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高跟鞋鞋跟的形状一般类似柱体或圆锥体,而柱体或圆锥体从形状上类似男性生殖器,因此,高跟鞋本身带有将男性生殖器或者将男人踩在脚下的象征意义。
这就是谢鸳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搁在古代,就是慈禧武则天。
老太太今天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没什么胃口,吃了几片青菜就悻悻作罢了。
“奶奶,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今晚的菜不合口味?我让陈姨重新煮去。”谢鸳鸯说着就起身。
“坐下。”老太太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圣旨,谢鸳鸯立即就乖乖坐下了。
“奶奶,鸳鸯也是为您好,您总不能就吃那么一点吧?”邵灵台赶紧为自己的妻子铺台阶。
“就是,您这样,我还以为您不欢迎我们俩回家呢。”谢鸳鸯扁嘴道,带着几分孩子气。
“别多想,就是心里堵得慌,吃不下。”老太太面无表情道。
“怎么了?”谢鸳鸯关切道。
“问你嫂子去。”老太太指了指一直在默默吃饭的周长恨,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能中枪。
谢鸳鸯一愣,眯起眼睛看向周长恨,冷声问道:“嫂子,你做了什么,把奶奶给气着了?”
“没做什么。”周长恨无辜道。
“那奶奶叫我问你去?”谢鸳鸯提高了音调,得理不饶人道。
“奶奶,我做了什么吗?”周长恨没理会谢鸳鸯的横眉冷对,转头问把自己拉下水的老太太。
“你好好瞧瞧,今天还有谁没在。”老太太枯老的手指在空中点了点,然后闭上了眼睛。
周长恨看了一圈,今天饭桌上也就是老太太、谢鸳鸯夫妇、萧云和她,再没其他人,还有谁?
“小狐不是说要期末考了吗?应该住学校吧?”萧云火眼金睛,一下子看穿了老太太的心思。
周长恨才反应过来,感激地望了一眼萧云,连忙接过话头:“嗯,小狐说留在学校复习。”
“复习也得回家住,学校那里是住人的地儿吗?还是嫌家里不够好呀?”老太太扬声质问道。
“没有,奶奶,我也想她回来住,但也得人家同意呀。”周长恨有意无意瞥了谢鸳鸯一眼。
“荒谬!我曾孙女想回家住,还得征求谁的同意?你说出来,我亲自去说。”老太太气愤道。
“您问我小姑去。”周长恨也使出了丢包袱这一招。
“哎,哎,哎,关我什么事儿呀?”谢鸳鸯躺着也中了一枪,愤愤不平道。
“鸳鸯。”老太太低声喊道。
“奶奶,真不关我事!”谢鸳鸯无限委屈,然后瞪向周长恨,怒道,“你别胡言乱绉!”
“你自己心里明白。”周长恨神色自若道。
“什么叫心里明白?!哎,周长恨,今儿个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谢鸳鸯赫然站了起来。
“还用说吗?”周长恨一声冷笑。
“你真以为当个市长就牛逼了?要没谢家,你早不知……”谢鸳鸯急红了眼,连声呵斥。
“行了!”老太太一拍桌子,立即hold住了场面,冷声道,“想闹家变,别在我面前闹。”
鸦雀无声。
“不管怎样,明天我必须见到小狐。没眼瞧你们,陈姨,扶我回房。”老太太回头喊了一句。
陈姨赶紧擦净手,从厨房出来,搀着老太太就上了楼。
好好的一顿晚宴,到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真是有鲍参刺肚都觉着没味。
在谢鸳鸯夫妇怒气难消地离开了谢家之后,萧云也跟着离开了,开着车融入了夜色之中。
不过他没有马上回酒店,而是在淮阴的大街小巷兜兜转转,兴许刚才没吃饱,买了好多吃的。
拎着几袋盒饭从一个川菜馆出来,萧云又重新上路,这回他还是没回酒店,而是往城郊开去。
在驶出市区之后,车子很快就进入了一条狭窄颀长的村村通水泥路,一直往大山纵深里面去。萧云降下了车窗,让那些没有污染纯洁得就像处女一样的夜风尽情涌进车里。估计开了有大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只有十多户人家的小村落。这个点数,村里人早睡了,黑灯瞎火的,周围特安静,只偶尔传出那么几声狗吠声。但村东头那一家瓦房还孤独亮着一盏电灯,有点不伦不类。
萧云将车停好,拎着大包小包,往亮灯的瓦房走去,推门就喊:“小狐、阿瞒,吃宵夜了。”
*****
(元宵节快乐。)
第六十三章 倒戈
人生中有两个字可以为你开启许多扇门——拉和推。
其实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就是“拉”与“推”这么简单,复杂的,只是人心罢了。
萧云将谢小狐藏在这个穷山僻壤的小村落,其用意如同司马昭之心,就等着好戏上台了。
曹阿瞒是萧云让弘历回宁州秘密带过来的,谁都没发现,很早之前他就已经跟曹老头打过招呼了,阿瞒听到能出去外地玩几天,也是欢天喜地。萧云的如意算盘打得真精细,因为他觉得抓谢小狐这么艰巨的任务,一定要让这个憨小伙去做才有可能成功。其一,没有人认识曹阿瞒,不容易引起怀疑;其二,曹阿瞒的武功势利,万一碰到点麻烦,也能够轻松对付不容易造成困兽斗;其三,谢小狐这小妮子太狡猾,别的人很可能会被她的诡计多端弄晕,而阿瞒虽然憨傻,但认死理,且极听萧云的话,不容易上当受骗。
而谢小狐也的确被这个傻子气得七窍生烟,无论她怎么巧舌如簧,他就只会咧嘴一笑。
呆子!
谢小狐真后悔之前没有告诉自己的妈妈被人跟踪了,以至于落到今天的身陷囹圄,恐惧得瑟瑟发抖。在这座破烂平房内跟这个又矮又傻的青年大眼瞪小眼地相处了四天,她已经尝试逃跑了三天,可每次都功亏一篑,这傻子就像装了追踪器在她身上一样,无论她逃到哪,逃多远,他都能追得上,神了奇了。
到最后,她急得都快要把衣服结成白绫,上吊自杀了,结果萧云这个死人却奇迹般地出现了,还是带着那一抹欠扁遭骂的微笑,告诉她这只是一个局,不用害怕,将来她跟她妈吃饭喝粥全看这一回了。向来觉着自己足智多谋的谢小狐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定睛看了萧云有将近三分钟,突然“哗”的一声,就伏在他身上就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既为这几天的担惊受怕,也为了解真相后的石头落地。
“小狐、阿瞒,吃宵夜了。”萧云今晚又来了,不过不像昨晚空着两手。
“怎么才来呀?我都快饿扁了!”谢小狐嘟着嘴抱怨,放下拿了一天的Ipad,小跑过来。
“还不是因为您这个千金大小姐提的要求多啊?一会儿说要淮阴区的豆腐蒸饺,一会儿说要清河区的鸭血粉丝,一会儿说要清浦区的老山东牛杂,一会儿又说要楚州区的杂鱼锅贴,我都快把整个淮阴跑遍了!”萧云瞪着黑亮双眸道,今晚他真够奔波的,像一部公交车,来回穿梭。
“我在这憋了几天了,吃得又清淡,馋得慌,想换换口也不行啊?”谢小狐哀伤着小脸。
“行,当然行了,我萧云愿为你谢大小姐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萧云心软,赶紧安慰道。
“这就对了嘛。”谢小狐变脸就像玩似的,一下子就阳光灿烂了,招呼着曹阿瞒过来吃东西。
萧云瞧着吃得眉飞色舞的谢小狐,轻轻摇头叹息,自己这辈子还真被这小妮子给镇住了。
这就是命啊。
“哎,萧云,别傻站着呀,你也过来吃点吧,还有很多呢。”谢小狐满嘴油腻地招手道。
“不了,我很饱,你们慢慢吃。”萧云还是站在原地,掏出一根烟,五叶神,陶醉地抽起。
谢小狐最喜欢看他抽烟时的迷失样,擦了擦嘴,问道:“对了,今晚没谁问起我吧?”
“你太奶奶问了,还下了死命令,说明天必须要见到你。”萧云调皮地吐了一个烟圈。
“啊?那怎么办呀?”谢小狐忧心道。
“她想见你,就回去呗。”萧云定睛看着那个烟圈消失在半空中。
“不怕穿帮吗?”谢小狐懦懦道。
“躲了这么多天,也该穿帮了。”萧云微笑道。
“那好吧。”谢小狐淡淡勾唇,这个年轻人的微笑总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让人安神定心。
“阿瞒,这几天辛苦你了。”萧云柔声道,看向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曹阿瞒。
“不辛苦,不辛苦,神仙姐姐跟我玩躲猫猫来着,不过,神仙姐姐老是输。”曹阿瞒大笑道。
一旁的谢小狐听了,白眼翻个不停。
萧云也笑了起来,然后轻声道:“阿瞒,我让弘历哥明天带你去外面玩一玩,好不好?”
“真的?”曹阿瞒眼睛发亮。
“嗯。”萧云点点头,他对这个傻子有一股说不清的感情在,不浓不淡,但它一直就在那里。
“太好喽,可以去玩喽,太好喽,可以去玩喽……”曹阿瞒兴奋得像一只小鸟,满屋子飞奔。
萧云被他的纯真感染了,脸上的笑容似乎都有了几分孩子气,又一次吐着烟圈,看着它消失。
“这个二愣子是你什么人呀?”谢小狐悠闲翘着二郎腿,吃着一块杂鱼锅贴,随口问道。
“亲人。”萧云淡淡道,竟然给出了这么一个分量极重的词语。
谢小狐也是没想到,怔了一下,然后抬头望着他,轻声问道:“那我呢?”
“朋友。”萧云微笑道。
“哦。”谢小狐低头应了一句,继续吃手里的锅贴,但掩饰不了的是,萧云的这个回答多少令她有些失落,她不禁幻想如果加多一个“女”字,该多好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原本自己最讨厌的年轻人竟然慢慢走进了她的心,他永远不是那种站在人群中便会被埋没的人,他的出众让人震撼,他的坏也很难让人释怀,这个男人就像一本书,一本她可能永远都读不懂的书。
“小狐,你准备好了吗?”萧云扔掉烟头,忽然问了一句。
“嗯?”谢小狐蹙着眉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明天可能就要和你二姑真刀实枪地较量了,你准备好了吗?”萧云轻声解释道。
“准备好了,吧。”谢小狐将“吧”字拉得很长,其实,她还真没准备好与亲人的水火不容。
“知道吗,魔鬼同上帝一直在进行斗争,而斗争的战场就是人心,心软不得。”萧云开解道。
“嗯。”谢小狐略带殇然,对于她这个如花年纪,面对这样的家庭斗争,确实残忍了一点。
萧云过去蹲下,凝视着她双眸,呢喃了一句:“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谢小狐瞬间怔住。
——————
又是新的一天。
太阳一年操劳到头,忙到了冬天,早已筋疲力尽,几乎放不出热力来了,懒懒散散的。
谢家今天不知怎的,一辆辆豪车鱼贯而入,亲朋好友从四面八方赶来,有事的推迟办,有约会的取消,有正打算飞澳大利亚度假的,也临时打道回府,甚至包括康乾盛世董事局其他家族外的成员都无一例外,门庭冷落的谢家大宅好久没试过这样热闹了。不过,虽然众人见了面还能热情地互相寒暄几句,但谁都猜到了今天将是一个决定命运左右走势的日子。
谢小狐与谢鸳鸯,谁将飞龙在天,谁又将泥牛入海,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
老太太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大红棉袄,脚下那双黑布鞋也是崭新的,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
当她从二楼由陈姨搀扶着一步一步走下来时,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厅一下子就万籁俱寂了。所有人都肃然起敬地看着这位谢家的掌舵人,要不是她,康乾盛世可能早就易主了。几个月前,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