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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烦乱的思绪暂且放在一旁,再没动静里包恩就要对她动手了,而其他人此时也已经尝试攻击结界无功而返,简单慢慢走近结界,周身漫开灰色的神力,威压叫诸人有些惊疑不定。
“放心好了,里包恩,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斗篷上黑白的自由之翼展翅欲飞,简单姿态从容,接触结界时微微一顿,又加了一份力,最终还是缓缓没入了结界之中。
众人还来不及惊讶——白兰正在大谈特谈七的三次方的三种天空相聚的舞台,而尤尼的斗篷里掉出五个彩虹之子的奶嘴,那里……藏着彩虹之子的身体!
又或者说,彩虹之子死而复生的契机!
“无论谁复活我都不会输的,不过时间很可贵吧,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进入这道坚固的结界,所以你是我的人了,再怎么哭喊也是没用的,即使是阿尔克巴雷诺也无法打倒我!”白兰露出笑容对尤尼说道,显然成竹在胸。
“复活么……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低哑的女声响起,在火焰的光芒中,披着绿色斗篷的简单缓缓出现在结界之中。
什么!白兰的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简单走到了尤尼身边,面对着他。
“怎么会……”七的三次方共鸣组成的结界,怎么可能会有第四个人能够进入!而且……白兰脸色阴沉,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你——是谁!”
在所有的平行世界,他都不曾遇到过这样一个人!
白兰这话又叫众人悚然一惊,白兰竟然不知道简单的身份?可是这里的大家,所有的招式性格弱点,这个家伙都在平行世界调查的清清楚楚,否则他们也不会一直那么被动!但是简单……又是怎么回事?
“听说你自诩为这个世界的神?也不知是真是假。即使如此,你也无法挣脱世界的束缚,不然,也不会有平行世界的你了。”简单语气淡淡,却充满了挑衅,“可所有平行世界,只有一个我。”
“我如今叫easy,不知道依赖平行世界的你,是否能掌握到我唯一的痕迹?”
面对简单的挑衅,白兰沉默过后将所有的阴沉压下,不屑的笑出声:“哈哈哈……听起来真是吓人呢!不过,没有人可以打倒我!无论你是谁,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复活他们吗?不过即便是尤尼也会费劲的吧,好孩子……”简单侧头温和的对尤尼说道,“放心吧,你不会死去的,我保证。”
看到女孩脸上的怔然,简单这才懒散的回头,语气轻佻:“要试试吗,白兰?”
因为简单刻意忽视了白兰的话,白兰不答反而挑衅起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泽田纲吉,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因为白兰的刺激反而意志更加坚定,直到——
彭格列戒指出现了光芒!
十代守护者们也都震惊的看着手上的指环,戒指带来的热量根本无法忽视,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是初代守护者们!
还有,彭格列初代领giotto!
因彭格列的意志,为彭格列的危机,决定解封彭格列戒指!
被初代们吸引了注意力的众人,并没有现简单的怔然。
尤尼出声解释自己所知道的秘密,giotto则解封了彭格列戒指:“十世,给那个玛雷小鬼一点颜色瞧瞧吧!”
“giotto……”简单失神的呢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念出彭格列初代目的名字,记忆,难道又是和过去的记忆有关吗?
“萨拉尔……”金的男人从泽田纲吉身边离开,出现在简单的面前,抬起的手似乎想要触碰简单的脸颊,最终只是轻轻的揭下了她的兜帽,“哪怕你改变了容貌,我也知道是你……”
“真的是你……”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淡淡的笑容,那双眸子也仿佛更加明亮了些。
于此同时,另外六个戒指中的初代守护者也纷纷出现在结界外围,各具姿态的看着简单。
“果然是你这个女人……”初代岚守。
“萨拉尔,能在此间见到你,鄙人很高兴。”初代雨守。
“萨拉尔,我们究极的见面了!”初代晴守。
“我可不是那个爱哭鬼……”初代雷守。
“说实话,我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毫无兴趣。”初代云守。
“nuFuFu……你果然还活着,萨拉尔……”初代雾守。
初代家族,重聚于此。
“极限的不明白怎么回事啊!”十代晴守非常疑惑。
“雨月竟然认识easy小姐……”山本武也十分惊讶。
“她不是叫easy吗?为什么初代家族的人称呼她为萨拉尔?”斯夸罗大声道。
里包恩的脸色也是一沉,简单的神秘已经远他的意料,连初代家族都认识她……而她的容貌,分别同二十年前没什么区别。
“什么?”
“怎么会?”
“啊,大变活人——”
“完全没有幻术的波动!”
“那个女人……”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简单的黑黑眸渐渐褪去,光芒隐没,海蓝长如水柔顺,湛蓝瞳孔蔚然如空,原本只算得上清秀的容颜也变得夺人心魄,清丽绝美,能够让人遗忘言语能力的惊艳,不该属于人间……
185临别的拥抱
当初为了避免麻烦而遮掩的容貌;后来逐渐成为习惯;这个世界,她也只和玛蒙透露过自己伪装了容貌;不过即便如此,玛蒙也没看到过简单的样子,只知道露出的长是蓝色的。
在彩虹之子的诅咒之日,因为想要插手诅咒而力量失控;简单在玛蒙的提醒下重新加上了伪装,但是那个时候在场的彩虹之子心思各异,又如何会记下这种不协调,最多当成普通幻术。
纤长的睫毛扇动着,清凉的眼眸如同广阔而深邃的海洋;静谧平静又隐含让人心惊的威势,近乎完美到窒息的容颜仿佛凛然不可接近,好像除了容貌尚未完全长开之外,无法找出其他的缺点。
即使如此,也足以倾倒一干群众——这里不是拥有风情各异的女神们的奥林匹斯,没有同等的对比,难怪带来如此之大的冲击波。
美貌与力量共存,可以说征服了在场的诸位强者,因为这是他们对极致的一种必然追求。爱美人,要变强,渴望权力,喜爱金钱,或者其他各色愿望,在不断的探索中,人终将向一个终点努力。
事实上,简单有些失控,否则也不至于无法完全收敛自己的风采——就如同一样的容颜放在不一样的人身上,也有高低之分,气质,神采等等都是决定的关键因素——简单觉得很烦躁,因为又遇上了‘她’的过去。
为了力量,她不再抵触身为神明的自己,可是记忆,总是让她不太舒坦的样子,眼前的未知偏偏又和过去休戚相关,哪怕她的猜测被证实了,简单一点都不高兴。
在诡异的静默中,白兰和泽田纲吉的交战打破了窒息的氛围,无法参与战斗的人员不知该关注这场决定命运的决斗,还是观察神秘的简单和初代成员们,分心几用显然无法满足他们,错过一点好戏都不会太精彩。
结界里一方激烈的战斗,一方正复活彩虹之子,一方则在叙旧,这种迥然不同的感觉让渐渐走出容貌震撼和相识□的诸人囧囧有神,是该担忧的望着泽田纲吉,敬佩的注视尤尼,还是八卦的围观初代?不要太纠结。
“giotto,g,雨月,纳克尔,蓝宝,阿诺德,戴蒙……”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陌生而熟悉的画面,正如眼前陌生而熟悉的故人们,简单目光空洞而迷茫,却精准的叫出了一个个人的名字。
“萨拉尔,没有想到,我们真的还有再见的一天。”giotto金色的眸中淌过缓缓的暗流,复杂的阴影潜藏在温暖光芒下,身旁的双手微微犹豫后搭上简单的双肩,转过她的身体,让她正面着所有的同伴。
“好久不见,萨拉尔,还有,欢迎归来。”温柔的呢喃在耳边转瞬即逝,飘渺的仿佛随时会被空气扯碎,一个迷人的微笑扯开,giotto放下手,仿佛僵硬仿佛不舍,退了一步,离了简单的身边。
一步之遥,咫尺天涯。
“喂,这样的表情,是高兴的傻掉了吗?”好像急于打破某种隐形的存在,g撇嘴,目光自彭格列初代身上一掠而过,定在了简单的脸上,“这张祸水脸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鄙人还记得当初因萨拉尔和某些家族打架的时候啊……”朝利雨月噙着温和的微笑,说出的话语可顶顶腹黑。
曾经垂涎萨拉尔美貌,可有不少家族打上了彭格列,不过最终的下场只有失败,萨拉尔也不是没提过幻术遮掩容貌,却被有志一同的伙伴们一同否决,毕竟有绝美容貌专美于前,清秀的样子未免食之无味,饱眼福可是彭格列成员们免费的福利啊!
“nuFuFu……那些弱小的存在本来就该是彭格列的垫脚石!”戴蒙捂着脸轻笑,好像想要遮掩脸上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的表情,“没有想到彭格列能够一直传到十世,萨拉尔,你也很高兴吧,我们大家的心血……”
众人明显能够看到,初代守护者之间——准确的说是几个守护者和初代雾守戴蒙——原本那种有羁绊也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缓和下来,一种无言的默契静静的流淌着,好像回到了友谊最坚固的时候。
“戴蒙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讨厌……喂,萨拉尔,你还认得我吧!”蓝宝的嘀咕在对上戴蒙的视线后果断转移话题,冲着对面似乎在愣的女子喊道。
“我……”简单脑海中闪过更多的画面,一幕幕逐渐连贯起来,她脸上不再是那种茫然与抗拒的表情,缓缓上扬的微笑也变得真实起来,“虽然还没有得到完整的记忆,但依旧很高兴与你们重逢……爱哭鬼蓝宝,可不要因此流眼泪哦!”
“什么啊……”蓝宝的抗议才刚出口就被镇压,大家的注意力明显在简单的话语上。
“没有得到完整的记忆?萨拉尔,你出了什么事?”金的彭格列初代明亮的眼眸中静静燃烧着火焰,他重新踏前,而不是在一步的身后凝望她的背影,并肩站立,关切的望着简单的神色。
“啊,怎么说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面对这群人,不知为何简单卸下了心防,那些所谓的记忆也未必一点好处都没有,她按着额头,神情有点苦恼,“从醒来开始就遗忘了一切,重伤到连力量都失去了,鲜少的信息也是路西法告知的,一直都在寻找我的曾经……不过很意外,竟然在看到你们的时候想起了点什么……”
“失忆?重伤?”阿诺德抬眼,铂金的与浅蓝的眼渲染出异样的清冷,“谁能伤你?”
简单的来历初代的伙伴们也只知晓一二,约莫是一个武力十分强大的世界,但简单偶尔透露出来在自己世界的地位初代们却是知道的,实力不弱又备受宠爱,掌权的几个兄弟各自为王虽然彼此不睦,对她都真心的好,长辈们也不会刻意掠其锋芒,总之过得相当舒坦就对了。
“如今问我我也给不出答案。”简单苦笑,她静静的望着伙伴们,眼前好像看到了跟这些人有关的更多更多的过去,但有些画面有些情感总是断断续续的,甚至戛然而止,简单并不去探究,因为那很可能是她不愿意现在记起的事情,又或者和那个‘神明的世界’有关。
愧疚也好哀伤也罢,总之现在的她只享受友人带给她的静谧归属感。
还会离开吗?
这句话他们心中很多人想问,但最终没有问出口,当年活着的时候无法留住这个女子的脚步,如今的他们不过是指环中的意志,被囚禁的孤魂,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