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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亲手替妳检查看看。”库库汗轻嚼她的耳垂低语。
他所看到的不是她的肩膀,当然她的肩膀是很美,但他的视线却落在薄如蝉翼的肚兜下所包裹的浑圆胸脯,突出的乳尖顶着衣料,彷佛要逃离监禁,呼唤着他抚摸她。
随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高高挺起的胸脯,一股强烈的欲望使她渴求他的爱抚,她羞怯地说:“好吧,摸到硬块可要告诉我,我好有心理准备。”
“我会的。”库库汗已经学会对她的怪话假装听懂,免得她越解释他越搞不懂。
光是隔着肚兜抚摸她的胸脯,他就立刻全身悸动。老天,他的小弟弟紧绷到快要发狂了,他感觉到他的这一生都在等待此刻、等待她的出现,他为自己的守身如玉感到骄傲。
他俯低头,将一只硬挺的乳尖含在口中,虽然隔着薄纱,但他仍觉得兴奋不已。
宗盈歌也是,快乐地仰着头,双手撑在床上,上半身不由得高挺,性感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但她不忘问道∶“有没有摸到硬块?”
库库汗喃喃地说∶“没有,不过脱下肚兜检查可能会更好。”
“你说得对。”宗盈歌舔着干涩的下唇,激情使她的头脑混沌不清。
“妳真美!”库库汗望着粉嫩浑圆的胸脯,发出满足的赞美声。
“我也这么觉得,这具躯壳棒透了。”宗盈歌吟哦。
库库汗沙哑着嗓音说∶“太棒了,原来摸女人的感觉是这么棒。”
正当他的齿缘轻磨着乳晕周围细小的颗粒时,门外却传来管家婆气愤的声音,她对着起来小解的男仆问:“你有没有看到新来的丫鬟?”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男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反问。
“小姐正在大发雷霆,说谁捉到她,赏一百文钱。”管家婆回答道。
“这么少,我宁愿继续去睡我的回笼觉。”男仆打着呵欠,趿着鞋走开。
“该死的丫鬟,抓到妳,我非叫小姐扒了妳的皮不可。”管家婆狠狠的发誓。
就这样,宗盈歌焦急地推开库库汗,不论他怎么低声哀求,她都不理。穿好衣服、确定门外没人之后,匆匆忙忙地回到柴房。管家婆问起她去哪里,她就说她去茅厕拉肚子拉了一炷香的时间,留下库库汗一个人安抚自己的小弟弟……
※※※※※
两天之后,宗盈歌嘴巴已不肿了,手拿着菜单陪着童女上街去买菜。
李府人口众多,要买的菜自然更多,再加上管家婆多管闲事,跑去跟李员外说宗盈歌不服惩罚,溜出柴房,李员外反而叫管家婆闭嘴,管家婆因此心怀怨恨,原本该由两个男仆陪同一起去提菜的,她刻意只派童女和宗盈歌两名柔弱的女子去,想害她们两人提到手断掉。
宗盈歌岂是笨蛋?三十斤猪肉,她哪提得动?当然是叫猪贩送到李府,并且还叫猪贩指名找管家婆,有小费可拿。
买好菜,正要往回走,突然看到三天前在街上和英雄聊天的张伯,宗盈歌走上前去打招呼。“嗨,张伯,你也来买菜啊!”
张伯一脸诧异。“这位姑娘,妳怎么知道我姓张?”
“我听英雄这么叫你。”
“英雄是谁?”
“就是三天前,向你买人的那位英雄。”
“我又不开药铺,姑娘,妳大概认错人了。”
“张伯,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宗盈歌直觉是张伯脑袋出了问题。
“什么症?”张伯纳闷,眼前的姑娘模样生得美,但说起话来却像个疯子似的。
“就是记性不好,你不记得英雄,总该记得美丽舅妈吧?”
“我想起来了,三天前有个高个子的男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要我说那些话。”
“什么!原来是一场骗局!”宗盈歌脸色惊变。
张伯关切地问∶“姑娘,妳脸色好难看,妳是不是生病了?”
虽然敬老尊贤是做人应有的态度,但张伯是贪财的老人,一点也不值得她尊敬。愤怒使得宗盈歌如泼妇般开骂。“病你的头,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我的,随随便便拿别人的钱,当心手会烂掉。”
“妳怎么无缘无故骂起人来?算我倒霉,大白天就遇到个疯婆子。”
“瞎了你的老眼,我才十九岁,年轻貌美、身材婀娜,哪点像老太婆!”
童女拉了拉神母的衣袖。“小姐,妳别生气了,张伯已经跑远了。”
“真是可恶!可恶透顶了!”宗盈歌气得哇哇大叫。
经过的路人好奇地探问:“这姑娘怎么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娘生气啊!”宗盈歌胡乱对人发脾气。
“小姐,我们走吧!”童女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神母拉离菜市常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宗盈歌边走边放声大骂,完全不顾周遭所投射过来的异样眼光。
“小姐,我说得没错,英雄不是好人。”来到人少处,童女落井下石地道。
“妳别幸灾乐祸,我要回去找假英雄算帐。”宗盈歌狠瞪童女一眼。
“什么!还要回李府啊!”童女哀叫,应该回山上去才对。
“不回去,怎么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宗盈歌疾步往回李府的路走。
“小姐,妳现在没了法力,要怎么揪出他的狐狸尾巴?”童女跟在后面力劝。
“用我的手揪,我要把他小弟弟给揪断。”宗盈歌气得咬牙切齿。
童女不解地追问∶“跟他弟弟有什么关系?”
“笨蛋,不是他弟弟,是长在他两腿之间的小弟弟。”
童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虽然很习惯神母的怪言和怪行,但一想到神母要揪男人的那话儿,她当然是不敢想象。她甩了甩头,把淫秽的景象从脑中甩掉,尽可能使声音平稳。“小姐,妳冷静一点,他那么强壮,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宗盈歌突然停下脚步,想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在脑中逐一厘出头绪,口中念念有词道∶“对,我要保持冷静,想出一个整他的好办法。”
“算了吧,我们还是先回山上,等小姐法力一恢复,他自然就没了小弟弟。”
“不行,我要先弄清楚他究竟是谁,还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会不会就是那个也有法术的库库汗?”童女一语惊醒梦中人。
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般,宗盈歌全身僵硬。她懂了,她终于弄懂了一切,为什么她的法术会不灵?为什么他正好叫英雄?为什么李员外待她如上宾?这都是因为她那天早上掐指在算自己的运势时,他一定就在她的附近……
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且还是在她使用巫法时,只有同样会巫法的库库汗。
对,就是他!但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趁她没了法力的这七天,形同弱鸡,一剑把她杀死呢?他不仅不杀她,还跟他玩女追男的捉迷藏游戏,这是为什么?莫非他用他自己的巫法,算出他们两个有天注定的姻缘!
一定是这样没错,不过她还是不能原谅他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慢点,她的念头又改变了,这样有什么不好,能跟他结为夫妻是她的心愿啊!
她的思绪好乱。好吧!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勇于认错,她就既往不究,毕竟她是爱他的,而且爱得比天高、爱得比海深。
“小丸子,遇见张伯这件事,妳要假装没发生过。”
童女困难地吞咽口水,她想问为什么,可是神母只顾着向前走……算了,她应该相信神母,一定会揪断假英雄的小弟弟!老天,她的视线是怎么了?怎么会看到路过的男人,都朝他们的裤子看!
※※※※※
到了李府的门口,一名模样俊逸的男子也刚好到达门口。
“请问公子要找谁?”童女对他的外貌产生好感。
“我是李公子的朋友,我叫米里乙安达。”男子十分有礼貌。
“你是法王的儿子!”童女失声大叫,朝着面无表情的神母瞟了一眼。
“姑娘听过在下,幸会、幸会,敢问两位姑娘芳名?”法子(法王儿子的俗称)虽然是问两位姑娘,不过他的视线却只看着宗盈歌,很明显的,他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童女嘴巴不紧,随时有可能泄漏她的身分,宗盈歌先给童女一记警告的眼神,然后客气地说∶“奴家只是李府的丫鬟罢了,贱名不足挂齿,米公子请随我们入内。”
“姑娘,提那么重的菜,还是让我来效劳。”法子毛遂自荐。
“公子身分尊贵,不敢劳烦公子。”宗盈歌毫不领情。
“姑娘别见外,能为姑娘服务,是在下的光荣。”法子坚持。
“协…姊姊,米公子人这么好,妳就别再推辞了。”童女看不过去地插嘴。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宗盈歌叹了一口气,把菜篮交给他。
“姑娘看来气质高雅,怎么会来李府做丫鬃?”法子恭敬地跟在她身后。
宗盈歌敷衍地说:“不瞒米公子,奴家家道中落,所以沦落至此。”
又是一只闻屁虫!宗盈歌心里充满不屑地想。他是法子,不错,歹竹出了好笋,他的模样算得上是人中之龙,她现在虽然使不出读心术,但是从童女眼神中泄漏出来的爱意,她一眼就看出童女喜欢他。
她毫不介意别的女人喜欢她的未婚夫,这是为什么?显然是她并不喜欢他。
不过,法子喜欢上别的女人,虽然别的女人就是她,但她还是很不高兴;因为法子现在不知道她就是他的未婚妻,却对她频频示好,这代表什么?法子是个温文儒雅的色狼,所以才会背着未婚妻,跟不曾谋面的未婚妻调情!
总归一句,她背叛了婚约,他也是,所以这桩婚约就这样一笔勾销吧!
现在,她自认不再受到婚约的缚,她已经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英雄了。
法子突然放下手中的菜篮,从袖袋里掏出三锭黄橙橙的金元宝,这次换童女眼睛一亮。不过她不是贪财,而是被法子的善良感动,倒是宗盈歌这次反而表现出对钱财不屑一顾的态度。
“在下身上有几十两银子,姑娘若不嫌弃,可否收下,拿回家应急。”
宗盈歌把手缩进衣袖里,甩了甩。如果法子看得懂她这个动作的意思,就会明白她正在表演徐志摩的诗──“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无功不受禄,谢谢米公子的好意,奴家宁愿自食其力。”
“姑娘真有骨气,令在下佩服。”法子目光如星烁。
“米公子,送到这儿就行了,君子远庖厨。”宗盈歌对于他的爱慕没有一点感觉。
“没这个道理,做人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法子大步走进厨房。
“米公子,你真温柔体贴,跟法王一点也不像……”童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个不小心又说溜了嘴,被走在最后的宗盈歌踢了一脚,提醒她别多嘴。
“姑娘见过法王?”法子转过身,视线却越过童女的头顶。
“嗯……我们看过法王弘法,他看起来很严肃。”宗盈歌代为回答。
法子父子情深地说∶“表面上法王是这样没错,不过私底下他是个慈祥和蔼的好父亲。”
“米公子,你不是来找我家公子的吗?小丸子,妳还不快带他去见公子。”宗盈歌刻意替童女制造机会,看来她这个神母要改行做红娘了,虽然法子现在并没喜欢上童女,不过,等她法力回复,法子自然就会爱上童女。
※※※※※
洗好了衣服,宗盈歌提着篮子正要去晾衣,法子又跑来了。“姑娘,我帮妳晾衣服。”法子硬是抢过篮子,快乐得像抢到宝似的。
“米公子,这是奴家的工作,请你不要跟奴家抢饭碗。”宗盈歌态度依旧冷漠。
“姑娘,妳说话好有趣,让人有如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