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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捏碎,对方就痛了。”
张怜猛地一吃惊:“哇——要这么大力气啊。”
“啊——”院外传来一声尖叫,朱祁钰一看,原来是紫儿。
只见紫儿满脸绯红,双手捂着眼睛,一跺脚:“怜哥哥下流,阿泰也下流,不害臊。”随即,扭头便跑。
朱祁钰看看紫儿,再低头看着一脸疑惑的张怜,似乎在奇怪哪里下流,哎,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愣,松鹤里怎么收了他做属下,随即晃了晃手中的苹果,笑道:“下流!”
张怜终于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回旋在院子上方。
朱祁钰看着他天真的笑容,还真担心他哪天就被敌人害了,随即,心再次浮躁起来,不行,看来是不能与他再多呆一会,免得忍不住拥抱他,于是,朱祁钰将手中的苹果扔给张怜:“好好练习,你这招,可以唬人!”
“哎,轻功也要教我啊——”却没想到张怜还得寸进尺了。那不行,朱祁钰暗想:教会了你轻功,我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放心,我会保护……随即说道:“你不行的——”
直到后来,朱祁钰才知道,张怜那招的确不是用来玩女人的,而是自保,并且被他发扬光大,还取了个名字叫“神龙一掐”。朱祁钰每每想到胸部被掐,就寒毛直竖,这小子的阴招,可真够狠的!
番外篇——景帝篇 第五章 找回自我
(更新时间:2006…11…18 14:46:00 本章字数:2744)
为了使自己转回男人爱好,朱祁钰尽量与张怜保持距离,好在张怜并不常回来,因此跟他单独相处,根本不可能,这也使朱祁钰心中一阵失落,为了打起精神,他继续夜晚到处逛悠,尤其是百媚楼和府衙,因为,这两个地方是消息的主要来源。
可每当他在百媚楼蹲点,他都会不自主去观察张怜的一举一动,他忙前忙后的柔弱身影,简直比百媚楼的部分女人还要娇小,尤其看见一些酒客上前逼酒时,他恨不得把那些家伙捏碎。
而且,他发现,张怜最近似乎在学武功,而且是在跟四大花魁中的影子在学,看来他们还真把他作为培养对象。
天色已晚,明月已然当空,却依旧未见张怜回来,虽然他是龟公,可自从他学武后,通常都会早回,莫非今日松鹤里他们有什么活动?
匆匆换上夜行衣,前往【百媚楼】打探,却没发现张怜的身影,忽然听见几个嫖客大嚷着要去“牌九大会”,顿时好奇,听闻,赌金达到五万两,朱祁钰倒想看看这扬州城怎会有如此之多的富人,遂跟着那几个嫖客。
趴上房梁,倒挂金钩,将屋内的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暗自一笑,没想到朱宇轩这家伙也来凑热闹。一局看罢,朱祁钰将几个富翁看了个清楚。原来这些人就是扬州城的首富,朱祁钰忽然羡慕起朱宇轩来,可以逍遥渡日,牌九玩玩。
只见朱宇轩时不时退到桌边,不知和谁说话,转眼一看,好像是莫无闻,可朱宇轩说话的对象好像在莫无闻身边,根本没法看清。
忽然屋内有人大喊一声:“小獐子,你也在啊!”随即屋内一阵骚动,只见莫无闻的身边,有一个人跳上了桌子,朱祁钰心一惊,正是张怜,只见他两腮绯红,周围的人正色眯眯地看着他,朱祁钰不禁拽紧了拳头。
但见张怜尴尬地笑了笑,随即一抱拳,“这个,各位,今日是来看牌九大会的,且莫离了主题啊!”
“对!对!”下面终于平息了下来。
接着张怜跳了下去,站在了莫无闻的身边,阿泰松了口气,突然,他又看见朱宇轩将椅子靠近那边,样子着实暧昧,朱祁钰忽地明白,原来他一直是和张怜在说话,无名之火突然腾起,心中暗骂:你这个风流无赖,我说你怎么总不娶妻,原来好男色!
朱祁钰两道充满杀气的目光射向了朱宇轩,突然,朱宇轩仿佛似有感觉的朝他望来,朱祁钰立刻一个翻身,坐回房梁,自己怎么了,说好要喜欢女人的,怎么对着朱宇轩发起火来,真是庸人自扰。苦叹一声,躺了下来……
银勾赌楼里,人渐渐散尽,朱祁钰心想也该回去了,于是正打算离开,突然发觉梁下的小弄里,居然窝着一群人,其中一个女人其丑无比,正是那个母夜叉,朱祁钰微微蹙起双眉,暗自思忖他们定不会干什么好事。
果然,不一会,一个人被带进了小弄堂,弄堂太黑,看不清被带进来的是谁,可那身形却很熟悉。
“你、你想干什么?”居然是张怜的声音,朱祁钰的心,提了起来,握住了手中的剑。
“我想干什么?”母夜叉色色地笑着,右手在张怜脸上抚摸着,“啧啧啧,多滑的皮肤啊。哎哟喂,喜欢死我了,我的小心肝~~~”
朱祁钰几乎要抓狂了,那老太婆居然敢摸张怜!正准备上前营救,突然只听张怜大喊一声:“救命啊——强奸啊——”
朱祁钰一阵眩晕,从没听过有人会这样喊救命的,居然直接喊强奸,他的脸皮还真是厚,朱祁钰决定少安毋躁,这小子还真有趣,而且他已经学会武功,看看他那招“神龙一掐”再说。
朱祁钰好笑地看着张怜被两个大汉捂住嘴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小心肝,连喊都喊地那么好听,爱死我了。跟我回去,不会亏了你的。”母夜叉风骚地在下面摇摆着。
朱祁钰胃部一阵抽搐,好想吐……
突然,下面一阵骚动,原来是张怜先吐了,而且全吐在了大汉的手上,随即,朱祁钰瞪大了眼睛,非常幸运地看见张怜使出了“神龙一掐”,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部,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感叹一声:“还好不是自己……”
“给我抓住她!”母夜叉大叫着。
朱祁钰暗想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可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将大汉击退,拦腰抱起张怜,夺路而逃。
朱祁钰,彻底郁闷了,眉头一皱,看来这人的武功不错,随即紧追而出,他倒要看看是谁救了张怜。
原来是申屠鹰!朱祁钰紧紧地盯着搭救张怜的人,张怜此刻已经哭得唏哩哗啦,朱祁钰胸口一闷,懊恼自己刚才应该早些出手,张怜就不会伤心,哭成这样。不过,既然没事,朱祁钰也安心下来,提气一跃,离开了银勾赌楼。
回眸一看,申屠鹰正将手帕交于张怜擦拭眼泪,心中一紧,泛起一阵酸意,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无药可救。
朱祁钰这半个月陷入苦恼中,苦恼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张怜,二是梅雨,一到梅雨,就会有洪灾,又会有不少百姓会受苦。
他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洪灾上,果然对张怜的那份莫明其妙的情感有所好转,可是越来越多的灾民使他陷入彷徨,自己不在京城,灾银会拨下来吗?但这个疑虑很快消除,因为张怜带来了好消息,救灾物资和灾银近期便会送到扬州,这使他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但发现灾银走的是陆路,而相对于不重要的物资却走的是水路,这让他神伤了好几天,因为水路比陆路更安全,何以会颠倒护送呢,他心中一闷,希望钦差是于谦的人。
就在这天,外面锣鼓喧天,朱祁钰钻出门,拽住一个路人询问,原来是钦差来了,只是,内阁会派谁来呢?朱祁钰皱紧了眉头,一丝不祥滑过他的眉间,怎么物资比灾银先到,按道理,灾银走陆路更快啊。
“阿泰哥哥,陪丫头玩。”丫头扯了扯朱祁钰的衣摆,朱祁钰微笑着将她抱起,随手关上了门。
“该我了!”丫头和阿泰正玩着翻红绳,突然,门被一脚踹开,张怜回来了,她每次回来都是这样,先踹门,踹不开再拍门。
“钦差是谁?”朱祁钰急切地问道。
张怜翻了翻白眼:“一大胖子,姓元。”
“原来是他。”朱祁钰皱了皱眉,他的不祥应验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水路比陆路安全,何以灾银反而陆路送呢?按道理,灾银比物资更重要啊。”
张怜看着他一副忧虑的样子,问道:“对哦,奇怪,发现你最近也喜欢学我神神叨叨了。”
朱祁钰一怔,发现自己说地太多了,慌忙笑道:“哦,没什么,我砍柴去了。”说完拉着丫头往后院走。
朱祁钰砍着柴,越想越不对劲,本来就觉得用陆路送灾银已是下下之策,而如今,钦差居然是曹吉祥的人,这让他更加忧心。方才自己对张怜说的话,他似乎也很在意,那么,如果不出他所料,张怜应该会去向松鹤里汇报,松鹤里啊松鹤里,我在这里唯一信得过的就是你啦……
朱祁钰举起柴刀,一刀挥下,柴棍在空中挥舞起来……
番外篇——景帝篇 第六章 真相大白
(更新时间:2006…11…18 14:46:00 本章字数:2528)
当夜,朱祁钰心忐忑不安,不行,我一定要去探听清楚,朱祁钰这么想着,立刻换上夜行衣出门,突然,他看见张怜正往回赶,呀,今天他们的会倒是结束地比较早嘛,他慌忙再脱下夜行衣,守在门口。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家?”张怜一回来就看见朱祁钰站在门口。
“不知道,就有这种感觉。”朱祁钰耸了耸肩,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可他却发觉张怜的神情有点不对,就在他露出微笑的那一刻,他居然垮下了脸,一副要哭的样子。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有心事?”
“是啊——哎”张怜叹了口气,坐在院子的台阶上。
朱祁钰随之坐下,自然地伸出右手在他的肩上轻拍了两下:“说来听听。”
张怜无力地垂下了头:“阿泰,你拒绝过女孩吗?就是那个女孩很喜欢你,可你却拒绝了她。”
朱祁钰一愣,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心酸,原来张怜被人家姑娘看上了,可他又忽然欣喜起来,他似乎回绝了那姑娘,可是为什么?朱祁钰仰头看了看天空,努力回想着:“有吧,一开始,挺心痛的,可后来,主要太多了,就只是内疚一下,也没其他的感觉了。”
“很多?”张怜不可思议地看着朱祁钰,“都什么样的?”
朱祁钰看着一副吃惊模样张怜得意一笑:“说出来,吓死你!”
“吓死我?”张怜瞪大了双眼,“是不是都是官宦家的?”
“恩,还有将军什么的吧。”朱祁钰忽然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和张怜聊天了,果然还是和他在一起舒服。
“哇——这么多,难道你就没喜欢的?”
“喜欢?”朱祁钰眉头深锁,想起了一个人,那是他儿时的玩伴,“喜欢的好像只有一个,不过,当时年纪太小,那种不能算喜欢吧,可跟她在一起玩,的确很开心。”
“那你怎么后来不找她?”
“没用了,听说她已经死了,哎~~”朱祁钰惋惜地叹了口气,儿时唯一的一个玩伴也死了,后来还真没出现过和自己合得来的,除了面前的这个张怜,想到此处,他的心再次不安分起来,他慌忙告诫自己,决不能沦为断袖。
“哎~~~”忽然,身旁的张怜叹了口气,“阿泰,你说喜欢人是什么感觉?”
朱祁钰慌忙摇了摇头,心理的古怪情欲使他迷茫,他现在是喜欢张怜吗?还是只不过是兄弟,知己。比起张怜,他更想知道答案。
哪知张怜疑惑道:“你都二十六、七了,居然没有爱过?”
朱祁钰懊恼地垂下头,沮丧道:“在我们家族,真爱很少,政治联姻比较多,也太忙,总之,现在我离开了家族,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说不定,我可以找到真爱。”朱祁钰忍住不看张怜的欲望,仰头望着月亮,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