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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血流如注。
误国大罪,只能用血去洗。
代战不能洗,他来洗。
越流越多的血积了一滩,苏龙和李云贵却在马上凝视着,沉默着,似乎在考验他的诚意。
这样无情,代战躁得叫起来:“你们有没有良心啊,这样还不行,真要逼出人命来吗,哼,大唐不是要和西凉和好吗,现在你们不放过我们,是想跟我们开战咯?”
同盟书已签,怎么能开战。
有这样任性妄为的公主,西凉真是不幸。苏龙无奈地摇头:“罢了,就依代战公主所言,算了吧。”
范离抽离了法术,众人重新上路。葛青葛大这些乞丐兵们先打头阵,为同僚开路,一切安好。
李云贵悄悄地驱马靠过来:“宝钏。”
“什么事?”宝钏夹住马腹让行走慢一点,以便交谈。
“你辛苦了,回去以后为夫好好补偿你啊。”李云贵露出一丝调笑。
“说什么呢。”当中的“含义”太让人害羞了,范离红着脸,一把推开他:“小心被人听见!”
“不会的啦,你现在是男装,谁会怀疑。”李云贵笑着,很轻松。
等到离开西凉国境就再也不用怕,以现在的行进速度,很快。
“不行。”范离目测着周围的草丛:“我们还要小心。”
没有了魏豹和代战,还有别的。
不一会儿,狂风大起,日头突然发出猛烈的强光。
“呀!这是怎么回事!”眼睛要被刺瞎了,所有的同僚急忙抬手去挡,也包括范离。
风更强了,吹呀吹吹倒了草木,很多人都滚下了马来。乞丐兵们都倒下了。
就在一切乱糟糟的时候,它停了。
人畜无伤,只是重要的一件东西不见了。
范离的手上空空如也。
“哎呀,糟了,同盟书不见了,这是被谁抢走了!?他会妖法!”苏龙和李云贵呼喝着,真要命。
会妖法又是对头的当然是许重生。想必那个家伙现在会很高兴吧?范离扬眉一笑:“他成功了是件好事,我们走着瞧吧。”
“走着瞧?”李云贵看她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我们最怕的是同盟书被人抢走,现在已经被人抢走,我们可以安心上路了。”范离很高兴呢。
许重生在西凉藏了这么久当然没有闲着,他一直暗中布置着,除了观察事态,吊住薛平贵的命,再要做的就是这件事了。
而它是最重要的。
一举成功。许重生带着同盟书以最快的时间赶回了长安。
调虎离山,莫过于此。而这只笨老虎回宫禀报的时候,还很洋洋自得。
来龙去脉还没有说完,许贵妃就怒了:“什么,你没有杀薛平贵,你还救了他,你疯了吗。小弟,你怎么能不听话呢?”许重生胡来得简直气死人。
当然不能听话,否则荣华富贵就没了。
许重生阴险地笑着:“我留着他有用,我不但要救他的命,我还要帮薛平贵养好伤,将来去当西凉的驸马。”
“你这个混蛋,你别忘了,你是许家的人!”许贵妃大叫着,抬手就打。
许重生一把抓住了:“我的贵妃姐姐,你可想清楚了,我现在是重生道长,不是假扮内侍的奴才!你还想不要你的儿子当太子了?”
“你说什么,这跟渼儿当太子有什么关系。我用着得你帮忙?哼,皇上早就说过会让他当太子!”许贵妃显然不相信。
“妇人之见,哪个男人舍得早早交出权位,你当皇上不知道你们的野心?一旦立了太子就等于自寻死路,你们会放过他吗,他才不会那么傻。那些承诺不过是哄小孩子的,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相信!”始终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许重生摸透了宣宗的心。
没有一个皇帝会嫌在位的时间太久,何况如今是太平天下,而且李渼并不是稳妥的继承人。
墙头草最是容易糊弄,不一会儿,许贵妃就糊涂起来,不知不觉听之任之:“依你之见,到底怎么办?”
“别急。我此去西凉,抢到一件好东西,你把它交给皇上,他肯定会很满意。”许重生掏出一卷密轴,心花怒放。
同盟书就在密轴里,正所谓渔人得利,他正是沾沾自喜的渔人。
光这样还不够,他要把经过好好地夸耀一番才觉得满意。许贵妃听得惊喜死了:“真的吗,你趁苏龙李云贵出事的时候得手了?哈哈,他们想尽办法达成的同盟,却让你捡了便宜,太好了!”
得来全不费功夫呀,真好。
想得美的许重生还有着更多的幻想:“打击了苏龙和李云贵,他们此处徒劳无功肯定会引起龙颜大怒,到时我再献出同盟书,到那时,所有的功劳不仅是我的,更是雍王的,到时候,群臣热议,娘娘还怕不能趁机推渼儿当太子吗。”
真是一举三得。许贵妃美得眯起眼睛,连一丝缝都找不着了,她乐死了:“说得好,小弟,我真的太感激你了,你太棒了!”
做梦去吧,做梦才是最美的。
这两个无耻的家伙在幻想中乐不思蜀,突然李渼从外面闯了进来。
听说许重生拿到了同盟书,这个傻殿下还有些不高兴:“哼,我也派了魏豹去西凉,这个笨蛋,一点儿用都没有,却让你得了手,真讨厌。”
“殿下不高兴?”许重生听出了话外之意,有点不痛快:“我拿了和魏豹拿了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为了殿下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利己啊。不然你为什么不杀薛平贵。”李渼目光短浅地叫嚣着:“搞那么多事干嘛,父皇本来已经答应要册封我为太子,你搞这么多事,万一他趁机不封我,你要怎么赔偿?”
“如果真的是这样,微臣把脑袋赔给殿下怎么样。”屡次被质疑,许重生有些生气了。
“谁要你的脑袋,又不值钱。我要当太子!我派魏豹去拿还可以说是为国争功,你一个道士不务正业,去抢同盟书,你让父皇怎么想。再说,他要是问你同盟书从哪里来的,你不怕李云贵他们拆穿你吗。”李渼一点都不会说话,专门气人。
虽然是气人的话,也有些道理。刚刚兴奋着的许贵妃现在沉默了。
许重生终于不想理他们了,气得心口疼,一甩袖子,化成光影,悄然离身。
他刚刚闪起一道光,没有教任何人通报的宣宗就悄悄地走进来,吓了一跳:“那是什么?”
许重生已经闪不见了。许贵妃和李渼连忙堆笑着去骗他:“皇上,没有啊,是阳光闪了一下吧,我们刚刚都觉得刺眼呢。”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光线,太刺眼了,非吉即凶啊。这样的预兆是不是说明李云贵等人的西凉之行不顺利?
宣宗摸着心口,很难过。
机会来了,李渼连忙趁机进谗:“以儿臣之见,他们肯定办砸了!”
胡说八道。许贵妃急忙瞪他,安慰宣宗:“不会的不会的,一定能降伏西凉,顺利回朝。”
现在越是捧得高,将来才能摔得越疼。这个道理,没有经过一定的年岁是不会懂的。而这对母子的心思,身为皇帝的宣宗也是心知肚明。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一丝悔改,绝非大唐之福。只好盼着李云贵和苏龙能够一举成功,为大唐带来祥瑞。
想着李云贵,宣宗的心头有着莫名的激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感叹来表述了。
他越是伤心,许贵妃和李渼越是乐翻天,心里在想:哼,等着吧,等来一群倒霉鬼,丢死人了哈哈!
丢人的不知道是谁。
等来等去,苏龙和李云贵,乃至范离和一帮乞丐兵终于都回来了。宣宗大喜召见这些人上殿,他们却都吞吞吐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宣宗想起不祥的那道光,很怕。
“本来同盟已经达成,我们带着同盟书返回大唐,结果,路上却狂风大作,还有强光。”苏龙当众描述情形,说得不胜唏嘘。
众臣听得又气又急,纷纷催问:“真的被人抢走了,是谁抢走的?”
范离在旁边无奈地说:“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们这些玩忽职守的家伙,还不快快请罪!”雍王李渼终于神气地出现了。
许重生跟在后面,手里抓着卷轴,大喊道:“同盟书在这里!”
万众瞩目,众臣惊呼着,赞叹着。感觉很露脸的许重生得意地趾高气昂。
才一会儿,宣宗的问话结束了它:“等等,你拿的是同盟书,你从哪儿得来的?”
“当然是他抢来的。他居心叵测,意图颠覆大唐,从中渔利,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他当众打开,就是证明。”范离微微一笑,插话道。
43密谋再生
范离冷笑着;手一挥;拽住了圈马索。
代战被拉得坠了下来;摔得身痛骨裂:“呀!”
清脆的女人声;苏龙和李云贵马上知道她是谁了,都很惊诧:“代战?”
竟然出尔反尔。不要脸的西凉,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命还是要的。代战嘤嘤而泣地扭头:“凌霄;救我!”身后传来的马蹄声那么熟悉。
真的是他;他来了,一路急奔到跟前,居然下马跪地。
一切以大局为重,凌霄放弃了私怨:“她昨夜喝醉了;现在还不清醒;苏将军,李将军,所有罪过由我来承担。”说完,从靴子里掏出一把短刀,对准手臂狠狠地扎了一刀,血流如注。
误国大罪,只能用血去洗。
代战不能洗,他来洗。
越流越多的血积了一滩,苏龙和李云贵却在马上凝视着,沉默着,似乎在考验他的诚意。
这样无情,代战躁得叫起来:“你们有没有良心啊,这样还不行,真要逼出人命来吗,哼,大唐不是要和西凉和好吗,现在你们不放过我们,是想跟我们开战咯?”
同盟书已签,怎么能开战。
有这样任性妄为的公主,西凉真是不幸。苏龙无奈地摇头:“罢了,就依代战公主所言,算了吧。”
范离抽离了法术,众人重新上路。葛青葛大这些乞丐兵们先打头阵,为同僚开路,一切安好。
李云贵悄悄地驱马靠过来:“宝钏。”
“什么事?”宝钏夹住马腹让行走慢一点,以便交谈。
“你辛苦了,回去以后为夫好好补偿你啊。”李云贵露出一丝调笑。
“说什么呢。”当中的“含义”太让人害羞了,范离红着脸,一把推开他:“小心被人听见!”
“不会的啦,你现在是男装,谁会怀疑。”李云贵笑着,很轻松。
等到离开西凉国境就再也不用怕,以现在的行进速度,很快。
“不行。”范离目测着周围的草丛:“我们还要小心。”
没有了魏豹和代战,还有别的。
不一会儿,狂风大起,日头突然发出猛烈的强光。
“呀!这是怎么回事!”眼睛要被刺瞎了,所有的同僚急忙抬手去挡,也包括范离。
风更强了,吹呀吹吹倒了草木,很多人都滚下了马来。乞丐兵们都倒下了。
就在一切乱糟糟的时候,它停了。
人畜无伤,只是重要的一件东西不见了。
范离的手上空空如也。
“哎呀,糟了,同盟书不见了,这是被谁抢走了!?他会妖法!”苏龙和李云贵呼喝着,真要命。
会妖法又是对头的当然是许重生。想必那个家伙现在会很高兴吧?范离扬眉一笑:“他成功了是件好事,我们走着瞧吧。”
“走着瞧?”李云贵看她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我们最怕的是同盟书被人抢走,现在已经被人抢走,我们可以安心上路了。”范离很高兴呢。
许重生在西凉藏了这么久当然没有闲着,他一直暗中布置着,除了观察事态,吊住薛平贵的命,再要做的就是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