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宋语桐(宋雨桐)
伦敦的冬日街头白雪漫天飘,天,寒得紧!
他易青平,史上最年轻的钻石男可是热情如火,这头努力让莎曼「幸福」得飞上天,那头抚着米拉的俏臀叫宝贝,至于这个爱偷窥他的清纯小百合……
就赐她一吻吧!
她看来就一副渴望他亲的样子,当日行一善好了,可行善这档事是不是会上瘾啊?
在PUB 见她威士忌当白开水喝,见鬼的他会担心起她成为爱慕者的点心,自愿揽下送醉女回家的任务,他是个坏男人,很坏、很坏,他得提醒她……
第一章
英国伦敦
易青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盯着眼前最新一期刚出炉的“雅仕”过年特刊,不由得从性感的薄唇送出一抹低咒
亚洲十大钻石单身汉排行第四,欧克财团未来接班人易青平,年方二十四,十八岁时便以全校第一名的殊荣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为剑桥大学历年来最年轻的毕业生……
要说亚洲十大钻石单身汉里,最令人注目的对象非易青平莫属,因为他是排名十大钻石单身汉里最年轻的一员,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欧克财团坐拥欧亚艺术经济市场,乃欧亚地区最大的艺术经销商,专营来自世界各地的珠宝、画作、艺术品,其身价更是不言可喻……
“贺天嘉这小子!”将杂志往案旁一扔,易青平抓起电话就拨,决定把自己该死直属学长痛批一顿。
“喂——”电话很快地被接起,是个腔调带点呢哝的女声。
“叫姓贺的听电话。”一双优雅好看的长腿不羁地抬到桌面上交叉着,易青平的气显得有些不耐与阴沉。
“呃……您是要找我们老板吗?”电话那端的声音显得有点迟疑,“请问您是哪位?”
“我知道姓贺的就在旁边,马上叫他听电话,否则我找人拆了你们出版社的招牌。”那个该死的学长,有胆子把他给报出来就没胆子接他电话?该死的!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老板不在,不如先生您留个电话,等我们老板回来我再告知他,请他给您回电——”
不等对方说完,易青平匡当一声把电话挂上。
这个该死的贺天嘉简直是没事找事……要是他的身分因为这份杂志而被披露,天涯海角他也会把他揪出来痛K 一顿,绝对,他保证。
电话才刚挂上,蓦地又响起,刺耳的铃声让易青平的眉微微挑起,懒洋洋的看着桌前闪烁的灯,半晌才接起电话——
“喂,莱恩。”易青平主动报出自己的英文名字。
“青平,是我。”
“爸爸,有事?”
“我看见那本杂志了,不会有问题吧?要是让他知道你的身分,他可能会气得跑来总公司跟我翻桌子。”
“你就这么怕他?”易青平好笑的撇撇唇,不羁的笑眼里隐隐含着一抹令人察觉不出的深思眸光。
“怕死了,谁叫我只生了一个不孝子,整天就知道玩,十八岁就大学毕业不继续深造,一会窝法国一会窝英国一会窝美国,十足十的浪荡子,就是不定性,有你这个儿子跟没有一样……”
念归念,易洛凡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却是骄傲得不得了,因为他从小就聪慧过人,资质优异,求学之路是一路跳着念的,偏偏个性不喜欢受束缚,剑桥大学一毕业便四处混,一会跟人家搞音乐,一会跟人家在意大利街头学画,一会又跑去珠宝工厂学雕工跟鉴定,眨眼间,他可能又跑去玩赛车、学开飞机了,连他这个爸爸都摸不清楚儿子的底,不明白他究竟会多少东西。
“别不满足了,我现在不是很安分的待在这里跟你眼中的最佳企业接班人实习了吗?每天像只哈巴狗一样在他旁边跟上跟下的,上下车替他开车门,上馆子替他拉椅子,上酒吧还得替他倒酒把马子——”
“易青平,注意你的遣词用语,你可是贵族之后,又是欧亚最大艺术商之子,别学那些粗鄙之言。”易洛凡不甚赞同的皱起眉,端起父亲的架子训了他一顿,“我让你跟着他,可不是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知道了,爸爸。”易青平摸摸鼻子,非常懊悔刚刚不小心脱口而出的那个“把”字,天晓得!他父亲可能是这世界上最八股的艺术家了,却也是一个最迷人且身价最高的艺术家,尤其在他娶了英国贵族之女黛拉。肯辛——也就是他的母亲之后,其身价更是非凡无比。
“知道就好,在他身边好好待上一年,相信以你的能力,届时就可以接替我的位子,让我这老人家享享清福了。”
老人家?易青平不满的在心里咕哝着。
一个五十岁,满头黑发,比任何明星都还要英俊优雅的男士,每天的约会排得比他还长上几倍的男人,怎么想也不会让人把“老人家”三个字跟他联想在一块。
也许是母亲的死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吧,这几年老头子总是在他耳朵旁念着要退休享清福,念得他头皮发麻,耳朵都快要长茧。
“知道了。”就算不认同,易青平还是点头称是,免得这通越洋电话没完没了,搞得他头疼。
“知道就好,那儿……下雪了吗?”易洛凡询问的声调有些惆怅。
“嗯。”易青平轻应一声,知道父亲想起了母亲,因为他们的相识是在英国伦敦的冬日街头上,这里有太多太多他们两个所拥有的甜蜜回忆,是身为儿子的他也无法弥补父亲的美好过去。
“是吗?太好了。”
“我可不觉得好。”下雪的日子总是冻死人,他可没老爸老妈那种诗情画意,可以手牵着手在雪中漫步。
易洛凡低低一笑,“等到你找到你爱的女人,你就会爱上伦敦的皑皑白雪了。”
“是吗?”他怀疑。
他在伦敦待的时间可不下五年了,不知牵过多少美女的手,可就从没爱上这冷冰冰的玩意儿。
“会的,孩子,相信我。”易洛凡保证似的说着。脑海中浮现的是死去爱妻年轻时的羞涩脸庞。
永远也忘不了她吧?以前不知道什么是永恒,现在才知道,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永永远远的活在自己心中,让他一想起便会眷恋,便是永恒了,不管那个人是在远方还是天堂。
※※※
罗德专注的看着珠宝雕刻厂商哈洛斯呈上来的业务进度报告,脸上刚毅的线条写着有如古英国绅士特有的严肃,让人望之生畏,半点也不敢逾矩,此刻任何一点声响都可能亵渎了他的清高与神圣。
过了好半晌,罗德的目光才从手中的报告转移到哈洛斯脸上,让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哈洛斯神情再度紧绷。
“延迟了,怎么回事?”三月的珠宝设计大展和五月的珠宝设计比赛都是财团年度的重头戏,半点疏忽不得。
“莎曼近月来的设计作品出现了明显不同的改变,转为更加的细腻,在雕工上甚为考究,有些技术上的问题……”
“做不来,我可以找别家。”罗德打断他,神情冷漠。
“罗德先生——”
“技术上的问题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不必让我教你怎么做吧?我要看的东西是成果不是借口。”
“是。”哈洛斯拘谨的点点头。
“欧克财团是欧亚地区最大的艺术经销商,有能力跟着我,就等于拥有源源不绝的钞票,如果无能,你该知道有一堆人可以替代你们。”
“是。”眼见罗德的话越说越重,哈洛斯冷汗直冒,有点想跪下来求他赦免的冲动。
“再给你十天的时间,我要看到成品。”
“是的,罗德先生,我们半分也不敢延误。”头垂得很低,哈洛斯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就如他所言,欧克财团可是欧亚地区最大的艺术经销商,被他们三振出局的厂商,以后要接别的生意也很困难,所以就算主事者罗德总是板着那张棺材脸,也是半点得罪不得,否则就是跟自己的钞票和事业前途过不去,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这样就好。”放下手中的报告书,罗德起身走向他,示意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坐吧,我们聊聊。”
“是,罗德先生。”哈洛斯受宠若惊,听话的到一旁坐下来。
罗德一笑,随手按下了茶几上电话的内线键,“瑟琳娜,替我煮两杯咖啡进来,哈洛斯先生的不加奶精。”
闻言,哈洛斯再一次受宠若惊了,没想到罗德先生对他的喜好如此关心,竟然知道他喝咖啡不加奶精,这实在是令他的心杂沓万分啊!
“放轻松点,哈洛斯,公事已经谈完了,你不必那么紧张。”拉松了领带,罗德微笑的坐在他的对面,“近来还好吗?听说夫人生了个胖儿子,改明儿有空,我会亲自上门送上贺礼。”
“不,这怎么好意思,只是件小事——”
“气,这是应该的,实在是因为最近太忙了才会一再延误行程,早该去一趟的,我们也不是一两年的交情了。”
哈洛斯闻言一笑,听他这么说,在他面前似乎不那么紧张了。
“对了,我那个新来的特助没闯什么祸吧?他总是吊儿郎当的,要不是他是总公司直接丢过来的人,我早把他给开除了。”放眼欧克财团英国分公司里,也只有那家伙整天嘻皮笑脸的,坐没坐像,站没站样,怎么看就怎么碍目艮。
他真的不知道那老家伙怎么会把这样的人丢给他,来弄垮公司的吗?本来还以为那小子是老家伙派来等着接替他位子的,没想到派来的竟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小伙子,根本坐不住办公室,别说接替他了,连当他的助里都不及格,说到底,只是个油嘴滑舌的小毛头而已。
“您是指莱恩先生?”
“不是他是谁?他总是毛毛躁躁地,我只好派他没事过去你那里晃一晃,你可别当我是派人去监视你。”
哈洛斯脸一红,有点心虚道:“怎么会呢?其实莱恩先生到我那儿总是跟我的属下吃吃喝喝的,不然就是跟我们会计打情骂俏,有时候则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打电动玩具……老实说,我还真的曾经怀疑他是罗德先生的特助呢……今天听您这么说总算有点明白了。”
哈洛斯的话才说完,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连敲都没敲就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旋风似的扫进,几个箭步屁股已经挪上了罗德的办公桌,两只长腿晃啊晃地,头也没抬便道——
“总经理大人,你快来看看我手上的这些照片,很棒喔,全都是那家店里新来的红牌小姐,啧啧啧,你看看这个,说胸是胸、说臀是臀,那小嘴儿更是性感的让人一见便想吃上一口,简直就是上帝完美的杰作,还有这张——”
“嗯哼。”一声咳嗽声突兀的在静寂的室内响起。
“你感冒啦?总经理。”闻声望去,易青平见到的是罗德一双冒火的眼及一张青红交替的臭脸,当然,此时他也不得不看见沙发上坐了另一个人,笑脸显得更加飞扬无比,“嗨,哈洛斯,你来了,怎么没通知我去接你呢?顺便让我看看你家的会计小姐。”
哈洛斯一脸的尴尬,罗德则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易青平,两道好看不羁的眉飞扬着,薄薄的唇也泛着迷人的笑意。
易青平年纪轻轻就获选进榜台湾十大单身汉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家里财大势大的必备条件之外,他还拥有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迷人特质,幽默、风趣、洒脱不羁,甚至有点狂野、有点坏、有点不正经,不,是很不正经……尤其他的眼神,总是混杂着冷漠与深情,嘲弄与认真,让人分不清真与假,假或真。
高大挺拔的身子随兴的斜倚着,修长的双脚双手随处一搁,却一举手一投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