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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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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张力温柔地说:“在你杀了我之后,请帮我做件事,在你的身后写字台中间的一个抽屉里有一个信封。我希望你能打开它,读完后再送给王富,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我会的。”贝一戈回答。然后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扣动了扳机,手枪响了一声,张力的额头出现了一个洞。子弹的力量使张力的身体往后倒去,脸朝上,四肢张开躺在床上。
贝一戈收好枪,取出一个数码相机,拍下了许多张张力的脸部照片。这是他应该做的,他需要完成任务的证据。
正要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张力在临死之前的请求。他走到写字台前取出信封,抽出一张白纸上短信,看完之后又轻轻地把信塞回信封,然后对着房间扫了一下,打开门看了看外面离开了。
王富是个没有什么耐性的人,当贝一戈从成都完成任务回来见他时,他跳到贝一戈面前抓住他的手,“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去了我的一块心病。只要那个人在世上活一天我就如梗在喉不能下咽。现在一切都好了,我得感谢你,我想看看你拍的照片。”
贝一戈一言不发,冷酷无比,取出照片给他看。王富一把抓过照片,从头到脚反复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他对此很满意。然后他对贝一戈说:“你的全部酬金我已经给你汇到瑞士银行的帐户上了。我向你致以最大最深的感谢。在你走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告诉我你开枪前他的表情是什么?他有没有哭?或者哀求你手下留情什么的?我敢打赌。这个胆小鬼一定会这样做。”
贝一戈没有表情地说:“不,正好相反,他很从容,他对死亡的态度,比我所知道的所有人都好。”
王富对贝一戈的回答很不满意,因此粗鲁地说:“我想你一定累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我就不挽留你了。”
贝一戈冷笑了下:“在我走之前,我得把这封信给你,是张力写的,我希望你能读一下。”
王富困惑地接过信缝,抽出信。信是电脑打印的,王富念道:“我知道你会花钱雇佣人杀我,为了公平起见,假如那个人把信封给你看的话就说明他已经接受了我装在信封了十五万的存折,并且同意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再见了,王富先生。”
那信从王富的手里掉了下来,他想惊弓之鸟一样扑倒在地上,但是在他还没有着地之前,他的前额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洞,和张力的一模一样。
贝一戈潇洒地吹了吹枪口,动作简直是帅呆了……
'作者注:杀手的名字因为万一真的有这个人的话就不好了,于是本人决定由自己来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顺便满足下自己的欲望,当盘杀手,动作潇洒,哇靠,爽啊!HOHOHO,有书友想当主角的话请在书评区留言,满足你的愿望。'
短篇 第八个受害者

在四川境内,成都到重庆的成渝高速公路从成都方向出发不久的路上,我开着出租车正急速奔驰着。
我的车速差不多超过了八十公里每小时,不过,高速公路长而平坦。使人的感觉不出有那么快。
坐在我旁边的乘客是个红发孩子,正在听汽车上收音机,两眼明亮,透着一丝狡黠和狂野。当新闻播放完毕,他调低的音量。
他用手擦擦嘴角,说道:“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发现了七个受害者。”
我点点头:“刚才我也在听。”我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揉了揉颈子,长时间的高速驾驶,使我感到有些疲惫和紧张。
他看了看我,狡黠地笑了下:“你紧张什么?”
我的眼睛向他迅速地瞟了下:“没有啊,我干嘛紧张?”
那孩子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成都周围五十公里内的道路,已经全部设下路卡。”
“我也听到了。”
那孩子几乎咯咯地笑了出来:“对他们来说,他是太聪明了。”
我瞟了眼放在他大腿上的布袋拉链:“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吗?”
他耸耸肩说:“我不知道。”
那孩子的身高比一般人矮了一些,属于消瘦型,年纪有十七八岁,长着一副娃娃脸,也许实际年纪要大上四五岁。
他的长裤上揭了下:“你考虑过没有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我的眼睛一直注视前面的道路:“没有。”
他舔了舔嘴唇:“也许,他是被逼到这一步的。他的一生都在被逼迫之下,总是有人命令他做什么,或不许做什么,若哪次被逼迫得太狠,他就不顾一切了。”孩子说着,眼睛凝视前方,“他爆发了,一个人的忍耐力就那么大,然后就有倒霉蛋来做出气桶了。”
我放松了脚下的油门。
他看看我,一脸迷惑:“你减速做什么?”
“汽油不多了,”我说。“前面有个加油站是四十公里以来我看到的第一家,可能还得跑上四十公里,才会有第二家。”
我驶离高速公路,停到服务区的加油站,一个工作人员饶到我的驾驶作为旁边。
那孩子打量着加油站。那是一幢小建筑,四周是餐馆。我看到不远处有个电话亭。
那孩子轻摇着脚:“那人真磨蹭,我不喜欢等。”他看看工作人员掀开车头盖检查幽香,“真是的,这么慢,不如死了得了。”
我点上一只烟:“我不赞同你的观点。”
孩子的视线收了回来,列嘴一笑说道:“那儿有一部电话,你要不要给谁打个电话?”
我吐了口烟:“不要。”
当工作人员找钱给我的时候,那孩子转向窗口,问道:“先生,你有收音机没有啊?”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的听收音机的习惯。”
那孩子笑了笑:“这是个好习惯。”
上路后,我把车速加到八十公里每小时。
那孩子沉默一会儿,然后说:“要杀害七个人,可是要点胆量。你使用过刀没有?”
“我想差不多每个人都用过刀吧。”
他露着牙齿,嘴唇抽动了一下:“你有没有拿着刀对着人?”
我瞥了他一眼。
他双眼明亮:“有人怕你,那种感觉很好,当你手中有刀时你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是的,”我说,“有了刀,你不再是个矮小的人。”
他的脸微微红了下。
“只要有了刀,你就是世界上最高的人。”
“杀人要有很大的胆量,”那个青年又说刀。“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
“那些遇害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五岁的孩子,”我说,“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舔舔嘴唇:“那可能是例外。”
我摇头:“没有人会那么想。”
他的双眼有一会儿似乎显得有些疑惑不定:“你想。他为什么要杀害个孩子?”
我耸耸肩:“那很难说,他杀了一个人,另一个人,又一个人,也许过不了多久,所杀的人是谁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不同了,男人、女人,甚至是孩子,统统都一样。”
少年点了点头:“那样一来,到养成了一种嗜杀的习性了。”
他沉默了五分钟:“他们永远逮不到他,他太聪明狡猾了。”
我凝视他几秒钟:“你怎么这样认为?要知道全国的警察都在抓他。每个人都知道他的样子。”
少年挺了挺单薄的双肩:“也许他不在乎,他做了他必须做的,现在他名声大噪了。”
我两彼此沉默不语行驶了一段路程,然后他扭了扭陷在座位上的下半身,问道:“你在收音机里听到过他的相貌?”
“我看过电视啊。”我说,“电视里他的画像漫天飞。”
他好奇地看了看我:“你不怕我就是那个人吗,你还让我上你的车出城?”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身上:“我的相貌符合电视里面的画像。”
“不错。”
路在我们的前面延伸着,两旁是龙泉驿的山,没有房屋,只有树木。
少年咯咯笑了起来:“我看起来象凶手,每个人都怕我,我喜欢这样。”
“我希望你乐够了。”我冷冷地说。
“两天来,我在这个路上被警察逮了三次,我差不多和凶手一样有名了。”
“我知道,”我说,“我想你会更有名。我早就想好了,我会在这路上找到你。”说着,我降低了车速。问那孩子:“我怎样?我也符合电视里面的画像吗?”
那孩子嗤之以鼻地笑了下:“不符,你的头发是黑的,而那人的头发是红色的,和我的一样。”
我微微一笑:“可是,我可以染啊!”
当那孩子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他将成为警方正在追捕中的那个凶手刀下的第八个受害者。
……
'作者注:有书友想成为故事中的主角的话请在书评区留下你想起的名字,本人将满足你的愿望,并乐意为你服务。不要客气哦,不然我好没的面子哦!!!!!!!!'

短篇 出清存货

“我相信你有一百零一个好借口,贝一戈,”警长生气地说,“可是,我要告诉你,你这种卖法必须马上结束——立即结束!假如你不的话,这个镇上的人将有一半会死掉!”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分报纸,谈开,并且吼着说,“谁听说过这种事?瞧这个‘出清存货,千载难逢’!我从来没有听到这样讨厌的事!”
“人人都登广告,”贝一戈坚持己见说,“镇上的每个人都那样出清存货,为什么我就该与众不同?”
“因为你是承办殡葬的人,”警长吼道,“一个承办殡葬的不可以清除存货!”
“我看不出为什么不可以。”贝一戈不乐地说。他是个高个子,一头的黑法,两道浓眉,不论他说什么的时候,总是缓慢而细致,“我得把这些棺材拍卖掉,我店里要新货,不仅卖棺材,礼薄、骨灰盒等也得要全部出清。阿德,你得看看那些盒子,只要一百五十元一个,连同税金,我可以给你一个最美的——”
“别把话扯远!”德警长用手帕擦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不行就是不行!”
贝一戈疑惑地看着他的朋友,他说:“好,阿德,你说吧。这事好象不是一个人和他的生意的问题,除非你这五年里变了一个人。”
五年前阿德决定结婚,结束他的光棍生活。贝一戈曾企图警告他,结果没有效果,阿德和山顶上的一户人家的巴小姐到教堂说誓言那一刻起,他就陷入不幸中。
巴尼是个心计很强的女人,她把房子收拾得一尘不染,管住阿德的言行和交游,驱逐他所有的老朋友——包括贝一戈。
那是一段痛苦的时光。贝一戈和阿德成人之后,每周星期四晚上,一定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烟斗,对下几盘。以前没有感觉,一直到光阴流逝去后,他才领悟到友谊的意义。
哦,最初他会为此和巴尼争吵,他想告诉她,她不能选择他的朋友,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和贝一戈下棋。
可是,巴尼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开始在镇上造贝一戈谣言,说些可怕的事情,说贝一戈偷工减料等等。
警长太太的话在镇上很有效力,因此阿德终于放弃下棋的事,以免贝一戈的生意被毁。
阿德已五年没有来这个房间了。它是一间舒适的旧书房,典型的男人房间。棋桌仍然摆在火炉旁,有一会儿德警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郁郁地看着那张桌子。
“我不常下棋了,”贝一戈说,“偶尔西山来拜访,我总是怕他骗棋,所以不能集中精力下棋。”
他看看警长,双眼闪烁着,“我说,你这事可以等一等再办吗?我们坐下来喝杯啤酒,也许下盘棋。”
警长摇摇头,“贝一戈,你拍卖棺材的这件事,使我们镇上周的死亡率增高,你别说你没有注意到。”
贝一戈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恩,这是事实,自从上周一登出广告之后,我一直忙的团团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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