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关系的,爹、娘,我还不累。”柳纹绮朝他们微笑。
古春琛夫妇摇摇头,没办法只得先行回房。
陈柔看著躺在床上的柳纹绮,笑了笑,“这一次生了对龙凤胎,你可赚足了,男的一个百万两黄金,女的一个五十万两黄金,这笔私房钱可不少呢。”
“没错、没错,但这笔钱我付得心甘情愿,而且还花得很高兴。”古修齐眉飞色舞,开心得不得了。
“不行啊,不行!少爷,老太爷有交代不准你进少奶奶的房间,少爷!少爷——”门外突地传来严罗著急阻挠的声音。
下一刻,门“砰”地一声,就被古玉堂用力的打开了。
柳纹绮一看到他,笑脸一僵,随即别开脸不愿看他。
“你进来做什么?你吓坏我的曾孙、曾孙女了!”
古玉堂看也不看两老怀中的小娃儿,他的目光直接来到小瑶跟游嬷嬷身上,“将孩子抱出去。”
“这——”
“去!”
“玉堂你——”
“爷爷若不想吓坏孩子,就让她们将孩子抱出去。”
陈柔揪紧了眉,突地注意到孙子的表情很冷,她想了想,跟小瑶和游嬷嬷点点头,两人明白且有些惶恐的抱著孩子出去。
柳纹绮抿紧了唇,转过头来,定视著那张冷峻的俊美脸庞,“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他的眸光一冷,“我从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爷爷跟奶奶联合外人给算计了。”
此言一出,房里其他三人的脸色顿时一僵。
他僵硬地扯动唇角,“果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怎么会?”柳纹绮的声音模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你们,尤其是你——”他恶狠狠的瞪著脸色苍白的柳纹绮,“你还真会演,我这个老手反而被你这个生手给唬了。”
“我、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事,但我得声明,爷爷跟我拟定的计画在邓亲王上门找碴,我下跪磕头的那件事开始,就没有照著计画走了。”
“所以怎样?我得感谢他来找你麻烦,要不,我不是给你唬得更久、更惨了?”
她不知该回答什么,他的眼神太冷了,她有一种置身冰窖的凉意。
他紧绷著一张俊颜,从怀中抽出一张写好的休书扔给她。
看著上面仍然末干的墨水,她知道他刚写不久。
“这是休书,我刚回来写的,但是——”他抿紧了唇,“我本以为用不上的,你们不可能联合起来骗我的,但我错了。”
“休、休书?!”
陈柔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拿走那张休书,焦急的看著古玉堂道:“玉堂啊,不行的,你若真的休了她,不仅孩子,一百万两、五十万两的黄金全归她,就连远流山庄的一半家产也得给她——”
“但只要你不休了她,除了那两笔稿赏她生儿,生女的奖金外,孩子,远流山庄是共有的,我们签了密约的。”古修齐也迫不及待的接下她的话。
他难以置信的看著两老,“这算是哪一门子的条件?”
“是我提的。”柳纹绮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
“没错,我家三代经商,我是玩算盘长大的,打从我知道你这个未婚夫风流帐一堆后,我就思索著该如何保护自己。”
“什么意思?”
“一旦我嫁给你,我势必得为你生个一男半女,”她的语气趋于平静,“但你这个俊美的大将军风流倜傥,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我问自己,能坐稳元配的位置多久?”她摇摇头,“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毕竟美人如花,含苞的、盛开的,你无一不爱。”
他明白的嗤声道:“所以你鼓吹爷爷、奶奶签下那样的密约,好保障你的元配位置?”
“那不是保障那个位置,对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守著那个位置又有何用?我是保障我跟孩子日后的生活,有地方住、有人伺候,更有钱花用。”
这女人还真会精打细算!他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有脑子。
但一想到她将他要得团团转,他俊朗慑人的面容再次浮上一抹冷硬。
“这个山庄、家产都还是爷爷作主,既然是他跟你签下的密约,那就由爷爷去负责吧!”扔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等一等,我不准你休了她,钱财、山庄我都不在乎,但我要我的曾孙——”古修齐怒声咆哮。
“爷爷,没关系的,他休归休,你也仍是孩子的曾爷爷,何况我也住在这儿,你们要看娃儿没啥问题的。”柳纹绮试著安抚。
“可是——”
“所以,也请别勉强他了。”
她语气平静,人也很平静,这看在古玉堂的眼里是更生气了。
看来她早就没打算要他认了她跟孩子,也许还巴不得他休了她!
“好,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他冷冷的说完,大步离开。
房间里,三人的表情各异,而请君入瓮的计画是宣告失败了。
三天后,远流山庄一分为二,还在分界上画了一条黄线。
柳纹绮很大方,虽然依密约山庄的左半边是她私人所有,一半仆佣和古家的财产一半归她,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限定古家主仆的行动,大家仍能自在的进出山庄,当然,古玉堂除外。
而除了她限制他进入左半边的山庄外,庄里的其他人也都有默契,只要他一跨足黄线,马上就被会提醒。
“少爷,你过界了。”严罗一见到他跨过黄线走到“荷亭”,马上开口。
分界的这些天来,古玉堂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的厢房就在左边,他也习惯走左边,但这些天来,他只能走右边,住右边的厢房,而可恨的是,她就针对他,其他人根本都没有影响。
他气呼呼的缩回脚,离开荷亭,却见到严罗端了一盘椰糖酥走过荷亭。
“可恶,为什么就我不能过,你却能过?”
严罗尴尬道:“呃,少奶……呃,不是,柳姑娘有交代,我可以过。”
“我就不成?”
“呃,是。”
古玉堂抿紧唇,沉著一张俊脸越过他,大步的往左边走去。
“少爷!少爷!”
他大步的来到桃香园,却见到一幅天伦之乐的美丽画面。
爷爷、奶奶跟爹、娘及那个美得出尘的女人,一起逗弄著那两个没牙的小婴儿,每个人都笑咪咪的,连两个小婴儿也笑得眼眯眯的。
看来还挺可爱的!没皱巴巴的了……
但是柳纹绮一看到他,柳眉就皱起来了。
其他四个长辈们看到他,眉头也一皱,就连两个男女娃儿好像也感受到这不寻常的气氛,不笑就算了,居然还哇哇大哭起来。
“哇哇哇!”
“不哭、不哭,小浩不哭……洁儿不哭……”
几个大人忙著安抚小娃儿们的情绪,古玉堂发现自己又被忽略了。
这样的感觉实在很闷。
两个娃儿好不容易不哭了,他才开口道:“他们兄妹叫小浩、洁儿?”
“是啊,“柳”正浩,“柳”洁儿,你满意了吧!”
古修齐逗弄小娃儿是很开心,但一想到明明是古家的骨肉,却从母姓,他也觉得闷。
柳正浩、柳洁儿都不难听,不过,这两个孩子可是靠他播种才生出来的,取名字时居然连问都没问他一声?古玉堂一张俊脸臭臭的。
“请你离开这儿。”
柳纹绮静静的看著他,语气中有抹不容忽视的气势。
他很气,“柳纹绮,何必只针对我一人,就不欢迎我——”
“我是不欢迎你,但我也不希望跟你交恶,所以希望你别越界。”
她倏地住了口,因为他的手突地霸气一揽,将她连同抱著的小女婴一起抱到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
“我要看一看我们两人生出来的娃儿现在长啥样子?”
他扣紧了手臂,让她连挣脱的空间都没有后,再仔细的凝睇著那个也睁大了眼看著他的小女娃,他这才发现这娃儿真的没有红通通、皱巴巴的了,而且长得粉雕细琢,美得呢!
“你看够了吧?看够了请放开我。”
他看看她,再看看她怀里的小娃儿,突然发现小娃儿的眼睛很像她,但鼻子跟嘴巴则跟自己一样,这样的感觉好奇怪。
蓦地,小女娃张开嘴,开心的笑了。
他不由自主的回以一个笑容,没想到小女娃笑得更开心,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她笑了,笑得好可爱。”
笑容满面的他突地住了口,因为几位长辈都冷冷的瞪著他。
柳纹绮的表情虽不似他们那么冷,但也有一股礼貌的疏远。
“请你离开。”她再度下逐客令。
他撇撇嘴角放开她,看著几个长辈带著又怨又恨的眼神瞪著他。
“她可爱也不是你女儿。”
“没错,你不要纹绮、不要儿子、不要女儿,现在说她可爱做啥?”
古修齐跟陈柔以一种受不了的口吻冷声道。
古玉堂瞟了神情沉静的柳纹绮一眼,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嘲讽的话,但她只是静静的看著小女娃,什么话也没说。
他的目光再从她的粉嫩脸蛋往下看,怎么才短短时日,她的身材已恢复窈窕了,而且——
目光再从她的小蛮腰往上移,她的上围似乎更丰满了。
她感觉到他的眸光,但没将眼神对上他的,而是对著四个长辈道:“我先进房,小浩跟洁儿都该吃奶了。”
“嗯,你进去吧。”
“有找奶娘吗?”他直觉的又问。
柳纹绮没有应话,而是抱著女娃走回房里,游嬷嬷则接过陈柔手中的小男婴,跟在身后。
古玉堂的问题没人愿意回答,因为他执意要休妻,现在就活该尝尝被冷落的滋味了。
他抿抿唇,觉得很委屈,他也有喜怒哀乐啊,他被他们联手骗了,没人同情他,反而一如往常的跟柳纹绮站在同一阵线上,他能不呕吗?!
胡丽文终究还是比较善良,她回答了儿子的问题,“纹绮不愿找奶娘,所以是她自己哺乳的。”
她自己哺乳?他很好奇,但看到家人那副巴不得他快走的样子,他也只好先回去。
但到了大半夜,他还是施展轻功,越线到左山庄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在纸窗上戳了个小洞,正巧由洞口看到柳纹绮解下了衣衫及肚兜,将小男娃抱到怀中喂奶。
她的胸脯可是愈见丰满了,而看那个娃儿一脸满足的吸吮,他居然吃起醋来。
柳纹绮喃喃低语,小娃儿很满足,没一会儿眼睛就闭上了。
她微微一笑,让他再吃了好一会儿,见他睡熟了,这才轻轻的将他抱到一旁的床上,随后再抱另一个娃儿到怀中喂奶。
她的表情很美,看来好温柔、好幸福。
他离开那里,一整个晚上,脑袋瓜里都是美丽的柳纹绮喂哺那个英俊小男娃儿的画面,久久无法成眠……
第10章
……………………………………………………………………………………………………………………………………………………………………………………………………………………
远流山庄今儿来了一名贵客,庄里的上上下下全出去迎接这个当今圣上。
龙文峻在与古家四老寒暄一阵后,还特别跟两个可爱的婴儿玩了一会儿,这才跟著被众人忽略的古玉堂到右半边的亭台同坐闲聊。
“听说你现在变成守身如玉的乖孩子……”龙文峻话还没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别调侃我了。”
他看著这苦笑的好朋友,这才憋住笑意道:“怎么?看你的妻子变回原来的美丽窈窕,儿子俊、女儿美的,你后悔了?”
“别说了,我在休妻的第二天就后悔了,但没人要理我。”
“你跟他们说你后悔了?”
“怎么说?爷爷、奶奶看到我就走,爹、娘看到我就叹气,纹绮更绝,她的所在范围,我连跨都不能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