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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几天的路程便在这两人的斗法中愉快走到了尽头,说是斗法,但面对脸皮奇厚的司空揽月,要脸又要命的苏东篱并没有什麽胜出的机会,这把他给郁闷的,恨不得扑在司空揽月身上狠狠的咬几口来泄愤,不过他很怕咬人的下场便是自己从此下不了床,因此只好按捺著这份嗜血的渴望。
回到魔宫後,老管家听说好好的新娘子变成了男人,当时就神经错乱了,一会儿要拿刀出去和陈老爷全家拼命,一会儿又要验明苏东篱的正身,最後干脆坐在大厅中痛哭起来,一个劲儿的喊著“老爷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弄得司空揽月特不舒服,连忙命人把老管家架回房间休息,让他这样喊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自己的娘有什麽不清楚的关系呢。
眼看年关将近,司空揽月有些著急了,挑了个吉日就办了几十桌酒席,将魔宫的属下招待一番,接著穿著大红吉服蒙著盖头的准王妃就被推了出来,唱礼官喊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後,就让人赶紧将新娘送回洞房。
没想到这一下炸了窝,那些魔宫的属下平日里都慑於宫主威严不敢放肆,此时哪还肯放过他,拼命叫嚣著要看看新娘子的模样。
司空揽月心想让你们看东篱的模样?免了吧,难道要让你们看到他被绑著双手堵著嘴巴一脸要杀我的表情?
於是咳了两声冷下脸来,顿时就把那些嚣张的手下给震住了,苏东篱本来还期待著能借这机会引发一场小的暴动混乱,自己好趁机逃走,可是汹涌的声潮转眼间就没落下去,他也被推推搡搡的带到了洞房里。
22 H,慎入
苏东篱气得牙都疼了,心想这些属下胆子忒小,你们倒是再狠劲儿闹一闹啊,是不是我也能有点儿机会。怎麽办?难道真要在这里乖乖等那个家夥来过洞房花烛夜?呸呸呸,我才不要呢,怎麽说也是个男人啊,现在只能指望袖约了,不过那孩子真能指望上吗?那个冷面侍卫一步不离的跟著他,我们主仆两个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根小指头收拾的啊,这可怎麽办呢?
正焦虑间,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接著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笑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随著话音落下,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後苏东篱头上的盖头被掀起来,司空揽月笑得一脸狐狸样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的面孔啧啧赞叹道:“娘子本来就是秀美之极,如今这淡淡打扮一番,更有韵味了,司空何幸,今日能与你成为夫妻。”
苏东篱唔唔唔的叫著,司空揽月将他的绑绳解开,又把他嘴里的丝巾掏出来,二话不说先搂住他的腰就是一个深吻。他忍耐到今天,自觉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此时美人在前,哪还有忍耐的道理,一碰上芳香的唇瓣儿,就忍不住厮磨起来,最後长驱直入,在苏东篱的口中狠狠嬉戏了一番,那边两只手也没闲著,早把大红吉服给剥了下来。
苏东篱只穿著雪白中衣的腰身更显纤细,他被司空揽月吻的都快吐血了,好容易对方终於把舌头撤了出去,他觑了这个空儿先狠狠的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接著才大声叫道:“慢,慢著司空揽月,你……你要新娘的话,什麽样的公侯小姐没有啊?哪怕就是公主,以你的实力也完全可以攀折,你……你要就是喜欢陈小姐,我去把她找来给你还不行吗?”说到最後一句话,苏东篱都快哭出来了。
“别说这种笨蛋话,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就是你,什麽陈小姐公主郡主的,我才都不放在眼里。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才会阴差阳错的让你代嫁过来。”
司空揽月不等说完,就将苏东篱整个人都压在床上,盯著他的眼睛认真道:“东篱,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只喜欢你,再也不可能去喜欢别人,所以,原谅我自私。”话音落下,只听“嗤啦”一声,雪白的衣襟被一把撕开,露出苏东篱柔韧的胸膛。
“原谅你个大头鬼,怎麽可能会原谅?”苏东篱是真的哭出来了,任何一个男人面临这种就要被强行侵犯的状况,都不可能不惧怕。
他拼命的推拒著司空揽月:“我是男人啊,你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你,你……你这是强暴,是仗势欺人,啊……”最後一声惊叫是因为薄薄的亵裤里忽然钻进一只大手,雪白的臀瓣儿也被狠狠掐了一下。
苏东篱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司空揽月的神情也早已迷乱,使劲压制著乱动乱踢的准新娘,一狠心一咬牙,食指带著十足的侵略性插进了花穴中,顿时就让苏东篱惊叫一声,呆呆的不敢再动。
那小鹿般的哀求神情让司空揽月心痛,但是一贯的地位已经注定了他就是侵略性十足的肉食类动物,虽然怜悯猎物,却不可能因此而放过对方。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反正是要和苏东篱耗上一辈子的,哪怕对方这时候会恨自己,但是他还有几十年的岁月来疼惜他照顾他,总有一天,他会亲手将这份恨抹平的。
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苏东篱因为後穴里的胀痛而不争气的掉下眼泪,他恨恨咬著下唇,反而不出声了。到这个地步,反正是说什麽也没用,只由对方那狂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再哀求除了显得自己格外无能外,还能有什麽作用。
“东篱,别想著你多麽恨我,想一想我们之前去苗疆的路上,那些时光中,难道你就没有一刻感觉我是可靠的,美好的吗?在河堤上那一夜,当你蓦然转身看到我时,难道就没有一种我们彼此早就缘定的感觉?”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强行顶到了苏东篱内心的最深处,迷惑著他不自禁的就陷在了回忆中。
那个在熙攘人群中蓦然回身的刹那,不可否认的,当时他也泛起了“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的错觉,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看见这个男人找到这个男人而泛起欣喜的情绪,看著他静静立在人群中,仿佛那时候的天地,他便是可以依靠的全部,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真的是充满了美好的感觉。
刚刚想到这里而已,身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如同硬生生扯断了所有的神经脉络。
苏东篱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那被异物强行打开入侵的痛,仿佛折断了他的腰身,让他像死鱼般挣扎挺起,却又重重的倒了下去,这样一来,却又使那凶器得以更行深入,带给他另一波难以言喻的痛楚。
脑海中的美好画面消失了,全部身心都被痛楚占据,苏东篱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面上血色迅速褪去,或许是他的样子太凄惨了,让司空揽月不敢妄动的缘故,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钻进秘穴後就没有继续活动。
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不是去想什麽尊严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非人的痛苦。苏东篱恨恨的瞪著司空揽月,嘶嘶抽著气小声道:“你……你这混蛋,不许……不许动,慢慢……慢慢拔出去……对,慢慢的,妈的痛死了,你这活该下地狱的混蛋,啊……”
苏东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司空揽月慢慢将凶器撤出,是因为对方良心发现,打算放过自己了,却没料到那巨物眼看就要退到穴口的时候,该死的男人竟然又是一个挺身,将那凶器再次狠狠的钉进了尚未合拢的秘穴中。
“司空揽月,你这个王八蛋,我诅咒你……啊……”苏东篱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耳珠被司空揽月轻轻含在嘴里吸吮著,他敏感的弓起了身子,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珠向全身蔓延,他想抓住司空揽月的肩膀将他摔出去,但双手却只能环住对方的後背做无意义的抓挠动作,软软的力道根本无法给这混蛋男人造成什麽损伤。
“还有力气诅咒我,东篱,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强韧。”司空揽月吐出苏东篱的耳珠,在他耳边微微的调笑,忽然间嗓音变得低沈嘶哑起来,苏东篱只来得及听见他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抱了起来,由躺著的姿势变成和司空揽月面对面,而他,正可耻的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那根火热的凶器,还静静蛰伏在温暖的肠道中伺机而动。
狂暴的侵犯来的毫无征兆,正当苏东篱面红耳赤的想要挣脱开司空揽月的掌握,从凶器上脱离的时候,司空揽月就箍住了他的腰上下运动起来。这样羞耻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进苏东篱秘穴的最深处,有滑润的鲜血流出来,滴在床下的白单上,如同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伴著淫靡的“噗嗤噗嗤”湿润水声,明明流血是惨烈的事情,但此时却演变成为最淫荡的工具。苏东篱受不了这种剧痛,终於哭了出来,一边哭不忘一边骂,下定决心醒来後一定要找机会把司空揽月给大卸八块。
他这副精神抖擞斗志旺盛的样子引的司空揽月更加不可自拔,当快感达到极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热的浊液後,他的分身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涨大起来。
眼看苏东篱已经挂在了自己身上,大概以这个体位再做下去的话,对方或许会昏倒。所以他很果断的将对方面朝下放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直取桃源。
不过苏东篱再怎麽说也是个文人,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是因为他学医以来,经常四处游历寻找珍贵草药,所以体力还算不错,不然就以司空揽月那种凶狠的攻势,他早就昏倒了。
但坚持到现在,他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被放在床上之後,还以为终於可以休息,却没想到後穴中很快就感到一阵酸胀钝痛,那个分身竟然又鼓胀起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之後,他就很果断的……晕了过去。
23
司空揽月还不知道心爱的人儿已经被自己做昏了,这麽多年来,虽然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就没有一次能像这次的酣畅淋漓,果然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他很满足的这样想著,到底在爱人身上发泄了第二遍,本来以他的体质,还可以再有第三遍第四遍的,但是翻过来一看,原来爱人之所以任他予取予求,是因为昏过去了,所以怜惜上来,就没舍得再用对方。
唤了红玉进来,命她叫人抬大浴桶和热水,准备完毕後,他亲自抱著苏东篱来到大浴桶中,借著桌上的明亮烛光,将苏东篱面朝下横在自己膝上,只见那朵娇豔菊花此时已经是红肿不堪,似乎在无言的控诉著此前遭受的粗暴对待,雪白臀瓣上和大腿周边有白浊的精液,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司空揽月更内疚了,心想这半天就顾著自己痛快,竟然忘了东篱,唉,这一下,他肯定害怕性事害怕得要死,不行,看来得找个机会扭转他的印象,让他了解性事的乐趣,才能进一步抓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王妃。
苏东篱还在昏睡,司空揽月轻轻抚著小穴周围的皱褶,将周边干涸的痕迹都洗去,然後他伸进手指将残留在里面的白液挖出来,这情景实在太淫靡,以至於他某个地方不自禁的就又硬了起来。於是他很坏心的想著要不要趁苏东篱昏睡的时候再做一次,反正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只要不说就成了。但看看那红肿流血的秘处,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只得作罢。
处理完小穴里的污物,水已经有些混浊了,於是司空揽月命人又抬了一桶热水,将苏东篱从头发到脚心都清洗干净,才给他换上软缎的亵衣,自己再洗个澡,天就要亮了。他过来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运气,练武之人,即便一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