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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架,若必须,那就来吧!
他不会再像1年前一样坐以待毙,而会重拳出击,会打败他,赢回属于他的,向床上的琴证明,他,早就原谅了她。。。。。。
第4卷 第24章 柔情蜜意搞怪肉球
夜幕悄悄来临,笼罩世界的,是那令人窒息的“静”。
夜,总那样的安静。
静的仿佛没有脚步,没有话语,甚至没有呼吸,只有长长的白色的回廊中,空荡荡的西北风灌穿。
窗外,传来一道响雷。
很响,很响。
清脆的响,仿佛骨骼的折断声,轰隆龙的开始转为闷雷,一个个震的熟睡的人开始不安的躁动。
转瞬,淅淅沥沥的雨从天幕刮来,被风卷起来,打上玻璃窗,一个个雨滴的残痕清晰的映入眼帘。
有扇窗,没有掩严实。
东风斜雨连成珍珠,一滴滴沾湿窗台,再溅入其中,冰冰凉凉的液体让黑暗中充满了一种声音。
“轰隆”
黑夜似乎被侵袭,一道雷震的仿佛天空漏了个大窟窿,接着狂风骤雨越来越猛烈,窗“咯吱”被刮开。
病房中,有一张床。
床上,睡着一个人。
她一如往常,睡的很安详,没有笑,没有泪,没有苦,也没有负担,悄悄地躺在那,满面的美丽。
夜晚的雷,轰不起她的意识。
陷入沉甸甸的自我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死亡挣扎,守住这具躯体中最后的那一口呼吸。。。。。。
修长的指被擦的干干净净,衣服也是刚换好的,浑身香喷喷,像刚沐浴了一样,冰凉的身体上有双臂膀一直包裹着她。
床边,乔未歌趴着睡着。
也许累了,疲倦的放松了警惕,鲜少睡成这样酣畅,连轰隆的雷,也根本叫不起他。房中黑糊糊的摸不清五指,而蘅舟就站在床边,看着他们,漆黑中一张粗犷的俊脸若隐若现,模糊不清。。。。。。
他的脚步,很轻,没有声音。
仿佛羽毛落地,激不起分贝悄悄走向床边,伸开粗糙的指覆上孟琴冰凉的指尖,眼底满是疼惜。
他的眼圈是红的,可泪,却迟迟未落。
他的表情是平静,而身体却颤抖的厉害,仿佛在强忍着某些东西的倾泄,牢牢握住她,看着沉默的她。
真的,好不习惯。
从收养她开始,她一直都活的潇潇洒洒,精精彩彩,哪怕是劫,是伤,是争夺,她的世界都满是激情。
而此时的她,太过沉静。
静的令蘅舟蹲下身,半蹲地上,将她的手抬向他的面颊,同样的冰凉,甚至更冰凉。。。。。。
不习惯这样的她。
比他更冰冷。
仿佛一具没有生机的植物,没法再和他斗嘴,供他解闷。
“丫头。。。。。。”
扣住她的五根指,抚着他的面颊,心中便一寸寸的痛,本是他的劫,却被鬼丫头硬生生的扛了下,这算什么?
其实,他蘅舟不私自!
他索要的东西不多,爱的,他得不到,没关系!重要的,他失去了,不要紧!他只想让她活的好好的,开开心心。。。。。。
除了她,这世上,再也没有他的牵挂。
牢牢地,扣住她,喉中沙哑的呼唤着,外面的雷越来越响,令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甚至疼痛。
微微站起身,亲吻她的额头。
他凝视她紧闭的双眼,默默说:“小妮子,等着我!”
“喀嚓”
雷电打响,夜幕中骤然多出来好几条黑影,几个手下牢牢扯住他手腕向外扯。“老大,快点,我们不能逗留。”
“丫头,等我!”
“老大,他们快追来了,我们得躲躲。”几个人架起了蘅舟,迅速消逝在夜幕中,第二日清晨,病房的地板上残余泥泞。那便是一身湿漉漉的蘅舟,曾来过,保证过的证明。。。。。。
1年半以后:
又一年的秋,收敛金子的季节。。。。。。
窗外,妩媚的金阳正照耀地面,芭蕉树下斑斓的小圈圈,透过斜影影射异常美丽,那片松树阴下,有几把椅子,椅子上正锻炼的病人。
树叶黄了,枯了,仿佛凄凉,可人气足了,却变成一道不可多得的惬意风景。偶尔传来一阵欢笑声,生机盎然。。。。。。
病房中,孟琴依旧躺在床上,迎着金阳,照满身暖烘烘,唇瓣有点干燥,乔未歌俯下身轻轻点吻。
“老婆,早安!”
他笑眯眯地来到病房中,每日再外面如何的冷酷无情,回病房却一副模范好丈夫的典型笑脸迎人。
一件黑色的针织衫,箍身,束领,脖上钻石般的拉练,修身效果很好,配上崭新的新款香奈尔长裤,显得异常精神。
漫长的1年,头发长很长,仿佛过肩,依稀扎成条低辫,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很有复古的风味。和27岁那年相比,即将34岁的他,非但不显老,反而有种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有韵味的效果。
其实很显然,他每日都把自己打扮的很英俊潇洒。希望某一日,琴忽然醒来,看不到他的狼狈。
抱着她必醒的信念,带着两个小宝宝,将家搬到香港,将别墅安在病房,偶尔抱起她带窗边晒晒阳,日子过的很平淡。
自从孟琴睡着,就再也没醒。
可他们的家,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小乔思一转眼也长到会走路,胖乎乎的小身体晃悠悠每日造乐子。
他长的比当年梁儿结实很多,遗传孟琴的铁打身子和乔未歌的健壮,恨不得养成小肥猪,整日吃呀吃,故尔,有个绰号叫“肉球”。
小家伙可不饶,谁叫“肉球”,他给谁翻白眼,别看年龄小,可有琴那骨子霸道风,就算走路走不稳,也敢捋袖子,含哈喇子跟你打一架。。。。。。
“老婆。。。。。。”
乔未歌悄悄坐在床边,体贴地替她按摩肩,腿,身体的每个部位借以阻止身体机能的退化,一年365日坚持不懈。“舒不舒服?”知道自言自语,但他还是习惯和她聊天,怕她寂寞,就自顾自地回道:“还好,再帮我锤锤腿!”
“遵命,老婆大人!”
乔未歌辗转地照顾她,没有半丝气馁,看着她日日睡的香,没有浑身的伤痕累累,就谁都高兴。
也有人说他有神经病!
说他自言自语,精神分裂。
说吧,他无所谓,他就当他神经病,精神分裂,一个是他,一个是琴,他们的爱情,只有他们懂,任何外人,都不会明白。。。。。。
久而久之,没有人再说他是神经病,而理解为“痴情”,明白爱到极致,怪异的举止全是爱的宣泄。
“我好无聊啊!”
他模仿琴的嗓音冲着窗口沙哑说。
“那我是不是该帮你找个小家伙解闷?”他异常暧昧地趴在她胸口前吹拂,半响,嘴角勾起抹邪笑的坏笑,脚步声渐近,“咯吱”门被推开,个子稍微长高的乔梁牵着小乔思走进病房中。
眼前的乔梁,除了个子长高,长相倒未变什么,依旧娃娃脸,长的粉嘟嘟,可爱中透着狡诈,人见人拐型。
背带牛仔裤,穿起来很精神,帅气,偶尔流露出的那骨子长兄风范,令乔未歌看的忍不住翻眼皮。“小东西!”老虎不在,猴子称王,没有他时,他就既做哥,又做爹,照顾那小小家伙。。。。。。
旁边,有个小胖子。
长的胖乎乎,像个小肉墩,脸鼓鼓的,像衔着棒棒糖,大眼睛,双眼皮,五官深邃,圆圆小脸。
想象的出,他长大时,必是个不输于梁儿的大帅哥。眨眨大眼睛,松开乔梁,伸开胖乎乎的五根指,抓起块糖,“咻”塞进嘴中,就生怕谁跟他抢一样,满嘴的甜蜜呀,脸上堆起的笑也逗人。
像个小谐星,演幽默的天赋,小开裆裤被穿的紧绷绷,走起路来,如小熊打洞洞,恨不得一步一个脚印。
“爸、爸、爸,抱。。。。。。”
小乔思撒娇地向乔未歌走去,满脸撒娇的模样,忽然,一脚踩住另一脚鞋跟,“啪”笨拙摔到地板上。
“唔。。。。。。”
吃痛叫一声,他摸摸眼睛,踉跄爬起身,耍赖坐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瞄瞄窗口,扁起小嘴,“哇”一声哭起来。
“思儿乖,爸爸抱。”
乔未歌忙冲上前将乔思抱入怀中,这小东西,爱面子,怕旁边有人,哭还得像防贼一样瞄瞄,崩溃!拍拍他的小象腿,擦擦他的鼻涕眼泪,乔未歌那骨子的酷劲,全被老婆融化成无限春水。“宝贝,别哭鼻子,摔倒再爬起来,不哭不闹才是好样的!来,爸爸给你拨糖吃,别哭啊!”
“糖、糖。。。。。。”
“想吃什么?”
乔未歌从纸盒中抓一把糖果,让他选,可乔思可好,嘴巴扯的大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双手一起,把所有的抓入怀中,用兜兜抱着,藏着。再摸出来一颗,递到乔未歌怀中,笑眯眯说:“爸、爸、给。。。。。。你。。。。。。”
“给爸爸吃的?”
“爸爸给拨!”
“呃。。。。。。”
“给宝、宝拨。”乔思死没良心地让乔未歌给他拨开放嘴中含着,再爬出他怀抱,爬到孟琴的身边,胖乎乎的小爪拨着孟琴的脸,俯下头嘟起嘴猛亲。“妈、妈咪,亲、亲,亲啊亲亲。。。。。。”小嘴带着唾液亲孟琴,仿佛想亲醒她这个“睡美人”。
“肉球,不要亲坏妈咪啦!”乔梁抬起他的大脑袋,骨碌的大眼睛凝视他,嘴奴起来,懂事地阻挡小弟弟的搞怪的胡闹。。。。。。
“亲妈咪。。。。。。”
“把糖吐出来再亲。”
“不、吐,吐、不亲,亲妈咪。。。。。。”
“肉球疯鸟!”
乔梁再次扳起他的小脑袋,很有哥哥的威信,小家伙,不信制服不了他,他比他大好几岁鸟,哼哼嘿嘿。。。。。。
“不、叫肉球。。。。。。”
“长肉的球球,就叫肉球啦!”
“不、叫、肉、球,叫、宝宝,思思。。。。。。”乔思开始反抗,小眉梢皱起来,小拳头挥起来,一副“我不怕你”的模样。
“肉球乖,别超妈咪哈。”
“肉、球不乖,宝、宝乖。”乔思说话尚处于开始阶段,总有些顿顿停停,不过反映倒机敏,伸出粉舌,像气乔梁一样,小嫩牙齿咬碎糖果咽入肚皮中,再俯下身,爬到孟琴的胳膊上呼呼睡。
“肉球,不准压妈咪,你会压坏她滴。”
“不要。。。。。。”
“我揍你喽,过来,你个小胖猪。”乔梁挥起拳头,拎住他领子,向怀中一带,别看年龄长,可抱起他可真够费劲,边瞠眸,边气喘吁吁,瞥向小乔思,嘴早给你撇到了太平洋,攫攫嘴,很有骨气叫嚣。“不、胖猪。。。。。。哥、哥猪。。。。。。”
“我才不胖勒,嘿嘿!”
“哥、哥坏,坏鸟……”
“肉球小胖猪,说话说不出,,吃糖吃到吐,养个羞羞肚。”乔梁聪明地附赠幼稚的小儿打油诗一首,气的小乔思两只眼睛瞪成铜铃,骂不过咋办,吐呗!“噗”小嘴崛起来,粉腮鼓成气球,唾沫唾上乔梁粉嘟嘟的小脸。
“乔思——”
“吐。。。。。。”
谁叫哥哥欺负他,吐他,除了吐他,还冷不防拽他下头发,惹来呱呱叫,再可怜兮兮含着糖流泪。
你不打他,就在那给你哭。
等你打他,就彻底泛滥。
就这一招,屡试不爽,哪怕乔梁再恼,也得让这个才不到两岁的小不点。“肉球乖,哥哥不打你嘛!”
病房中,上演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看着两个可爱的宝宝,乔未歌嘴角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微微爬在孟琴的胸前,贴着她冰凉的面颊,转过眉,凝视她羽扇般合起的睫毛,宠溺磨磨她鼻尖,说:“老婆,看看你生的两个宝贝!”
一个精明。
一个霸道。
一个懂事。
一个逗趣。
一个可爱。
一个更可爱。
比赛着制造乐趣,将冰凉的病房温暖到极限,希望