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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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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手抽筋,右手痉挛,左腿麻痹,右腿抬不起来……总之,怎一个惨字了得。走下楼梯,我就用了五分钟。后来老头子叹口气,说,今天光跑步就行了。结果……十五公里我和哥哥跑了四个小时,差点回不来了……

但是训练一天都没断。肌肉疼,就用白花油搓,贴膏药,抹酒精,做拉伸练习,就这样,我一天天熬了过来。

后来,针对了我加强了网球指导。握拍,步法,发球,回击,上网,截击,我用的专业球拍两星期内线就断了三次。手掌中皮都磨掉了,不停的渗血。不得以,我停止了一段时间的网球训练,因为最痛苦的是结痂……不仅又疼又痒,而且还不能碰,一旦伤口裂开,又得换新纱布,那就意味着——旧纱布扯掉,刚刚结的痂又被扯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还是过来了。手腕,脚腕增加负重,球拍里灌铅,都没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妈妈,我正一步步向我的承诺迈进。你看到了么?

一年前。

又一次6:0完结之后。

“喂,小丫头!”对面的老头子挖了挖耳朵,用球拍指向我,微微有些严肃地说:“那些招数,都不是你的吧?”

刚刚把网王中我能记得住原理的一些招数使出来,累得瘫在地上大喘气的我闻言一愣,然后回答:“嗯?啊,是的。”人老成精的家伙!他怎么看出来的呢?

“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南次郎抠抠鼻子,漫不经心的说:“以后还是少用为好啊……”

“嗯?为什么?”我略微有些诧异。突然想起来,南次郎说龙马只是模仿他的打法,微微有些明白。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他在关心我啊?

“啊,没事的。我没有在模仿他人的打法。”我笑了笑,口气缓和了一些。

“切,模仿这种事,你还为够格呢~”南次郎一副嗤笑的表情,“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笑话。”

——绝对不能对他太客气了!我再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我愤怒的又想抽他,结果又被他抽了一局之后,我开始思考他话中的含义: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是不是说,在模仿之前,自己还要有些什么?

开创……自己的打法?

我被脑子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肯定是被南次郎那老头子影响多了,开始出现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了。

只是……我真的不可以么?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网王的世界,就没有属于我的一片天地么?答应过妈妈,要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难道就要这样,只是拾人牙慧,依靠偷学得别人的伪绝招,过活一辈子?那还谈什么开创!我,原原名范忆文原名柳安雅现越前龙雅(名字真多好难记啊!)的目标,可不是这样!

伸出手。修长白皙,肌理明晰,因长期握拍,肌肉结实有力,韧性上佳。虽然已经脱离了一般女孩子应有的“纤纤柔痍”,附上了一层薄茧,可依旧不影响本身的美丽。

对于网球,我真得很努力。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可我……竟然会觉得乐在其中。呵呵,真的疯了——那种兴奋与激动,包裹着汗水与激情,有种让人沉迷的快感,难以自拔。

创造?我可以么?妈妈,要是您,要是您的话,您一定会说,以我宝贝女儿的天才头脑,一定没问题!

所以我要证明我自己!

抬头望向屋顶,我陷入沉思……问题是这种话说起来容易创造起来就难过登天啊!我总不能说“没有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吧?所以,怎么创造呢?

那一周之内,我的接球失误率直线上升。害得哥哥老是在看我,还委婉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放心不会传染的,结果害的那可怜的孩子整整三天内据我两米之外!

整整一周,我都在思考:自己的网球是什么样的呢?

主动进攻型?那是我哥。诱敌犯错型?那是不二。攻守兼顾型?那是手冢和迹部。力量型?桃成和石田兄弟。速度型?神尾和忍足兄。技巧型?丸井和菊丸。气势型?真田或者……幸村?(我为什么觉得上面的词有些歧义?)

那,我是什么型?

思考了整整一星期,我总算明白了:我是没有型号的。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

明白这一点,我豁然开朗。

“雅?”旁边哥哥轻轻唤我一声,我才惊觉:原来我在鞋柜旁发呆了好一会儿了。

“咳咳,嗯,没事。走吧!”我微微一笑,起身欲出门。

“雅……我是说,”哥哥有些局促不安的拽着帽沿,犹犹豫豫地说,“我是说,你……穿的还是拖鞋……”

我一低头,那双超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兔拖鞋还套在我脚上。

“还有,嗯……”他咬咬嘴唇,把头转了过去,“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

……

上帝啊,原谅我吧!

好在我现在还不用穿内衣,没有走光算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双打?”跑完步回来,正坐在餐桌上啃面包的我闻言一愣,“我和……哥哥?”

旁边哥哥拿面包的手也僵在空中。

“是呀,这样小丫头和青少年就可以更好的促进感情了~”对面的南次郎奸笑着摸着下巴,一幅没正形的样子。

……我和哥哥同时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吃早饭。

“我吃饱了。”哥哥把空的牛奶碗放在餐桌上,看了看还在进程中的我。

“嗯,我也好了。”匆匆把碗放在桌子上,我不由得叹口气。都说喝牛奶对长高有好处,我和哥哥每人一天一斤,结果!两年长了5厘米!天杀的牛奶商,他不会往牛奶里面添加了三聚氰胺吧?

和哥哥起身,我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老爸,今天中午我不回来吃饭了。”

“噢?”南次郎诧异的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那个叫余浪的美少年又请你吃饭?哎呀,真是青春啊青……”

“好了好了。”我皱起眉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废话,“再晃报纸里加的东西又会露出来了。”

“啊?”南次郎立马把某物塞进去,打着哈哈,“啊,哈哈……”

我和哥哥同时无奈的叹口气。唉……

“你对双打怎么看?”网球场边,我把一听葡萄味儿的芬达递给他,自己开开了一听橘子味儿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橘子,只喝葡萄。

“……”他沉默的把芬达打开,缀了一口,顿了顿,“谢了。”

——我问的不是你对芬达的品后感……

“算了算了,”我再次无奈的叹气,“再打一局怎么样?”

“呦西。”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你那个连环招,还为够格呢~我一定可以破的!别嚣张太久。”

“切。”我撇撇嘴角,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要想破,还早着呢……”我杀死了无数脑细胞创建起来,花费大量精力练习的绝招,岂是你能说破就破的?

罪过罪过,跟这两个嚣张的家伙混久了,连我这样温和乖巧的好孩子也开始嚣张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路上小心!”打完球,我踮起脚尖向哥哥挥手。哥哥看了一眼我身旁温柔笑着的余浪,“切”了一声之后转头就走。不知为什么,两个嚣张的家伙都跟余浪不对盘,每次余浪到我家,只有伦子妈妈会温和的笑着迎接,其余那两位,一个是对他冷嘲热讽开开玩笑另一个是默不作声的在旁边待着,气氛总是很诡异。

“还习惯么?”旁边余浪笑得风清云淡。我回头望向他,他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紫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怪不得老头子要叫他美少年……我突然感慨了起来。

“余浪,就算你闲得无聊没话说,也不必每次见面就是这一句啊。”摇摇头,听了两年了,您没说烦,我耳朵可快起茧子了。

“看情况今天又有了什么烦心事。”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唉……”我默认似的叹口气。今天一天的叹气量就快赶上我平常一年的量了。

“有人说,最好不要叹气。因为每叹一口气,就会有一个天使死亡。”余浪抚摸着我的头,柔柔的说。我诧异的抬头看向他:丫的这家伙怎么开始煽情了?神经错乱了吧?

“还记得有个人告诉我,最好不要叹气。因为每叹一口气,就会有百万个白细胞死亡。我比较害怕后者。”温和微笑着的少年突然摇身一变,由温润如玉的淡雅转化为桀骜不驯的坏笑。

……我就知道。

“呵呵,好了,小安雅,今天我们吃粤菜好不好?”余浪笑眯眯的说。

“只要不放辣椒,吃什么都行。”想起上次川菜中鲜艳的颜色,我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真的?”余浪两眼放光。我又说错什么了么?

“……”我错了。看着盘中的鲜活如生的蜗牛,蜥蜴和蛇,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要跟余浪出来吃饭了(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吃饱了么?”余浪优雅的用餐巾擦擦嘴角,微笑着问着我。

“……”我用沉默抗议着。

“看起来吃得还不错,没有向我提意见呢。”余浪自动曲解了我的含义,依旧笑容不变的问我,“下午有空吗?我下午没有手术,可以陪你的。”

“真的?”我立刻两眼放光,激动万分,可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余浪好不容易可以陪我玩儿的,我下午还有事答应人家,怎么办啊啊啊啊,好苦恼……”

“噢?下午有什么事?”余浪想了想,“还是要去剑道馆么?”

“嗯。答应了真田爷爷的。他孙子前天刚从日本回美国,想叫我陪他打网球,所以我才会带着网球拍的……”我软绵绵的趴着。

记得那次第一次见他。

“啥?让我去学剑道?老头子,你没发疯吧?”我惊讶得看着他。

“哎呀小丫头,有自保能力是好事~”他闲闲的摸着下巴。

“那应该让我去学跆拳道啊?”

“啊?啊,那个剑道老师是我熟人,会好好照顾你的~”他不由分说将我拉到门外。喂,这照顾加不加引号啊喂!

后来才知道,那个老师是一位将近七十的老爷爷。再后来才知道,他姓真田。在我觉得他的姓儿怎么这么熟悉时,他孙子从日本回来了,名字叫——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我彻底OTZ了。

不过小时候的弦一郎真得很可爱哦!我看着他,微微翘起嘴角:真得好有趣,好想抱抱他噢!

………毕竟,任何人都不可能对这样的反戴帽子却身穿道服的人不感兴趣的吧。

出于好奇,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施展出叔叔阿姨们每次都沦陷的笑容,果然那个愣头青看的一愣一愣的。忽然之间他脸红的像个苹果。

“你好。”我纯洁可爱的微笑,但是实际上心里却觉得这个家伙真得很有趣。

“你好。”帽子头低着脑袋,细若蚊蝇的回到。帽子头看了我一眼,别扭的别过头。“我叫真田弦一郎。”

“我叫越前龙雅。”我温和的笑道。“我想如果你不是反戴帽子的话,大概会更好看,说不定女孩子们会更喜欢。”因为反戴帽子穿道服的效果实在是可怕的。

那家伙瞥了我一眼,我看到帽子头黑色的大眼里倒映着一个温和俊秀的小女孩儿,清秀的宛如墨画出来的五官,金灿灿的眼底倒映着淡淡的温柔。

那家伙看着我的脸又是一红,支吾了半天才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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