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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宠上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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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古怪的举止启人疑窦,连神经特粗的任依依都闻到一丝不对劲的气味,不曾打结的眉峰微颦起一座山。

“乌沙你说发生什么事,为何叔叔婶婶不在?”一定有事。

腼然的脸支支吾吾地,“富贵叔他……他……呃,他在……”

“在哪里,你吞吞吐吐地想考验我耐性呀!”偏偏耐性是她最缺乏的。

“他、他去……山下看……看病……”乌沙心慌地觑了嘎玛一眼。

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病痛,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去医院看看病不足为奇,但是乌沙的态度硬是勾起别人的不安。

任依依看了看手脚包满纱布的堂弟,再瞧瞧一脸慌乱的嘎吗,再笨的人也猜得出有何关联。

“可恶的何家兄弟,我去宰了他们。”他们真的把她惹火了。

“堂姊……”

“依依姊……”

所有人着急的呼唤不如她身边人来得留神,她一有动作一双大手迅速的定住她的腰,不让她像一头野牛横冲直撞地冲动行事。

待在她左右的确是惊险连连,若要找刺激找她准没错,包管吓破十个胆。

怏笑不出来的诺亚一把抱起她安置在手编藤椅中,自嘲自个的自找麻烦,环肥燕瘦的各国美女任他挑选,偏偏他挑中了个性最辣的她。

要是贪一时新鲜还无所谓,可是对她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好感,黏她黏得愈紧愈舍不得离开她,他想他脑子一定是被她压倒在地时撞伤了,所以瞧她顺眼极了,连她的火爆性子都觉得可爱地令人莞尔。

除了她使用暴力的时候。

“诺亚,你放手好不好,不要老是碍东碍西地阻止我讨公道。”谁敢让她吃亏她就让谁好看。

天下人皆别想在她身上占便宜。

他啼笑皆非的在她唇上轻啄,“妳刚把人家打得不成人样,这股气还没消呀!”

“不一样,刚才是新仇,这会儿是旧恨,当然要算清楚。”她的脸不小心红了一下。

要命,他未免吻上瘾了,害她心口怦怦乱跳,万一他动不动就来个嘴对嘴,她早晚死于缺氧。

“既然是旧恨就慢慢算,反正跑不掉嘛!瞧妳脸色白得像鬼,八成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光了。”看得他心好疼。

“喔!她又晕车了。”一双充满好奇的眼来往扫描两人亲密的举止。

“闭嘴,任正义,你出门别说是我堂弟。”否则她会没脸见人。

“人家是关心妳,无敌女金钢败在晕车上是很丢脸耶!”她这毛病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山顶山谷来回跑十几趟没事,要她舒舒服服的坐在公车上反而吐得淅沥哗啦!

她的体质还真不是普通的怪,匪夷所思。

“有你丢脸吗?缝个伤口惨叫得像杀猪,害我不好意思地想挖个地洞埋进去。”

她才是真的颜面无光。

他不服气的反驳,“没上麻药耶,要是妳肯等个五分钟我也不会痛得哇哇叫。”

哪有人嫌护士去地下室拿麻醉剂麻烦的,硬要医生快点缝合伤口,肉不是她的她当然不知痛,受苦受难的人是他。

“拜托,我的时间很宝贵,你知道五分钟可以卖出几个马桶吗?”要不是为了送他下山就医,她何必多吐一次。

“喔!我才求求妳,别提马桶。”他好想上厕所,可是……

包得像木乃伊怎么上嘛!

“懒得理你。”她朝十六岁的嘎玛勾勾食指。“妳说近来牧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嘎玛看了看她身边高大的外国男子,谨慎的靠了过去。“有人要买牧场盖度假饭店……”

她由六个月前任依依在葬礼过后不久就下山那时说起,原来隔天就有土地掮客到牧场洽谈买土地事宜。

因为老人家生前曾经说过,宁可把土地捐给国家公园也不卖地破坏生态资源,所以双方一直谈不拢的各持己见,最后不欢而散。

前三、四个月仍有不少地方有力人士来游说,说什么为了地方繁荣要适度开发,反正就算他不卖地也有别人会卖,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把钱往外推。

“……两个月前那女人私下和建设公司达成协议说要卖地,收了一千万订金不肯还,气得富贵伯血压上升,差点就……”去了。

她口中的那个女人是任依依的堂嫂刘月理,两人一向不合,她从来没叫过其名。

“所以我堂叔是上医院拿药咯?”风骚月还真是不知安份呀!

“呃……他……他受了一点小伤……”

“小伤?!”

嘎玛一副快哭的模样,“富贵伯说他没注意,被栅栏的铁丝勾伤,可是我怎么看都像给刀子割了一刀,伤口好深吶!”

任依依又要火冒三丈了,救火员诺亚连忙压住她双肩不让她起身。

“你们全都是死人呀!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没通知我,是不是要等我回来奔丧才告诉我!”她找死人问吗?

“堂姊……”她讲话好毒哦!

“富贵伯说妳在台北过得很好,要我们别为了一点小事就去吵妳……”其实她没说出口的,是那个女人把抄有任依依通讯地址及电话的纸给撕了,就算他们要找人也无处可找。

“受伤叫小事,是不是全家死光光才叫大事,你们到底有没有脑子呀!”任依依气得口不择言地乱咒。

“依依,冷静点,她快被妳吓哭了。”她一发起脾气来简直惊天动地。

诺亚的出声换来嘎玛的友谊,她朝他投以感激的一瞥,脸上的防备稍减了几分。

“我很冷静,你没瞧我动也没动的坐着吗?”她从来没这么冷静过。

“那是因为我压着妳,妳才无法跑出去杀人放火。”他不怀疑有此可能性。

光看她揍人的狠劲和不顾一切的态度,就晓得她不把法律看在眼里,视法律为无物,只相信自己。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这样的她,只觉得她的坚强和蛮横令人感到心疼,彷佛她心灵深处蜷伏着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为了生存不得不使自己变强。

“哼!那几个铜毛鬼还不配弄脏我的手。”烫坏了头发就不要出来吓人,一根根怒发冲天像什么样。

“是、是,妳最高贵,其它人只适合挑粪。”够低下了吧!

任依依瞋怪的睨了睨他,“我在揍人时你为什么不出手?个大长得好看呀!”

他好笑的揉捏她僵硬的脖子。“有妳在哪轮得到我出场,妳要不要休息一下?

妳方才吐得很厉害。”

“这件事不许你再提,我躺一躺就没事了。”晕车是她一生中的奇耻大辱,偏偏所有人都知情,连认识不到几天的他也晓得她的毛病,真是好的不扬,坏事传千里。

“妳确定?”颇为忧心的诺亚轻抚她的眉,纾开她的不平。

“安啦!我和牧场上的牛一样壮,吐一吐就没事。”她豪气十足的扬扬手表示二十分钟后又是一条活龙。

“她说得一点都没错,光看她的牛脾气就知道有多牛了。”固执得要命,而且死也不听劝。

“要不要帮你连嘴巴也包起来?”一只半满的保特瓶顺手扔了过去。

保特瓶正中没办法闪的任正义脑门,他哀叫一声闭眼装死,久违的笑声重回青春泉牧场,大家的心情变开朗了,一扫数月来的阴霾。

只是,问题依然存在,真正的苦难还在后头。

“”“二十分钟一过,胃里食物吐得差不多的任依依精神渐好,已看不出曾经病恹恹的模样,生龙活虎的朝山坡上前进。

肚子有点饿了,她偷摘牧场外石榴园青涩的果子啃着当点心,神采奕奕地像开在野地的蒲公英,只要有泥土她就能绽放一季灿烂。

而远远落于她身后,气喘如牛的男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目光紧紧追随那抹轻盈的身影,不太相信体力竟然逊于方才吐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她到底是不是人呀?

迷人的阳光照射下,一抹倩影若走若飘地上了坡地,三三两两的牛儿散布在四周吃草,妣紫嫣红的小花迎风摇曳在绿草间,令人不禁礼赞起造物者的神奇,不小心将仙境遗落人间。

诺亚的脚步慢慢的缓了下来,四周宜人的风景让他有如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走着走着心竟然清了。

他看见前方那个倔强女人的身影正印在他心版上,清晰明白的成为他心的主人,他不由得笑了,嘲笑自己的作茧自缚,他这一跤跌得毫无回头的机会。

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他这三王子会出租自己,而且价格更是便宜的让人难以置信,大概不够他住一晚总统套房。

遇到一个绝不吃亏的女人的确讨不到好处,但是到头来吃亏的是谁仍是个未知数。

咚!咚!咚!

忙碌的小影儿已经开始工作了,诺亚拉开步伐收起悠闲心境,距离缩短中。

“妳能不能不要逞强?男人的工作妳别抢。”一把夺下七、八斤重的大木槌,他对准木桩的中心点敲下。

咚!一下。

手同样震麻了一下。

“你成不成呀?歪了、歪了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当然不能在她面前示弱。“是妳没扶好才歪的,男人做事女人滚远些,碍手碍脚。”

哈!说她碍手碍脚,她根本没碰到木桩。“努力呀!阿督仔,别怪我把你“放生”呀!”

“放生?!”他停了一下把袖子卷到手肘,不解的瞟了瞟她。

金色光芒打在她脸上,那一瞬间他觉得她美得宛如守护山林的精灵,易怒而且过于人性化,情感丰富而不偏私,她让生命变得鲜艳。

“放你自生自灭呀!笨阿督仔。”她大笑地扛起工具箱,打算修补遭恶意破坏的围栅。

“不许再叫我阿督仔,我有名有姓。”他忍不住朝她一吼。

不对美丽的女子恶言相向是他的原则,可是她屡屡打破他的原则,让他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

她不理会他的做了个鬼脸,“顺口嘛!男人太小气是会被嫌弃的哦!”

“妳在指自己吧!”出租费一个月三万,伙食费还要由其中扣除。

她才是真正的小气鬼,算得比谁都精。

“放心,就算你去当乞丐我也不会嫌弃,因为我会当没看到。”视若无睹的走开。

轻快的笑声让没好气的诺亚也感染她的活力,嘴角轻扬的笑弧不曾垂下,他好象愈来愈习惯宠她,对她的无礼居然能不在意。

看来他的自负被她磨得差不多成粉了,风一吹什么也没留下。

两人各据一头的修筑围栏,诺亚满头大汗的将半倾的木桩打入地里使其不动摇,翻起的泥土溅了他裤管一片污渍。

而个性像男人一般不羁的任依依则把新的铁丝网换上,再用的铁丝缠绕、扭紧,不致风一吹便倒。

牧场之大一望无际,虽然遭破坏的围栏不到三公尺,但是足以令牛群走失,损失不可说不大。

在她叔公没死以前,每逢寒暑假她都会回来帮忙,后来她出社会工作后就渐渐减少了,而她和堂嫂撕破脸后,这还是第一次回来。

这片土地等于她的生命,当初遗嘱上的但书她是可以不加以理会,但是律师言明她若不照着做,登记在她名下的产业将全数公开拍卖。

而他会认真的执行遗嘱,不时地透过管道查证她是否确实做到。

为了不让叔公失望,她只好勉为其难的和某人合作,嚣张得要命朝上司脸上丢封辞职信,然后带着狂妄笑声离去,无视他咆哮的铁青脸色。

“诺亚,你是不是没做过粗活?”瞧她脸不红气不喘地做好手边的工作,而九根木桩他只钉好了两根。

他抹抹汗回头一视,“我命好,可以吗?”

“喂!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一直没问过。”随身携带一大笔钱的人,命怎么会不好,而且钱被扒了也没见他心疼过,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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