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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燕这才退下去。
夏云天见她回来,挥手让丫头们下去后就抱住了她,低声道:“我带你去洗澡吧?”
那还不如不洗。
熙燕挣开他的怀抱,道:“你先去洗,我等一下再洗。”
夏云天没在意,以为妻子又在害羞了。他捏了一下妻子,这才起身进了浴室。
可到了晚上,熙燕还是推辞。
夏云天就有些担心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熙燕说话虽然一直很坚决,但夏云天知道她心软,往往只要他稍微示弱,熙燕就会答应他,要是他再亲的她意乱情迷,那更是任他为所欲为。所以对于妻子难得的坚决,他有些担心。
熙燕则红着脸道:“我这几天都不方便,快睡吧。”
夏云天眉头更紧,他知道女人都有几天不方便,但他知道,熙燕并没有来那个。想到这里,夏云天心中一动,好像自他们成亲一来,他就一直和熙燕在一起。
他隐约有了猜测,就看了熙燕的肚子一眼。内心也火热起来。
“那我们快睡吧。”伸手将熙燕抱紧怀里,老老实实地睡觉了。
熙燕就松了一口气,窝在夏云天怀里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夏云天醒过来时就摸了摸熙燕的肚子,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这才起床练剑。
他知道妻子这时候为什么没说,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短,就算是进门喜也很难诊断得出来的,他只盼着赶紧到下一个月。
之后数天,夏云天都很老实,有时候还会很注意不让熙燕的动作幅度太大,更是将冬梅和春兰叫来嘱咐她们出门要小心扶着熙燕。
冬梅和春兰只觉得侯爷很关心夫人,并没有多想。
若是以前熙燕肯定能够察觉,但现在老夫人正要将中馈移到她手上来。
而以前侯府的中馈是周氏在主持。
从一个妯娌的手中接过中馈是非是很多的。熙燕并不喜欢管家,在她看来,管不管家并没有多大的利益冲突,在现代,管个公司还有工资领呢,但在这儿,管家得到的都是隐性收入。若是她缺钱也就罢了,偏偏她很有钱。
至于管家所带来的权利,熙燕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她是平阳侯府的女主人,就算是别人主持中馈,她依然是侯府的女主人。她还是相信自己的能力的,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保住女主人的权威。
可惜,这个时代不一样,主持中馈几乎成了一个女人是否能得到夫家认可的一个象征。
所以熙燕现在要将心思放在这上面,而且佑哥儿不知是不是进入了中二少年期,这段时间时常在京城乱逛,才回来几天的时间就和人打了三次架。她虽然不立志要佑哥儿封侯拜相,但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弟弟成了纨绔。所以这段时间都在加大教育力度。
还是老夫人先发现了儿子的异常。作为过来人的老夫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紧张的神情,而熙燕不过是快步走过来给她请安罢了。
老夫人只觉得手有些抖,她近乎渴求的看向熙燕的肚子。
熙燕被看得莫名其妙。
老夫人就一叹,觉得儿媳妇到底太小了,暗暗决定以后还是多照顾她一些。
老夫等人走后就找来苏嬷嬷,让她去问问熙燕的小日子,得知她自嫁进来就没来过,心里又簇定了几分。
老夫人就打算暂时不让熙燕接手中馈了,这时候什么都没有平阳侯府的后代重要。
所以在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夫人就对熙燕道:“我这几天要礼佛,有许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教你,你就先休息一段时间,等我斋戒完了再教你。这段时间还是让你二嫂管家,明天开始你们都不用过来请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呜呜呜
☆、第一百三十九章
熙燕是在十天后确定怀孕的;老夫人忍不住念了一声“佛”;才交到熙燕手上的中馈又回到了周氏手里。
周氏复杂的看着熙燕的肚子;一时心里苦涩万分;若是,若是她也有一个孩子多好?
冬梅只顾着高兴,并没有留意到周氏的神色变化;但庄嬷嬷却留意到了;过后就和熙燕说:“夫人还是亲自管着家比较好,虽然累些;但这到底是您的责任,总是麻烦二夫人也不好。”
熙燕不在意道:“二夫人不也是侯府的吗?我看二夫人就管得很好。”熙燕知道庄嬷嬷的想法,道:“嬷嬷不用这样担心,二爷走了,二夫人本来就该我照顾,让她管管家也好,人闲下来了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忙一些好。”
其实周氏人不错,就是心思太多。但她也没说错,周氏是二爷的遗孀,这段时间她虽然没摸透侯府,但也多少知道了一些规矩。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她一直很洁身自好,虽然对下人多有宽和,但也管得严,手底下又干净,这样一个免费的管理者上哪儿找去呀?
她前世只是一个高中语文老师,在这方面周氏说不定比她还强呢。
内院的钱都是外院拨进来的,一般外院是侯爷或是家里其他男主子在管,可夏云天忙外面的事就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时间去料理那些庶务?现在是夏管家在打理。
前一段时间夏云天说了要将外院的账本交给她。她若是掌握了庶务,那不管后院怎么闹都没关系。
更何况,内院还不一定能闹起来,相对于其他人家来说,夏家相对来说算是单纯的了。
夏云天高兴坏了,也不顾及屋里的丫头,抱着熙燕就转了两圈。
庄嬷嬷目瞪口呆的看着,冬梅和春兰紫珊等却习以为常了。
春兰更是将欲言又止的庄嬷嬷拉出去,到了外面才松开庄嬷嬷的手,道:“嬷嬷,您老就放心吧,侯爷对夫人好着呢。”
庄嬷嬷就敲了一下她的头,“没大没小的,我是担心侯爷毛躁,惊动了夫人肚子里的小少爷。”
春兰吐吐舌头。
夏云天则用头抵着熙燕的,摸着熙燕的肚子,感概道:“我总算也做父亲了。”
和夏云天年龄相近一块儿长大的也只有他和张仕成一直没成亲,人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张仕成是因为以前咬紧了牙关不愿成亲,而那时正是张仕成的大哥和齐国公闹得最厉害的时候,钱氏也就没顾得上他。
等到钱氏反应过来的时候,张仕成已经跟着夏云天打了一场大胜仗回来,直接做了将军。可同时,齐国公也忌讳起这个侄子,处处给他设障,镇国公夫人就直接在圈子里四处传张仕成的坏话。
坏话说一遍人家还会怀疑,说第二遍人家是将信将疑,等到说第三遍,人家心里就有七八成相信了。更何况,她可不止说了三遍。
而且张仕成平时在外头从来不压着自己的脾气,完全是一副兵痞的样子,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了。
没有几个人愿意将女儿嫁给张仕成,愿意嫁进来的,不是钱氏看不上,就是张仕成挑剔,一来二去的,也就耽搁。
而夏云天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家里给耽搁了。
他十四岁跟着大哥二哥上战场,到了十六岁,老侯爷就将他碾回去让太夫人和老夫人给他物色媳妇。
结果他才回到家没多久,外蒙就兵变,勾结着沙俄不知计划了多久,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却把兵祸挡在了关外。
太上皇大怒,让大皇子领兵去平反,那时候平阳侯府几乎要撑不下去了,还是他咬着牙跪在乾清宫前请旨随军。
平阳侯府就只剩下他这一根独苗苗,太上皇想要为夏家保下这根血脉,只是太夫人连夜进宫给当今太后请安,他这才作为副将跟着大皇子一起去了边关。
战事平息后大皇子就回了京城,他却留在了边关,北疆的军队里多是北静王府和他们平阳侯府的人。他家的势力虽然比不上北静王府,但也是世代经营下来的。
所以他留在了北疆,守孝,练兵,一呆就是三年。
只是没想到他才决定要回家除服,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就下来了,那场雪足足下了两天,却比前一年提前了十二天。
当时他就觉得糟糕,行程就这样滞留下来,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犯境的不是外蒙,而是沙俄。
新仇旧恨,夏云天是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了。
而就是那场战事让他结识了熙燕。
而他才将边关的事情做好,回到京城,太夫人已经是强弩之末。
又是守孝三年,他的岁数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别人只觉得他倒霉,他却觉得这或者是命中注定的,以前他是不信命的,可随着生命一个一个的在生命力逝去,他到底还是信了。
熙燕知道他的执念,也知道老夫人甚至整个平阳侯府的执念。
她抓着夏云天的手放在肚子上摸了摸,担忧道:“那要是我怀的是女儿怎么办?”
夏云天愕然了一下,继而展眉一笑,自信道:“女儿我也喜欢呀!”
“那要是我一直生的是女儿呢?”
“那我们就一直生一直生!”
幸亏这儿没有计划生育。
这是熙燕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那要是我们一直生的是女儿呢?”
夏云天静默了半响,抱紧了熙燕,道:“不会的。”
熙燕却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失笑道:“看来怀孕的女人真的会胡思乱想,我们的运气不会这么差的。”
夏云天狠狠地点头。
如果是在现代,熙燕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的,因为不管世情如何,她都可以拿着法律理直气壮地说“男女平等”。可这是古代,是妾室通房合法的年代。
熙燕不是个少女,她虽然没谈过恋*,却亲眼见着身边的人分分合合。而且,她有洁癖,这种洁癖不是指卫生衣服上的洁癖,而是皮肤接触上的洁癖。
比如说大观园里这么多女孩,只有黛玉探春和惜春抱过她的胳膊,牵过她的手,她也只让自己认可的人接触到自己的皮肤。
熙燕几乎不能想象她会允许夏云天在碰了其他人后还让他上自己的床睡觉。
夏云天将熙燕抱上床,低声道:“我知道你最近嗜睡,现在吃了午饭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先睡一觉,回头我让冬梅叫你。”
说着给她按了按被角,就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
熙燕原本还有些烦躁的心就静了下来,觉得前路虽然泥泞,但比起以前何止好了一星半点,她何必杞人忧天?
熙燕冲夏云天笑笑,就闭上眼睛入睡。
夏云天见熙燕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就摸了摸她的额头,退了出去。
熙燕的问题他从没想过,可如今熙燕提出来了,他就不由的顺着那个思路想下去了。夏家需要儿子,特别是现在。
在他看来,妻子怀孕就相当于有了儿子,这时他才知道,原来也有可能是女儿的,甚至是一直是女儿。
夏云天正在纠结,夏管家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夏云天就收回心绪,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还年轻,熙燕也还年轻不是吗?
夏管家跟着夏云天到了书房,夏元和夏力却守在离书房十步远的地方。屋里静悄悄的,要不是刚才俩人看着夏管家和侯爷进去,几乎没人会觉得这时候的书房有人。
此时夏云天正冷笑的看着情报,问道:“人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区家接亲的地方正是浅龙滩,到时人一得手就跳进水里,任谁也差不到。”
夏云天点头,“让人去接应他,顺便将消息传给陆家。”
夏管家看着夏云天冷冽的眼,低下头去应了一声。
熙燕安心在家养胎,只是没多久就是黛玉出嫁的日子,熙燕去给她添妆,见她眉宇间有些忧愁,就问道:“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黛玉低下头去。
熙燕就叹道:“你这一身的弱症都是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