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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投。搞到后来我实在招架不住了,就说让其先多读点别人的书再写,结果不惹毛人家才怪。
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美主义,谁都不能够让所有的人都满意。
所以对此,我只能一笑了之,感谢了所有爱我和厌我的人。
其实每个圈子大抵都是如此,事过境迁、人走茶凉,只有沉淀下来的才是你最终收获的,或可谓为朋友罢。
时值仲夏,尽管离岁尾还远着,可杂志圈却依然像过年似的热闹。
有好几本书商办的杂志宣布停刊了,自然又有新的杂志冒出头来,大多是租用或靠挂刊号的;
有几个写手相继出了书,有的像芙蓉姐姐似的一夜之间就莫名其妙地红了,有的却无声地消失了,更多的则是刚出道儿的新鲜人;
有人在痛骂某些刊物不发稿费,简直是骗子公司,或发了稿费的与征稿时候喊出的价格标准相去千里;
还有一稿多投的,投二手稿欺骗编辑的,这类行为在如今都要求原创、首发的杂志圈中,显然是最为编辑们所痛恨的;
也有抄袭剽窃的文抄公被揪出水面,群情愤怒而攻之,但当事人还死不要脸地说那就是他的原创,叫喊者才是抄袭的呢。
……
但不管是哪一类的纠纷,最后结果大多都是不了了之,谁也犯不上为了几百块钱的稿费去打官司告状。
有人痛心而又无奈地总结说,其实写手也是弱势群体,成天喊知识产权保护,但受保护的大多是成名作家或大部头作品,而小稿小文的琐碎争端,根本无法寻求到实在且有效的保护。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忽然对我即将要面对的生活方式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自由撰稿人,真的会如我想像般的自由无忧吗?
我比你守妇道34
窗外的连绵细雨已经下了好几天,天空阴沉得像块肮脏的抹布,满屋子都是一股子潮湿的味道。
我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把五十多个电视频道换了四五遍,除了丰胸广告以外,再也没找到啥特别有意思的节目。
闵娜和水柔都去上班了,我一大老爷们儿反倒蹲在家里混,像个蜗牛似的蹶个后秋慢腾腾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这叫啥事儿啊!
这几天蒋大彪这贱人也不来了,连个电话也不打一个,简直没人性。
自从前几天他把水柔的网线拾掇好后,就成天介有事没事往我家跑,来了也不理我,像个蜜蜂似的围着水柔转悠。
一会儿说:“小柔小柔,我给你装个杀毒软件吧?”
一会又说:“小柔小柔,我帮你把电脑超频一下子吧?使你的PC更勇猛!”
我说:“你给我的也超超啊!”
他眼皮一撇,说:“你最多也就打个字啥的,安分守己点儿就够用了,人家水柔是做非线的,对电脑要求自然要高级些,你跟着瞎闹腾啥啊?蹲一边儿玩扫雷去得了!”
我气得直冒烟儿,大骂他见色忘义。
可水柔很快就正式上班了,她们公司拍了部新电影,事儿特别多,她忙得连加了好几天的班。
蒋大彪扑了几个空之后,就像个闷屁似的无声散发了,气得我真想削他一顿。
我看了下表,快两点了,我中午饭还没吃呢。
打开冰箱找了半天,就剩半瓶野山椒和两块可乐鸡翅了。
自从和闵娜签了那个条约之后,就一直是我在做饭。
早餐我是创造不出啥新意了,今儿大米粥加荷包蛋,明儿就荷包蛋加大米粥。
晚饭虽然比较难对付,但好在有现代科技的帮助,电饭煲都是智能级的,放几杯米就加到哪一格儿的水,软了硬了的也差不太多。
可是菜就让我挠头了,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连续整了四天的可乐鸡翅。
吃到第五天,闵娜终于揭竿而起了,质问我是不是打算让她得糖尿病,好再续个小老婆。
我嚎啕大哭,说:“媳妇,我真是黔蛙技穷了,你就放我一驴吧!”
闵娜这次下了狠心,说啥不可怜我,说不会做可以上网找菜谱学,做久了就熟了,反正晚饭桌上要是再出现可乐鸡翅,就扣我的烟钱。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挺心疼我的,开天恩领我去东北饭馆吃了好几顿。
现在,我瞅了瞅趴在盘子里冻得瑟瑟发抖的两块可乐鸡翅,感觉它们也像我一样,挺悲惨的,心头不禁涌起一片凄凉来。
肚子咕噜了半天,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暗自发狠地想:“我就不信了,除了这玩意我就不会做别的了?好,既然饥饿能产生哲学,自然也能生出厨技来,就让我成为一代厨房之神吧!哇吼吼吼~~~~”说着,我摆了个咸蛋超人的经典POSE,模仿蜡笔小新的声音笑了起来。
许是客厅里久没动静,突然凭空地来了这么几声,鱼缸里的银龙好像受了惊吓,扑腾地一甩尾巴,搅起了一片水花。
我尴尬地收敛姿势,瞪了它一眼,灰溜溜地跑进卧室。
坐在电脑前,我浏览着网上的菜谱,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禁出了身热汗:靠!这男人要是在家憋久了,真他妈容易整成变态啊!
我比你守妇道35
在网上选好了几道看上去比较容易上手的菜,下午五点整的时候,我雄赳赳地向菜市场出发了。
前几天,闵娜强制地向我执行了她定的制度的第二条,没收了我所有的私人钱财,彻底地实行了周薪制。
我就像个小保姆似的,每个周末从她那儿领取下个礼拜的零花钱。
虽然我藏匿的五百块私房钱没被发现,但明面儿上的钱的确集体阵亡了。
所以我还真不敢乱花了,总不能拿我那过河儿钱往这里头贴啊!
于是,本来打算去超市的计划捅晃伊偈比∠耍暇共耸谐〉亩鞅阋撕芏嗦铩?BR》
啧啧,瞧瞧,我已经会精打细算啦!
菜市场里热闹非凡,各类小贩们叫喊连天,师奶们穿梭其间,为一头大蒜两根儿豆角的讨价还价。
我混在里头多少显得有点突兀,虽然买菜的也有老头和中年男人,但像我这岁数的在这个时间里出现在这儿的,还的确是凤毛麟角。
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怕啥呀我!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不会挑菜。
我觉得反正看上去青菜不蔫巴就应该是好菜,土豆啥的没疤瘌没烂的就应该是好豆。
可满市场的菜都被小贩们淋上了许多水,无论哪一堆儿看上去都挺美的,真是愁死我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也没先问问价儿,见到想要的就直接挑了。
可能是由于紧张,我连看看秤都忘了,反正人家说多少就给多少。
结果只买了四根苦瓜,那老菜贩子就要了我九块钱。
我转了一圈儿,见有个婆婆买了六根,才花了七块五,我这才知道让人给宰了。
虽然心里头气得不行,但我还是没好意思找他,算了,为了一块五大毛的犯不上跟他磨唧,挨得起宰丢不起人啊!
买得差不多了,才发现菜谱上所说爆锅儿需用的葱花还没有。
我发现许多师奶们买完菜,都直接又拿了几根葱递给小贩,小贩们也不吭声,一并装进袋子里去。
难道这市场的规矩是小葱不要钱?
可我该买的都买了,总不能随便找个摊子管人家要葱啊,无奈之下,我只好又挑了几根黄瓜。
称完之后,小贩说:“两块五啦~~~~”
我点点头,拈了五根葱准备递过去。
但又觉得拿得有点多了,有点不好意思,就又放回去了三根。
小贩将我的两根葱接了,装进塑料袋,说:“总共两块七毛的啦~~~~”
我一愣,说:“你刚才不说两块五吗?”
小贩不耐烦地说:“葱两毛的咧~~~~”
我说:“啊?葱还要钱啊?”
小贩白了我一眼,说:“有没有搞~~~~错,哪有卖菜不收钱的咧~~~
我像个小受气包儿似的低头嘟囔道:“我看别人都没收呢……”
他也没理我,不耐烦地说:“总共两块七啦,诶~~~~~”
我被他“的啦~~~~”、“的咧~~~~”的粤语版普通话的长声儿给拉得这个闹心,又遭他一顿软刀子嘲讽,顿时脸红脖子粗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好了。
我心想,早知道葱是收钱的,我还买啥黄瓜啊!真他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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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按照菜谱上的指引,我轰轰烈烈地操练了起来。
为了防止遗漏环节,我还把它抄到了一张纸片上,边看边操作。
可眼瞅这顶上写得倒是挺简单的,我一整就不是那样的了,不是肉炸黑了就是菜炒糊了。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可能火候掌握的不好,于是采取谨慎态度,结果炒完一尝,奶奶个熊猫的,又没熟!
这顿饭做的,真是把我给折磨毁了,买的菜损失了一多半,都扔垃圾筒了。
不过谢天谢地,最后一道西芹炒香干还是成功了,我尝了两根儿,绝对的饭店口味!
牛了,嘿嘿~~~
虽然中午没吃饭,但我还是忍了饿,做好米饭后摆好餐桌,乖乖地等闵娜回来共进晚餐。
结果快七点钟了,她才到家,把我饿的俩眼都穿花儿了。
见到我满面春风的迎接,她有点受宠若惊地说:“蛙蛙,你这是怎么啦?”
我放下她的包,把她拉到餐桌前,温顺地说:“请闵尚宫大人检阅小的所做的菜肴吧。”
闵娜一见不是可乐鸡翅,顿时开心得不行,吧嗒在我耳边亲了一口,摸了我摸的头说:“真是个勤劳的好青蛙呀!”
我万分期待地瞧着闵娜把一口菜放进嘴里,眼巴巴地等着她的赞扬。
她嚼了几口,终于点了点头,赞道:“味道不错耶!好厉害哦!”
我大喜过望,激动地说:“真的啊!那你多吃点,多吃啊!”
闵娜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你也吃啊?”
我说:“我刚才还真挺饿的,可被油烟一熏之后,现在感觉一点食欲都没了。我先抽根烟,你多吃点。”
闵娜说:“你终于知道我平时的感受了吧?”
我认真地说:“是啊,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