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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也没有异议,多学一点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嘛!
再说了,有新奇的小东西可以归他所有呢,这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因为他知道,“魅”组织里的几个人都不简单,如果能得到乔思凡亲手改造的小物件,相信威力也不小。
这会比那些小鬼头喜欢玩的玩具有趣多了,起码这是有一定作用的,不仅仅是摆设或者别的。还有求生的常识,听起来都觉得很好玩,有很多小窍门吧?那也不错。总而言之,他今后的生活就要变得更加忙碌了,充实并且能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真好!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母子俩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后,南宫暮雪就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喋喋不休地念叨:“你呀你呀,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长脑子!少闯一点祸,让我的耳根清静两天行不行?你爹地每天要工作,还要处理很多事情,明明都够辛苦了,你还不让他省心。”
“还有啊,今天闹出这么多的乱子来,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结婚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你知不知道妈咪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好不容易终于嫁给你爹地了,你还要来捣乱?你要知道,妈咪有多在乎你爹地,要是你把人给气跑了,那妈咪要怎么办?”
唱作俱佳的装作痛心疾首的神情,仿佛真的没有了那个男人,她就活不下去。那带着后怕的颤音,更是衬托出她此时的情绪,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这下苦的可是谦谦,他刚好面对着封予灏要走过来的方向席地而坐。看到亲亲妈咪那漂亮脸蛋面无表情,却还能装出那言情剧女主角的深情告白,让他真的很想再来一次干呕吐槽的动作。
无奈接收到南宫暮雪那冰冷的警告眼神,他只能配合地低头认错:“妈咪,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爹地生气。为了妈咪的幸福和下半生的着落,我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孩子,不让爹地被气得离家出走。”
听听,人家多懂事啊!能有这样的儿子,他们应该烧高香才是,他就差没有站起来举起小手发誓了,多有诚意啊!
尽管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演得很投入,很逼真,但是落入封予灏的眼里,还是一下就被看穿了。所以他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装满食物的托盘放在小人儿的跟前,示意他少说话,用那些好吃的把嘴巴堵上。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吃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这算什么事?按照时间和流程来推算,这会儿他都应该抱着老婆共赴巫山**了,现在居然要伺候儿子吃夜宵?真是难忘的回忆啊!
凭什么?**一刻值千金,他的**还要等待别人来搭救。话说回来,君少宇那家伙怎么还没到?不会是听到他的窘境后,还特地拖延时间吧?
最好不要有这么不怕死的念头,否则回头他挨个去算账,谁都跑不了。“一会儿你跟君叔叔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出房门一步。这是对你私自偷跑出来的惩罚,你知不知道这样玩失踪,爷爷和婆婆,还有大家都会为你担心?”
赏罚分明,这在他们家还是明确的。他不会用体罚的方式,但也不赞成随便教育两句就算了,总要采取一定的措施,让孩子长记性。
这么小的年纪就喜欢任意胡来,以后长大了是不是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来?所以还是要从根源上去纠正孩子的想法,必须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否则真的会无法无天了。尤其是这小子还胆大包天,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就怕他们的心脏承受能力不够强大。
自知理亏,谦谦破天荒的没有顶嘴,也没有据理力争,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默默地继续低头吃饭。
当君少宇出现在甲板上时,他已经吃饱喝足,正开始犯困。小脑袋因为打瞌睡的缘故,一下一下地往下点,偶尔还往旁边歪去。迷糊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他平时伶牙俐齿的攻击力,至少在这个时候看上去和普通的两岁小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接收到老大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君少宇连忙识趣地走过去将那半梦半醒的小人儿抱起,还不忘笑嘻嘻地说:“祝老大和嫂子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我保证今天晚上都不会再有任何的‘意外’发生,要不,我让少天或者少凡在下面守着?连那些虾兵蟹将和天上的飞鸟都拦截在外面?”
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他的嘴巴就没有合起来过,一直都在偷笑呢。小少爷真争气啊,玩了这么大的一单出来,竟然还能在破坏老大的洞房花烛夜之后全身而退?恐怕他是前无古人的史上第一人吧?
那也是,虎毒不食子,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再生气最多就是发泄一下咯,要真的打还是舍不得的。
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落入封予灏的眼中,只会越看越生气,恨不得一脚把他直接踹下去,省得他再爬梯子这么麻烦。最可气的是,身边的人接触到那母子俩后,就变得更加不怕死了。这个不怕死不是说执行任务的时候,而是在面对他时,一次次地挑战他的权威,甚至都敢调侃他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长此以往,他都快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幸好不管是集团还是组织里的大小事务,他还是有着绝对的话事权,私下的关系就不敢再深想了。
自从他的身上被贴上一个“妻奴”的代号之后,就再也没有威武过,谁让他把老婆看得比一切都重要呢?这会儿还是坐在老婆的游艇上,披着老婆的羊毛毯子,以后就算去上班,也是在为老婆打工。
上哪去找他这么标准的模范丈夫?既然能把自己的所有都上缴给老婆,自然就不会在意对外的形象了。
其实他丝毫都不介意别人嘲笑他处处都以老婆为先,反而还觉得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事。在他的概念里,要么不爱,一旦深爱了,便想着要把世间最好的都呈现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这很可笑吗?一点都不。
不能拿老婆孩子撒气,只有调转枪头,挑一个不敢反抗的来发泄了。“废话这么多,是想去撒哈拉晒鱼干吗?还不滚?!”这样威严而具有杀伤力的声音,才像呼风唤雨的封老大嘛!还是回归本色最自然。
直到那些“闲杂人等”都退场之后,他还不太放心,走到栏杆旁目送他们乘着汽艇离开。世界清静了!
转过身时,就看到南宫暮雪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双手随意地放进睡袍口袋里,笑吟吟地看着他。不就是洞房花烛夜吗?至于吗?不过这一天也真够折腾的。
迈开大步走过去,张开双臂作势要将她拥入怀中,却被南宫暮雪即使挡住了。不解地挑了挑眉,甚至还不悦地微眯起蓝眸,示意她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即使是她,也难逃惩罚。对于一个被欲火困扰已久的男人,你不能指望他还保持着理智去面对一切。
尤其是好事将近时,又被人闯进来打扰,那份欲火只能硬生生的止住,这样的感受真不是人该有的。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南宫暮雪缓缓摊开掌心,就看到那上面安然躺着一枚戒指。从外形上看,应该只是一枚很正常的钻戒,上面有一排碎钻,很是简洁大方。略宽的白金指环,显示着这是一款男式的戒指。
这个东西让封予灏心生疑惑,特地为他准备的没错,但是为什么在婚礼的仪式上没有拿出来跟他交换?而且据他对这女人的了解,这应该不会仅仅是一枚戒指这么简单吧?如果不是有什么机关,她绝对不会等到现在才给。
看他迟迟没有把戒指接过去,南宫暮雪有些气闷,将戒指塞进他的大掌中,撅着嘴说:“爱要就要,不要拉倒!我只有这么多钱去给你准备这个,你要是不喜欢,大不了我再转赠给别人好了,反正有人很稀罕呢!”
她的本意是说,乔思凡一直很想要一枚这样装备精良的戒指,在见识到她巧妙的构思和想要呈现的效果后,也想做另一个。若是这男人不识好歹,不懂得欣赏,那她还不如送给了解这枚戒指价值的人。
但是听在封予灏的耳中,就变成了另一个意思:这枚具有特别意义的戒指,如果他不要,极有可能会被送给别的男人,这也就意味着,她会接受别的男人!
这个想法让他沉下了一张脸,紧绷着声音问道:“你要送给谁?谁敢觊觎我的女人,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惹恼他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最宝贵的财产就是老婆和儿子,要是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他绝对会不择手段。反正他从来都没有自诩为正人君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惹到他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心知他又误会了自己的想法,南宫暮雪有些无语地抬头看了看天,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今晚的月亮挺亮的嘛,星星也很多,果然很适合欣赏夜景。”
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死木头,有时候跟他真是有话都说不清,还不如自己发呆。真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卖醋的,不然为什么动不动就会吃醋?这么喜欢吃醋,那她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彻底地让他吃个够?
大手轻轻将她的小脸扳过来,与自己对视,封予灏语气不善的开口道:“既然是要给我的东西,就绝对不容许别人再碰,包括人也一样。”
说完不顾她的反应,径自拿过那枚戒指套进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中,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正要伸手去触摸上面的碎钻,立刻就被她的惊呼声给制止了。
“不要动!”看到他的动作后,南宫暮雪惊得大叫一声,急切地一把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再有进一步动作。这枚戒指的价值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更重要的作用,是暗藏在里面的玄机。
对上封予灏询问的眼神,她才将具体的玄机娓娓道来。
原来那一排三颗钻石就分别是三个机关的按钮,每一颗钻石控制着不同的东西。最左边那颗,按下后就会从戒指的指环里飞射出一枚带有强力麻醉剂的银针,只要被击中,就会陷入昏迷长达十五分钟。
如果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及时按下机关,就能赢取一定的时间逃命或者等待救援,至少能保证暂时的安全。
中间的那颗钻石,控制的是一根中空的钢管,这支细小的钢管里藏有剧毒,只要尝到一丁点,都可以让人立刻失去知觉。这是她从几十种毒物当中提取的毒汁原液,再加上一些药剂调和成的,可见毒性不是一般的猛烈。
最后的一颗钻石,其实就是一个卫星定位追踪器,可以准确地掌握这男人的行踪。万一发生不测,至少可以追踪到他的去向,不必在家里干着急。
设置的所有机关,全部都是极具杀伤力的。因为知道封予灏不会缺少冷兵器,甚至是重型武器,所以她还是打算从自己的专业和擅长的领域去着手。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些机关永远都不需要用上。
一旦启用了暗藏的东西,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遭遇了危险,这是她所不想看到的。
“诚如你所见,钻石是真的,里面的机关也是真的。光是从这其中的精细工艺,你就能知道它的价值了,这可是我开出了不少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