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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衿回忆起自己和秦阳之间的对话,郁闷的都要疯了,气的恨不能拿胶布封住自己的嘴巴,恨自己嘴贱。
又恨不能拿自己三十五码的小脚,一脚踹在秦阳的脸上,看看到底是他的脸皮厚还是自己的鞋底厚。
老天啊,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误会了,竟然也不解释清楚,还照单全收的跟她玩起了小心眼,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抑或是,玩弄她一把?
难道她就这么好玩?
或者说,她看起来很像一个笑话吗?
要知道,加上这一次,她可是第三次被秦阳玩弄了啊。
每一次都是她兴致勃勃的去玩弄秦阳,到头来,被闹的灰头土脸的那个人,却绝对是她。
可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就算是一头猪,一连吃了两次亏,也该有点长进了吧?
曹子衿越想越是愤怒,哪里还记得去安慰杜秋实,她自己都需要别人来安慰呢,嘴里发出一声尖叫,握起小拳头,整个人朝秦阳扑了过去,“秦阳,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曹子衿的发作在秦阳的意料之中,若是曹子衿不发作,反倒是令人为她的智商着急了,秦阳不紧不慢的轻轻一拍,拍开她的拳头,又是顺势一搂,将她搂进了怀抱里,制止住她激烈的动作,轻声说道:“还好,你比我想象中的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
曹子衿此时哪里还能承受住秦阳的嘲讽,更是愤怒的如同一头狮子,不停的在秦阳的怀抱里挣啊扭啊抓啊打的,怎么出气怎么来。
秦阳的手搂住她的腰,时而抱紧时而推开,曹子衿脚步凌乱,随着秦阳手上的动作,不停的来来去去,看着就像是在跳一支芭蕾舞。
杜秋实看得目瞪口呆,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子了?
好在秦阳只是陪曹子衿玩闹,并没有下重手的意思,这才让杜秋实稍稍安心,只是也不能任由曹子衿胡闹下去,杜秋实干咳一声,低喝道:“子衿,住手。”
曹子衿发起疯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副不杀秦阳誓不罢休,拼命十三娘的架势,杜秋实劝阻无效,无奈的一挥手,对保安们说道:“你们先退下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保安们也就是仗着人多壮壮胆,骨子里对秦阳不知有多发怵,一听这话,一溜儿跑的飞快,只能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杜秋实神色一片黯然,难道,整个杜家,真将不可避免的被秦阳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第四百零五章 大白天见鬼!
十七号别墅外院凉亭内,保安退了下去,杜西海也被看护送回了房间休息,秦阳杜秋实和曹子衿围成一个小三角方阵坐着。
曹子衿余气未消,动起手来又根本就不是秦阳的对手,只得不停的冲秦阳干瞪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将秦阳杀了个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可惜,这种事情也就只能放在心里边想想,秦阳现在悠闲惬意的模样,不知道有多么的快活。
杜秋实正对着秦阳,手里捧着一只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芬香四溢,入口甘甜的顶级绿茶,喝在嘴里,却是有着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不是茶水的味道苦,而是心里苦。
眼睁睁的看着逼傻了自己儿子的恶人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没有什么比这来的更让杜秋实沮丧和无力。
中间的红木桌上,茶具和茶叶都是上上之选,但秦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他不是过来喝茶的,而是来算账的。
抬头看一眼频繁喝茶的杜秋实,秦阳笑了笑,说道:“现在,可以算账了吧?”
杜秋实刚喝了一口茶水,那茶水立即如一块石头一样的哽在喉咙里,再难咽下,呛的他无比难受,好一阵干咳,直咳出了眼泪。
曹子衿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杜秋实,说道:“杜叔叔,他要算账你就陪他算,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怎么算。”
杜秋实无语,如果这种事情真能算清楚,他何至于被逼至这种地步?
杜秋实擦了擦嘴巴,沉吟半会,说道:“秦阳,你是为颜可可的事情而来?”
秦阳眉毛掀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
“颜可可发生车祸的事情,我这边也有听说过,但是这件事情你算到我的头上来,我真感觉莫名其妙。不说这件事情和杜家与我无关,就算是真与我有关,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来找我算账?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吗?”杜秋实冷冷的道。
眼睛微微眯起,秦阳笑眯眯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人讲过道理?”
“你——”杜秋实又被呛住了,好在这一次他口里没有茶水,不然都足以呛得撒手人寰。
曹子衿也不是不悦,秀气的眉毛皱起,说道:“秦阳,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你真是太霸道了。”
秦阳懒的理会曹子衿这根搅屎棍,再次说道:“杜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少在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上浪费时间,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到底给不给我一个交代。”
秦阳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情是杜家做的,杜家需要给一个交代,就算不是杜家做的,杜家依旧要给一个交代,别无选择。
杜秋实焉能理会不了秦阳这话语的意思,但正是因为理解的一清二楚,才气的够呛,他额头上青筋毕露,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都说了颜可可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你到底想要怎样?”
“意思是不你打算给我一个交代?”秦阳板起了脸,一字一句的问道。
曹子衿受不了秦阳这不可一世的态度,有心刺他一两句,杀杀他的锐气,可话到嘴边,见着秦阳罕见严肃起来的脸色,那话就是再也说不出来。
曹子衿不由很是纳闷,她可是横行无忌,敢在老虎头上拉屎的曹家二小姐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难不成这家伙真是她的克星?
杜秋实让人将杜西海送回房间,却没有送走曹子衿,本意就是让曹子衿帮忙缓冲一下他和秦阳之间的矛盾,但眼下关键时刻,曹子衿出奇的沉默了,不由让他心中难受的紧。
轻吸了一口气,杜秋实缓缓说道:“这不是交代不交代的问题,问题是我根本就不需要跟你交代。”
他这话虽说还是极力撇清和颜可可车祸之间的关系,可语气,却在不经意间软化了许多,不似初时那般的强势。
秦阳没有跟他废话的心思,眉头一皱,摆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
“你想如何?”杜秋实悄然大惊,语气更是弱了几分。
秦阳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阳光灿烂,轻描淡写的说道:“可可发生车祸的那一天,我遇到了卿城夫人,卿城夫人告诉我,让我去杀人……我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杀谁,但现在,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卿城夫人的意思了,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明白了?”
杜秋实心中一寒,在颜可可这件事情上,最大的变数就是卿城夫人,虽说颜可可的事情和杜家无关,但卿城夫人需要跟杜家说的这么详细吗?
换而言之,颜可可的车祸事件,凶手是谁早已不重要了,道理不道理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而很不幸,秦阳和卿城夫人的目标,一致对准了杜家。
杜秋实有苦难言,只觉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如果说,有杜家这座靠山在,他可以不怕秦阳,也不畏惧卿城夫人,但秦阳和卿城夫人联手胁迫,则是由不得他不去慎重考虑这个问题了。
杜秋实深知秦阳说出这话的意图所在,可真让他因此付出代价,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的,哪怕是鱼死网破。
沉默了一会,杜秋实说道:“这件事情,我会给卿城夫人一个解释的。”
秦阳笑着,也不回话,杜秋实心情恶劣,接着说道:“颜可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也很不好过,虽说这事和杜家无关,但外界的传言着实可恶,我们杜家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管,定会倾全家之力,早日找到凶手。”
秦阳笑的更开心了,问道:“这就是你的交代?”
杜秋实顿时想死,他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暗示自己已经退了一步,可秦阳居然开始装疯卖傻,有意在这个节点上踩他一脚?
难道他就这么喜欢踩人?
也不怕踩的人多了,一不小心一脚踩空,跌倒在地上,反过来被人踩了一脚?
杜秋实喝了一大口茶,不再这个问题上回应……秦阳也无所谓,他今日前来,为的就是杜秋实的一个态度,至于逼得杜家狗急跳墙什么的,倒也没有那样的打算。
秦阳起了身来,往外走去,杜秋实心中不忿,跟着站起来说道:“秦阳,今天的事情,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你闯入我杜家疗养院之事,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话一出口,杜秋实心中就后悔了,杜西海变成那个样子他都没问秦阳要一个交代,反而是在这个小问题上纠缠不清,不免落了下乘。
旁边曹子衿叹了口气,眼神怜悯的望杜秋实一眼,心知杜秋实的性格还是太过绵软了点,这样的性格,又如何能和秦阳的霸气无匹相抗衡。
杜家,大势已去啊。
回过头来,秦阳拍了拍脑门,笑呵呵的说道:“说的也是,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这样吧,送你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杜秋实吃一堑长一智,不动声色的说道。
秦阳张嘴说出一个名字:“杀掉谢芳菲。”
“我为什么要杀她?”杜秋实很不能理解。
为什么是她?杜秋实很不能理解,虽然他也不太喜欢谢芳菲这个女人,觉得她太妖,太难控制,而且一个男人拥有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悲哀,因为她会用她的切身行动告诉你,什么叫玩物丧志!
但秦阳叫他杀谁他就去杀谁,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这次要杀谢芳菲,那么,下次要杀谁?
杀他自己?还是杀掉杜西海,抑或是杀杜家全家?
最后一点,或许过于危言耸听,但有杭州秦家,苏州纪家的前车之鉴在,杜秋实丝毫不认为这是在开玩笑,也丝毫不怀疑秦阳拥有这样的能力,即便这种能力,他一直都不愿意正视!
秦阳笑的春光灿烂,说道:“我就是好心卖你一个人情,你听不进去就算了。”说罢,大步朝外边走去。
曹子衿看看杜秋实,再看看秦阳,一声高喊:“秦阳,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对秦阳最后的几句话,杜秋实百思不得其解,隐隐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他重重冷哼一声,返回了房内。
才刚进门,就是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中:“听秦阳的,杀掉谢芳菲。”
杜秋实听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瞳孔猛然收缩,而后又一点一点的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从楼梯转角处走出来的白色身影。
他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的惊讶,如同大白天一不小心看到了鬼,直至那人影冲他一笑,杜秋实这才晃过神来,可又再一次问道:“为什么要杀谢芳菲?”
那人说道:“杀一条狗,还是一条吃里扒外的狗,需要理由吗?”
第四百零六章 娇憨可人曹子衿!
曹子衿这次前来杜家疗养院,探望杜秋实顺便探望杜西海,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但她今天实在是被秦阳气的要命,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了这个混蛋;而且秦阳今日强势震慑杜秋实,表现的太威风了些,让她心情不爽,也不开自己的车子,麻利的拉开沃尔沃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曹子衿这女人说风就是雨,看了热闹不够,还要主动过来惹麻烦,倒是让秦阳好一阵无语,拉开车门上了车子,侧头看一眼停靠在边上的那辆挂着岭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