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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身材这么好,根本就没有减肥的必要对不对?再减下去,瘦巴巴的又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女人啊,永远都是这么的像雾像雨又像风。”
“哎,你别这么看着我成不成,好吧,减肥减肥,但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吧……要不这样,我一会给你们开个方子,让花花去抓点中药回来吧……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了。”
秦阳平常的话并不多,此刻却是变成了一个话唠,韩雪无一丝的不耐烦,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你真的很心疼吗?”
秦阳瞪眼说道:“我不心疼谁心疼。”
韩雪的心一下子就暖和了,浑身的酸痛,也算不了什么了,低声喃喃说道:“可你知不知道,我也很心疼。”
“什么?”秦阳没听清楚她的话。
“没什么。”韩雪急忙摇头,脸红红的,好似要滴下水来。
秦阳并未发现韩雪的怪异之处,抱着她,迎着朝露,迎着风,一路走向别墅,韩雪小小的身子蜷缩着秦阳的怀抱里,感受着秦阳的温度,泯着红唇,心中说道:“秦阳,我没办法陪你一起蹲监狱,你的朋友出了事情我甚至都没办法帮忙,也无法陪你做更多的事情……但你知不知道,就算是能够陪你一起跑跑步,那也是好的,至少,我们在一起,做一样的事情,这样子,我就很开心了……就算我做不到比别人更好,但也不能比别人差……而且,这应该也算是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吧?”
第四百五十九章 老大,你太猛了!
面前是一杯清茶,茶水泛着幽幽的绿色,如同春天里,树梢上长出来的第一片被朝露打湿的嫩叶,还没喝进嘴里,就是让人感到无边的欢喜。
秦阳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透,手里拿着一块毛巾随意擦拭着头发,在他的对面,卿城夫人安详端坐。
静如处子,动若……秦阳没见过卿城夫人真正出手,并不知道她动起来的时候该如何形容,但有这样一双眼睛的女人,几乎注定了她的不凡,所以,并不妨碍秦阳去遐想。
秦阳心系伏魔金刚佛一事,晨练之后,匆匆洗了个澡,都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跑了过来……他本以为卿城夫人这边会准备早餐,毕竟就算是神仙人物,不吃饭不喝水也是会死的。
卿城夫人的确是喝水的,所以给他准备了一杯茶水,另外还丢给了他一条擦头发的毛巾,然后就没去管她,自顾自的研究着这尊佛。
秦阳擦着头发,看着面前的茶水,心情虽好,却又是有点哭笑不得……他一个大男人,又不需要减肥什么的,至少应该给点包子油条小米粥什么的吧,就准备了一杯清茶,这也太小气了,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是怎么嫁夫生女的,太不贤惠了。
当然,最后一句话,秦阳承认自己其实很羡慕嫉妒恨,要是他能够把这样的一个女人娶回家,哪怕她什么都不做,每天能够让他多看几眼,那也是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哪个男人会忍心让她去做事啊,那还不是积极主动的将所有的家务活全部包揽了,给她洗衣服洗手洗脚——嗯,还有洗白白……
卿城夫人依旧穿着一身旗袍,但不是昨日夜里的那件,是一件紫色的旗袍,旗袍颜色单调,只是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线,未曾过多修饰,却一样的精致优雅动人。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爱一个女人,就送给她一件旗袍,如果你恨一个女人,你也送她一件旗袍……一件旗袍,除了承男人的终极视觉追求之外,更主要的是,这几乎是一个完美女人的终极象征。
一个女人,就算是再妩媚再婀娜,如果她不足以撑起一件旗袍,她依旧是有瑕疵的,而很明显,卿城夫人没有这样的烦恼。
不管是什么样的款式什么样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都熨熨帖帖,她不需要过多的搭配来彰显自身的气质,反过来,她的优雅娴静,却是赋予了这身旗袍,不一样的精致灵魂。
一个女人,美到这样的份上,秦阳还能多说什么呢,擦干了头发之后,只得老老实实的喝茶。
不知道过了多久,卿城夫人小心翼翼的将金刚佛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问道:“秦阳,你是不是发觉什么了?”
秦阳点点头,将昨天的观感说了一遍,又是拿手一指,指着那朵佛心莲花说道:“这里开了一朵莲花,卿城姐有看到没?”
卿城夫人昨夜第一眼看到这尊佛,就是为之震撼,专门要过来研究了一个晚上,早就研究通透,这时说道:“我有看到。”
话语微微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说道:“这朵莲花很诡异。”
秦阳多多少少听说过关于伏魔金刚佛的一些传说,在象雄文字中,金刚佛被称为“革开”,藏文叫做“德地拉”,翻译成汉文才叫“伏魔佛”。
伏魔佛是在西藏古老佛法雍仲苯教五大金刚本尊佛之一,也是密宗无上瑜珈部的本尊。
传闻远古之时,格西莫根为使众生步入正道,解除苦难,便从天界依次下凡,来到须弥山边,转世为父皇格托帝郎和母亲喜萨智莫切两人的儿子,度救众生。
伏魔金刚佛拥抱妙言护命明妃,心间生莲,一念为心咒,即是伏魔金刚咒。
莲为大慈大悲的象征,亦为诸佛智慧的体现,代表祥和,平静,寓意世间诸种美好,是以才会有濯清涟而不妖的说法。
可是,这朵心间莲花,却是说不出的妖,如同地狱里开出的曼陀罗,给人一种染血的诡异之感。
秦阳也是觉得这朵莲花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这时被卿城夫人提醒,顺势问道:“哪里诡异?”
卿城夫人伸手一指,说道:“莲生九瓣,花开之时,九瓣齐绽,但这朵红莲,只绽放了四瓣。”
秦阳的观察没有卿城夫人这般细致入微,顺着她手指指向方向一看,果然是一朵未曾完全绽放的莲花,他心意一动,隐隐想起了什么,但那丝感觉虚无缥缈,难以捕捉,很快又是忘之于脑后,说道:“或许是工匠偷懒了也不一定。”
人是活的,物是死的,即便这尊伏魔佛再如何惟妙惟肖,终究是人工打造的,是以并不排除这种可能。
卿城夫人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旋即摇头,笃定的说道:“这不可能。佛是世间的佛,是众生的佛,佛,不允许亵渎。”
秦阳微微一怔,脸色古怪的问道:“卿城姐信佛?”
“我不信佛,但我懂佛。”卿城夫人表情坚定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玄幻的世界,自认为懂经济的经济学家,从来不炒股,自认为懂爱情的专家,从来不结婚……那么,懂佛的女人,不信佛,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这代表了什么?”秦阳愈发的迷糊了。
卿城夫人轻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或许,代表着某种玄妙的可能;也或许,什么也代表不了,这需要你去探究发现。”
“那你呢?”秦阳忍不住问道。
“这是你的佛,不是我的佛。”卿城夫人淡淡的道。
秦阳都要哭了,见过推卸责任的,但一下子就将责任推卸的这么彻底,还让人无法反驳的,还真很是第一次见到。
可为何,他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呢?真是够贱的!
……
在卿城夫人那里没有得到答案,秦阳也说不上有多么失望,毕竟这样东西是偶然所得,他并不认为会和自己有多大的关系,那样也太自作多情了。
待了半个小时左右,时间差不多了,秦阳起身离开,呼唤韩雪和颜可可一起,送着二人一起回学校。
韩雪晨跑运动过度,在洗过澡吃过早餐之后,后遗症开始发作,身体绵软不说,双腿也像是灌了铅一样,无比的沉重,连路都不能走了,还是秦阳把她搀扶上的车。
先送了颜可可去蓝海附中,秦阳才转方向去蓝海大学,车子在停车场停下,秦阳拉开车门下车,折过身来拉开后排座位的车门,说道:“是我背你去教室,还是你自己走?”
韩雪尝试挪动一下身体,却发觉两腿打颤,根本就没办法站起来,只得说道:“你背我去吧。”末了又道:“不许趁机占我的便宜,不然我会生气的。”
秦阳笑,该占的便宜早就占过了,他还没无耻到需要趁人之危,不过韩雪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暗示?
估计是秦阳脸上的笑太过淫荡了点,令韩雪微有些不安,又是懊恼自己今天不该来学校的,反正老师教的课程她都知道。
但既然已经来了,总不好又让秦阳开车送她回去,天人交战一阵子,还是爬上了秦阳的后背……
秦阳不敢托住韩雪的小屁股,害怕她误会,只得换了一个姿势,略有些别扭的,双手搂住她的大长腿,背着一路走向教学楼的方向。
韩雪是校园明星,秦阳的人气也是极高,一路走过,惹的不少人频频侧目,指指点点,韩雪本就觉得这样子有些怪异,再被人这么一看,连脸都红了。
反倒是秦阳一脸平静,他背的是自己的媳妇,哪会担心别人说什么,更何况,他有看到,指指点点的大都是一些没有女朋友的男生……这叫什么,背自己的女人,让单棍们去墙角撸管吧。
二人才进入教室,肖峰四人立马围了过来。
“老大,韩雪这是怎么了?”肖峰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出了点小问题,不能走路了。”秦阳随口说道,小心翼翼的将韩雪放在座位上。
“不会是崴到脚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可别留下隐患才好。”钱纲嗡嗡的说道。
“不用,我自己就是高明的医生。”秦阳笑道。
“真不用?”任强也是有些担心,几人对韩雪的印象都是极好,这话说出来真心实意。
韩雪本还担心被几人嘲笑,听了这话安心了许多,不好意思的说道:“真的没什么关系的,就是早间有点运动过度了,休息两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早间——运动——过度——
肖峰几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各个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且佩服的看着秦阳,良久,肖峰嘿嘿一笑,一拳捶在秦阳的肩膀道:“我靠,老大,你也太猛了吧。”
任强跟着聒噪附和:“就是就是,老大,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秦阳无语,这几个家伙该不会是精虫上脑了吧,一大清早,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韩雪虽然纯洁的跟朵小白花似的,但生理课可不是白上的,她还和颜可可两个人偷偷摸摸的看过一些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一看肖峰几人的表情,哪会不知道他们联想起了什么,立即闷哼一声,恨不能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去,这下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第四百六十章 花花公子!
在上课的铃声响起,蓝海大学开始上课的时候,蓝海市机场,一架国内航班的飞机,缓缓在机场停机坪降落。
随着漂亮的空姐清脆的声音在机舱里回荡响起,乘客们陆陆续续起身下机,一个光头僧人,分外显眼。
光头僧人着一身赤色的僧衣,骨瘦如柴,满脸的老人斑,头皮赤白,他一路走过,低眉敛目,一脸慈悲,偶遇有人挡道,便是低声念一声佛号,声音洪亮,发人深省。
这僧人刚上飞机的时候,空姐就有注意到了,体谅到僧人年纪大了,空姐还专门前去询问过几次,希望能够给予一些帮助。
僧人面目慈宁,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但空姐还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高空飞行的几个小时,僧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过。
空姐本以为僧人是在睡觉,偶然一瞥之下,却发现不是,这僧人,竟然是一个瞎子。
不,说是瞎子也不对,因为瞎子不管怎样,都是有眼球和眼白的,但这个僧人,两眼之中,却是空荡荡的,若不是知晓那是眼睛的话,看着就像是被刀子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