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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看清楚,一定要看清楚。他究竟拥有什么魅力,竟让他魂牵梦绕,欲罢不能?明知是万万不能触碰的断肠毒药,却偏偏食之如饴。自白天在秦淮河一见后,疯狂的思念便以燎原之势,引发他全身心的饥渴。
他想他,疯狂的想着他,想到今夜再也无法入睡,发疯似的在半夜三更,闯入试萧山庄,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不敢承认,他已经为他疯狂!他离开的二个月来,他几乎揽尽山庄内的所有事务,就连这次江南之行,也是极力向东方峰承请而来的。他一心想以忙碌的奔波,冲淡对他的过度思念与担忧,然而没有想到,江南一行,恰巧见到了他。
想到白天他与洛凡紧紧相握的手,那令他痛心疾首的一幕,想到他白玉般的身躯曾为别人绽放、想他也曾在别人身下辗转低吟,他的心头就有说不出的刺痛,偏偏这残酷的事实就摆在面前!
“少庄主。”陆惟看着东方逍阴沉的脸色,不安的叫道。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东方逍喃喃道,一下子府身吻住了他淡淡的红唇。突如其来的冲力将陆惟压倒在床上,微带痛楚的,拼命吮吸,全身的热情与极度的饥渴如火山般爆发!
陆惟倒在床上,颤抖的双手轻抚上他强壮的双肩,嘴唇在微微地发抖,却仍义无反顾地与他湿热的舌尖执着相缠,两人辗转吮吸,拼命要将对放的甜蜜,都深深品入心中。
结束了这个几乎焚心的狂吻后,东方逍蓦地翻身站起,快速除去自己的衣衫,露出健壮赤裸的身躯,同时压回陆惟身上,并狂乱地扯掉他身上多余的衣衫,下一秒,他便如孩子般赤裸着躺在他身下,纯净的眼光亦痴痴地看着他。
东方逍的双唇贪婪地在他颈部与锁骨处游移,细细品味他的美好。
月光照在陆惟那白晰的皮肤上,微微泛起一层淡淡光辉,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东方逍的胸口发疼,太久了!他等的太久,全身都因对他的渴望而隐隐作痛!
“他碰你了吗?”几乎是恨恨的声调,他的右手向下游移,握住他早已经勃起的硕大。
因他粗大手掌的触摸而激发出一声惊喘,陆惟挣扎道:“谁?”
“洛凡。”语毕,东方逍府下头,用湿热的双唇含住陆惟硕大,舌头开始在他玫瑰色的亢奋顶端不听地打转、吮舔,他身上青涩纯净的味道深深刺激他的感官——意识已经变得浑浑然。
“不,从来没有!我和洛大哥只是朋友!?陆惟惊叫道,无法相信他在对他做的事!虽然上次他也曾这样对他做过,但没想到轮到自己,竟是这样地惊骇的刺激与欢愉!天哪!他的头脑一阵轰响,臀部猛地往上一抬。
“只是朋友,那你对他叫得那么亲热?”东方逍恨恨道,继续一点点吞食着他的硕大,像在品尝一份可口的点心,更像藉此发泄自己的隐隐的怒气,不原承认心中那份深深的嫉妒,他执意更加深这种甜蜜的惩罚与折磨。
“我跟他只是朋友……真的……嗯……不……啊……”那想身难忍的火焰,刺激着他全身感官,无意思地,为了减轻这种致命的折磨,陆惟随着他吮吸的幅度轻轻摆动起臀部来。
难耐的呻吟字陆惟口中溢出,刺激东方逍更加快了吮吸的力度。同时,他左手伸到陆惟后挺,抬起他的臀部,伸出一指,突然侵入他的小洞,缓缓地,开始绕转抽插起来。
“别……啊……”一阵状若撕裂般的疼痛,从未被他人触摸过的最隐密的地方顿时抽动起来,紧紧吸住那闯入的中指。陆惟浑身害怕地颤抖着,犹如置身在火炉中,受到这异常的刺激,再加上前方来自他的不断的攻击,他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低吟一声,一股浑浊的体液喷射而出。
随后,他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他,他的呼吸在看到他美丽结实的臀部与柔软后变的粗重而急促。“你真美。陆惟”他喃喃道,全身的欲火更加好涨。
沾一点他碰出的爱液,涂抹在他的洞口四周,好减缓闯入时的疼痛,东方逍将业以亢奋的硕大对准他的洞口,插入。
“嗯……啊……”陆惟疼痛的低吟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禁抓紧了床单,从背后被充实的感觉疼痛中惨杂着快感,令他的精神处于无比激动的状态。
他从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让另一个男人这样疼痛。
不断呻吟他的名字,配合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地疯狂蠕动,两人的动作无比默契,水乳交融,似乎都拼命想溶入对方体内。
“我爱你。”在欲望攀到最高峰的那一刻,陆惟的头脑一片空白,无法抑制地喃喃说出三个字,这曾经在他心中整整埋藏了十年的三个字,也是无比沉重而又禁忌的三个字。
东方逍全身一震,土听到魔咒一般 ,低吼一声,用尽全力往前一冲,在陆惟难耐的呻吟声中,猛得射出自己的种子,陆惟也几乎是在同时并举喷射而出。两人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脉搏狂乱的跳动着。
激情过后,两人仍紧紧地赤裸相拥,在各自的怀中调整呼吸,让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下来。
东方逍看着他清秀俊美的脸庞和一脸仍未腿去的红晕,眉头深锁。
不必再怀疑,他对陆惟的感觉,已经深沉得令自己都感到害怕,只有他,能让他魂牵梦移,只有他,能让他如此失控,只有他,能令他完全丧失理智。
“陆惟……,你肩上的伤……”东方逍拥紧他,心疼地轻抚他左肩处一道剑伤。
“已经没事了。”他又露出那种甜甜地开心的笑容,深深的忧郁一扫而空。
“你怪我吗?”
“不,我一点都不怪你。你也是不得已,少庄主。”
东方逍轻叹一口气,道:“陆惟,我该拿你怎么办?”离开,他心痛,相拥,他亦心痛。
陆惟眷恋地将头轻枕在他的宽阔胸膛紧贴他赤裸温热,汗水密布的肌肤,轻轻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太过幸福的内心深处有着深深的恐惧,怕是极欢之后,便是极痛。
“少庄主,你快要和莫大小姐成亲了吗?”他喃喃轻声问道,轻柔的声音中有着深深的痛苦。那个莫馨言,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美女,若配他,该是怎样令人羡慕的神仙伴侣!
“嗯”。东方逍淡淡地回应,心乱如麻。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低沉性感的声音中有一丝痛楚。
“什么?”他抬起头看他,满眼的不舍与惊恐。相聚苦短,人生苦短!
东方逍俯身轻吻他的胸口,喘息道:“我们只有一夜,陆惟,只有一夜!”他无法再待下去,江南之行已经逗留得够久,逍遥山庄已发三封飞鸽传书催他回去,何况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发狂!
老天,他向来潇酒如风,悠游花丛,无往不利,为什么,爱上的偏偏是一个不能去爱的人!
他的肩上背负着多少责任,多少期望,多少庄内的弟兄都在看着他!他无法不在意世俗的道德约缚、世人的眼光,尤其是年迈的父母的殷切期待!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在一起?
眼神中纠结着深深的痛楚,他紧紧抱住陆惟,再次将他压倒在床上,狂热地亲吻起他全身上下的肌肤,在他即将离去的时刻,他要尝遍他所有的甜蜜与美好,他是属于他的!也是无法再属于他的!
汹涌的欲望如潮水,一浪一浪的袭向他。陆惟只觉自己身处无边无际的漩涡中心,被吸着不停地上下起伏,无休无止的晕眩的快感,一次次地向他袭来,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身体,随着疯狂地节奏与他一起跌宕起伏。
一次又一次,东方逍贪婪而不知疲倦地要着他的身体,似乎要在这最后狁的一晚榨干他所有的精力,直至他疲惫地几乎再也动弹不了而昏睡过去。
在沉沉睡去的前一刻,昏昏然间听见东方逍亲吻他的耳垂,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我爱你。”
他含笑沉沉跌入梦乡,那笑容,无比地灿烂、温柔、甜蜜,还有一丝深深地忧伤。
第六章上
年少青衫,两两相惺,秦淮河畔,魂梦相依!
他应该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眷恋吧,否则又何必吟这样的诗?昨夜那句轻不可闻的“我爱你”应该也是他说的吧!他应该没有听错吧,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吧!
睁开眼便看不到他的踪影,一室空荡,想必此刻他已在去洛阳的路途上。自此一别,再会何期?
陆惟抬起酸痛不已的身体,穿好衣服,清晨的曙光透过窗格,找在他神清气爽的脸庞,一脸羞怯的笑意,眉梢眼底,净是动人的喜悦。
白晰的胸部有无数或红或紫的淤痕,都是昨夜狂欢留下的痕迹,他脸一红,连忙掩好衣衫。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是洛凡的声音。
“洛大哥请进。”陆惟忙过去看门。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洛凡仍是一脸温和的笑容。
“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他笑着回应。
洛凡看着他,表情随即变得十分古怪。“昨夜……是不是他来过了?”
“啊?”陆惟不解得道。
“有痕迹……”洛凡指指他的颈部,一圈明显淤痕,天哪,虽然东方逍与陆惟很久未见面,但也犯不着这样“辣手摧花”。
“啊”陆惟惊呼一声,连忙拉高衣领,脸一下子红到脖根,真是出大丑,没有想到连颈部也有。
洛凡不禁轻笑出声,他真的很可爱,可爱的让人心动。
“洛大哥,我想留在试剑山庄,可以吗?”陆惟怯怯地提出这个要求,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好啊,我可是求之不得呢,你想留多久都随你!”
“多谢洛大哥。”他露出开心的笑容。
留在一个他知道的地方,说不定还能再次见到他,明知这等待意味着无边无际的苦涩、明知他即将娶妻生子、明知与他没有明天,他也心甘情愿,就这样,无边无尽地为他等下去!
也许,总有一天,他还能再见他一面!
春夏寒暑,朝来暮去,一晃又是三个月,转眼便到了秋风萧萧、秋叶飘零的季节。
中原的秋季,不同于江南,于桂香中溢出无限芬芳幽香的气息,更多的, 是无边的萧瑟和肃穆。
逍遥山庄,卧云堂内,一护卫匆匆走入卧云堂,将封标有火漆的信函叫个东方峰。“启禀庄主,铁箭山庄的急件。”
偌大的正厅只有东方峰与东方逍两父子。
“爹,信上说些什么?”东方逍看着一脸凝重的东方峰。
东方峰一拍桌子,站起来,心里的震惊非同小可。“莫盟主被害了!”
“什么?”东方逍一惊。“何时?”
“昨日正午。”
“可知是何人所为?”
“据说是他庄内的一个护卫,此人当真是猖狂之极,竟于众目睽睽之下将莫盟主杀害。”
“此人可有来头?”
东方峰摇摇头,“目前还一无所知。近来武林十分动荡,上此铁杀沙帮一案,到现在还没有眉目,紧接着就是莫盟主被害,看来,武林不日将掀起一长腥风血雨,只怕到时候,又要累及无辜。”他不禁深身叹道。
“武林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是否跟朝庭近日的动荡有关?”东方逍道。
“有可能,据闻莫盟主与朝庭颇有来往,说不定祸起萧墙。逍儿,赶快飞鸽传书个其他山庄,让他们派人过来共商对策,同时,我们应该推举新任盟主,武林之大,不可一日无主。”
“是,爹。”
“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