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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敢!”君雨馨惊出一身冷汗,一颗头摇得像拨浪鼓。这男人,不去当侦探简直有点可惜!
烈,我有你的孩子了!君雨馨真想这样大声地告诉司空烈,想看看他欣喜若狂的表情,可是,她不确定他知道了就一定是欣喜若狂。
司空烈有多讨厌被人掌控,受人要挟,她比谁都清楚。
她只想司空烈因为接受她而顺其自然地接受孩子,而不想他因为孩子接受她!
她想再过一段时间,她只想等待司空烈主动想和她结婚,过一辈子,到时,孩子就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抓住司空烈的大手,轻轻在肚子上拂动着,君雨馨心底默念:宝宝,这是爸爸!
好吧,她承认,她是被这个突然降临的孩子冲昏了头脑了,貌似这会儿,孩子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胚芽。他,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依偎着温存了一会儿,司空烈将君雨馨安置躺下休息,便走出了病房门。
远远地,他便看见丁可儿拎了一个袋子走过来。她不是离开了么?怎么又来了?!狭长的眼眸里,暗芒一闪,站定,只等着丁可儿走近。
“烈,我看见外面的水果很新鲜,便给雨馨,带了点过来。”笑意盈盈地迎着司空烈的冷眸,丁可儿仿佛丝毫没有看见男人一脸怒气。
“丁可儿,你到底想干啥?”司空烈嘴角一勾,一手捉住了丁可儿的手腕。
“烈,放开我!你把我弄痛了!”丁可儿痛叫着,一张脸倏地变得苍白。盯着手腕处,她白嫩的手腕,瞬间便被箍上了一道红痕。这个男人对她,根本就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司空烈仿佛不知道他那力气下去会捏断人的手腕,凉薄的嘴角一勾:“会痛么?会痛就离我女人远点!我的女人不需要你关心!而我,也不需要你在她面前帮忙说好话!”
“呵!”丁可儿苍白着脸,心底抽着气,嘴角倔强地勾出了一抹惨淡的笑意,“是的,你司空烈是谁啊?你还需要什么?她是你的女人没错!如今你的女人有你的宠爱,她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可是,我丁可儿偏要关心她!我高兴!我喜欢!有能耐你就杀了我!”
豪门里的千金小姐,谁也不是省油的灯。丁可儿心底憋着一口气,正没地儿发,司空烈这话,可算是彻底惹到了她。
磨着牙,横眉竖眼,温柔贤淑的娇小姐,其实也就是只地道的母老虎。她使劲儿一挥,挣脱了司空烈的手腕,倨傲地向着君雨馨的病房走去。
司空烈怒目圆睁。这女人出去几年,比以前更横了!看似温顺善良,实则和他妹一样,惹恼了就是个横着走的主,天王老子也不怕!
行吧!只要她不太过分,一切都好说!如果她胆敢有半点伤害她女人的念头,别怪他撕破脸。
从主治医生办公室出来,推开病房的门,司空烈便看见丁可儿坐在一旁给君雨馨削着水果,而君雨馨侧躺靠在床头,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貌似很融洽。
黑了一张脸,司空烈几个大步走上前去,野蛮地拿掉了丁可儿手里的苹果道:“你可以走了,雨馨要休息了。”
“烈,你怎么这样对可儿,谁惹你生气了?”君雨馨责怪着司空烈,完全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争执,只是觉得司空烈这样对好心照顾她的丁可儿太粗鲁了。
明明就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偏偏,烈对人家冷漠得有点反常。
丁可儿起身,一脸窘态,抽了纸擦擦手,对着君雨馨道:“嫂子,没关系,烈从小到大和我就不对盘!我都已经习惯了!我得走了,再不走,我就要被仍出去了。”
半真半假地说着话,丁可儿在和司空烈错身之际,投过去一抹挑衅的眸光,怎么着?你那么宠爱的女人,怎么不护着你呢?!鼻子无声地哼了声,踏着高跟鞋,优雅又骄傲地离去,只有司空烈能看懂。
其实吧,丁可儿明明就被司空羽菲给拉走了。走出医院没多久,她心底越来越不平衡。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不痛快?他司空烈要宠他的女人,她管不着,但是,她也得给他添点堵!
她丁可儿不好过!谁也甭想好过!
琢磨着,再回去一趟。这一回,终于让司空烈气黑了脸,她终于爽了,对着谁都扬起一张温柔的笑脸。
“以后,离丁可儿远点!”待丁可儿的影子一消失,司空烈便霸道地嘱咐君雨馨。这女人,居然敢护着别人!这个丁可儿,才和他女人接触多久?居然就能让他女人帮她说话,看来,必须得让她少接触他女人才是。
“怎么了?可儿不也是你妹妹么?我们俩好了你不开心?难道,她的醋你也吃?”君雨馨调侃着,抚了抚男人黑沉的俊脸,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
“反正不准!”司空烈索性无赖到底!心底里暗忖:丁可儿只是他的妹妹?只有他这傻女人才会相信。其实吧,他早就琢磨着告诉君雨馨,可是,她现在不是生病了么?女人都是小鼻子小心眼,他如果现在告诉她,丁可儿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他女人心底一定不好受!
算了吧,还是等她身体好了再说。
君雨馨见司空烈又霸道,又无赖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搂着男人的腰际口是心非地哄道:“好,不准就不准!”
电梯门一开,丁可儿便见季林伟站在外面,她有些意外,还是走了出去。冲着季林伟一笑:“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正文、122章 想要碰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电梯门一开,丁可儿便见季林伟站在外面,她有些意外,还是走了出去。冲着季林伟一笑:“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季林伟有些错愕,表情微微一震,随即嘴角一勾,漾出了一抹淡笑:“我已经回来很久了,倒是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丁可儿露齿轻笑:“我这人,喜欢清静。怎么,谁病了还是你病了?”探究地看向季林伟,雪白的皓齿熠熠生辉娇艳的红唇就像玫瑰花的花瓣一样鲜嫩。
季林伟心里一抽,赶紧移开眸光看向丁可儿的额际。
“一个朋友生病了,我来看看。”
“好,那你去忙,再见!”丁可儿干脆地挥挥手,转身,立即要走人。
季林伟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丁可儿的手。
“可儿,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么?我是瘟神么?没说上两句话就急着想躲?”
犀利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女人,眸底划过一抹刺痛。
丁可儿表情一僵,使劲抽着自己的手低吼:“放手,这是公众场合,如果你不想上明天的新闻版头条的话。”
“我不怕,天天上也无所谓!”季林伟不再像平时那样温文儒雅,一张英气的脸庞黑沉,唇齿翕合着,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大手紧紧地箍住丁可儿纤细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松。
“季林伟,你疯了!”丁可儿急白了一张脸,柔媚的眸子,瞬间竖了起来。
“跟我走!”不由分说,季林伟拉了丁可儿就往外面走。
“喂,喂,季林伟,你吃雄心豹子胆了!”丁可儿哇啦哇啦地叫着,又怕引起众人的注意,刻意压低着声音,不想当众拉拉扯扯,只得跟上季林伟的脚步。
车门一关上,丁可儿便使劲甩开季林伟的手。
“季林伟,你到底想干什么?”磨着牙,丁可儿抬头便望进季林伟全然柔和下来的眼眸里。扭头,看向车外,她装着没看见。
“可儿……”季林伟将丁可儿的脸扭了过来,深深地望着女人,这一双美眸,他不知在梦里梦到了多少回;这一张娇艳的如同花儿的脸庞他不知回味了多少遍,无论他多想忘记,她却如同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了一般,难以剔除。
丁可儿倨傲地冷嗤了一声,美眸里射出了寒冰,对着眼前英俊而深情的脸庞视而不见。
抬手,想要挥掉季林伟捧着她的脸的大手,季林伟捧得紧紧的,就是不撒手。
“季林伟,你不是众人眼中的谦谦君子么?怎么,今天对着我耍上了无赖?”龇着牙,咧着嘴,丁可儿冷嘲热讽。
季林伟摩萨着女人细嫩的脸庞,仿佛对她的冷嘲热讽听不见一般,嘴巴里呢喃:“可儿……你真美……”
啪--
一声脆响,丁可儿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挥上了季林伟的俊脸。季林伟一震,从迷幻中清醒,狭长的眼眸里满是伤痛。
“可儿,你除了对了我冷言冷语,挥巴掌,就没有别的了?”
“呵!”丁可儿冷笑一声,看向季林伟道,“怎么?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对你?”
季林伟答非所问:“可儿,我不喜欢你这样,我还是喜欢你温柔可爱的样子,呲牙咧嘴,冷嘲热讽不适合你!”
闻言,丁可儿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大笑话,她咯咯地笑得差点泪了。
“季林伟,你真好笑!谁稀罕你的喜欢?我高兴怎样便怎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季林伟深幽的眼眸漆黑如墨。
“可儿,难道,我们之间的一切,你能一笔勾销掉?你可以无情,但我不能!我必须对你负责!”
“哈哈……”丁可儿仰头笑得双肩发颤,“季林伟,你真幼稚!看不出来,你堂堂季氏珠宝总经理还是一个多情郎。可是,我确定你中邪说胡话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大不了,就请你演了一场戏,送了你一个吻,让你白捡了一个便宜,你还叨叨着要负责!哈……真是好笑,我丁可儿从小到大还真没听说过,接个吻,还要负责的。”
“可儿,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是,我却不能……忘记丽晶酒……”
“闭嘴!你给我闭嘴!”
啪--
不等季林伟说完,丁可儿失控地嘶吼着,再次扇上了季林伟的嘴巴,她像极了一头发怒的小母狮,眼眶血红,脸部扭曲,看着很有点吓人。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她努力挥开,不要去想。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季林伟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只是定定地,心痛地盯着女人。
“可儿,我季林伟真的有那么差劲么?你怎么就不肯回头看我一眼?你和烈,已经不可能了,烈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他不会再看你一眼!”
这样打击心爱的女人,他心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只想让她清醒而已,他追着她跑了半个地球,漫长的等待让他心灰意冷,可是,就在他决定放弃的时候,她回来了。作为男人,他不允许自己再失败一次。
司空烈不看她丁可儿一眼,正是丁可儿心底最深的痛,季林伟的话瞬间让她恼羞成怒,她吼道:“他不看我一眼,我还不屑!我还就不信了,世界除了司空烈这个男人,我丁可儿就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可儿,别逞强了!”季林伟一把紧紧抓住女人白嫩的小手,“我知道你骄傲,你有你的底线和自尊,烈对你的态度,伤了你很深,至今都无法让你释怀。他不稀罕你,我稀罕,让我爱你好不好?只要你愿意,我不怕烈说我当年欺骗,背叛!在你们订婚之前很久我已经爱你很深了,认真追究起来,是他横刀夺爱。别闹了,好不好?别去打扰烈,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大家都幸福不好吗?”
“不好!”丁可儿一点也不稀罕季林伟的深情,她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道,“季林伟,清醒一点吧,别再做梦了!我和烈不可能,我和你更不可能!如果你想今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你就再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