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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该死的几秒钟让她丧失逃跑的机会。
当她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打开车门,并且一把将她扛在宽阔有力的肩膀上。
“你在干嘛?你把我放下来……噢!”她发现自己被甩在他身上,并且脸蛋还差点撞上他伟岸的背部。
谋财害命啊!
瑞齐高大的身子扛着她毫不费力,简直比背一袋羽毛还轻松。
他轻而易事地扛着她迈步往屋内走,一手紧揽着她微曲的膝盖内侧。
腴滑的肤触和顶在他肩际的柔软弹性让瑞齐在刹那间心胸狂跳了起来。
某种熟悉的热潮和骚动从他小腹窜流而下,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一个部位硬了起来。
该死,他居然对她有反应。谁知道一个身材看起来瘦得没几两肉的小女人,在衣裳底下居然这么有料……
还深深地撩起了他的欲望。
他将惊讶压入心底,脑袋里的理智告诉自己——你原本就是掳她回来当情妇的,既然要侵害她,自然就得从勾引她上床开始。
他那个老头子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女人唯一的用处是在床上,唯一有用的只有美丽的身躯,若期望从她们身上得到更多,那只是自找麻烦徒增笑柄。
从他个人的经验也理出一条法则——女人本来就只是一张嘴巴和一具曼妙身材组合而成,其他全空荡无一物,尤其是脑袋和心。
全是空荡荡的骗人玩意儿。
虽然他痛恨他老头子,可是老头子有些话还挺有道理的,他自己也屡试不爽。
瑞齐的脸庞蓦然深保蹙了起来。
见鬼,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思考这么多?他是鬼迷心窍了不成?!
“放我下来!”她犹自在他背上鬼叫鬼叫。
“你死心吧!上了我的车就是我的人了,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你的。”他冷笑,却发现自己活像电视里的恶霸山寨王。
他讨厌发现自己在反省。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才捡到你家的猫,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不该停下脚步去拯救它。”她气愤地叫道。
她可怜凄惨的命运只印证了一句俗话:好人不长命。瞧,这就是她做好事的后果。
他神色不改,好整以暇地将她扛进大门,面对那令如云慵仆只是微微点头。
“送两份午餐到我房里。”他吩咐。
“救命啊!你们救救我,我是被他绑架来的。”由于脑袋瓜往地板晃呀晃的关系,纤纤没有办法直视任何人,因此她急急对着一堆脚和鞋子求救。
恶……她头好重,好晕……
“亲爱的,你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他的声音甜如蜂蜜。
“闭嘴!”她恶声恶气的吼着。
他对佣仆们做出一脸莫可奈何的神情,暗自窃喜众人的表情已由担忧转为好笑。
虽然他活脱脱是个二世祖,可是对待佣仆还颇客气,并不会像他的父貌一样视下人为牛马,因此佣仆们多半对他的评语还不错。
就是私生活花了些,只不过这些身为下人的自是管不着。
“我们上去吧,亲爱的,我想你迫不及待要上楼了。”他继续对她说着甜腻恶心的话,脚步不停歇地上楼。
纤纤已接被晃得开始觉得想吐了,尤其她的胃被顶的好不舒服。
她就这么瞪着光滑洁净的地板,直到看见一大片昂贵的地毯,接着就被老实不客气地丢上床,差点把她摔晕了。
“恶霸。”她晕了好一阵子,才努力缓口气骂道。
他深邃的眸子好笑地盯着她,一屁股跌坐在床畔,“饿了吗?”
“你难道都不怕我的家人发现我不见,然后报警找我吗?”她虚弱地倚在软绵绵的枕上,怒气未消。
他耸耸肩,笑嘻嘻地道:“我说过了,这是一段美丽的罗曼史,我也会照顾你家人的生活,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钱能收买到一切吗?”
“未尝不可。”他笑着,“且屡试不爽。”
她缓缓地摇头,悲哀地道:“你不能,你不能用钱买到一切,至少就买不到我和我的家人。”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试试看。”
“我没有家人,”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眉毛,“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试试看啊!你到哪儿去收买?”
他凝视着她佯装坚强的小脸蛋,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你没有家人?”
她也是一个孤零零的人,飘荡在扰扰攘攘的空间。
他甩掉对她突如其来升起的一股怜惜,心肠转硬,自己的心何时变得这么柔软?
“我是孤儿院出来的。”她痛恨这么说好像在示弱,但她只是说实话。
“真的吗?”他恢愎一贯怀疑。
“我没有必要跟你证明我的身世。”她愠怒。
她也犯不着解释这么多。
“你先休息一下,饿了吧?”他的声音又温柔了。
她丝毫不领情,“你让我饿死算了,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粉嫩的脸庞,轻笑道:“你的脸好嫩,真像新鲜的水蜜桃,仿佛掐得出水来。”
“不要取笑我的脸。”她不满地道。
他一愣,“我在赞美你。”
“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回家。”她看着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约约暗下来了。
天哪,她不是三点才出餐厅的吗?怎么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下午没有上班,天知道餐厅的人一定急死了。
尤其是赵姨。
“我饿了。”他盯着她的脸,小腹和胃部的骚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
她像是一客最甜美的桃子派,强烈地吸引着他一口将她吞下肚。
她无精打采地道:“饿了关我什么事,你别奢望我会帮你作饭……等一百万年以后再看看有没有吧!”
他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个小女人……
“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他调侃着,“看来还可以再跟我吵个三百回合。”
“变态,绑架我就为了跟我吵架吗?”她恶狠狠白了他一眼。
他眸中的色彩变深了,意味深长地道:“当然不止是为了要跟你吵架,我们还有很多‘好玩’的游戏还没做呢!”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却讨厌他脸上那抹猫儿偷了鱼的笑。
屋内好温暖,也许是因为有中央空调的关系,不若她那间小房间的寒气逼人,纤纤在一番折腾过后突然觉得好困。
她拉拉屁股底下的羽毛被,心不甘情不原地问:“这个可以盖吗?”
他掩不住讶异,“愿意做我的娇客了?”
她不理他,自顾自地拉过暖和轻薄的被自就往身上盖,反正事情再坏也不过如此,她还能怎么样?
她得养足精神才好计划逃跑,否则手软脚软的没三两下就被捉回来了。
他欣赏着她朴拙毫不掩饰的举止,甚至还挪动了尊臀以便她抽出羽毛被裹在自己身上。
就在他愉快看着这一切时,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进来。”
一个仆人恭敬地推了一台银色餐车过来,上头摆满了一连军队都喂得跑的美食,纤纤的眼睛都睁大了。
这、这太夸张了吧!
“你一餐都吃这么多吗?”她悄悄地吞了吞口水。
他而雅一笑,“这里有一半都是你的份。”
她瞠目结舌,“哈!”
“你太瘦了,该多吃点。”他挥挥手让仆人下去,自己接手来,“想吃什么?苹果派?”
这,这这这……从刚才到现在的铺张已经让她脑荤脑胀了。
“我不习惯这种电视里的生活。”她咕哝。
“什么意思?”
她张开双臂比画着,试图形容出来,“就是、就是这种有一大堆佣人,房子大的比高尔夫球场还夸张,还有食物好像多的吃免钱……反正我不会说啦!我不习惯就是了。”
她的一切都简单的很,受不了这么繁琐的事物。
他被她逗笑了,眉宇间的偏激孤傲之色也柔和了不少。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抱怨的,”他笑意盈盈,“大多数的人都喜欢这种排场。”
“就当我是穷惯了,无福消受吧!”她自我解嘲。
“吃吧,吃跑了之后好好休息一下。”他微笑,“往今天起,安心当我的贵客。”
他的话又让她犯愁了,看样子他一点把她“放生”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得靠自己了。
她摇摇头,略带迟疑地伸出手为自己取了一盘奶焗鲑鱼排——她喜幻吃鱼。
“我要这个,其他的请你拿走,”看到鱼,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猫咪,“对了,黑爵士呢?”
“它在音乐间。”
“做什么?该不会在欣赏音乐吧?”她开玩笑的说。
“没错,它现在正在听他最喜欢的巴哈,没有几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他的口气搞听出来究竟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喃喃自语:“我早知道它气质非凡,倒是它的主人,比较像是亚马逊丛林出来的。”
他啼笑皆非,“我长得像野人吗?”
“你的行为像。”她取过一把银制叉子,边戳起鱼肉吃边诚实道。
嗯,这鱼肉好美味,不知道他的厨子肯不肯传授密笈。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地拿了一盘栗子烧牛肉吃将起来。
“你干嘛跟我一起坐着吃?”她高高兴兴地吃了老半天,这才发现他还没离开。
他露出受伤的神情,“难道你就不愿与我共进晚餐吗?”
“第一,”她嘴里嚼着鱼肉,拿着叉子对他指指点点,“你到目前还是个绑架犯,我不跟罪犯吃饭,第二,我习惯自己一个人吃饭,你在这里会打扰到我。”
“你似乎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他哼道。
“你可以把我赶走啊,我求之不得。”她挑衅地望向他。
出乎她意料的,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大声。
“你有病,被我骂还高兴成这样。”
“你真有意思,我就知道把你带回来是个好主意。”他边笑边庆幸。
“病态。”有钱人果然脑袋瓜子与别人想的都不一样,她就无法理解他究竟是何居心。
不过纤纤已经打定主意——不妥协、不谈判、不嘻皮笑脸。所以她自顾自地吃她的鱼,之后抹抹嘴巴倒头就睡。
“不要来吵我,要不然我会给你好看。”她临睡前还不忘恐吓他一下,管它收不收得到效果。
他却只是一个劲地噙着笑,好像随时准备要看她接下来还会如何搞笑。
大床软绵绵,羽毛被暖烘烘,几秒间就让纤纤彻底沦陷了。
她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小小低叹,满意至极地拥被入眠。
也不管他正将她的甜美慵懒而欲火燃烧。
瑞齐缓缓爬梳过浓密的黑发,眸子满是苦恼之色。
这个小东西,用她的甜美和清新将他撩拨得情欲难耐,她现在却又自顾自地呼呼大睡。
他真想狂野地吻醒她,与她来一场激烈的做爱,一尝他受折磨已久的欲望。但是眼见她微翘的眼睫毛,那因酣睡而浅浅挂着的小微笑……
他怎么都不忍心吵醒她。
也许……明天吧!他多的是时间好好地调教她,不急于今晚。
只是她把他的床给占了!现在他只能委屈到其他的客房过夜了。
他惟恐唤仆人过来收拾餐盘会惊扰了她,因此干脆自己将餐车轻推出门。
在温柔地关上房门时,他脑海陡然地闪过一个念头——他干嘛对她这么呵护备至?
然而更令他无法预料的是,他在隔壁客房辗转难眠,脑子都是她横陈大床上的柔美身影。
第四章
清晨,天空依旧阴阴霾霾的,好像又湿又冷的云层随时都拧得出水来。
外头一定很冷很冷。
纤纤拥着被子醒了过来,不经意瞥见落地窗外丰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