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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忘事。“洋姐,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到。”
等我挂了电话,云希已经在穿衣服。
“云希,真不好意思。我答应了许洋姐要送她回家的。”
云希自顾地穿着衣服:“早听到了,那还不快去。”
她薄怒轻嗔的模样,别有一番韵味。忍不住又过去搂住了她,轻轻地吻了上去。
很快云希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脸上也起了红潮。她用力地推开了我:“害人精,别缠人家了。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谁叫你的姐姐、妹妹的那么多。”
闪出了我的怀抱,她看了下桌上的表,急急地蹬着裤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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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地赶到洋姐的住所,帮她拿上行李,又一起往飞机场赶去。
出了这么大的一档子事儿,家里人早就催着她回家了。尤其是洋姐的母亲,盼得不成样子,只想尽快看到女儿到底如何。
考完试后,我到她那儿去过,鉴于她现在虽然已经康复,但长途奔波怕还是会有些影响,我就预先替她订了回去的飞机票,好让的旅程能够尽量舒适一些。
坐飞机虽然要多花不少钱,但为了洋姐的身体,还是值得的。尽管知道我还要坐火车,她对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要我到时早点来送她。
飞机就在今天中午,想不到与云希的一夜缠绵,竟然睡到了现在。
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洋姐趴到我的身旁,鼻子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轻轻嗅着:“诚诚,你的身上怎么有一种奇怪的香味,我肯定这不是化妆品的味道。”
不用说,是我与云希欢好的后果啦。感觉心跳在加速,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洋姐,你这么大个女孩子,怎么跟小狗似的,也不怕人笑话。不要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用化妆品的。”
“那倒奇了,你有什么办法能散发出这么好闻的味道,也教教我呀。”
我倒,这也是能随便教的。
许洋还在不依不饶,我都快不知道怎么应负了。
好在这时广播声响起,航班已到达,要求乘客们检票登机,这才拯救我于危难之中。
“好了,洋姐,飞机到了,我陪你过去,伯父、伯母一定急着盼你回家了。”有这么好的叉开话题的机会,如何能够放过。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诚诚,你什么时候走?”尽管没走,但只要不再继续纠缠刚才的事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把许洋姐送到了登机口:“洋姐,替你买的是往返机票,你可要想好了回来的时间。”
“知道了―――”她伸手揪了揪我的鼻子。这都几年过去了,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一个有为的青年总是这么被践踏,她一点也不觉醒。
“我―――”正要出声反抗。
“下次改,一定不揪你的鼻子了。我们诚诚已经长大成人。”她的反应倒快,嘴里也大方地认错,只是这说话学足着我的声音,愣就听不出哪怕一点点的诚意,下次也必定难以幸免。
“不过,到时你可一定要来接我噢。什么时间回来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我虽然有时做做跟班的,可并不是专职的呀,没有人付什么工资给我的。干嘛这么虐待我,以前没我的时候,她一个还不出门了不成?心中颇有些愤愤不平之意。
就算我心甘情愿的要接你,那也得自己说不是。在心里孩子气的发着牢骚,发现自己颇有些[大话]中唐僧的品格了。
许洋姐却不给我这个出口的机会:“别忘了,好孩子要乖嘛。来,别着急,姐姐抱抱。”说完之后,冲我伸出了双臂。
还是这下绝,我无话可说,立马就被打败,积极地回应,拥护起丰满窈窕的身子。
尽管深冬穿的比较多,我似乎还是能感受到洋姐起伏有致的身材。更不由把鼻子凑到她的颈部,呼吸着她的体香。
这才明白自己的定力实在是太差,忍不住就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坏东西。”她悄声地说了句,抬起头在我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迅速地放开。
我的手仍然环在她的腰上,眼光落到了远处的一对情侣身上,两人正在旁若无人地热情拥吻。
坏坏地放开许洋,用手轻轻地点了一下:“洋姐,你看我们是不是跟他们有点相似?”
她抬头一看,立即晕生双颊:“你想得美1又抬头欲揪我的鼻子。
毕竟刚说过不久,还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非常遗憾地把手放下来了:“不跟你闹了,我要进去了。”说完匆匆向前跑去。
害得我在后面大叫:“洋姐,你的包还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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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许洋姐,又了结了一段心事。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我也该的打点行囊,准备回家了。
都跟大可他们商量好了,今年还是一起回去,人多了在一起也热闹。
我正想着呢,蒋婷婷把电话打了过来:“逸诚,票在我这儿呢,明天直接到车站就行了,咱们在那儿会合,记住时间可别误了点。”
以前像这样买票的工作,都是由我负责的。这次怪了,难得蒋婷婷自告奋勇,早早地说了她要买票。正好我也乐得省心,反正又不是AA制,我的钱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嘛!
暗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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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水木年华第六十一章近乡情怯
江风扬浪动云根,重碇危樯白日昏。
已断燕鸿初起势,更惊骚客后归魄。
汉迁急诏谁先入,楚路高歌自欲翻。
万里相逢欢复泣,凤巢西隔九重门。
回到公寓后,又对我们的[宇逸萍]网页进行了一番最后的维护,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空再上,很有必要做一下强化工作。曹宇穷乡穷乡僻壤,肯定件指望不上,也许雨萍还会抽空来看看,但放了假,谁都难保有充足的时间。
不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一个人,但工作的过程还是不断地被打断,10点以前几乎就没能正经地干什么活。
先是许洋姐早到了家,打电话过来,报了一个平安。
不一会儿,老妈也急着问什么时候往回走,何时能到家,她最近几乎是每天都要问上一问。
放下电话,屁股还没等坐热,晨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云希也不甘示弱,给我打了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算作收尾。她拉着我东扯西扯了半天,意思就是明天要去[莱雪]总店结帐,就不能去送我了。最后说了句她今天晚上可得睡个好觉了,才依依不舍地把电话挂了,倒把我听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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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了段老的劝告,只要有余暇(除了像昨晚实在没空),我就会随时随地请出[清心吟],折腾上一番。
虽然直到目前,气息仍然凝滞,仍未能在全身运行自如,却也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坚持至今,虽不能竞功,自我感觉还是好了一些。
今晚精神状态非常不错,在完成了所有的“应酬”之后,一个人在电脑前,一直忙活到了后半夜。
好不容易躺下,又为即将回家而兴奋,翻来覆去地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才真正睡着。
第二天,直至大可电话来催,才无奈地爬了起来。匆匆洗涮完毕,拿上自己的行李,直奔车站而去。
急忙忙地赶到,按说好的地点四处寻找婷婷等人。嘿,看见了。远远望去,几个人早已经在那儿等我,目标挺大,还是比较醒目。
快步跑过去,把手里的包往地上一丢,琢么着说点什么玩笑话好,为自己的迟到找些原因,以企图蒙混过关。
不料已是不及,不等我开口,玲玉抢先轻声埋怨:“域逸诚,怎么每次都是你最后一个呀。”
把俺给说成了惯犯一样,“嘿嘿”一笑,正想解释几句,一抬头,突然发现队伍中多了一个妙龄少女,猛然明白了蒋婷婷为什么这次那么积极的要求买票。
一个婉约的女孩身影就在左近,悄悄地站在蒋婷婷的身后,与“大部队”保持了一点距离。一件白色毛领的大衣穿在身上,瘦弱的身子迎风而立,似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我却知道此人绝对不是看起来的这样,因为她不是别个,乃易雪茜是也。
扫了一眼,嘴里并没有说什么,作为男同志,怎么也要有一种高姿态吧。
易雪茜的眼睛向我看过来,张了张口,看我神情冷漠,终于没有说出话来。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委屈,很快倔强地把头别了过去。
蒋婷婷明白怎么回事,轻轻一扯易雪茜的手,走到我面前。
“逸诚,雪茜今年去爷爷家过年,和咱们一起走。”
这个蒋婷婷,跟易雪茜关系一定不错,因为她总在有意无意地帮她说话,看来两人私下里也交往甚密。不过,这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之内,别人怎么来往,是自己的事情。
何况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淡淡地看了看易雪茜,轻轻地点个头,表示招呼。
她又把眼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马上转开去,对着几个人一起说道:“给大伙添麻烦了。”
大可却热情:“有什么麻烦的,人多热闹。”易雪茜这样的美女,又显得低眉顺眼,他自不会像我一样怀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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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自己的缺点,那就是不够成熟,尤其是面对这与我有切肤之痛的事情和人,很难释怀。我跟姬老父子都相处很好,唯独对这个跟他们有血肉关系的易雪茜,却说什么也热不起来,话都有些懒得多说一句。
倒是三个女孩子间有说不完的话,一直都在窃窃私语,显得甚是投机。
我默默地躺在铺上,并不想加入进去,只在吃东西时,才跟几人坐在一起。大可时不时地还说上句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对我的表现,大可就非常不理解了,悄悄对我说:美女当前,怎么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牌了。尽管我懒得提起,他还是时不时地就爬到我的铺上来,刨根问底地想明白其中的原委。
蒋婷婷对这个局面心知肚明。玲玉大约曾经听她说过我们之间的过节,似乎也刻意回避了这个话题。
在决定拉上易雪茜一块回家的时候,蒋婷婷一定预料到了,因为事情的经过她都清楚,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小矛盾可比。
从她努力地想活跃现场的气氛,就能够看得出来。但在这种冷战状态下,饶是以她的活动能力,也收效甚微。
这一路走的甚是别扭,到后来,就连大可也觉得很是无趣。毕竟大伙在一起都是热闹惯了的,突然冷了场,任谁都会感到没意思。
有一次吃了点东西后,无聊的他实在忍受不住,提出要打扑克,蒋婷婷和李玲玉都打起精神同意,都是年轻人,她们谁也不希望旅途太沉闷,何况这还是个缓和矛盾的好机会。想想上次我们四个一起回家的时候,是何等的热闹!
易雪茜看了看我无所谓的样子,低下头去,小声地说自己不会玩。说也怪了,她怎么表现地这么低调,似乎盛气凌人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大可拼命地拉我下来,一起摸了几把,几个人的兴致都难提起。蒋婷婷又不愿把易雪茜冷落在一边,很快也就局终人散,恢复了先前的局面。
蒋婷婷特别希望能够缓解我和易雪茜之间的“误会”,寻了个机会,在过道处拦下了我,央求我拿出点男子汉的气概来。我嘴里答应着,但说起来简单,要真正想解除心结,又岂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