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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颌首一笑,从后面苏嬷嬷的手里拿过一个玉镯交到熙燕的手里,道:“这是云天的祖母留下给你的。”
周氏知道,那是给夏家长媳的玉镯,本是一对,还有一个却是给了皇后。这个以前是张氏戴着的,这个手镯在一定意义上代表了侯府女主人的身份。
熙燕这才过来和周氏见礼,周氏就笑盈盈的道:“早听母亲说起弟妹,今儿一见连我都喜欢得不得了,怪道母亲总是说我不如你呢。”
老夫人就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可别混赖我。”
周氏一笑,送了熙燕一套红宝石首饰,正要玩笑几句,一个小丫头却在外头张头樟脑。
周氏微微皱眉,如今是她管家,有什么事不能过后再说?这时候找上来,若是王氏误以为是我要给她难看怎么办?
老夫人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小丫头,她没有多想,让苏嬷嬷下去看看。
苏嬷嬷不一会儿就回来,道:“是冷泉来找侯爷,说是张将军一早就来了。”
老夫人诧异,“这时候?可是有什么急事?”
张仕成一向是个人精,于人情世故上比夏云天还老道,怎么会在夏云天成亲第二天就跑过来?
可见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他顿时有些坐不住,起身道:“娘,那我出去看看。”
“那你快去。”老夫人眉头皱了一下就松开,笑道:“你媳妇就交给我,我们不欺负她就是。”
夏云天郑重道:“那就拜托母亲了。”
老夫人本是说笑,本来以为儿子会像以前一样板着脸当没听见,谁知道他却应了。一时有些惊诧。
周氏也诧异的看了一眼夏云天,又看了一眼熙燕。
张仕成在书房里正急得团团转,见夏云天过来,就一把抓了他道:“南安王被安南国俘虏了。”
夏云天脚步一顿,脸上有些凝重,问道:“我朝战败了?”
张仕成擦了一下额上不存在的冷汗,道:“也不算是战败,姓区的想更进一步,就让人兵分三路进攻安南国,本来计划着姓区的那路对上安南国主力,南安王和卫将军则负责伏击,可南安王倒霉,也不知怎么的,他的队伍跑偏了,倒比姓区的那路还要早对上安南国主力,等姓区的赶到的时候,他的人早被打散了,当时他喊了一嗓子自己是南安王,安南国的人就俘虏了他。不过后来姓区的带着人杀了他们不少人,这一战算是平手。”
夏云天面上怪异,“这还是平手?”
张仕成就轻咳一声,不自在的道:“这不是没丢地,死的人也没比他们的多吗?”虽然被俘虏了一个王。
但泱泱大国,被俘虏了一个王爷还是很丢面子的,所以今天皇上在早朝的时候狠狠地发了一顿脾气。
夏云天却不着急了,“既然安南国没有打进来,那我们有什么着急的?”至于南安王自有该操心的人去操心。
张仕成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是。南安王被俘虏,但现在安南国却处于弱势,毕竟先前他们可是狠狠地削了他们一顿,他们要是记打,就不会再轻易冒犯边境。
而皇上也正好不想再打仗了,大军驻扎在南疆多一天,粮草就要多给一天的量。
至于怎么把南安王拿回来,朝堂就吵成了一片,皇上只给出一句话,南安王是肯定要弄回来的,但是他不会出兵了。
而堂堂的天朝上国也是不可能认输赎人的,于是大家吵得更凶了。
而安南国内也在吵。他们在吵这场战争该如何收场。
战争是因为南安王挑衅而发生的(他们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挑衅过南安王),所以这场战事很大一部分要由他们来负责。更何况,他们还曾占领过对方的城池呢,现在更是俘虏了对方的一个王爷,最高统帅(这是南安王的势力范围,那什么区将军之类的人他们没听说过)。
所以他们是战胜国。
所以他们拥有绝对的对话权。
文臣们话说的很漂亮,但安南国的武将却大多数安静下来,真要和天朝打起来,那他们就只有输的时候,他们可没忘记夏云天。
所以态度还是不要这么嚣张了。
有几个性子直的武将更是鄙视的看着那些起哄的文臣,都说他们嚣张,可现在看来这些文臣可比他们嚣张多了。
安南国的丞相自然也知道这些内情,他沉吟片刻,对安南王道:“皇上,天朝想要换回南安王,不如让他们用公主来和亲,这样,我国和他们成了亲家,自然没有再扣着南安王的道理。”
安南王闻言眼中一亮,他早听说过天朝的女子长得漂亮,不仅如此,还才情卓绝。前朝有不许公主和番的规矩,而到了这朝,他们又和他们一直不对头,所以他也只听说过,并没有见过天朝的贵女。
贵女都如此了,那公主又如何呢?
安南王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底下的太子也并不反对,他都将近三十岁了,地位巩固,就算是来了一个天朝的公主再生下一个皇子他也不怕。
文武臣们也不争了,这种时候,只有战败国会向战胜国送公主和亲。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十点半还有一章,我不知道能有多少,亲们,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确定了,因为我家有客人来了,作为成年人的我要下厨做饭做菜还要陪饭,所以,亲们知道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朝廷还在争吵不休的时候,安南国的国书就送过来了。
群臣面面相觑;没料到安南国会提出和亲。
一个胡子都花白的老臣首先站出来反对;他沉声道:“皇上;先不说我朝根本没有适龄的公主,单说安南国的身份就不配。他们不过是我朝小小番邦,一直不进贡参拜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求公主下嫁。更何况,那安南王如今都五十多了;太子都有三十岁了;我朝公主如何能嫁给他?”说是嫁人,但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妾罢了;就算是侧妃也也是妾。
泱泱大国怎能受这样的屈辱。
皇上沉默不语。
南安王的人则心里着急,急忙跳出来道:“大人此话不对,皇上虽没有适龄的公主,但还有郡主呢。而中原向来有和番的美称,那安南国不是一直只认前朝吗?臣倒觉得这是他们有意卖乖,毕竟他们国王做了我国的翁婿,就相当于与历代一样承认了是我们藩国。”
“谬论。”老臣甩袖道:“国书上可没说他们承认是我朝藩国,只说用公主和亲才放南安王。”更何况,前朝可是规定不得用公主和番的,又如何来的和亲就是承认是从属关系的推论?当然,老臣还是有些心机的,他并不敢将这话说出口。
夏云天站在下面,他也不同意和亲,这次他们要是做出让步,说不定下次再发生冲突安南国会得寸进尺。
得以御前行走的苏子涵也紧紧的皱着眉头,在他看来这场战事完全不必要,虽然安南国时常挑衅,但这种相互之间的试探是一直存在的,他觉得南安王太过冲动了,他不该问也不问一声就私自向那难过开战。而且既然平阳侯已经收回失地,南安王再被俘虏就更说不过去了,如今倒好,男人打败仗却要一个女人去救。他听着都觉得臊得慌。
但他知道,他现在还没有发言权,或者说他就是要发言也该是退下后给皇上上折子,而不是当堂提出来。
夏云天回到侯府,熙燕正在看人收拾东西。
现在天气转凉,熙燕请老夫人和周氏到京郊的温泉山庄里住一段时间,等火龙烧起来的时候再回来。
老夫人的身体很健康,但这几年事情不断,根本就没怎么出去游玩过,闻言就立马答应了,还拉着周氏的手道:“你也去,一年也难得轻省这么一次,我们在那儿住个把个月才回来。”
周氏就笑道:“哪能住这么长时间?入冬时节,可是有不少人家要办喜事呢,我是去不成的,只是弟妹怎么也要回来主持。”周氏是寡妇,那些红事她从来不出去惹人怨,就是夏云天娶亲那天她也以身体不舒服呆在自己的院子里。
老夫人闻言对她有些心疼,她早年跟着老侯爷南征北战,心里也曾经抱怨过,但现在再一看二儿媳妇,却觉得那些苦很值得,这个孩子就是想要受那些苦也没得受啊。
老夫人更坚持带周氏一起去了。
熙燕见夏云天进来,就问道:“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夏云天答非所问道:“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吧,正好,佑哥儿不是想去打猎吗?我带他一起。”
熙燕疑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夏云天虽然有婚假,但早过了,如今他每天都早早的去上朝,再按时回家吃饭。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没事,只是最近朝中也没什么事要忙,我就和皇上请了半个月的假,说起来,这些年南征北战,我也没怎么陪过母亲。”
“那南安王的事情解决了?”
夏云天就冷笑道:“哪里这么容易?不过皇上已经将球踢给了南安王府,既然安南国提了要和亲才肯将南安王放回来,皇上就打算给静贤郡主赐个公主的封号嫁过去。”
“静贤郡主?”
夏云天点头,“就是南安太妃的女儿,南安王的妹妹。”
熙燕心中猛的一跳,不过想到探春现在已经和张仕成定亲,而且就快定下婚期,心中就放下不少。
南安太妃就算是起了心思也不能算计到探春头上了吧?
其实皇上的这个心思也就这几家功勋和几位大臣知道,都说了是打算了。他当然不能直白的说出来,那样就显得太过功利了。
他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南安太妃就是看她的选择,她要是舍得女儿呢,自然是一人换一人,若是舍不得,反正南安王也有儿子了,虽然才六岁,但继承南安王的爵位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包括夏云天在内的所有人都簇定南安太妃的选择。虽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肉的多少还是有区别的。
南安王变成今天这样一半是因为南安太妃宠的。
熙燕不知道这一世是哪个倒霉女孩会被南安太妃选中,但现在她正急着收拾东西,也就没机会思考了。
这是熙燕第一次来这个山庄。
佑哥儿虽然也来过,但也是偷偷摸摸的过来泡温泉的,不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就是怕这些产业被王家知道了要算计。
可如今这些藏着掖着的东西他们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想要来就来,想要泡澡就泡澡,想要纵马飞奔就纵马飞奔,并不怕别人看见了。
所以这次佑哥儿脸上洋溢的欢快的笑容,一路上打马在熙燕马车的旁边,叽叽喳喳的给她介绍沿路所看到的田地。
周氏和熙燕坐在一起,听了半响,羡慕道:“你们姐弟感情真好。”
熙燕就笑道:“二嫂别看他现在多乖似的,平时可顽皮了,做什么事也喜欢瞒着,说的道理都是听半句丢半句。”
周氏笑笑,“可好歹他孝顺你,也不枉你带他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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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底下虽然有几个弟弟,但不是继母所出就是庶出,同母所出的没有。熙燕也知道她的情况,就转开话题,说起沿路的庄稼。
周氏眼里闪过诧异,“没想到你还懂得这些呢。”
“也是闲极无聊,我找了些书看,以前又顽皮,就让庄子上的人一一送了一些东西来对照,不然真真是不识五谷杂粮了。”
庄子的管事早就候着,见一行人过来,连忙上前请安,道:“主院和附近几个院子都给亲家老夫人,二夫人,姑奶奶,姑爷和少爷收拾好了,只不知道姑奶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