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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的机票。”
看也不看的收下,诺亚直驱最近的机场,笑容满面地和机场和柜台小姐打招呼,帅气洒脱的过了海关。
他终于自由了,天宽地大任其逍遥。
小国的一景一物在云层下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万里晴空中只见一架机尾有梅花的七四七班机航向太阳的方向。
神秘的东方近在眼前。
神的指引。
“该死的老不修,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窄裙下的修长玉腿狠狠一踢,一位头发半秃的中年男子飞身而去冲破落地窗,玻璃破碎的声音引起一群人旁观,大理石地砖有只人龟趴成山形。
有人讪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凉凉地看热闹,有人不安好心的等着看某人挨训,也有人脖子一缩的同情爬不起来的客户。
经此一踢这笔生意大概谈不成了,没几个男人有雅量能忍受让一个“小”女人如此羞辱,他们公司成为拒绝往来户是可预期的事。
说起踢人的小女人个头真不高﹐一百五十六公分而已,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过那双腿值得骄傲,又长又直匀称有致。
因为踢人踢多了嘛!养份自然供应到腿上,筋常拉所以比其它肢体活跃,理所当然地笔直修长,叫人称羡。
但是她那副脾气呀!可真是应验了一句话,辣椒愈小愈辣,呛得人眼泪鼻涕直流。可是爱吃辣的人却是辣得有味,所以这公司她一待就是五年,成为元老级的员工。
嗄!不懂?
就是公司到了今年刚好堂堂迈入第六年,她是第一批招考进来的职员,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她的存在是必要的。
好不容易熬了五年要升任经理了﹐上个月……喔!是上上个月赏了老董一巴掌﹐结果她现在桌上的名牌写着业务主任,而且是劳苦功低、跑来跑去不得休息的那一种。
而她竟也忍下了,谁叫现在时机不好头路难找﹐勉勉强强窝在二十人不到的“大”公司混口饭吃。
应市场需要,公司是占地很大,足足有两千多坪,有一半空间辟为仓库,堆放的货品来自世界各地,有些价值不一菲只有总统级的人物才用得起。
当然王永庆和蔡万霖要来买也成,都是有钱人嘛!民生用品少不了﹐每天都得见它好几回。
“任依依,妳给我滚进来。”
一阵兽吼声传来,所有围观的人状若无事地做着原先的工作,老虎发怒了就得小心点,否则遭余威波及可就有得受了。
只有踢人的女人还慢条斯理地将窄裙拉好,轻轻拍平一小处折痕,根本不把老虎放在眼里。
有谁听说狮子怕老虎的,狮虎相斗王对王,胜负还不得而知。
开门,用门,一气呵成。
“你要骂赶快骂,骂完了我再踢那老不修一脚,最好让他永垂不朽。”
这是做人下属的态度吗?办公桌后的男子头痛万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
“除了那件事还有哪件事,谁叫本姑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她说得含糊,听的人却十分明白。
“妳就不能忍一忍吗?”还姑娘呢?她当自己是行侠仗义的女侠。
“忍字头上一把刀,你要他挥刀自宫吗?”她肯定出手相助。
敏捷的反应是他欣赏她的原因,但是此刻他真的希望她迟顿一点。“他是客户……”
“客户就可以毛手毛脚随便吃人豆腐呀,我没踢爆他的子孙袋就该偷笑了。”
都是这裙子害的。
讨厌的公司干啥规定要穿统一制服,男的一律西装领带,女职员全部白衬衫黑窄裙,表示专业,给人信赖的第一印象。
可她偏偏唱反调的毛衣牛仔裤照穿不误,要不是答应老总今天“试穿”一天制服看看,她哪有可能踢不准,那老不修早叫救护车抬走了。
“女孩子说话文雅些,客户出现不当的举止可以用口头训诫,用不着使用暴力吧!”她早晚会被告,而他绝不为她请律师。
咎由自取。
她高傲地斜睨顶头上司。“老总,你怎不贡献屁股让他摸,我就不信你会比我文雅。”
“任依依……”谷若扬瞪大双眼低吼。
“再瞪也没我大,你一双玻Р'眼有睁大跟没有还不是差不多。”她不怕死的当面取笑他。
“那叫凤眼妳懂不懂,我当初真不该任用妳这匹野马。”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皮皮地一挥手拿起他的茶杯喝茶。“少来了啦!没有我的凶悍哪压得住你家老头﹐我亲爱的前任男友兼学长。”
哭笑不得的谷若扬真的拿她的劣性子没辙,自恨当初爱错人。
想当年他是大三的学生会干部,一瞧见新生中有名性格豪爽的小女孩,忍不住父性泛滥的主动照顾她,并担任起她的护花使者。
谁知她强悍得根本不需要人家保护,报到第十天就挑了柔道社的招牌,揍得十几个社员鼻青脸肿,整整一个礼拜见不得人。
接下来的那一年她过得更精彩,举凡稍暴力的社团……呃!这么说有点对不起连连得冠的社团,应该说是举凡剑道、跆拳道、合气道、东洋武术等等,她无一不去散步过。
根据她的说法是观摩,但是一见对手太弱就会很生气,一个没控制好就出手了。
而且她还是游泳健将,两千公尺自由式她打破全亚洲纪录,爬起玉山脸不红气不喘,是个登山好手,反正只要和运动扯上关系,她无一不通。
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美丽女孩有谁不想把,他就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毛病,不小心偷偷爱上她,用了两年时间单恋。
直到他当兵前才问她要不要和他交往,她考虑了老半天才说“也好”。
他被“也好”这两个字害死了,她根本是闲着没事想尝尝恋爱的感觉如何,所以在众追求者中挑中了要去当兵的他,因为这样就不用常常见到他。
当了两年兵,他退伍她刚好毕业,两人不像恋人地又交往了半年,他是满心爱恋的想娶她为妻,可她竟然潇洒地说到此为止。
他错愕万分,她照常过日子,他这才了解到她是可怜他当兵没人要,施舍一点同情让他好过些而已。
“妳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些,我好歹是妳的上司。”当初他真是瞎了眼才录用她。
“出了这道门是上司,关起门来是自己人,你何必斤斤计较。”她当是自己家的厨房,开启他的小冰箱取出一块蛋糕。
“我斤斤计较……”谷若扬忍不住发起火来,因为她吃他最爱的蓝莓蛋糕。
“妳要是不计较干么把客户踢出去,摸一下又不会死。”
“姓谷的,给我客气些,老娘不爽给人摸怎样,你开除我呀!”她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吵架。
他学她一拍桌子。“别以为我不敢,迟早有一天我要妳滚回家吃自己。”
“是呀、是呀!我好怕哦!怕你真的没胆。”她一口将蛋糕塞进嘴巴里,态度嚣张。
就是不给你吃,气死吧!
“妳……任依依,我扣妳薪水。”打不赢,骂不赢,他只好公报私仇。
任依依沾了奶油的手往他三宅一生的西装上一抹。“你敢扣我薪水!我放火烧了你家的马桶。”
没错,他们这间“大”公司卖的正是各式各样进口马桶,有坐的、有蹲的、有自动喷水型,还有微电脑控制压板型,甚至是恒温坐垫……奇奇怪怪的花样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主要的销路是卖给建商和中下游小盘卫浴公司,尤其是盖豪华别墅社区的那种最好赚,只要新潮美观又赶得上流行,通常价格由他们自己开。
别以为卖马桶没出路,公司的年终奖金是一年比一年高,可见利润之丰连老板都大方了起来。
“妳真是任性,我这件西装才买没多久。”一个礼拜吧!他本来想穿出来好衬出她的淑女气质,结果……
穿了裙子还是野猴一只,气质早被踢掉了。
“嘿嘿嘿!新的才有意思,你不会要我拿条抹布来擦手吧!”她没那么笨。
他了解她话意的沉下脸。“妳是故意的。”
“是又怎样,你咬我呀!”她恶质的在牛眼前挥红巾。
“我一定要开除妳,我一定要开除妳,妳等着领遣散费。”他气得很想开除她。
真的很想。
但是,她却是唯一制得住他父亲的武器,使得他可以自行创业而不必回去继承祖业——卖灵骨塔。
不过卖马桶和卖灵骨塔差不多,一个是给活人拉的,一个是给死人住的,两种都不太干净。
“用不着等你开除我,哪天我发了换我开除你,到时候你可别哭。”她绝对会走得无情无义。
他倒不担心她会发了,一个连一块钱掉在地上都会先被人捡走的衰鬼是注定没有偏财运。“凭妳?!”
“谷若扬,你未免太瞧不起人,我发了之后一定不分你一杯羹喝。”任依依火气十足的指着他鼻头。
“不是瞧不起妳而是藐视妳,妳的羹汤大概也只能从我这里端出去……”谷若扬的话才告一段落,一杯冰块已从头淋下。
她是不高,真的,但是对付一个坐着的男人绰绰有余,手抬高刚好在他头顶上方十公分。
谁叫他要放了个小冰箱在办公室呢?活该。
“老总,小心着凉呀!最近天气不太好。”她得意扬扬拉开门准备走出去。
胜利的滋味使人虚荣。
门刚一拉开,她的助理小芬怯生生的递来一份文件,并说外头有位律师要找她。
“律师?”她把文件往后一扔,准确无误的丢在总经理办公桌上。
“哗!好厉害。”小芬佩服地发出惊叹声,结果换来总经理的怒视。
谷若扬瞄了眼文件上的签名,无可奈何地把她给唤回来。
“明明已经签好合约,妳干么还把人踢出去?”该说她精明好呢,还是狡猾?
“笑话,摸都被他摸了怎么可以不讨个公道回来,不让他人财两失我不甘心。”
人要踢,钱照赚。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这丫头实在是……可爱得令人恨。“人财两失的成语不是这么用吧!”
“你管我,本姑娘高兴就好。”替他赚钱该偷笑了,管她是不是用错成语。
是人、财两失没错呀!这笔买卖那个老不修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妳本来就归我管,我是妳的上司。”他好笑地提醒她。
任依依不屑的一嘘,“谁理你,本姑娘就快发了,你等着被我开除吧!”
“我能怎么说呢?祝妳幸运踩到黄金。”一说完,他开心的哈哈大笑。
“你……你尽管笑呀!总有一天你会笑不出来。”她发狠地一拳捶下,铜漆的门凹了一角。
律师找她干什么呢?难道她家有谁挂了?
她还是一脸胡涂。
第二章
一语成谶。
随便说说的话竟然成真,她是走狗屎运还是霉神来光顾,这种怪诞的事怎会发生在她头上,她额头上有写:我想成为有钱人吗?
没有吧!她一向安贫乐道……呃,其实她也不算穷啦!十二岁那年父母离异留了一笔信托基金给她,她谁也不跟地让阿旺叔公扶养七年,直到她考上北部的大学为止。
阿旺叔公本名任财旺,是她爷爷的孪生弟弟,两位阿公都很疼她,因为她是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
可惜爷爷命不好,在她出世的第四年因救一个落水的小朋友而惨遭灭顶,至今在花莲老家还有人为他立了个人像碑,以表扬其仁善义风。
虽然她觉得爷爷的行为很笨,可是她还是爱他。
但是阿旺叔公也未免太夸张了吧!生前立的遗嘱在他死后半年才送到她手上,想想当初她哭得死去活来就觉不值,他简直像在整人。
还有这什么烂但书,人都死了还管活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