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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如此,我狂喜。但也没忘了自己的誓言,不要偷听爱人的心里话。
当然就不能再装下去,我翻过手握住了放在床过的小手,也许因为暴露的时间太久,有点凉凉的感觉:“晨晨。”
“该死的家伙,想吓死姐姐。”
晨晨以手抚胸,脸也转了过来,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无尽的欣喜和无比的柔情:“谢天谢地,你总算还活着。”
虽然我早已不再称她为姐姐,但还是很喜欢听她自称姐姐,这样才有机会尽情耍赖:“刚刚不还说我死不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话啦。”
一出口挨一白眼,这才想到刚才只是心里想,我不对她有任何隐瞒:“晨晨,我听到你的心里话啦。”
晨晨的脸“腾”的红了:“你醒了多久啦?”
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很久了,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红润慢慢褪下。晨晨的脸上一片欣喜:“这么说,你的那些能力有所恢复啦?”
我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晨晨突然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不许再‘听’了,听到没有?”
我又点头。
“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儿,生命征一直都稳定,怎么可能这样一直躺着?哼,跟上次差不多,不知道你身上还会有什么怪事发生呢1
我牵住她的手。自已也慢慢坐起来。
晨晨赶紧站起来坐到床旁,按住我插着管子的手,柔声道;“好了啦,你刚醒,不要乱动了。”
“你都说了我不会有事的,我不想再打针了。”说完,我就想把液体拔掉。
“别,你都几天没吃东西了,补点液体有好处。”
我固执地坐起来;“我想吃东西了。光往身体里面打这些凉水没多少效果的。”
晨晨扶住我,慢慢的把身体靠在床头:“听话,要乖埃”
象极了哄孩子的声音,我的心里一热,依言靠向后面,却顺势握住她的手。让那香软的身体靠在了怀里。
一个小小的白眼抛过来,她却知道我刚醒来身子虚弱,并不用力挣脱。
鼻端是那份极其熟悉的淡雅香味,中人欲醉。鼻子拱拱细颈,手搭在她那纤巧的双肩上。
晨晨静静地偎在我怀中,低头不语。
“这次睡了快两天了吧?”我小声问道。
“什么两天呀,这都四整天了,害得人家担心死啦,又要请假在这儿陪你。”
“什么,这么久了。”为吃了一惊。因为除了感觉有点饿。并没有什么特别不适。
“当然中,你以为呢?”晨晨凶凶地说了句,眼里却是热热的关切。
我当然不会怕,却把脸凑了过去。
她明白我想做什么。手用力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做什么呀,坏东西,在外面不要使坏。”
见我一直探着脑袋,(w w w。5 1 7 z。c o m)她无奈地横一眼,如蜻蜓点水在我唇上扫了一下,马上缩了回去。
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云希这丫头还不回来,这么大了还就知道贪玩。”
“云希也在这儿吗?”我这才想起晨晨刚刚提过。
“没心肝的东西,惊动了多少人,自己心里还没数吗?那天晚上婷婷给我打电话了,我和云希,还有那个小谭薇马上就赶来了。”
“没跟父母说吧。”我担心地问了句。
“你以为人都象你那样不动脑子?”晨晨闻言反问,“惊动我们几个不够,还想害老人为你担心吗?”
苦笑,都是一样的心情,凭什么我就得受批评。
听提起婷婷,心里不由一颤,是她下的通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正想开口询问,突然门外似有轻轻的脚步声,感觉告诉我来人是谁,就把话咽了回去。
晨晨见我不说话,以为刚才话重了,却不可能道歉,而是又皱眉说道:“这个云希,买个吃的也要这么长时间。”
以我的了解,云希风风火火的性子,一定也没离开多久,她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罢了。
我在晨晨耳边小声道;“你说的人就在门口了,要再说她坏话肯定能听到。”
晨晨撇撇嘴:“你又装神弄鬼的,(大夏中文)一点动静没有,怎会有人来。”
我竖起食指到唇边。
她见我神情不似装假,生怕云希会突然闯进来看到,赶紧起身提好鞋子走到门旁。
轻轻抓住把手,然后猛地把门拉开。
果然,云希拎着一个大袋子站在门口,还在做侧耳倾听状。
门外之人迅速正过脑袋,与门内人目光一接;神色万变。瞬间大方无比的俏笑;“哈,正准备听听有什么动静。死晨晨,搞这么大动作干什么?”
一开口,不由人不佩服其应变功夫,做错事情的永远不在己方,这才是云希做事的风格。
她把手里的袋子交到祁晨手里:“可累死我了,为了给你买点好吃的回来。在那家餐厅排了半天的队。唉,医院附近的餐馆生意都这么好。”
仿佛灵光突现,又道:“看来「希诚」也应该在大医院附近抢滩登陆才是。”
呵呵,不愧是云希,灵感不期而至。可是在医院附近开分店,也亏她想得出来。
我忍住笑,没有吭声,想欣赏一下接下来的表演。
“怎么样晨晨,这死东西还没闹点动静出来吗?”云希视线投向病床。嘴里仍不停道,“看来是件残次品,不行的话我就选择退货,你一个人当块宝守着好啦,不如……”
她这样说笑,大约是为了缓解祁晨的心里压力。
昏迷的这几天。不知都有什么故事发生,但听她的口气,显然共渡难关的两人非常团结,关系处得不错。
说地不太好听,但“话粗理不粗”,(大夏中文)心底透出来的关切总无法掩藏。
不象晨晨本身搞医,又知道以前我身上发生过类似情形,也不可能做到那样笃定,紧张自然也更多些。
云希的一片真情勿庸置疑,对我的关心绝不会少。却还说出这样的话替对方排解。不由人不感动,当然这也是我愿意看到的。
本是无心一瞥,话音未落却发现口称的“死家伙”正端坐于洁白的病床之上,咧着嘴笑呢。
云希嘴张得能吞下一头鳄鱼。揉揉眼晴,不可思议的愕然变为喜笑颜开:“该死的家伙,我的话就是灵,你还真醒了。早知道……”
扭头向祁晨,后者头也不回,埋头处理带回来的吃食,创造机会让她来面对个惊喜。
晨晨一脸憔悴,云希下眼睑肿胀,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为我受累了。
正想开口表达心意,云希突然话风一转,满脸欣喜换作遗憾:“真是可惜,知道的太晚,没带吃的东西给我。”
“晨晨不打个电话给我。”她故作埋怨,小心翼翼道,“要不,等我们吃饱了,再下去给你买点?”
口气似乎很真诚,我却压根没听出一点诚意。
安慰的话还没出口,(w w w。5 1 7 z。c o m)就被噎回了原地,角色瞬间转换,我惊愕中……
嘴比她适才张的还大,估计吞下一头大象也不成什么太大问题。
不仅对云希佩服万分,这样的话都能说到这样中气十足。
还是晨晨体贴:“好了,云希别惹乎小诚了,这些东西蛮够咱们仨人吃得了。”
“真是,好歹咱也算个病号吧。”我的胆气不由一壮,有人主持正义的感觉真好。
云希一脸不屑:“嗤,你这活蹦乱跳的,算什么病人。”
我作捧心西子状躺回床上;“完蛋了,某人的心碎了。”
祁晨“扑哧”一笑;“好了啦,两个都别做怪。跟孩子一样,什么时候长大。再这样闹的话,我要通知家长领回去啦。”
单独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是同心同德。偏偏三人凑到一起,我就正经不起来,云希同样如此。
温馨、轻松的感觉让我心里平静不少,暂时忘却了种种不快。
好啊,他这才一醒来,你们就成穿一条裤子啦!晨晨,你临阵变节也太快了吧。”云希却偏不认为她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云希!”祁晨故意板起脸。
被点到名的人半脸幽怨,半脸惆怅:“完了完了,(大夏中文)整个一重色轻友的典范,完全置姐妹情谊于不顾呀。这两天白熬了,那些话都是蒙我的。”
我瞪大眼晴看着二人,好奇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云希—”祁晨拉下脸,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少说两句没人当你哑巴。快帮我把柜子搬过来,东西摆好,你不饿我还饿了呢。”
杜云希冲我抛了媚眼,吐下舌头,乖乖过去参加劳动。
第四十一章左拥右抱
真正饿了的人是我,以少胜多,用三分之一的人口,消灭掉了三分之二的口粮。
期间值班医生和护士都进来巡视过一次,都是祁晨听到门响提前把我塞回被子里。
有过一次“前科”,她明白我没什么大碍,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来,也不想我再做一次“小白兔”,还不如我们三人说笑来得有趣。
收拾好残局,云希坐近身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难得她几分钟的时间都开口,我有些不太适应:“怎么,我脸上长什么东西拉?”
云希伸手在我脸上(大夏中文)摸了一把,严肃道:“晨晨,过来看。”
祁晨闻言赶紧凑到另一侧床边,认真无比地看了半天。抬头望望云希,弯弯的细眉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看晨晨的表情,就猜到云希在故弄玄虚。
“没什么啦——”果然,她豁然一笑,托着长音道,“小诚子,你在这床上躺了几天没吃饭,小脸反养得红润光鲜,比出去观光旅游的人气色还好呢。”
听这口气,怎么都不象表扬一个男子汉,我不由为之气结。
关心则乱,祁晨这才领悟到被捉弄了,她松一口气,伸手在云希的肋下搔了一把:“死丫头,又装神弄鬼的。”
云希怕痒,身子缩成一团,却又不甘心被欺压,边躲闪边尽力还击,两女隔着我闹在了一起。
如此好的机会,我怎会放过,悄悄把手上的针拔了,然后一左一右搂住了二人。
由于第三方势力加入,只得停止了争斗。云希没觉得什么不妥,反而顺势靠到我身上。
晨晨却有些摸不开。神色间颇显忸怩。犹豫着想推开我的大手,又难以下定决心。
同样靠着我,云希就显得泰然自若,(w w w。5 1 7 z。c o m)她的身子却略显僵硬。
哎,对待别的事儿都很有点大姐风范,偏偏一到这时放不开,这就是晨晨的风格吧。
不管怎样。两个大美女在怀里,还都是有过最亲害接触的,我怎能放过大好时机。
手自然前伸,搭到了同样纤细却手感不同的腰腹上,两个都揽入怀中。
当着另一人的面与我亲昵,(大夏中文)就算云希也难免不好意思,两人的头同时低下,病房里一时静悄悄的。
任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不心动。一不作、二不休,索性伸嘴过去,在二人的脸上各亲一口。
云希很配合地把脸凑上来,挺享受地“哼”了一声。晨晨却稍稍躲了一下,也是“哼”了一声,还友情附赠白眼球一记。
同样的字眼,发声自鼻腔和口腔,表现出的意味就有区别,也反应了女孩子各自的性格特点。
近距离地观察,得以更细致地欣赏两人美的容颜。
晨晨下颌尖尖。是传说中的瓜子脸;云希则弧线圆润,是古人夸赞的鹅卵形。搭配上合理的五官。都堪称精致,各有各的美妙。
不过几天来忙着照顾病人,没功夫梳妆打扮,加上心中焦虑。都少了些往日的光鲜。
心动之余却是痛心更多一些,我不由柔声道:“这几天,又害得你们受累了。”
“贫嘴。”这次两人倒是齐心,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
如此整齐划一。就是发声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