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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砂说道:“已经确定,不过我觉得这事情有点古怪。”
秦阳冷笑道:“不管有什么古怪,你叫人去查一查,看他们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朱若砂娇媚的应下,电话挂断,施焰焰见秦阳脸色难看,担忧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夏叶被谭家的人带走了。”秦阳冷声道。
“夏叶?”施焰焰回忆了一下,说道:“你的那个美女班导?”
秦阳点点头,问道:“谭凯在哪个医院?”
施焰焰苦笑道:“你不要冲动!”
秦阳怒吼道:“你要我怎么才能不冲动?”
施焰焰沉默了一下,说道:“在市四医院!”
秦阳没再说话,开车朝着市四医院赶去。
施焰焰本不想参合进去,但见着秦阳如此大的怒火,也是担心出事,于是一起坐车前去。
谭凯的事情警局方面有接到报警,施焰焰自然也是听说过,但因为某些原因,这件事情被警局内部压了下来,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施焰焰也是觉得夏叶此事做的太过火了点,但一听说夏叶被谭家的人强行带走,还是被激起了怒气。
她是警察,最不缺的就是正义感!
对那种欺负女人的败类,她更是嫉恶如仇!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市四医院的大门口停下,秦阳推开车门下车,大步朝里面走去,在问讯处得知了谭凯居住的病房号,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施焰焰一路紧跟,她今日穿着高跟鞋,无法走的太快,心里急的不行,担心秦阳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医院十一楼的高干病房内,一个乖巧可爱的女护士正在替谭凯擦拭身子,谭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小护士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摸来摸去,然后他的手,也是有意无意的,往小护士身上摸上几把,表情无比的惬意。
小护士在他的骚扰之下,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娇羞不堪,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就连院长都要一天过来查房三次,更不说这几天来那些进进出出的大人物了。
是以虽然被这么摸着不太舒服,她还是只能沉默的忍受。
很多时候小护士都在想,若不是这个男人不能人道了的话,她倒是愿意陪他玩玩,就算是过后就被抛弃了,好歹也能拿到一大笔的分手费啊。
可是现在,小护士羞涩的同时又是无比烦躁,只想着快点收拾利索,毕竟,他是一个太监啊——那方面都无法满足她,要再多的钱又有何用呢?
这般想着,小护士的眼角余光,下意识的朝谭凯那包裹着纱布的小兄弟看去,眼神微有些不屑。
谭凯的手在小护士的身上胡乱摸着,忽然见着小护士眼中的那抹鄙夷之色,脸色遽然一变,抬手就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怒吼道:“臭婊子,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啊,不是!”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扇的小护士懵了好一会,才嘤嘤哭泣道。
“你还敢说不是?你敢说不是?”谭凯越说怒火越大,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他很清楚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实,但这不表示他能够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太监的事实,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医院里过的生不如死。
原本见着小护士生的珠圆玉润,粉嫩粉嫩的,存心揩油以抚平心头的那股无法愈合的创伤,可是该死的,她竟然看不起他?
就因为他不是男人吗?
他也不想啊?
这么一个小美人放在嘴边却不能吃,谁能理解他心头那种生不如死的苦闷。
他只是想摸摸她而已,又没打算拿她怎么样啊。
可是该死的,她竟然看不起他!
谭凯越想越愤怒,越想越绝望,他一手抓住小护士的头发,抓到自己的面前,另外一只手,不要钱的往她的脸上狂抽。
抽了一个又一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响起。
小护士被抽的尖声惨叫,歇斯底里,谭凯听着她的惨叫声,似乎快意的喷泄了一般,一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臭婊子,让你看不起我,你他妈的竟然敢看不起我!”谭凯的耳光越扇越重,叫骂声也是越来越难听。
小护士不敢反抗,哭泣着乞求他停手,谭凯又哪里会停手,他早就想好好发泄一番了,小护士的模样越凄惨,他的心里就越是兴奋,那是一种扭曲了的兴奋!
“哈哈哈哈……”谭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
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个太监,谁能理解他心里的苦啊。
谁能?有谁能!
“啪啪……啪啪……”
秦阳到了病房的门口的时候,就是见着这样的一幕,他脸色微微一寒,大步走了进去,抬脚一脚将谭凯踹开。
这个王八蛋,都变成这样子了还作威作福!
知情的知道他是来治病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在和小护士玩sm呢,可是,你得有那功能才行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又太监了一个!
小护士被谭凯的连番耳光,打的鼻青脸肿,鼻血横流,原本还算清秀妩媚的一张脸,此时毫无人样,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张猪头脸!
谭凯被揣翻之后,抓着她的头发的手随之松开,小护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就像是一条离开水面之后将要死去的鱼。
这场无妄之灾,几乎没能将她打的傻掉。
好一会,小护士才尖叫起来,慌乱的爬起来朝外边跑去。
施焰焰过来的时候正见着小护士状若疯癫的一幕,有些奇怪,待见着里面谭凯那疯狂的模样之后,又是释然,脸色不由很是难看。
秦阳见着施焰焰进来,抓起被子包裹住谭凯那根丑陋的小东西,盯着冷冷笑了两声。
他的笑容太过阴冷,让谭凯看的心胆俱裂。
他没想到自己都躲到医院来了还是躲不开这个瘟神,更没想到秦阳一来就看到他欺负小护士的一幕,这简直是将自己的小命往他手上送啊!
被踹了一脚,谭凯也没觉得多痛,他被吓的浑身僵硬,头皮发麻,瞪大眼睛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喉结不停的抖动着,大口大口吞咽着口水。
秦阳也没想到谭凯会畏他如厉鬼,冷冷一笑:“你倒是知道怕我?怎么,刚才打人打的爽吗?”
“我……我……”谭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秦阳懒的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直接说道:“夏叶被你家里人带走了,你知道被带去哪里了吗?”
“我……不知道啊!”谭凯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迟疑着说道。
秦阳看他如此模样,情知不是说谎,又是有些疑惑,说道:“打个电话给你爸妈,问他们人被带到那里去了。”
谭凯对秦阳是真的怕了,他此时已经隐隐猜到那个晚上出现在酒店房间里的人是秦阳,但他不敢对问,真有点怕秦阳在他身上再补上一脚,若真那样子,他后半辈子估计只能在病床上呆着了。
谭凯很犹豫,他虽然并不知道家人将夏叶带走了,但也能明白家人带走夏叶是为了什么,可秦阳不去谭家要人,而是直接来找他,等于说直接捏住了他的命脉,他就算是想挣扎也无处挣扎。
再者,站在秦阳身后的那个一身黑色皮衣皮裤,身材火爆的不行的女人,他也是认识的,蓝海市鼎鼎大名的女暴龙,那可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尤其是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他刚才将小护士打的那么惨,等若说是将自己的小命交到了施焰焰的手里,一会施焰焰发作起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呢。
是以谭凯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并未多想,他说道:“我可以打这个电话,但我必须事先申明一点,这件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阳不想听他这些废话,不耐烦的说道:“赶紧打电话!”
谭凯听秦阳语气不悦,不由更是惊惧,他哆哆嗦嗦的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父亲谭智的电话,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电话挂断,谭凯哭丧着脸道:“夏叶现在在我家的祖宅里。”
“地址!”秦阳毫不客气的道。
谭凯结结巴巴的将地址说了一遍,秦阳不熟悉,看向施焰焰,施焰焰立即打电话查了一下,说道:“路线清楚了。”
秦阳点着头,望向谭凯,眼睛微微眯起,很玩味的笑了起来。
谭凯被他看的很不自在,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秦阳笑眯眯的问道:“你这伤,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大概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治愈率。”谭凯哪里敢不老实。
“百分之二十啊,已经很高了,我还以为你这人已经彻底完蛋了呢。”秦阳叹了口气,好似很遗憾似的。
谭凯不解其意,却是见秦阳一步一步的朝床头走来,他的脸色登时一变,一片死白,慌乱的扭着身子就要下床逃跑。
秦阳哪里会让他逃跑,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不仅仅是谭凯,还有,整个谭家。
他大手一抓,将谭凯掀翻在床上,用力一脚踩了上去。
谭凯尖声惨叫,一张脸扭曲的不成人样,脸上额头上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冒,脸色红的如火烧过一般,那刺骨的痛,最终让他无法忍受,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做完这些,秦阳面无表情的转身即走,好似他刚才踩死的,不过只是一只蚂蚁。
施焰焰见着秦阳这冷血无情的一幕,眼皮子重重一跳,虽然她也对谭凯欺负女人的做法很是看不顺眼,但她毕竟是警察,不能采用极端的方式,更不可能在谭凯那里再踩一脚,彻底断绝谭凯做男人的希望。
虽然很大快人心,但更多的还是心惊胆跳。
这个男人一旦发起狠来,就是阎罗王估计也要避退三分!
他,又怎么会是那个从小山村里跑出来的穷小子,如此悍狠直接的手段,又哪里有一丁点仁慈淳朴的风范?
但她还没得及开口问话,秦阳就是说道:“那地方怎么走?”
施焰焰说了一遍,秦阳细心记下,步子迈的很大,很快就出了病房,施焰焰不解其意,赶忙跟上,等到她出了医院的时候,停在院门口的沃尔沃已然消失不见。
施焰焰这才脸色大变,赶忙拨打秦阳的手机,颤声说道:“秦阳,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
秦阳冷笑道:“那就要看他们会不会乱来。”
“你这是在犯罪啊!”施焰焰更着急了。
“我知道。”秦阳漫不经心的说道。
施焰焰不知道秦阳到底是什么想的,又是仓促的吩咐几句,见秦阳答应的很是敷衍,不由怒骂一句:“你这个混蛋,等着我!”
施焰焰赶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地址,朝着秦阳追赶而去。
此时已是半夜,路面上的车子很少,秦阳心情烦躁而急迫,车子开的很快,将近二百迈的车速,在空旷的街道上划过一道浅灰色的影子,速度快到街道上的摄像头也无法捕捉。
他不知道夏叶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但一想起夏叶被谭家的人带走,与自己有着无可推卸的关系,又是有些悔恨!
虽然他早有想到谭家的人在此事上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某种程度上的侥幸心理,还是不经意间忽略了此事或许会带来的严重后果。
这般想着,车速越来越快,一段接近四十分钟的路程,二十分钟跑完全程。
谭家的老宅,是位于蓝海市西郊的一栋别墅,别墅的年代有些久远了,因为长年无人居住,疏于打理的缘故,因此看上去有些灰败残破。
夜晚星星不多,无法看清楚太多的内容,秦阳也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下车之后,他大步朝别墅门口走去!
守在别墅门口的几个黑衣保镖见有外人来,立即拦了过来,秦阳心情不悦,连说话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挥出了拳头!
此时别墅里面,灯火通明。
一个和谭凯有几分相像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他就是谭凯的父亲谭智,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弟弟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