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封天炬弯下腰,解开印残月身上的衣物,轻缓的烙下热烫的吻。
“我恨你……”印残月哭着道。
“乖,不恨……”
印残月抽噎了一下,“我才不要乖,是你强迫我的……”
“嗯,是我强迫你的。”
封天炬嘴角一弯,将自己挺得更进去。
印残月发出高昂的抽气声,脸颊染上了娇媚颜色。
“你、你还笑……这样的折辱我,你、你还笑得出来?”
像是报复一般的,印残月无意间合起双腿,这下换封天炬发出高昂的抽气声,印残月也觉得身内一阵畅快。
“别、别动……残月……”
封天炬说得断断续续,汗珠从他额上流下,表情十分痛苦,却又含着万分的爽快。
印残月第一次知道自己竟可以在欢爱里占尽上风。
他不信,又夹了一次,这次令封天炬吸气吸得更大声了。
封天炬皱着眉,话声已几近嘶哑:“就叫你别动了。”
印残月不禁媚然一笑。
封天炬从没看他这般笑过,既娇媚又挑引,一时也呆怔住了。
“我偏要动,你能拿我怎样?”
印残月说动就动,逼得封天炬狂吼一声。
然后他又是一动,封天炬紧紧的闭上眼,额上的汗水狂流,就连背上的汗水也不断的往下流着。
印残月发觉自己夹紧轻动,不但能引得封天炬不能自制,自己也会有一股酥麻涌上脑际。那酥麻的剌激感似是还不够,他这次动得用力了些,封天炬猛地发出一声狮吼,几乎要震聋了他的耳朵。
“你这浪蹄子……”封天炬咬牙怒道。
说完他奋力的狂冲了起来。
印残月根本就夹不住他,反而被激得流出泪水来……
封天炬狂吻着印残月,火热的眼里像是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人。
印残月的心也跟着火热了起来,他将封天炬抱得更紧,紧得像要融进他的身子里,让彼此再也不分离似的。
恍憾间他摸着封天炬背后汗湿的滑腻,并用力在他肩上留下好几个齿痕烙印。这是他的,谁也休想夺去。
○○○○
封天炬轻轻吻着印残月粉色的唇和颊,印残月也四肢无力的任他亲吻。
“不气了吗?”
封天炬的问话总是伴随着对他身体恋恋不舍的抚摸,印残月用力的别过头去。
“一辈子都气,气死了!”
他这小孩子般的回话,让封天炬更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因刚才欢爱而潮湿的发。“残月……残月……”
任凭封天炬叫得亲热,印残月照样不理。
封天炬故意在他身子里一顶。
这一顶让印残月有了感受,他打着他的肩膀,“你这色胚,到底还要干什么?”
“你刚才好可爱呢!”
印残月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自己主动夹紧他的那一部分,立刻红着脸啐了一声:“我哪里比得上厅堂那位千娇百媚的姑娘可爱?”
“她不似你这般让人销魂呢!”
印残月脸色一变,怒火攻心的道:“你与她睡过了吧,你……”说完泪涌出
来,他心痛的尖叫嘶喊∶“我恨你,我恨你!”
第十章
见印残月激动得哭了,封天炬抓住他的肩膀,无可奈何的道∶“我还没睡她,
你就进来了,我没有对她怎么样。”
听封天炬似乎说得惋惜,印残月挣扎的道∶“你是觉得可惜吗?你随时可以去找她,随时可以,我没挡着你。”
“一点也不可惜。”
封天炬吻上了他的唇,他起先还扭动,最后却被紧紧强压着,狂暴的亲吻最后却变成缠绵悱恻的互相吮吻。
一吻过后,印残月泪痕未干,仍是哭得伤心,像是封天炬已伤透了他的心。
“我早知道我下贱,你把我看成跟那女子一样,我也知道你沾过我之后也不会认真的,是我自己、自己……”
封天炬伸手抹去他不断流下的泪水,声音低微的轻问:“是你自己怎样?”
他怎么肯说,只是泪眼汪汪的瞅着封天炬。
封天炬将他拥入怀里,怜惜的道:“别哭了,我见不得你伤心流泪……”
印残月伏在封天炬的怀里大哭,将千万个委屈都哭了出来。
“你都是骗我的,都是不认真的,见到我就要我的身子,使尽了卑鄙的手段,还要四处怀疑我与旁边的男子有没有沾上一手,不合你意就召妓玩乐……我凭什么这样命苦,要落在你手里,被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折磨糟蹋?”
他哭得肝肠寸断,越说心中越是难受。
“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真要逼死我才高兴?要让我跳河你才欢喜?”
封天炬怒斥道∶“别胡说八道,你还年少得很,要与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谈什么死不死的?再说一次,我就不饶你。”
“你怕我死,就不要再这样折磨我。”
封天炬一时语塞,只是轻抚着他的发丝,最后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见了你的眼泪,我哪舍得折磨?”
印残月哭得抽抽噎噎的,封天炬搂着他,任由他发泄个够;他哭到后来总算觉得痛快些,就不再哭了。
封天炬再次的轻吻他,他婉转相就,甜蜜的拥吻令他的心都快醉了。封天炬从他的唇吻到他的肩膀,腰部微一抽动,印残月就发出低声的呻吟。
他还在他的里面不住的摩擦,让印残月承受不住的流下汗水,火热感从内部传到了外面。
“你好可爱……”
如此的甜蜜言语让印残月羞红了脸,他抱怨似的道:“你在说什么,男人怎么能说可爱?”
他似娇似嗔的轻语着,艳丽的脸庞像上了粉般白皙动人,两颊还染了欢爱的红艳色泽,比天空的彩霞还要清丽万分。
“你就是可爱,全身都可爱,令人怜爱……尤其是……”
封天炬不怀好意的轻触着他私密的地方,纵然只是轻抚,也让印残月全身翻扭,气喘吁吁。
“你……嗯唔……”
还来不及阻止封天炬恶劣的举动,封天炬又一举攻进他的禁地,印残月挣扎得更厉害,乱发散在脸上,急促喘息着,连开口求饶都办不到。
“你刚才其是可爱,像要不够似的,让我都受不了的一再狂要你,简直让人心醉。”封天炬喘着气道。
印残月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亦羞耻不已的遮住脸。这种事竟要被一再的挂在嘴上讲,他究竟懂不懂得羞耻?
“那是……那是……”找不到借口,印残月只好往封天炬脸上轻拍,怒颜相向的骂道:“那都是你……都是你欺负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不要脸,一直提这种事……我不跟你说了……”
封天炬更狂妄了,他故意推进又抽出,还道:“你不必说,陪我做就好。”
“你、你……”
连这种羞人、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印残月真不知道要说自己是大开“耳”
界,还是宁可摀住耳朵不听算了。
“怎么了,无话可说吗?”封天炬还逗着他。
印残月恼羞成怒,干脆气起来猛推他的臂膀。“你走开,我、我不要跟你在同个屋子里了,你这张嘴只会下流、无耻,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若再待下去,岂不是连我的耳朵都污了?”
封天炬朗笑起来,笑得得意非凡。
这让印残月更羞更气,偏偏他被他压住身子,还不断动作着,自己只推他的臂膀根本就推他不起;他明明知道,还故意用体重更深的压着他,进入得更深。
“你这坏人……你坏死了……”
“乖,别动……”
怒气来了,印残月就像小孩似的大叫∶“我偏要动、偏要动,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这坏人……”
他又故意的夹紧腰腿,束紧体内的肌肉。
封天炬微皱着眉,呼吸一窒。
印残月同样感觉得到那种激情流窜过身体内部的感受,也同样的呼吸一窒,体内的火热伴随着封天炬益加热情的进出,他感觉像要爆出火焰一般的痛快。
明知这场欢爱是自己引来的,但是当封天炬越进越快而更加蛮勇时,受苦的却是自己。
印残月全身颤抖,情潮逼得他身下一片湿,酸麻的感受令他如泣如诉,哭着哀求道:“慢、慢一些……”
封天炬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尖叫着,耳朵里都是自己到达高点的回声。
封天炬在低吼一声后,喘着气伏在他的身上。“真舒服,该死的舒服……”
封天炬一脸满足的退出来,拿起汗巾为他擦着汗水;印残月被这持续的狂猛累得无力拒绝,只好任由他为他擦拭。
“残月,你越来越厉害了。”
真不知封天炬是赞美还是故意让他难堪,印残月气呼呼的道∶“这个厉害能干什么?你、你……就爱嘲笑我!”
“你服侍得我开心高兴啊!”
见印残月脸一红,封天炬扳过他的脸,落了个缠绵的吻在他唇上。“你这么主动,下次坐在我身上试试,深入浅出都由你自己调整……”
“还能坐在你身上?”一问出口,印残月就知道自己问错了,急忙碎道∶“你这不要脸的下流胚,我不要再听你的话了,你专说一些下流的话语,只会教坏我。”
“教坏你有什么不好?还是你宁可我去教坏别人?”
瞧见印残月脸色一变,封天炬哈哈大笑的亲吻着他的唇。“你吃醋的样子也好可爱,不比那个时候差啊!”
又听到他提那个时候,印残月挣扎着要甩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想不到封天炬反而将他搂到自已的身上来,让他贴着自己,双手亦抚摸着他娇嫩的粉白双丘,低语道……
“要不要试试?”
听他说得诡秘,印残月一时不解。“试什么?”
“坐在我身上……”
还未听他说完,印残月就全身绯红的推他。“你这下流色胚,我要走了,不要再跟你待在同个屋子,免得污了我的耳朵。”
他急忙下床,捡拾自己的衣物穿上。
封天炬用手指勾着他的亵裤,“这一件与上次那件不一样呢!”
印残月气得跳脚,不断骂他无耻下流,却只换来封天炬的开怀大笑。
※※※
那些衣服封天炬当然一件也不许他还,一件也不许他退。
“但是那些衣服件件都贵。”
印残月的抗辩只引来封天炬的怒目相视,“那些衣衫算得了什么?在我眼里值不了什么钱,是穿在你的身上才衬出了它们的价值,要不然别人穿那些衣衫,我连看也不想看,更别说会觉得它们值钱了。”
心里一甜,印残月知道封天炬说这一段话,就是说明他比这些东西还要有价值,他郝着脸道∶“你送我,我拿什么名目收呢?”
“你夜夜来此陪我,不就得了?”
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他陪宿,印残月抬起了明眸,想问他在封天炬的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你说得我好象是专门陪宿的男妓。”他隐藏起话里的颤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封天炬的心里地位到底是什么,自己是面目与他逃去的仆役相同,才得他的另眼看待,倘若哪一日那仆役回到他的身边,自己岂不是只是个难堪的代替物?
封天炬一笑,靠在他耳边轻语:“我还没遇过那么令我满意的陪宿呢!”
印残月脸红耳热、羞耻交加,封天炬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不断的抚摸着;他想抽回,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若是有日宝儿回来了,你、你还要我吗?”
这几句话印残月是低头问的,他怕问出来的答案令他害怕。
“当然要,我说过无数遍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更何况……”
他没说完,印残月却是竖直着耳朵听着。“何况怎么样?”
“你与宝儿的个性虽是不像,但我总觉得有好几分的亲切。”
将身子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