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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掏出手机拨通了许洋的电话。
好半天她慵懒的声音才传了来:“HELLO1
等听出是我的声音,马上变成那种熟悉的赖皮动静:“干什么呀死诚子,深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
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我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
旁边的晨晨一边抢过:“死洋洋,我们在你家呢1
许洋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晨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
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伯父、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我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
“诚子、晨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住在我家住上一天。
替我好好陪陪爸妈。“
话到了这份上,我们当然毫不疑的答应着。
稍事休息,我们拉上伯父、伯女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许洋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进进孝心。
祁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许洋。
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祁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
我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在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晨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
我和伯父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我装作不觉。
晨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
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
晨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我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我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我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
等我和伯父过去,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叼着这个问题,我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
祁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轻赏了我一个白眼,似在怪我自作主张。
“哎,我家洋洋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
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我跟晨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许洋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
经过近一天的相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我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
我和许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晨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
看看时间不早,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
虽然女儿不在身边,许洋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伯母有些为难了。
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我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女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洋姐的房间好了。”
晨晨扫了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伯母抱来一床被子,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我的提议。
呀,我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第六十七章心之张扬
晨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诚,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守着伯父、伯母也敢这样放肆1
“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闪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我赖皮道。
“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
两个人都合衣躺在床上,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晨晨突然“扑哧”一笑。
我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的盯着看。
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住事历历泛上心头。
晨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内心的激荡。
我不禁痴了。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
“晨晨,你还是那么美1
“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我。
我摇摇头:“怎么会,晨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我的肩上打了一记。
我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
“小诚,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
“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了。”
“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
我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
晨晨故意扭头不理,我用力把她地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
她扭动着,不让得逞,害我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
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我轻保很快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
舌尖叩开牙关,我继续向那温暖的口腔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的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腑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的舌尖。
“悻悻”的放开她,我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
“小诚,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
我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晨晨抚养着我的头发,小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晨晨,”我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我。示意继续下去。
“我与云希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
开了头。我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
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
好久也不听见动静,我仍不敢看她,“晨姐,这一切又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
听不到回声,我继续说下去:“晨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
“我又一次叫起了晨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去了,可这次还是忍不祝在我的心里,你即是姐姐,更是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
这时,我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眼泪来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地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我不忍再看。
目光盯向远方。
透过窗帘的一角。我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
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我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我擦去泪水。
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我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象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
我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的滚滚而下。
“事情都巳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我泪水,晨晨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
这次轮到我抚慰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听任她发泄。
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楚。
我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着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着她的期许和很多我所没有想过的细节。
晨姐,原来我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
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
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
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
晨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眶里打转。
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我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
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云希。她虽然看似在凭着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我。她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
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我为什么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么?
我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
“小诚。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着云希?”她突然小声问道。
我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我仍然不肯放弃晨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电击。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我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清心吟]这该死的,还真是与我有心灵感应,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赌气的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晨晨。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域逸诚,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
不枉付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
听到这话。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我何幸,能得这样的美人倾情若此。
晨晨把脸儿贴在我胸前,静静的听着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
“小诚,其实杜云希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云希说起了话,真是大出意料。
“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
“这……”
“小诚,记得我跟你讲妈妈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这个我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我心痛。
“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
晨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
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是那样深爱着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
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