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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论这盒子里有没有钥匙,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罪恶,我要将它物归原主。说着,他将盒子从她手上拿走,他的心里太担心她,就连这个罪恶之物多在她手上搁两秒,他都无法忍受。
你要把它还给爷爷?
没错,妳猜对了。
不要不要!这个葵盒是爷爷难得送我的礼物,如果我把它还回去,他会觉得不高兴的,我不要!
她伸手把属于自己的盒子抢回来,跳起身一溜烟地跑开,退到房间的另一侧,用力地摇头,爷爷送我这个盒子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觉得他有一点喜欢我,我不要把这个礼物还给他,我不要他老人家讨厌我。
傻女孩。唐冽风轻叹了声,觉得自己好像遇上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偏偏他还对这个麻烦感到没辙。
东忍噘起嫩唇,不高兴自己被他当成傻瓜。
妳想要礼物,要多少我都可以送给妳。
那才不一样。
我送的礼物,比不上妳爷爷吗?
才不是这样,你不要把我的话弄拧了,我只是觉得爷爷会送我东西很难得,如果辜负了他老人家的心意,那就太不应该了。
心意?就算他送给妳一颗定时炸弹,都比这个礼物好多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这个盒子那么漂亮,拿去鉴定说不定很值钱呢!
管它值不值钱,这都不是重点,听着,原本保存在这个葵盒里的钥匙,决定了谁会得到自家祖传宝物,现在白家分家的人觊觎这份祖传家产,谁的手上有这个葵盒,谁就倒楣。
可是这个盒子里面没有钥匙。
妳总算捉住重点了,这就是白景松的心机所在,他会将这个盒子给妳,摆明了就是要敌人来找妳,但这里面没有钥匙,妳根本就交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因为要保住自己的继承人,所以白景松才把危险丢给妳,这下子,妳都听明白了吗?他不想让自己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这会伤了她的心。
那么,我死掉就没有关系吗?东忍敛下美眸,神情黯然。
一切疑问全都说通了!上次,那些人想跟她要的东西就是这个盒子,为了达到目的,他们甚至不惜置她于死地。
她掺揉着淡淡哀伤的语气让他心痛,唐冽风狠厉地拧起眉心,决定要让白景松为她的悲伤付出代价。
把东西拿来,让我送去还给他。
他想杀你
把东西拿来,让我送去还给他。
我也要去,我要亲自去还他,有些话我想要当面问他。她迎视他挑眉觑着自己的眼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坚强。
妳想问他什么?他看穿了她坚强之下藏匿着悲伤。
我想问爷爷,问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要不然,他为什么要将这么危险的东西交给我,让我身陷在危险之中,你说呢?他真的很讨厌我吗?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妳自己当面问他吧!
东忍惊喜地睁圆美眸,兴奋地握住他的手,你这么说是要带我去啰?你会带我去吧?
她总是无法伪装自己的情绪,她的喜怒哀乐,鲜明得就像刻划出来的脸谱一样,闪耀得令他替自己感到自惭形秽。
他微笑颔首,温柔地吻上她粉嫩嫩的脸颊……
这是东忍生平第一次踏进白家。
虽然规模比不上唐家在东京的宅邸,但是占地不小的面积,以及细心修缮过的日式庭园,都可以窥探出白家的财力雄厚,不可小觑。
唐冽风牵着她的手走进来,从大门到院子,再到屋子里,到处都是寂静无声的,里里外外有几个黑衣男人,他们看见唐冽风到来,都恭敬地颔首。
你认识这屋子里面的人吗?东忍跟在他的身后,纳闷地问道:白老先生真的说我可以进来吗?
放心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微笑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诡谲,感觉她的手心有些发凉,回头问道:妳很紧张吗?
嗯。她用力地点头,我没来过这里,而且只见过登在报纸上的爷爷,你说他如果见到我,会不会很讶异?
他会,而且应该感到内疚才对。
唐冽风这句话说完,他们已经踏进了大厅,里面也有几个黑衣男人,在他们之间坐着一名年约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半白的老人。
这个人就是白景松,是东忍的爷爷。
老人看着唐冽风,眼光充满了敌意,唐冽风确实来打过招呼了,他打招呼的方式就是撂倒白家的保镳,将他软禁在这里,等着自己带着东忍过来。
你到底是谁?是分家那边的人派你过来的吗?你想杀了我吗?白景松一见到他,立刻忿忿地喊道。
东忍没料到一进门就听到祖父的叫喊,看他的样子似乎无法离开那张座位上,好像被迫坐在那儿不能动。
在他们来这里之前,唐冽风到底做了什么?
你害小忍差点被杀掉,单就这一点而言,你确实应该被千刀万剐。当唐冽风说出这些残忍的话语时,脸上依旧挂着迷人至极的笑容,就像个年轻的大男孩般,爽朗而且无害。
你不是白家的人,你是谁?白景松没记忆自己招惹过像他这样棘手的人物,他的手下一个个都是厉害的角色。
说起来,咱们还算有一点交情。唐冽风冷笑了两声,我姓唐,名字叫做唐冽风,是唐家的老五,我的义父唐劲你应该很熟悉吧!
虽然白家在日本扎根已久,不过跟唐家有点合作关系,白景松这些年来与唐家都保持着联络,似乎还想找机会利用唐家深厚的影响力,捞一点好处。
你是唐家人?白景松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现在唐氏当家的人是你大哥,他怎么可能让你做出这种事?
我不听命于我大哥,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唐劲呢?你的义父,你总不能说自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吧!看见唐冽风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白景松知道自己捉到他的弱点了,他冷笑了两声,表情非常得意,你不能伤害我,我和你义父算得上有点交情,如果我出了意外,你对他会很难交代。
你说这话是在威胁我吗?唐冽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觉得他的得意看起来好可笑,白老先生,你以为这种简单的事情只有你想得到吗?我确实还得卖义父几分面子,不过,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致电询问过义父,他话说得很明白,他说只要我能善后,一切由我决定。
不可能!唐劲不可能说这种话,他还有用得上白家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断白家的后路。
没关系,就算白家人都死了,也还有小忍在。他这句话说得很坦白,俊朗的眉目之中充满了满不在乎的笑意。
他笑咪咪的表情让白景松不寒而栗,他一直以为唐家最令人害怕的养子应该是唐厉风,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唐厉风总是毫不留情,凡事以唐家的利益为第一优先考量。
但他或许错了,世人也全都错了!在唐家,唐冽风才是教人最应该提防的养子,他拥有一张男孩般的迷人笑脸,让敌人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爪子,就已经呜呼毙命,丝毫没有存活的余地。
看见老人突然变得苍白的脸庞,东忍忽然觉得他好可怜,她冲上前去,挡在唐冽风与他的手下面前。
我不要爷爷死掉,不要白家任何人死掉。她用力摇头,扬眸盯住唐冽风,如她所料,他真是个恶魔,他的心眼儿比想象中还要狡猾,可是,她还是喜欢他,喜欢得要命。
为什么不让我杀他?他想杀妳,记得吗?唐冽风眉心微蹙,儒雅俊秀的脸庞此刻看起来有些严肃。
他没要杀我,他只是把危险丢给我。说完,东忍捂住耳朵,大喊着不听他的训话,我知道你要跟我说那都一样,可是我不听,不听!
唐冽风瞪她,这妮子明明就知道都一样,竟然还替那老头说话?!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屈辛尼看见老板为了一个小丫头伤脑筋的模样,心里觉得惊奇,但好笑的成分居多。
那妳到底想要怎样?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东忍微微地把双手从耳朵挪开,小声地说道:我要你答应我,不可以杀掉白家任何人。
除了把人杀掉之外,还有很多法子可行。唐冽风不屑地冷哼了声。
她瞪圆美眸,质疑地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怎么可能?她就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东小姐,老板没骗妳,方法真的还有很多。屈辛尼好心地替她解惑。
不可以!无论你们还有什么方法,都不可以用在白家人身上!东忍再次捂住耳朵,一径地大叫道:我知道你要说我笨,但是我不管,不管!
她也知道他想骂人了吗?很聪明嘛!唐冽风冷笑了数声,好吧!随妳的便,妳想用什么方法解决,我都听妳的。
得到他肯定的回复,东忍笑咪咪地,一脸满意地点头,朝他做出九十度的鞠躬,谢谢你大人有大量,没骂我是笨蛋。
。。
义父间的约定
妳觉得我只会骂笨蛋吗?他咧齿微笑,和蔼可亲得近乎怕人。
东忍觉得这话题再进行下去,绝对大大不妙,她赶紧转头,看着白景松,咳清了喉咙,迟疑地问道:爷爷,我可以叫你一声爷爷吗?
随便妳。白景松被刚才的情况给吓到了,他说不定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孙女,竟然用那种态度面对唐冽风这个可怕的男人。
我想问你,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你真的恨我……恨到就算我被杀掉,你也无所谓吗?
我不知道。白景松心虚地避开她的注视,一直以来,他不曾正面注视过这个孙女儿的脸,从来就不知道她眼底的神采如此诚实而且正直,彷佛宝石般闪耀着光亮,教他不由得为自己的心机感到惭愧。
唐冽风注意到老人的脸色变得古怪,他可以猜出老人此刻的心思,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呢?东忍那一双总是毫不掩饰的美眸,那真诚的光亮教他们这些老狐狸们无法逼视。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的存在让你很困扰,可是,我还是想要活着,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让我想要为他们而活着。
说完,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握住唐冽风厚实的手掌,以行动告诉他,他就是那个她想要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
唐冽风被她这个真心而单纯的举动给撼动心魂,他执起她的小手,凑在唇边轻轻地一吻。
虽然刚才快要被她气炸,不过,她只要做出一个贴心的举动,就可以让他完全原谅她。
东忍本来就没有想要从祖父这里得到答案,但她已经把想说的话全说了,心里也像是松了口气般快活不少。
冽风,我们回家吧!我现在好想见光一叔叔他们几个人,我们回去好不好?她拉住他的手,倒退着往门口步去。
就这样走了?妳不处置这个老家伙了吗?他跟着她的步伐走,往白景松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东忍扬起美眸,瞥了老人一眼,然后笑着摇头,这位老先生并没有做错,他只是不爱我而已,我不能勉强他爱我,也不能怪他不爱我,但我现在不在乎了,所以,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唐冽风凝视着她白净的娇颜,从她的脸上看见了如玉般温润的笑意,她的心里似乎还有悲伤,但是,她的表情却不像是在说谎。
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好,我们回家吧!唐冽风笑着说道,回眸瞅着白景松,示意屈辛尼把东西交还给他,这个危险的东西还给你,我已经让外面的人知道小忍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我在,那些想要东西的人不敢再来找小忍,但你呢?我就不能保证了,不过,你应该感谢她,是她让你还留着这条命。
说完,他扬手要部下跟着一起离开,宅子里就只剩下白景松一个人吓得脸色惨白,见唐冽风走掉之后,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