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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在我出示照片的时候吧。”萧云摸着鼻子道。
“啊?这么早!”周长恨惊讶道。
“老太太是人精,别想瞒过她。”萧云神色自若道。
“那她为什么不拆穿你啊?”周长恨疑惑道,皱眉的可爱样子,哪像一个四十岁的女人。
“如果她拆穿了我,现在哭的,就是小狐了,她可舍不得。”萧云嘴角微翘道。
“那也是。”周长恨点点头,然后侧脸望着萧云,嗫嚅问道,“这法子,你早想出来了?”
“还记得我在四爷院子里说过的那句话吗?”萧云反问道,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当然记得,你说‘不想茹毛饮血,就要学会煽风点火’。”周长恨记得一清二楚。
“嗯,就是那时候想出来的。”萧云耸耸肩道。
“真厉害。”周长恨由衷地赞了一句,又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眼神复杂,很难描述清楚。
“光一句夸奖就完了?我怎么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个条件的?”萧云玩味地盯着她的长眸。
“有吗?我不记得了。”周长恨连忙躲开他的直视,心跳却不期然地开始加速,像F1赛车。
“哎,周长恨同志,你可是人民的好公仆啊,不许出尔反尔,说话必须算数!”萧云扬声道。
“人民公仆也有健忘的时候。”周长恨嘴角露出一抹狡笑。
“那我现在就去帮助谢鸳鸯渡过难关。”萧云威胁道。
“你敢!”周长恨瞪着他,然后低下头,心里剧烈挣扎着,拳头已经攥到青筋都若隐若现了。
大流氓萧云则得意洋洋地看着周大市长在彷徨徘徊,满心欢喜地抽着烟,吐着烟圈。
沉默了足足五分钟,周长恨才赫然抬头,目光坚定,沉声道:“今晚我去你的房间,9点。”
萧云看着这个女人那抹动人的苍白,觉得有趣,淡淡一笑,问道:“想好了?”
“嗯。”周长恨凤眸浅垂。
“可惜呀,我等下就要回宁州了。”萧云唉声叹气道,深深吸了一口烟。
“啊?这么快?”周长恨抬眸,显得相当讶异。
“你舍不得?”萧云扬起两道如刀双眉。
“去。”周长恨立即否认道,但表情有些不自然,神态竟然有些忸怩。
“呵呵,就像老太太刚才说的那样,我来这里九天了,是该走了。”萧云嘴角微翘道。
“那……你……”周长恨吞吞吐吐,河风撩起了她的秀发,阳光下,美得简直无法无天了。
萧云当然明白她想说什么,扔掉烟头,微笑道:“先留着,以后再取。”
“啊。”周长恨本能地一声惊呼。
“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萧云柔声道。
周长恨一怔,动着嘴唇欲说还休,最终还是开口道:“你就那么有信心,会赢得我的心?”
“当然。”萧云自信满满。
“自大。”周长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萧云笑笑,忽然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周长恨将脸侧凌乱的秀发挽到耳后。
萧云凝视着她的眸子,温柔道:“就是,你原以为永远不可能靠近的人,却爱上了你。”
周长恨猛然心颤。
——————
宁州。
天堂人间。
尽管已经关门闭业了,但这家老字号的娱乐场所,对一些特殊熟客,还是会开放的。
当萧云来到一间VIP房里时,叶凡尘正陪着纳兰锦玉、韩小窗和谢翘楚喝酒,气氛舒和。
“不好意思,刚刚从淮阴赶回来,让三位爷久等了。”萧云抱拳拱手,开着熟人间的玩笑。
“别废话,自罚三杯,老谢,帮他倒酒。”韩小窗毫不客气道,怀里的妞很妖媚,也很缠人。
谢翘楚扯出一个笑容,然后倒了满满三杯的伏特加,俄罗斯原装进口的,跟普京喝的一个样。
但萧云还没动手,旁边的叶凡尘就抢先开口道:“七少爷刚回来,太累了,我替他喝。”
说着,这娘们啪啪啪,三杯就下肚了,一气呵成。
“叶总,够豪气,你们家七少爷不定多喜欢你了。”韩小窗竖起大拇指,笑容玩味道。
叶凡尘俏脸微红,也不知是喝酒缘故还是什么,笑笑,轻声道:“我先出去了,你们聊。”
在转身的一刹那,她瞥了萧云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抹笑容相当醉人,她脸更红了。
叶凡尘离开后,纳兰锦玉也让正跟韩小窗纠缠不休的那个女孩出去,房间里只剩四个大男人。
“七少爷,在淮阴干得不错呀,竟然能把谢鸳鸯给拉下马,能耐!”韩小窗再次竖起大拇指。
“小窗,你别老是夸我,不合适,因为我觉得你夸得还不够。”萧云恬不知耻道,坐了下来。
“操!”韩小窗翻了个大白眼。
“萧云,我不想你过多地参与我家的事,你明白吗?”谢翘楚轻声道,依然那副冷面孔。
“明白。”萧云微笑道,上午刚被老太太赶出了家门,他当然知晓谢家对他的反感程度。
“别整那些废话,来,来,来,喝酒。”韩小窗见气氛有些凝重,立即发挥他极活跃的特长。
四个不打不相识的大男人举杯同饮。
“三位爷这么有空来宁州,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那我就诚惶诚恐了。”萧云玩笑道。
“给你送礼来的。”纳兰锦玉淡淡道,眸子里的笑意总有那么些比女人还狐魅的冰冷温柔。
“送啥礼?”萧云送下一块杨桃。
“前段时间,你的银狐堂被黑龙团和四指堂打得抬不起头,我略有耳闻。”纳兰锦玉轻声道。
“难不成你现在想帮我重整旗鼓?”萧云眨着黑亮双眸,接过韩小窗递来的雪茄,抽了起来。
“正是。”纳兰锦玉微笑道,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杜月笙说过,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你这碗面,很难吃。”萧云笑道。
“你怕亏欠我?”纳兰锦玉淡淡勾唇,手间的那把折扇旋转飞舞,末尾的红绸划出道道弧度。
“这倒不会,我可没有那种病态的自尊心,只不过,有点好奇你的动机。”萧云抽了口雪茄。
“人生有三样东西不可挽回:时间,机遇,以及说出去的话。其实,我很早就想踏进宁州这块风水宝地看一看了,而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遇,你有足够的理由去带领银狐堂对黑龙团进行报复,而此前你的不堪一击,会让黑龙团麻痹大意,公子党就可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打它个措手不及。如果到最后真能进来,那将会震惊整个天下,毕竟这是黑龙团这个帝国崛起的根据地。这样的回答,不知道我们五处的头目,七少爷是否满意呢?”纳兰锦玉淡淡莞尔,举止永远是那样的优雅,如同钢琴演奏一般。
“嗯,很让人信服。”萧云轻笑道。
“你的银狐堂还有多少战斗力?”纳兰锦玉问道,收起了那把古朴折扇。
“大概1200多人。”萧云如实道。
“不要保留了,全力出击,要是不幸全军覆没,我给你人,银狐堂垮不了。”纳兰锦玉说道。
“我尽量吧,毕竟银狐堂的高手不多,大部分是五品高手,小打小闹还行。”萧云吐着烟雾。
纳兰锦玉浅浅勾唇,蜻蜓点水一句:“你只需要扛住半个小时,我就能让黑龙团胆颤心寒。”
*****
(周末愉快。)
第六十五章 和谈
山雨欲来风满楼。
平静了不够半个月时间的宁州又要平地起波澜了,历来敏感的宁州市民似乎早早就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像是约定俗成好了似的,进入十二月份后,一到晚上就基本不出窝,免得被江湖纷争殃及池鱼,原本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娱乐场所与现在大冬天的天气一样,寒风肆虐,萧条荒芜。
华国有一个成语叫做否极泰来,意思是坏运到了头,好运就会来了。
同理,此前一直苟且偷安的银狐堂,就像一条被压缩到了底的弹簧,是时候该反弹了。
萧云采取的策略,与红军在井冈山反围剿时的策略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是诱敌深入,但不同的是,当时红军是被动地等待着国军长驱直入,而银狐堂则先要大模大样地到处点火,在黑龙团与四指堂的各个地盘、据点打砸抢烧,气焰熏天,可一等这股火势燎原蔓延了,就马上豕突狼奔抱头鼠窜,像极了那些只敢偷看二嫂子洗澡不敢跟三姨夫嚷嚷的无胆匪类。
不过,一开始黑龙团与四指堂压根没将耍猴戏似的银狐堂放在眼里,就当挠痒痒,任由它闹。
可是银狐堂这一回像打了鸡血似的,不依不饶,给三分颜色就上了脸,这样连续闹了三个晚上,黑龙团与四指堂控制的很多声色场所完全乱了套,烧的烧,砸的砸,败得败,尤其是在西山区,随处都可以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到处都能够见到刀光剑影的场景,而且这几个社团组织一点都不避讳,几百人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厮杀,哀鸿遍野,血流成河而政府方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迟迟没有动静,任由这些猖狂分子在夜色下为所欲为。黑龙团那边也很奇怪,以前睚眦必报,可这一次,愣是忍气吞声,连小雨都不下,光打雷了。
西山区有一家名叫帝豪的KTV,为黑龙团所控制,生意一直红火,可昨天被砸了个稀巴烂。
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里,坐了一屋子人,个个五大三粗,纹身遍体,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的。
“大哥,咱还要忍气吞声装孙子到什么时候啊?”一个小平头坐在一张圆凳子上,抽着闷烟。
“楼顶没发话,不能动。”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摆手道,斜靠在沙发上,满面红光,手里拿着一罐啤酒,脚底下还来回磨着一只啤酒瓶,怀里的那只女妖精已经伸手进了他裤裆里,旁若无人地轻轻摸着,那享受样羡煞旁人。这个男人叫朱莽夫,山西人,是黑龙团在西山区的扛把子,人送外号叫“朱屠夫”,因为他杀人的时候,完全丧心病狂,都当畜生那样对待,极其残忍。
“人家都骑到咱脖子上拉屎了!”小平头气愤道,青筋毕露,实在受不了被银狐堂耀武扬威。
“你没纸吗?没就到超市买去,自己擦。”朱莽夫冷声道,闭着眼睛,任由女妖精摆弄。
“大哥,我擦不擦没所谓,关键是咱黑龙团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啊?”小平头摊手道。
“怎么?你平时作威作福大爷惯了,被人家吐了口唾沫,就受不了了?”朱莽夫瞪大双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咱有点太过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忍让!对,太过于忍让了,这反而会助长银狐堂那帮人的嚣张气焰。您看啊,这银狐堂连砸了我们西山这边50几个场,虽然没有死人,可伤了好几十个兄弟呢,而其他几个区呢?一片太平!这哪是吐口唾沫这么简单呀?”小平头委屈道。
朱莽夫眉头一皱,立马正了正坐姿,眯起眼睛,问道:“那你是怎么看的?”
“我觉得是银狐堂认为咱西山好欺负,认准喽,就报复咱这一个区。”小平头分析道。
嘭!
“我草!”朱莽夫怒吼了一句,将手里的那罐啤酒重重地砸在了对面的墙上,啤酒溅了一墙。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小平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低头道歉。
“三牛,你分析得太他_妈有道理了,老子恍然大悟啊。”朱莽夫一把推开女妖精,兴奋道。
“啊?”三牛抬头,一脸错愕。
“弟兄们,这两天让你们受委屈了,从现在开始,我草他银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