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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他不该如此伤害她。
但事实是不容逃避的,他只是要她早点看清事实罢了,这辈子宋旗都不会喜欢上她的。
“你走开!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为什么要将事实告诉我?我宁可活在自己的虚假美梦中,也不愿去面对残酷的事。我才不要你来安慰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快点走开啊!”桃红垂下脸,不愿他见到她这么悲惨的模样,她才不要他来取笑她。
不想再见到他,她现在只想一个人独处,没有多想的,她轻扬起手,登时化做一道轻烟回到桃树内。
此刻她的心情烦躁不已,而这全都是他带给她的,他为什么老是要出现在她身边呢?他不知道她有多讨厌他吗?
她讨厌他,因为他让她的美梦破碎了,她宁可继续相信她与宋旗之间是有缘分的,他却要逼她认清事实。
讨厌,她最讨厌他了,多希望世上没有这个人,那她也不会这么伤心难过了。
“喂喂喂……”她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是回到桃树里了吗?
她就这么不想跟他说话?他真的令她这样厌恶吗?唉,她可真是伤了他的心啊!
不过没关系,他向来是越挫越勇,只要是他看上的,就绝对不会放手。
看着眼前盛开着的桃花,他心里有了个好主意,这么做一定可以帮助宋旗与何霜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误会产生,也可以让桃红彻彻底底忘了宋旗,不必再独自伤心难过。
再过一日,就是宋旗与何霜的大婚之日,只是这几日都没有瞧见崭虩与桃红的身影,任宋旗派人找遍了宅第,都没有找到他们。
不晓得他们两人上哪去了?而且他们还是在同个时间一起消失不见,更让人觉得不解。
崭虩手上捧着一盆开着花的桃树,满脸笑容地走进大厅,朗声道:“义弟,听说你找我?”他一回来就听刘总管说宋旗找了他许久。
宋旗一看到他,放心不少。“义兄,你这几日是上哪去了?”他手中捧着的桃花有些眼熟。
“这里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到处都贴满了双喜字,义兄祝福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以后那个桃花精绝对不会再来破坏他们的感情,他可以向他们保证。
何霜羞红了脸,“崭大哥,你怎么这么说嘛!”他们明天才要成亲,他说这话太早了啦。
看着何霜那张圆脸布满了红晕,一旁的宋旗看了更为心动,“我真希望现在就与你结为夫妻。”
天啊,他真是爱极了何霜,她怎么看都美,让他心动不已。他爱极了她的圆脸,丰满的体态,真希望能早点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表哥……”表哥怎么也这么说呢?害她不好意思极了。
“别再叫我表哥了,就叫我宋旗吧。”他可不想当她一辈子的表哥,他想要当她一辈子的丈夫。
“嗯,宋旗……”何霜小声地叫唤着他的名字,心头有股甜蜜油然而生,她真的好爱好爱他啊!
“什么宋旗,应该叫夫君。”崭虩大笑出声,他们都快要成亲了,怎么连个称呼都搞不清楚?
闻言,何霜红着脸,垂下头。夫君吗?她的确应该要这么称呼他才是。
“好了,别害羞,我要将这株桃树送给你们做为贺礼。”崭虩将手中捧着的桃树摆放在桌上。
宋旗越看越觉得熟悉,“咦?这株桃树……好生熟悉啊!”好像是他先前带回来的那株。
“没想到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新娘子身上,会忘了这株桃树呢,我帮你照顾得好好的,它还开了花,希望你们能够恩恩爱爱到永远。”
宋旗忙声向他道谢,“义兄,真是谢谢你。”
最近忙着准备婚事,他都忘了有这株桃树,还好有义兄照顾,它才能长得这么好,甚至还开了花。
“这没什么,不必谢我。”崭虩挥挥手,“对了,我要离开了。”
这话让宋旗与何霜讶异不已。
“义兄,明天就是婚礼了,你不留下喝杯喜酒吗?”
崭虩笑着摇摇手,“不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等下回我来时,再让你们请我一顿吧!”
“那好吧,等你把事情办好后,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们。”义兄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强留他。
“会的,我走了。”崭虩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迳自步出大厅,头也不回地离开。
崭虩走到宋府旁的一条小巷内,将一盆绽放着美丽花朵的桃树抱起。
“为了你,我可是大费工夫啊。”他笑着轻点下桃叶。
天晓得他为了寻找与桃红相同的桃树,耗了多少心力,好不容易在一户大户人家里找到相似的桃树,便将它给偷来,送给宋旗。
突然,桃树冒出了女人的不满叫声:“你想带我去哪里?快放开我!”桃红忍不住开口斥责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不是属于他的,他怎么可以将她自宋旗身边带走?他太过分了!
好大的胆子,他怎敢这么做?这样的行径与强盗无异,她说什么都不要离开宋旗的身边。
“你要我放开你?那你的真身可是会摔烂喔!”崭虩施展上乘轻功穿梭在屋檐上。
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她不敢现身在他面前,更不能够抗拒他,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话。
他要把她带离宋旗身边,要让她的心从宋旗身上移开,移到他的身上,要她喜欢上他。
为了要得到她,再怎么卑劣的手段他都使得出来,为了达到目的,他向来是不择手段。
看着底下的高度,桃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你……”先前他竟然还说她卑劣,真正卑劣的人是他啊,可恶的家伙!
她恨不得能杀了他,可是现在的她又无法从桃树里出来。
因为她要是现身在他面前,害得他一时没拿稳她的真身,将真身给掉落下去……
天啊,她真不敢想像后果,她还不想魂飞魄散啊!
“你什么?你说不出话了吗?那就最好不要再说话,以免我会分心,把你给摔死了,这种情形我可不愿意见到。”现在的掌控权在他手上,谅她不敢不乖乖听话。
他就是卑劣又怎样?反正他就是要定她了!
行走了好一会儿后,崭虩带着桃红来到渡口,他打算将她带往南方,让她离宋旗远远的。
他早将如意算盘打好了,要让她在这段旅程里,彻彻底底地忘了宋旗,要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
他绝对不是只说说罢了,他一定会让她的身心都成为他的,等着瞧好了。
为什么他对她如此执着?他也说不上来,只知道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要定她了。
“这里是哪里啊?”她小声地问着抱着她真身的崭虩。
她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东西,好大啊!有好多人都乘坐着这个东西,他们是要到哪里去?
“你不知道这是船吗?”崭虩讶异地挑高眉峰,不敢相信她竟然会不晓得船是什么模样?
“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才会问你啊!”他在那边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啊?气煞人了。
她之前一直生活在山谷里,从来没有离开过,要不是宋旗将她掘起,她才奇书网有机会来到外头,不知道船长得什么模样是正常的。
“呵,抱歉、抱歉,我忘了你是花。”一株花怎么会有办法到处跑呢?
虽说她现在只是株桃花,可是他的心还是雀跃不已,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她让他再一次地感受到偷窃时的乐趣啊!
“哼!”桃红冷哼出声,他分明是明知故问,不想要再同他说话。
像他这么卑劣的人,将她从宋旗身边盗走,又随便抚摸她的身子,恣意妄为地吻她,她一定要找机会逃离他身边。
一旁有一名孩童,伸手指着崭虩,好奇的问:“娘,你瞧那个人好奇怪啊,他在跟花说话耶。”有人听得懂花在说什么吗?
“嘘,小声点,我们到一旁去。”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搞不好是个疯子,他们还是离他远点好。
向来耳力极佳的崭虩把那对母子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轻叹口气,“唉,竟然被人当成是疯子。”
看着手中捧着的桃树,要不是她现在是这个模样,他也不会被人给误会,以为他是在跟花说话的怪人。
不过,要是她化身为人的模样,搞不好会为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因为她的外貌太过于艳丽,哪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多看她一眼呢?
所以,她还是回复花的模样好……咦?他怎么会这么想?看来他挺在乎她的。
“呵……”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传入崭虩的耳中,让他忍不住挑高一眉。
“你在笑什么?”这是他头一次听到她的笑声,她的笑声还真好听。
不过,他更想看到她展露微笑的模样,不晓得那会是怎样的美景?他很期待。
“没什么。”桃红止住了笑声。
呵,他被其他人当成是异类,这样的他显得有些愚蠢可笑。
不过,现在不是她取笑他的时候,她可是被他给盗走了啊!她怎能如此优闲?应该要想办法离开他,重回宋旗的身边才对……是啊,只有宋旗才是真正与她有缘的人。
看着船逐渐驶离岸边,他究竟要将她带到何方?她是否能再见宋旗一面?
她内心好迷惘,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是像宋旗那样,心里只有何霜一人,容不下他人进驻吗?
真好,她也好希望有人的心里全是她的身影,任谁都无法改变那人对她的爱。
只要她能获得爱,那么她是否就会懂得爱了呢?
“不想跟我说话吗?那不打紧,我继续跟你说话吧。”反正已被人当成是怪人了,他也不会觉得少了块肉。
嘿嘿,脸皮厚就是有这种好处,反正他也不痛不痒的,而他也喜欢这么跟她说话,因为她不会和他顶嘴。
崭虩伸出黝黑大手,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叶片,“我们正在运河上,要去南方找我的朋友。”
“朋友?”那是什么?她难以理解。
她常常听到人们提及这两个字,可是她不了解那两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朋友很特别吗?
崭虩温柔的抚摸着她,令她感到相当舒服,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温柔啊,真意外。
好喜欢被他轻柔地抚摸着,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仿佛她是他最为宝贵的珍宝,这样的感觉真好。
原来受人怜爱呵护的感觉,是这么样的舒服,她没有任何反抗地任由他抚摸着她的真身。
“朋友就是会互相帮忙的伙伴,若是更亲近一点的,也可以称为家人,像我跟宋旗就是朋友,也是家人。”他相当感谢上天让他认识了宋旗,要不然也不会有机会遇见让他心动的桃红。
“是吗?真好,我没有任何朋友。”桃红轻叹口气,看着蓝天白云,她是孤单的,一直都是。
她也想要一个朋友啊!
他轻抚着她的花瓣,“我可以当你的朋友啊!”她为什么要叹气?他就在她身边,不是吗?
他会在她身边,一直都在,所以她可以把他当成是她的朋友。
“你要当我的朋友?”他说要当她的朋友吗?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呢?
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暖意,但她不愿意去正视。她才不要他当她的朋友呢,他把她自宋旗身边盗走,怎能算是她的朋友。
讨厌他,她最讨厌他了,说什么都不要他当她的朋友。
“怎么?又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吗?那我就当作你是同意了。”呵,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想要跟他斗?她还嫌太嫩了。不过,若是她继续跟他斗嘴,他也不会觉得无趣。
“什么啊?我才没有同意呢,别忘了,我很讨厌你,你把我从宋旗身边盗走,难道不担心宋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