神界后结交的第一批“朋友”。
此时卢英也听到了裴源的传音,有些胡涂地抬头望着小生,正要发问,小生忙用眼神制止了她,传音道:“英妹妳继续吃妳的,什么都不用管,一切都由我来应付。”
卢英正乐得如此,当下点了点头,继续与面前那盘肘子拼命。
龙老爷子听了裴源传音,心中略定,呵呵笑着拱手道:“多承白公子盛情,龙某谢了,不知公子是从何而来,家居何处。”
白公子尚未答话,那名蓝衣青年已尖叫道:“好没规矩的老东西,我家公子的来历,也是你能问的么?”
“小寇子大胆,是谁教你如此向老人家说话的?”
白公子狠狠地呵斥了蓝衣青年小寇子,笑吟吟地对龙老爷子道:“呵呵,本公子性喜四海漂泊,最爱美女与美酒,这家在何处,却是不太想提了。呵呵,怎么,龙老爷是不欢迎我这样的外乡浪子么?”
龙老爷子连称不敢,笑道:“既如此,就请公子主席落座,由老夫亲自敬您一杯。至于这八名花魁,老朽却是愧不敢领的??”
白公子也不搭话,在主席上落座后挥了挥手,只见那八名花魁同时从怀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径向酥胸插去。
诸文最是怜香惜玉,大叫一声,飞身扑出,便欲去阻止八女。
却见诸英身形如电,化成了一道灰影,围着八女只一转,只听“哎哟、哎哟”连声娇呼,那八名花魁两手空空地站于原地,手中尖刀已不见了去向。
诸英双手一合,八柄尖刀已化成钢粉撒落,摇头道:“这又是何苦?”
龙老爷子也不由色变,道:“白公子,这是何意?”
白公子轻轻摇了摇手中折扇,微笑道:“这八名美女已是龙老爷子的人了,你既不要她们,她们也只有一死了。”
龙老爷子苦笑摇头道:“既如此,龙某只有接受公子的好意了。”
白公子呵呵笑道:“这才对嘛,来,本公子敬龙老爷子一杯。”说着拿起面前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龙老爷子被他气势所慑,忙也随之饮下一杯酒。
侍立在他身旁的小寇子见状,忙拿起酒壶,替他又满满斟了一杯。
白公子端起第二杯酒,笑道:“这一杯却是要敬在座的各位,嘿嘿,本公子来得唐突,却要各位多多包涵了。”
至此众人都已看出这位白公子非富即贵,自然不肯得罪他,纷纷道了声谢,一饮而尽。
小生与卢英也陪着他喝了一杯,见他不过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并无任何修为,因此对他倒未怎么在意。
白公子喝完两杯酒后,却把目光停在了小生与卢英面上,微笑道:“本公子看二位气度不凡,不知二位是来自何处啊?”
小生呵呵笑着:“公子爷说笑话了,老??小的兄妹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这次是跟着顺丰镖局的各位大镖师,去鲁京开开眼界罢了。气度风范什么的,公子爷就有,小的兄妹可是连边也沾不上的。”
“哦,真只是这样而已?”
白公子有些狐疑地又看了小生与卢英几眼,无意中看到卢英狂吞海塞的吃相,不由暗暗摇头,心道:“难道本世子当真看错了,这对青年男女空长了一副好样貌,其实却只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泥腿子?”
这时那八名花魁已走到后花园中的戏台上,载歌载舞的表演起来,她们个个色艺俱佳,这一卖力表演起来,顿时看得那些绿林大豪熏然欲醉,没口地叫起好来。
众人正看到兴头上,忽听一阵笑声远远传来:“好酒肉,好声色,龙敬尧,你忘了还有半月之期罢?”
龙襄挺身站起,怒喝道:“是什么人!”
他身高八尺,生得甚是雄壮,盛怒之下的大喝声传遍了整个后花院,倒也有几分威风。
那人冷笑道:“夜半寒灯路人啼,百里长哭处处坟。不才孤灯剑造访!”
龙襄脸色大变:“窦成!”
座上的绿林人物也尽数色变。
人的名、树的影、窦成毕竟是江湖中不败的传说,他未曾现身前,这些人个个都是豪言壮语,似乎自己一刀就能砍下窦成的脑袋。如今他真的到了,众人却是心中忐忑,开始打算起退身之路。
后花园中忽然升起了一团团诡异的雾气,就在这片淡淡的雾气中,隐约可见一名身材修长,背插长剑的灰衣中年汉子慢慢走来。
这人五官生得平淡无奇,双目中的神光却如冷电一般,直射出数尺开外。
小生一眼就看出那雾气不过是最低级的禁制之法,用来唬人倒还可以,却毫无实用价值,顿时有些鄙视窦成。
看这人装神弄鬼的样子,就可判断出他本身的修为实在可怜。就这两下子也敢称什么“不败的传说”?难道如今的九神一脉当真无人了么?小生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眼见窦成越行越近,龙襄猛地一挥手,大喝道:“护堡死士何在!”
只闻一阵猎猎风响,成百个火球从那片竹林中被抛了出来,落地后熊熊燃起,顿时将雾气驱散。
窦成失去了隐身雾气,却连眼皮也未抬,仍是原势走来。走过那些燃烧的火球时,火焰便似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所逼一般,分向了两边,他从从容容地越过火焰,竟连衣角也未损坏半点。
众人看得大惊,这窦成果然名下无虚,好精纯的护身真气。若以江湖中人的标准来看,能将护身真气练至水火不侵的程度,已经是迈入先天之境的绝顶高手了。
竹林中骚动了一阵,跟着飞出上百枚长一尺,宽约四寸的梭形暗器,挟着“呜呜”破空之声,疾射窦成。
绿林群豪顿时松了口气。
众人都是老江湖,看出这批暗器正是最为霸道不过的“三棱破风镖”。
此物是暗器中最重的一种,乃是用精铁打造,镖身上开有三道棱形血槽,专破各类护身真气。任凭你是修为到了先天境界的绝世高手,若被这镖打上,也难免气散功消,当场横死。
窦成这下也不敢托大,低吼一声,长剑出手,挽起无数个剑花,自己身体却隐入剑花中不见。
在剑气发动之下,那凭空亮起的朵朵剑花明亮无比,倒真像是有人突然点起了无数盏明灯一般。
“叮叮叮叮!”
无数朵剑花彷佛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点上了那些三棱破风镖,这些破风镖毕竟只是甩手暗器,比不得炼气士御使的飞剑法器,被剑花一点,顿时落了一地,竟无一枚能射中窦成。
以手中长剑点落了上百枚破风镖后,窦成全身裹在剑光之中,像是一阵狂风般翻翻滚滚杀入了竹林深处,只见剑光闪动,惨嗥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一蓬蓬血雾如同节日的礼花般在竹林中相继盛放。
盏茶时光后,竹林中才没有了动静。
窦成手执一把青光闪闪的长剑,从林中一步步走了出来。
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将龙家埋伏在林中的死士杀了个干干净净,身上剑上却未沾上半点鲜血,可见出手之狠之快。
绿林群豪看得瞠目结舌。
龙家那上百死士能发出破风镖,已是二流以上的高手了,却被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了个干净,这窦成还是人么?
窦成冷冷地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绿林群豪,冷笑道:“现在走的,不杀!”言下之意是现在若有人逃走,他可以网开一面,否则就不要怪他无情了。
这些绿林人物本已被他的武功震慑,正思索退身之策,他这样一说,反倒走不得了,否则将来被人说成自己是靠窦成饶了一命,才能安然离开龙家,那还用在道上立足么?
这些平日里把面子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绿林大豪闻言顿时暴怒,纷纷叫道:“岂有此理,窦成你也太狂了,老子和你拼了!”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他娘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个鸟,和他拼了!”
上百名绿林大豪纷纷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亮出兵刃冲向窦成。
“无知啊无知。”白公子懒洋洋地端起一杯酒,摇着头道:“明知是死还要冲上去,这就是绿林中人么?本公子看怎么像是一群傻瓜呢?龙老爷子,你请来的客人在为你拼命,你却坐在一旁看戏,这恐怕不太好吧?”
说着,白公子向那八名美女花魁招了招手,将她们唤至身前道:“那边打打杀杀的,伤到了诸位美人可就不好了,妳们还是待在本公子身边吧,有本公子在,料那窦成也没胆量伤害你们。”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诸英也看出不妙,已发下令去,命手下众镖师和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